辱黑种族歧视事件严重损害梅西 学院声誉

近期,一名梅西学院(Massey College)高级研究员的辱黑不当言论引发了我校师生的大量批评。

据称9月26日午餐时分,在梅西学院院长修·西格尔(Hugh Segal)经过迈克尔·马鲁斯(Michael Marrus)和三名初级研究员的餐桌时,多伦多大学大屠杀历史学家、名誉教授马鲁斯(Marrus)对一名黑人初级研究员说:“你可知道这是你的主人,嗯?有没有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威压?”

在这次事件发生之前,梅西学院主管的头衔一直是“院长”。

“我强烈谴责高级研究员迈克尔·马鲁斯对我们的一名初级研究员发表的伤人且完全不当的评论。”在9月29日发表的一则声明中,西格尔表示,“在梅西学院决不允许有任何种族歧视发生。”

西格尔已经“撤销”了院长头衔,并表示“此举与本周所发生的种族暴力和冲突有关”。正式变更西格尔的头衔需要梅西学院理事会向安省立法机构申请,通过法律途径执行。

此次事件促使一些初级研究员向西格尔发表公开信,信中提出了五项要求。此次行动受到了近200名多大师生的支持。

要求如下:
一、革除迈克尔·马鲁斯的梅西学院高级研究员职位

二、梅西学院发表正式的公开道歉

三、立即取缔“院长”头衔,另选合适的头衔来称呼梅西学院主管

四、梅西学院为所有初级和高级研究员,特别是内务委员会成员组织强制性的反种族歧视培训

五、正式会见修·西格尔和梅西学院管理层,以陈述初级研究员们关于回应此事和其他现行种族问题的行动计划。

目前迈克尔·马鲁斯尚未辞去研究院职位,也尚未被停职。

在9月29日发表的声明中,西格尔表示梅西学院管理层将与由初级研究员组成的种族平等秘书处合作,举办关于种族主义的市政活动。梅西学院院长也将会见提出行动呼吁的初级研究员,以讨论下一步方案。

同时,西格尔承诺将与多伦多大学反种族歧视和文化多样性办公室合作,为全院成员提供反种族歧视教育。

迈克尔·马鲁斯未回复我刊的评论要求。


—翻译/Translate:邵越美/Gillian Shao
—校对/Proof:吴雯堃/Amy Wu

教职工追随学生的脚步开始使 用Office 365

多伦多大学(以下简称“多大”)的教职工预计会在秋季学期完成Office365的更新。由于整个夏天关于更新产生的邮件数据问题接连不断,多大行政部门希望更新的进程减缓一些,以保证日常运作。“Office 365是一项早前学生们已经开始使用的工作环境了,”博·温施耐德(Bo Wandschneide),多大信息主管,如是说道。

温施耐德说这次更新的主要目的是让学生和教授在同一平台互动,这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这一举措主要是为教授和学生之间的合作与互动提供便利。”近期,教职员工通过UTORexchange和UTORmail两项服务完成了大部分工作和会话交流,Office 365将会在未来取代这两个工作平台。据官方网站“常见问题”(FAQ section)一栏显示,Office 365是由微软提供的,新型综合性的在线交流协作平台,”office365.utoronto.ca这个网站是为教职工提供主要资源和讯息的平台,平台还提供了更新前和更新后相关讯息;该平台还提供了探索新软件的小窍门。网站的主屏幕会显示了已更新用户的人数,包括部门数量——目前已有一个部门和239名用户更新了服务。

温施耐德说他们选择从技术部门开始更新是因为技术部门需要潜在问题进行评估。“这其中有很多小的问题,而这些小问题无所不在。”随着第一轮数据迁移,第一轮修正也将展开,也就意味这要在软件进入第二轮初步测试钱,解决问题。与此同时,温施耐德还在和技术部门的工作人员确保所有教职工都为这次更新做好准备。他相信这次数据迁移会平稳度过,因为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使用Outlook邮箱,“这操作起来并不难,只是换了一个收发邮件的地方而已。”Office 365为创意和协作提供了平台,包括商用Skype网路电话和1TB的存储空间的OneDrive云端硬盘。“我觉得人们看见这些新功能会很兴奋。有很多教授向我询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使用?’”温施耐德说道。秋季学期末所有的教职工将完成更新,可以开始使用Office365。


—翻译/Translate:李映雪/Yingxue Li
—校对/Proof:王艺璇/Tiffany Wang

重新定义恋爱:学生们2017年的浪漫经历分享

我五个月都没有做爱了。不,我不想要怜悯,而且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个简单的事实。实话实说,我一直没有怎么注意,直到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一部分我没有做爱的原因是药物的副作用降低了我的性欲,尽管我的性欲已经算平均水平之下了。另一部分是我发现自己下意识地只愿意和跟我有深度交往的人去做爱。

我不是在找“命运之人”或者类似的东西。我太悲观,无法相信世界上有一个完美的人为我注定,而且我也不相信我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找到那个人。我想我是在寻找一段关系。

最近我生活的重心之一就是我的心理健康。这个暑假我花了些时间去关注我的健康和安乐,并试着成为一个大体上更快乐的人。大概来说,我感觉对自己更有信心了。我想达到一个不依赖感情支柱却想要恋爱的状态。

这一点最令我难以启齿的原因是,我还在游走于希望和绝望的中间,在试图成为前者。我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在同性恋群体尤为盛行的压力,那就是追求随意一夜情的风气。对年轻的男同性恋者来说,下载Grindr,一个给男同性恋者们寻找一夜情的程序,和跟年长男人无感情地做爱已经成为了一种仪式。

