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茨图书馆开放加拿大首个家庭学习区域

今年的315日,在与家庭护理办公室(Family Care Office)的合作下,多伦多大学图书馆部门(University of Toronto Libraries)在罗伯茨图书馆(Robarts Library)开放了加拿大首个家庭学习区域。

这个学习区域是为在读学生、学校教职员工、访问学者和多大有低于12岁子女的员工设计的,它通过解决有子女的相关人员的需求,来促进公平性、多样性以及包容性。

“负有家庭义务的学生通常不符合我们心中传统的学生形象,多大家庭项目及服务主席(Director of U of T’s Family Programs and Services)弗朗切丝卡·杜宾(Francesca Dobbin) 说道。对于他们来说,很多时候,他们需要同时兼顾学习和兼职工作。他们无法在晚上7-8点照顾完孩子后再到图书馆学习。

2016年多大的一份报告显示,18%的博士生、11%的职业硕士生和5%的研究硕士生有一个或多个子女。有约半数的博士生、44.3%的研究硕士生和49.3%的职业硕士生认为家庭义务有阻碍他们的学习。杜宾说,目前尚无关于本科生父母的数据。

杜宾解释说,因为面临着时间限制和参与活动能力减低的阻碍,有孩子的学生通常很难完全在高等教育中获益。希望通过促进使用该家庭学习区域的学生之间的合作,能在这些学生中建立一种社区归属感。

这块区域位于罗伯茨图书馆九楼的9002房间,它最多可以容纳 20名成人和儿童。这个房间的使用原则是先到先得,只要使用者到图书馆的阅览办公室领取钥匙即可进入。

此外,这个房间还为儿童提供了多种玩具和座位;同时还设有带电脑的桌子和使用笔记本电脑的空间,以及能进行演示或小组活动的屏幕和一张主桌。

杜宾说,根据她的经验,拥有相似学习项目的大学通常有更高比例的成熟学生——例如,从学院转到大学的学生或是重返校园的退伍军人。

虽然麦吉尔大学(McGill University)也已为在图书馆学习的学生的孩子提供了玩具,但是杜宾认为多大的家庭学习区域能更全面地满足学生父母的需求。

一个由沟通及用户服务图书管理员(Communications and User Services Librarian)杰西·卡琳娜(Jesse Carliner)、用户服务图书管理员(User Services Librarian)凯拉·艾维尔(Kyla Everall)、运营及建筑服务部门(Operations and Building Services)和家庭护理办公室组成的团队将共同负责该学习区域的建设和必要元素的决策。

杜宾和卡琳娜称,他们在推特上收到了很多有子女的学生对此区域的积极反馈。截至今年328日,共有55名学生或员工注册了该区域的使用权。

“我们希望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希望在加拿大大学中会有更多的家庭区域及服务。卡琳娜说。


翻译/Translate:吴雯堃/Amy Wu

校对/Proof: 钱文聪/Anne Qian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有争议的社团也应得到资金资助

在3月21日多伦多大学学生会(UTSU)的辩论中,来自Compass队的校园生活副主席独立竞选候选人罗兰达·阿尔法罗(Yolanda Alfaro)和独立竞选人思班塞·罗伯特森(Spencer