我大学一年级的初期做过类似的事情。一个晚上,我醉醺醺地在Grindr上给一个想让我去他奇特的哈伯德村家(Harbord Village)的男生发了短信。我那一晚上最明显的记忆就是在他那无窗,天花板低矮的卧室里感觉到的陌生和不安。他穿的老海军(Old Navy)人字拖鞋也没有安慰我。

在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不喜欢为了做爱而做爱。我之前性关系中经历的那些乐趣和激动都来自于跟我认识了一段时间、有明显交集的人。

先交心后做爱的我过于理想主义了吗?已经过了五个月了,但是我不会为了它以后会不会再次发生而担心。有的时候,我的确有过那种脆弱的时刻,想加速这个熟悉彼此的过程,把精力集中在一个男生身上,而且试着去强行和他制造羁绊。我也在好奇是不是我的要求太高了,是不是我应该随意地接受一个远远地喜欢我的男生,即使他只是为了一夜情。

我表达这些是为了强调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我有那么一时三刻感到脆弱,会自我批判,还会感到绝望。但是谈到做爱这种私人问题时,一定要诚实和务实地去考虑自己的需求。而且记住即使现在没有人和你做爱,也没有任何问题。

 

你愿意参加我的多边恋吗?

一位学生眼中多元之爱的复杂精细与美丽

—Vanessa Perruzza

 

“那,你是一夫多妻主义者吗?”这位白人男孩问我,一边喝着加水的啤酒,一边用探问的眼光看着我。

“不是,那是一个男人娶很多妻子的情况。我不是男人,而且我也没有结婚。我也不参与一妻多夫主义,那是一个女人有很多丈夫的意思,”我解释,对这些反复而简单的结论已经厌烦了。

“但是你说了…”

“我说的是:我是多元之爱主义(polyamorous)者。你应该知道‘ploy’代表多,‘amorous’代表爱?在安全和彼此知情的情况下,我的伴侣和我可以去追求别的感情。”

这是一个我谈过多次的话题,而且每个处于一对一关系的人都给出了一样的答案。我明显的记得一年前在不眠夜(Nuit Blanche)中的一次争吵,而且当时我和现任刚在一起。那次事件真的考验了我的耐心。

“如果你的男友有别的女友,那他肯定不爱你。他真正爱你的话,你一个人就够了,“某个人告诉我。由于我引以为傲的自我控制力,我很简单地走开了(没有打他)。

毋庸置疑,多元之爱是一件伟大的事情。爱,在它最纯净和慷慨的时刻,是精彩而有生命的。但是,很多一对一的情侣会感觉我肮脏自私,而我只是想和世界分享我的爱。

与没有边界的开放关系(open relationship)不同,多元之爱更复杂而且更需要沟通。一对多边恋的情侣,一组多边恋的三人,一群共同多边恋的情侣,会永远自由和诚实地去沟通他们的需求、希望,和限制。这样会帮助大家避免一些嫉妒和不满的感情,而且这些感觉也是一对一和开放恋情一拍两散的原因。

事实上,多元之爱最美妙的地方,也是一个经常被忘记的话题,就是“共享伴侣(metamours)”(注:当A和B同为C的伴侣时,AB即为“共享伴侣”)。这些人是你伴侣的扶持者。

在一对一的恋情里,你恋人的另一个恋人是“小三”。在开放关系中,你恋人的恋人是一个让你嫉妒的陌生人。但是在多边恋中,你爱人的另一位爱人是你最亲密的朋友;是一个你可以放心大胆让他/她爱你的爱人,也可以和他/她分享你的秘密的人。

想一想闺蜜间的谈话,但是更加有料。关系良好的共享伴侣间的鼓励是别人不能比的。在我的经历中,他/她们的对话是最有趣的。

“他以前从来不咬我,是从你那学的吗?看看这个伤痕。我好喜欢!“

“你也是的!那个舌头动作是因为你吗?因为,哇!“

不只是分享亲密关系,有一个像你一样关心你伴侣的人是一件很完美的事,而且在一些无知的评论中感觉是值得的。如果你的伴侣生病或者痛苦,他/她会受到多方的关爱。对我来说,这是多元之爱最好的一部分:我不只是从一个地方得到爱。

 

模拟类型的浪漫

四次Tinder约会经历是如何让一位学生了解现代化交流的

—Sonali Gill

 

寻找爱一点都不简单。这个普遍的说法跟50年以前一样的真实。

我们的确在数码时代中生活,但是爱与性观念的问题早已被重新定义了。我们在生命中所有方面都越来越依赖科技,这点可以从不断增长的移动程序中看到。因为这些我总是在问自己:科技是在提高还是在毁灭我们的感情生活呢?

我与各类移动交友程序的经验表明(科技)是在毁灭我的感情生活。为了证明我的观点,我想讲述一下我的故事。用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的话说是“一城与三次约会记”。

我没有为了第一次约会发生的事件做准备。在约炮神器Tinder上一番欲火焚身的调情以后,我和一个身材健美的半日本半伊朗血统的男生正式见面。这次令人尴尬的对话与我们想象中的热情有很大的差别。我一点都不浪漫地伸出了手去握他的手,于是我在脑海里开始争论:他想要什么?我们应该在喝咖啡之前去睡还是之后?我们必须要一起睡吗?

对我自己来说,我很惊讶居然有人在网上能找到配偶。我感觉在线求爱缺少了那种在酒吧产生的自然感。我也发现跟一个刚见面的人去设定我们性关系中的界限是很难的。这让一个本应愉快的场景变得有压迫感。

在寻找第二次约会机会时,我突然明显地感觉这就好像是在亚马逊 (Amazon)一样的网页上从产品样本里选购。看着不同男生的Tinder简介就像是翻看电子和时尚产品样本。再次,我也没有为了有些男生给我发表的过分的信息而准备,而且每一条都带有拼命的感觉。毫不令人意外,这次约会也不顺利。

两次不幸以后,我很确认我已经度过了最糟糕的(约会)。大概来说,的确是过去了。

第三次约会是在多大校园中的一个复古风格的酒馆进行的。我注意了避免在Tinder中调情,为了不会对对方有太高的期望。我们彬彬有礼地交谈了一些共同感兴趣的话题,有了思想的交流,但并未擦出火花。这次经历让我相信了一夜情属于(喧闹的)酒吧或夜总会。

我第三次失败的经历印证了网恋需要碰运气的观点。网上恋爱有很大误导别人的可能性,因为比起来自己想说的话,人总是喜欢重复别人爱听的话。这样一来,传达错误的几率是很高的,因为大部分网聊的人都把重点放在(错误地)分析表情文字和标点上了。所以,在恋爱中最好保持谨慎。

网恋给我们提供了比以前相比更多的选择机会,而这是一把双刃剑。在感情生活中用电子产品的缺点的确超过了优点。恋爱需要稳定和真实的开始以减少被欺骗的机会,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分手

友情结束带来的心碎

—Gabrielle Warren

 

音乐专辑是有影响力的。有时候当专辑从原先意义分离而加入到你的生活中,它就会跟你当时的经验而合体。

对我来说,索兰络(Solange)的《桌子旁边的椅子》(A Seat by the Table)就是那种专辑。它刚出版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它的重要。它的确让我很着迷,但是它最为重要的就是在我分手的时候帮助了我。

大学是一段艰难的时光。是一段发现自己的改变和了解自己的时间。在大学一年级,我和我最早喜欢的人之一分手了。在大学二年级,我和一个我最好的朋友断交了。

从现在来看,那段友情是给我打击最大的。即使到今天,当我想到那段时光的时侯我也会有很大的反应。每个人都想谈论浪漫的分手。有很多类型的音乐在谈坠入和离开爱河的话题,但是很少会谈到与一个朋友解散的意义。这种经历可能比失去爱情更痛苦。写下这段经历意味着你需要去面对它。

友情是一个慢热的过程,通过接触慢慢变强,直到触及灵魂。浪漫关系中的两人可以不是心灵层面的朋友,但是友情必须要有精神交流。

我觉得是友情中的心灵天性会让它的解散更痛苦。共同交换的生活经历意味着有一个人带着一部分的你。即使你们被什么情况分离——对方也会永远记着你。

分手的一个月之前,我感觉到了和她的精神距离。当我们在说话时,话题没有改变但是气氛的确变了。我的注意力分散到了别的人和事情上。我们以前聚会的快乐已经消失了。现在这个空间被冷谈和沉默占领了——我们是共同感觉到的。

已经很晚了。我在流鼻涕。为了下星期的考试我很紧张。一个通知突然在我的屏幕上出现。我在读时,挫折感变成了愤怒。短信的话题包括了该说的事情、我所知道的真实的事情,和不可以收回的话。

我开始放《愤怒》(Mad)。索兰格(Solange)在我的耳朵里唱,“你有光,数着你所有的快乐。你有愤怒的权利。但若独自承受它只会挡你的道。他们说你得丢掉它。”

当这首歌结束后,我又看了那条短信。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们还可以当朋友吗?有些事情是不应该说的。我们怎么走过这段?

《我们去哪》(Where Do We Go)开始放;好像索兰络(Solange)在我旁边问一样的问题:“我不知道去哪。不,我不知道在哪里留下。不知道去哪。我不知道在哪里留下。我们从这去哪?你知道吗?我们从这去哪?”

当这首歌也结束时,我找到了力量。我回了她的短信。很长而且很为难。我向她道歉,自己是个不好的朋友,向她说明我需要时间 。事实上,我知道已经说出来的话会永远像墙一样挡在我们中间。一堵让我们没有安全感和信任的墙。我不想让她或我自己去受损害。

终于,《别希望我好》(Don’t Wish Me Well)开始在放。如同一首情感电影末尾的歌,它告诉了我:“我会一直走。但是我会给你留下灯光…我会一直走。现在快看不到你了。” 那个时刻感觉像是结束了一部情景喜剧。是一种悲伤,因为我的爱不会回来了,但是也有一种解脱感,因为我们可以为了新故事而向前走。


—翻译/Translate:王海琳/Helen Wang

—校对/Proof:邵越美/Gillian Shao

 

关于蘑菇

上个世纪,美国总统尼克松一力促成,将致幻药物(即毒品)描述成位列第一的公众敌人,近十年则有相反的趋势,公众已经开始大面积地接受毒品作为药物的治疗效用。

这要大大归功于神经科学和精神病学领域里奠基性的研究。研究表明,这些药物的治疗潜力远比以往估计的要高出许多。同时,众多国内新兴组织和跨国集团也在致力于推广这些研究成果,为现今公众对于药物的广泛接受做出了贡献。

加拿大学生毒品改善政策协会(Canadian Students for Sensible Drug Policy,CSSDP)多伦多大学分会就是这样的一个组织。该协会于今年9月23日策划举办了名为“与蘑菇一起做思维导图”的研讨会。该研讨会于每年举办一次,目的是让普罗大众能够了解有关致幻药物治疗作用的最新信息。

本次活动的策划人,丹尼尔·格里格(Daniel Grieg)宣称,CSSDP的主要目标是在政治层面让青年人发声,使得这一群体能够更加融入政治生活。据格里格所说,大部分政治家偏好严格的药物管制,号称是为了青年人群体的益处,但政治家们甚少考虑青年人得诉求到底是什么样的。去年,该协会的代表团参加了联合国大会药物政策的特别会议,其中一名代表出席了社区会议。

格里格认为无论法律是否支持人们仍旧会使用致幻药物。因此,政策不应当以惩罚为目的,而应当从支持和康复性的角度来看待。CSSDP多大分会在过去的几年主持了多个支持这一观点的讲座和活动

让-马克·蒙卡尔沃博士(Dr. Jean-Marc Moncalvo),兼任多伦多大学生态与进化生物学系副教授和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自然历史系真菌馆馆长,曾在研讨会上发表关于菌类和人类及其他动物关系的演讲。童年时期他常在瑞士阿尔卑斯山采摘蘑菇,这一经历使得他之后就读于瑞士洛桑大学,并钻研真菌学课题。

当被问及政府应当如何对待毒品政策时,蒙卡沃尔教授回答,“要知道,这是个有历史根源的社会议题。并不是所有的社会都是一样的。我们所处的是一个以西方文化为主,受现代战争和各种赚钱机器影响的社会。为什么选择酒精而不是裸盖菇素*(psilocybin)?我认为目前各国政府的毒品政策都有些荒诞。”

*裸盖菇素:是致幻剂脱磷酸裸盖菇素的前药,后者是裸盖菇素的活性代谢物和其全部精神作用的产生源。

出席座谈会的嘉宾还有多伦多大学智慧与意识实验室(Wisdom and Consciousness Lab)的主任约翰·维威克(John Vervaeke),以及副主任安德森·托德(Anderson Todd)。该实验室从心理学、神经科学、认知科学领域的角度出发,探索不同的意识改变状态(altered state of consciousness)和智慧培养之间的关系。

意识改变状态(altered state of consciousness)*:不同于正常意识的其他状态。

这个团队最终想要探索超越理性或神秘经历和生命意义之间的联系,而生命被赋予的意义往往被忽略。维威克主任认为,某些毒品禁令背后的历史原因很值得质疑,而呼吁政策大改的观点也得到了近期研究结果的支持。

心理技术学(Psychotechnology)的产生意义重大,在治疗方面也有巨大潜能。“没有一个政治家关心意义危机。他们没有投入时间、精力,或是注意力在这些方面,使得孤独开始蔓延,最终导致今日我们所见到的极为严重的精神健康危机。”

托德副主任认为,虽然美国的“毒品之战”确实矫枉过正,但这种自由党主义下深受人们欢迎的反击同样危险,亦是不可取的。大概没有哪位研究人员或专家会大力宣传迷幻药物的娱乐用途,比起这个,托德相信科学应当继续努力展现迷幻药物并不危险的一面,并且表明用于治疗时,这些药物是十分有作用的。

“迷幻药物不是玩具,是工具。你不会轻易让人去使用电锯,那么同样,你也不应该让人轻易使用迷幻药。”


—翻译/Translate: Yvonne Yuan 袁梦雨
—校对/Proof: Yingwei Liu 刘滢薇

前任多伦多大学教师被发现持有假文凭

在近期的一个采访中,CBC(加拿大广播公司)的电视栏目Marketplace发现多伦多大学继续教育学院(University of Toronto’s School of Continuing Studies)的前任教师都巴克·兹哈利(Dubravko Zgrablić)持有假的阿尔梅达大学(Almeda University)计算机科学的文凭。

兹哈利(Zgrablić)现在在圣力嘉学院(Seneca College)授课,他也曾在其它加拿大高等教育机构授课,比如多伦多大学(University of Toronto),百年理工学院(Centennial College)和瑞尔森大学(Ryerson University)。

兹哈利告诉CBC记者他用了3个月的时间取得了他的硕士学位,只需要完成11个电话测试。他之后又在脸书(Facebook)上写道他用了9个月的时间取得了这个学位。

在那一条消息中,兹哈利说他从2002后期开始寻找网上的计算机科学硕士学位。当时在美国这类学科的硕士并不多见——他感觉“阿尔梅达大学看起来更加体面,因为他们的网站上陈列了一系列的资格鉴定。”在那之后,他完成了这所大学的入学评估,其中包含了一些通过电话进行的测评。

兹哈利收到了这所大学的一条短信,说他的学识已经超过了硕士学位预期内容,因此他不需要写论文也能获得这个学位。之后,他拿到了全部学科都为 “通过” 的成绩单。

Marketplace获得了一个Axact公司的商业记录,一个位于巴基斯坦的信息技术(IT)企业。这个企业向全世界人民发放假文凭。阿尔梅达大学是企业所有业务中的一个:一个没有任何资格鉴定的假网络学校,只有一个不可信的邮寄地址,位于博伊西(Boise),爱达荷州(Idaho)的邮寄地址。

“阿尔梅达大学是一所合格的大学,只是没有获得正式的机构鉴定而已。” 兹哈利反驳道,并说,他和他授过课的四个教育机构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质疑这所大学的质量。

两个CBC记者假装成圣力嘉学院的学生进行暗访,向他询问了他所授专业内的一些问题。当在问到他是在哪里完成的硕士学位,他不能马上说出教育机构的名字,最后还是两个记者提醒他是从阿尔梅达大学毕业的。

兹哈利和CBC记者以及The Varsity分享了他的电子邮件通信记录。在这些电子邮件中,他分辩道,他向所申请的四个教育机构提交了文凭,但是没有一个机构对他的学位产生质疑。

当这些学校面对兹哈利是否拥有教学资格这一问题时,都不愿意提供任何形式的说明。圣力嘉学院拒绝回应,并表明他们不能对“个人原因导致的人事问题”做出评价。多伦多大学继续教育学院院长(The Dean of the University of Toronto School of ContinuingStudies)也给出了相似的回答,并拒绝录像采访。

百年理工学院(Centennial College)声称在2000年时,学校雇佣他并非根据阿尔梅达大学(Almeda University)的硕士文凭,他被雇佣是根据他在克罗地亚(Croatia)萨格勒布大学(University of Zagreb)的文凭。瑞尔森大学(Ryerson University)也发出了声明:“在招聘过程中,瑞尔森大学(Ryerson University)需要应聘者安排授予他们学位的教育机构直接向大学发送他们的成绩单。瑞尔森大学(Ryerson University)不会接受成绩单复印件或者应聘者提交的公证成绩单原件。如果有学位是否合法的问题出现,我们将交给大学的教务处进行进一步验证。”

在CBC的争论之后,兹哈利(Zgrablić)将他的硕士文凭从LinkedIn个人资料中删除。然而,他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感到愧疚,他在脸书(Facebook)中写到:“我将阿尔梅达大学(Almeda University)从个人资料中移除是因为它变成了一个毫无价值的东西。它是争议的来源并且成了一个负担。”他认为他的文凭没有问题,但是“授予这个文凭的教育机构有问题。”

Marketplace揭露了超过800个加拿大人可能拥有假文凭这一问题,但调查到“学位工厂“的FBI前特工艾伦·伊则(Allen Ezell)说这个数目可能更高。他估计一半以上在美国获取的博士学位是假的。


—翻译/Translate: Yingwei Liu 刘滢薇
—校对/Proof: Helen Wang 王海林

多大将禁止校内吸烟

多伦多大学校方表示学校已开始禁止校内吸烟行为。

麦克马斯特大学于本周宣布将从2018年1月起禁止所有校内吸烟行为,多大的此项决定紧随其后。

“多大已有类似的计划,但尚未通过项目治理阶段。”媒体关系理事艾瓦斯·布莱克本伊万斯(Althea Blackburn-Evans)告诉The Varsity。

目前多大的吸烟政策可以追溯到1995年——比安大略省酒吧内吸烟违法的规定早了11年。

此项禁烟政策将如何执行还有待观察,例如,如何在覆盖了大面积多伦多市中心区域的圣乔治校区(St. George campus)推行此政策。

圣乔治校区内的一些区域为多大私有,使得这些地区受制于大学的政策,例如,整个国王学院环道。然而,以圣乔治街(St. George)为例的一些面积更大的交通要道包括了公共道路和人行道,可能不属于学校的管辖范围。

事件还在发展中,未完待续。


—翻译/Translate: Christina Zheng 郑乐吟
—校对/Proof: Yvonne Yuan 袁梦雨

员工们,知道你们的人权

雇佣标准法例(The Employment Standards Act)是安大略省建立的一条关于雇员与雇主之间权利和责任的法则。雇佣标准法例(ESA)包含了最低薪水政策,休息规定,节假日,和超时工作以及其他的规定。学生员工,例如助教和那些同时工作学习的学生,都被雇佣标准法例保护。但是雇佣标准法例(ESA)并不包括任何实习生或者那些正在完成专业实习计划的学生。

规则如下:
1. 在一个星期以内,员工工作时间不可超过四十四个小时。若你同意超过四十四小时,大部分情况下雇者需要付予一倍半的薪水。

2. 十八岁以及十八岁以上的学生最低工资一个小时是$11.40。若员工需要递达酒水,最低薪水一个小时是$9.90并且包含小费。

3. 大部分员工有权利在安大略省的九个公共节假日休假,公司有义务付给员工节假日工资。节假日工资是员工前四个星期的总工资除于二十。在大部分例子中,雇者务必要给在节假日工作的员工一倍半的薪水。

4. 如果员工在同一家公司工作超过三个月,雇主必须在辞退员工前发出通知。如果没有这个通知,雇者必须付给员工遣散金。若员工没有超过三个月,雇者则不需要提前下达通知。

5. 如果员工连续工作五个小时,可以享受三十分钟不带工资的休息时间。如果雇者与员工达成协议,三十分钟可变成两个十五分钟的休息。

如果国际学生可以提供有效的学生签证和社会保险号码,雇佣标准法例(ESA)允许国际学生在学习期间寻找工作。

如果在工作期间有任何违背雇佣标准法例(ESA)的情况发生,雇员可以直接联系就业标准信息中心(The Employment Standards Information Centre)或者填写一份雇佣标准请求表格(Employment Standards Claim Form)。任何请求和投诉将由一位有权向雇主下达命令的雇佣标准检察官进行调查。


—翻译/Translate: Tiffany Wang 王艺璇
—校对/Proof: Mandy Wang 王雪琪

我为何向多伦多大学申诉人权问题

在我向学校申诉多伦多大学和三一学院的人权问题时,我曾认为我有申诉成功的可能。推动多大改变政策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我和来自静默即暴力(Silence is Violence)的同事将对此事召开记者招待会,以便于帮助受害者发声。静默即暴力(Silence is Violence)是一个宣传反性侵害的学生组织。

但我也知道此次申诉会过程中会给我带来不可避免的麻烦,令我进入引人侧目的境地。我猜对了,有个人两分钟之内在我的脸书时间轴上写了七条回复,给我发了两张维尼熊的图片,然后说想带我去做足疗。

与此同时,我觉得不管我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至少支持我的人会帮助我。而当我看了他们给我的回复和留言时,吃惊地发现他们似乎并不在乎我等待正义来临的那十七个月。学校和强奸犯在庭下达成和解,而我的案例在我完全不知情,也未签署同意书的情况下,就
此结案了。我的支持者们最在乎的似乎并不是这件事。他们最关心我最先向哪个教职员工吐露实情,而三一学院的助理教导主任知道其他受害者在报警后受到的不公的对待, 因此建议我不要报警。

我这样说,不是为了谴责那些人,或者指出他们的错误。这种关注的热潮正表明普罗大众是如何看待性侵害的。作为司法系统要解决的首要犯罪之一,性侵害造成了极大恐慌,以至于我们不敢讨论它。

歪曲的责任
我仍然记得我的高中时光。我一进教室,我的英语老师——这人在两年中曾经猥亵过班里的大部分女生——突然金盆洗手,并且告诉我们他不想谈论我们刚读过的一篇小说的性侵描写。作为两个女儿的父亲,这些描写让他很不舒服。我清楚地记得,当我告诉别人我受
辱的经历时,他们表现出的明显的不适。我也遇到过在我真的很想倾诉时,有人告诉我类似“如果你想说的话就对我说吧”这样的话。

当性侵发生时,我们的第一反应——如果我们相信这件事真的发生了的话——是让受害者远离自己,让他们向警察或者一年排不到一次的心理咨询寻求帮助。我们认为受害者们应该带着他们的创伤去那里寻求帮助,而不是我们这里。

因为我们的预设立场让我们以为处理性侵是警察该负责的事,所以我认为一些关注我的案例的人忽视了形势的复杂程度。我们不能说绝大多数受害者没有在司法体系下获得公正判决,即使事实上只有0.3%的案例嫌犯被定了罪,但这也是揭开受害者伤口的行为。在曼迪·格雷案例中,定罪的判决仍然可以被撤销。

报道真实的司法流程
我的问题在于有人建议我不要报警,理由是我和其他受害者一样都只能受到不公对待,和上报学校的结果如出一辙。实际上当我问到是否考虑将加害者开除时。我得到的答复是:多大对性侵害“毫不容忍、严肃处理”。我相信了这个答案,并且认为学生办事处的建议值得考虑。学生处的人关心我,因此才建议我不要报警。然而实情是多大针对性侵害的政策并未给这种关心留下生存空间,因为他们的共情通常建立在你辜负了某个人的假设上。

当我经历这一切时,我发现在多大的去中心化结构中,问题在于一些不良教职员工玩忽职守,而他们的上司通常毫无觉察。归根结底,声称加害我的人,已经洗心革面的人,和允许他参加校内足球赛的人,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侵害。

慢慢地,我开始不信任处理我案件的人。我转而寄希望于三一学院学生处。每当加害者违反了禁止在学校食堂吃饭的禁令时,有一位委员让我向她发泄负面情绪。当我告诉她其他教职工的口径时她也只是摇了摇头,并告诉我至少她和三一学院副院长重视这个问题。

在2016年1月,我收到通知去参加听证会。在之后的九个月里,我帮助学生处处理教育计划的同意书。她摇摇头以一种看无能为力的人的眼神看着我,她告诉我除了听证会时间,他什么也不知道。然后,她带我进了她的办公室,告诉我在这段时间,她和副院长不仅知
道一切进程,而且与加害者和他的律师积极接触,达成了一系列协议,以帮助他避开听证会。

我离开了她的办公室,感觉像是刚经受了朋友的背叛。接下来的几周里我在这种感觉中沉沦,我如此耐心的等待,信任整个程序,遵守一切规定,在别人告诉我“事情就是这样”时试图去理解。最后,事情十分明确,整个司法系统和他的管理者们从来不关心我这样的受害者。

系统性非正义
对我而言,这是种很熟悉的感受。在我整个学生经历中,我的残疾经常带给我这种感受。我经常感到我需要特殊照顾这件事是在旁人看来是不合理的,尽管这不是我的错,也从来不会是我的错。

我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感觉的人。性侵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但统计数据表明一些易受性侵害的群体映射了校园里和社会中的权力结构女性,变性人群体,非二元性别人群成为性侵受害者的可能较大。处在同样境地的还有残疾人、有色人群和酷儿群体。大部分人会发现,在受害者的阐述中,性侵的加害者通常都是受欢迎的高年级学生、学生积极分子、助教,甚至还有高年资的教授和实验室的上司。一般情况下,在一所机构的权力结构中处在顶层的人容易成为加害者,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很容易摆脱加害者的负面影响。不管学校方面如何宣传它闪闪发光的崭新的反性侵政策,

我和许多其他受害者仍然清楚,比起关心被边缘化的学生,多大更加看重自己的名声和金钱利益。这就是我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为自己发声的最好证明。

多大和政策变革
如果多大仍然坚持如此不当地对待受害者们的话,就可能会面临更多指控。这种感觉像是他们需要我相信一切尽在他们掌控之中,他们已经尽了一切努力。这种算计延续了整个他们的承诺,管理者们一再强调他们从没见过像我这样要求严惩加害者的受害者。他们知道下定指示学术适应几乎不够严密。

这个学校因声名远扬的研究和学术而自豪。这样的名声需要安全作为支撑,而不是虚假的
怜悯。此外,没有家长会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就读同学中有性侵害者的学校。比起坚守老古董一般的传统权力,将隐藏在暗处的性侵害解决是更简单有效的方案。

如果多大不真心希望解决性侵害问题的话,其针对性侵害的新政策就无法生效。性侵对于受害者的伤害仍未结束,受害者只是向所有人瞒着他们的问题,比起回去上学更愿意悄悄去反性侵中心。性侵只会跟着权力结构的崩塌而消亡。

与此同时,我们需要审理渠道更贴近受害者的需求、为受害者减轻伤痛。学校方面急需意识到,学校里有各种各样的学生。潜在的性侵加害者可能就是我们身边的同学同事。不管宣传部门贴了多少海报宣传注意安全,不管迎新周有多少侵害者吹口哨调戏受害者,也不管学生们被迫看了多少教人们在性爱前应获取同意的录像——就像是同意也需要教学,性侵只是个误会而已,性侵仍旧不会走远。

大学只是调查性侵案件还远远不够,只能浅尝辄止地尝试避免让受害者遭遇加害者。 处理性侵犯也意味着处理其实际影响,比如弥补在学校缺课的学费损失,咨询的相关费用。这意味着学校不再作壁上观,不再只是给加害我的人一个17的月禁止参与社交活动、禁止与我同堂上课的禁令,部分三一楼不包括在内。

申诉
这是我向多大申诉人权问题的终极原因。我去学生办事处参加最后一次会议之后回到家,看看我匆忙之下做的笔记,想到学生办的人告诉我学校和加害者私下和解的事,手因愤怒而发抖。我看着学生守则上自己大一时记的笔记安抚自己,思考着我该如何制定一个贴近受害者需求的条例。

几个月之后在回头看,我对大学不再抱有幻想,而是想帮助那些和我一样因为条例原因对自己的遭遇无能为力的人。我最终被打垮了,对今后充满着恐惧。我十分忧虑的看着大学里稳步实施针对性侵的新政策,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我不知道我将要做的事是白白浪费时间,还是成为加害人的助力?

所以我开始着手做了。我和其他静默即暴力(Silence is Violence)中认同我想法的人交流。格雷把我引荐给人权与法务中心,现在他们的律师受我委托正在进行交涉。整个第二学期我都在组织语言进行抗议,每一步都只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和静默即暴力(Silence is Violence)的合作给像我一样被责备并禁止发声的受害者的海报随即飞快传播。

而学校的反应只是把我们的海报从学校里的路灯上和车站告示板上撕掉,而不是去了解、去处理情况。

同时,我们在贴完海报的转天就收到了海量信息。我惊觉众多无处发声的受害者们极其需要这样一个发声的途径。最终在我填写人权申请时,我决定把我的经历公开。我把我的经历曝光给了多伦多星报,也在三一学院召开记者招待会,让大家明白我的遭遇。我知道多大方面除非承担严重后果否则绝无作为的行事方式,我觉得我有责任帮助其他无处发声的受害者们争取应得的权利。

如果你觉得我在这篇文章里的口吻似乎十分悲观,其实不是的。不要误会我,只是人们很难接受一边感受着这些管理者、咨询师、校安全部门带来的希望,另一边听说了关于同样一批人玩忽职守的事。虽然在咨询各个校区之后学校推行了针对性侵的新政,但学校仍然不关心受害者的境遇。而学生们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了。在过去的一年里,在校园里活动的草根社会活动者越来越多,希望将性侵加害者从他们的高位上拉下来。

我见过太多希望张贴海报宣传非洲绿猴病毒危害性的海报,我也听了太多诸如“这件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但是……”的悲伤故事,我也告诉过太多梦想着正义以某种方式降临到他们身上的受害者,却忽视了我们自己改变这一切的力量。

我只是希望多大准备好了。
这是The Varsity关于多大校园里的性侵害的第一篇调查报道。


—翻译/Translate: Shrike Jing/井欣
—校对/Proof: Yingxue Li/李映雪

乔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教授希望建立网络大学

多伦多大学心理学教授乔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在今年夏天的访谈和课堂上表达了他建立网络大学(亦称为“在线大学”)的想法,他希望藉此对抗传统大学的教学方式。

彼得森强调了他希望提供更优质、学生可负担的教育。他在CTV Your Morning访谈上表示:“要求大多数人为高质量教育支付高昂学费是不合理的,我认为这是一场自上而下的、昂贵的骗局。”

彼得森在Your Morning访谈中表示,他稍后就会开始建立一个有别于后现代主义和传统内容的网站,这个网站不会向热衷于填鸭式教育的人开放。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清晰地说明会从何时开始建立他的网络大学。

彼得森认为传统大学“放弃了人文学科”,而他的网络大学将成为人们的另一选择。

彼得森说:“大约有80%的人文学科论文从未被引用过,而且人文学科已经被后现代的新马克思主义、教条崇拜的人控制。人文学科背弃了他们对学生的使命。而他们的使命应当是教会学生如何说话、思考、阅读,并使学生对世界上最好的部分有基本的认识。”

彼得森在2017-2018学年没有本科教学计划,他目前正在休假。

他并没有回应The Varsity希望他发表评论的请求。


—翻译/Translate:Amy Wu/吴雯堃

—校对/Proof:Shrike Jing/井欣

一名学生称其被校园警力袭击

一名来自三一学院的学生声称,他在九月二十三日的一场派对出现事故之后受到了校园警力的袭击。
这名学生名叫巴迪亚·莫纳沃利(Bardia Monavari),是三一学院的联合负责人之一。他在一份投递至校园警力部的正式投诉文件中表示,负责学生住宿的助理学监亚当·霍根(Adam Hogan),以及负责学生生活的助理学监克里斯汀·彻鲁洛(Christine Cerullo)误将他指认为派对的组织者交给了校园警方,并装作没有看到他受到的校园警察的口头与肢体攻击。

据事件目击者,三一学院分管学生生活及学术主管卢卡斯·韦斯(Lukas Weese)的描述,霍根(Hogan)认为派对过于喧嚣而联系了校园警力。与此同时,有火警响起,宿舍里的学生也被疏散。当确认情况为错误警报后,莫纳沃利(Monavari)称他和韦斯(Weese)被霍根(Hogan)和彻鲁洛(Cerullo)叫去接受警官问话。“他们让我们误以为只是随意谈谈情况,”莫纳沃利(Monavari)告诉The Varsity,“我不知道他们是要我承担责任。”莫纳沃利(Monavari)称,当时矛盾迅速升级,因为一名警官威胁要他赔偿惊动防
火部门所产生的花费。“他继续威胁我,还用了一些很过分的讥讽性字眼,比如‘你完蛋了,’‘你这次玩完了’以及‘总要有人付这些罚款,这个人就是你,’”莫纳沃利(Monavari)在投诉信中写道。据称,这名警官之后询问了莫纳沃利(Monavari)的姓名,但他没有回答。

“看到我这种反应,[该警官]从背后猛推我,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强行把我的双手掰到背后,声称我被捕了,”莫纳沃利(Monavari)写道。韦斯(Weese)证实了莫纳沃利(Monavari)的描述,并补充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霍根(Hogan)]和[彻鲁洛(Cerullo)]就在旁边观望,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来阻止。他们就站在那,无比冷漠,完全没有谴责这种行为的意思。”
对待院长办公室采取的举措现场的另一名目击者,一位三一学院的大一学生,爱丽·舒菲尔(Ellie Schoefell)进一步证实了莫纳沃利(Monavari)的描述。“很显然他们是在针对[莫纳沃利(Monavari)]而不是[韦斯(Weese)]。而且我觉得他们好像是要给他戴上手铐。反正看起来他们对他的手腕做了点什么,”她告诉The Varsity。“[助理院长]在场,他们绝对在场,”她后来补充道。此次事件的直接结果是,前学生生活及学术主管托马斯·罗布森(Thomas Robson)于九月二十五日在三一学院会议,向该院的直属民主学生会上提出了一项动议,要求投票通过对院长办公室的不信任动议。该动议最终以209票通过,7票反对,以及5票
弃权的结果通过。

罗布森(Robson)表示他提出这项动议的另一个原因是院长办公室在该院学生塔姆森·里德尔(Tamsyn Riddle)受到性骚扰一案上也处理不当,导致该生后投诉多伦多大学和三一学院存在不重视人权问题。根据此次投票结果,三一学院会议主席蕾拉·马汀(Leila Martin)将向该院多个行政分部发送信件,包括教务长办公室,三一学院理事会,参议员委员会全员,以及三一学院企业成员。信中将通知他们投票的结果。“实际上这次投票就是给学生一次机会,表达他们对院长办公室有所顾虑,也是学生们通知院长办公室的上级我们不再信任这个办公室的机会,”罗布森(Robson)表示。

罗布森(Robson)称他希望看到学院院长办公室正式向莫纳沃利(Monavari)和里德尔(Riddle)道歉。“我认为这两个人受到的待遇太过分了,”他说道。

莫纳沃利(Monavari)也表示他认为霍根(Hogan)和彻鲁洛(Cerullo)应受到纪律处分,他说这两个人“给了警方武力袭击我的会。”他还表示“很多时候旁观者的不作为比施暴本身更可怕。”

韦斯(Weese)表示他认为看到霍根(Hogan)和彻鲁洛(Cerullo)“他们应当被开除,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认为这是最好的结果……我们认为这些人应当得到公正的纪律处分,要我说就是开除他们。”三一学院院长办公室向本报透露了一份声明,表示“三一学院的首要目标就是为学生提供一个安全,互相尊重,以及热情友好的氛围。学院现在正在对周六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进行周密的调查,目前无法做出评论。”多大媒体关系主管奥尔西娅·布莱克波恩-埃文斯(Althea Blackburn-Evans)在一封电子邮件里向本报表示校园警方已经开启调查。她提到,“现在还在进行中,因此目前还没有更多可公布的信息”。截止本文发表之时,校园警方还没有对此事发表评论。


—翻译/Translate:王雪琪/Mandy Wang
—校对/Proof:李映雪/Yingxue Li

更正:原文”Assistant Dean of Students”译为“助理学监”,“Head of Arts”译为”学生生活及学术主管“,感谢三一学院Katherine Li同学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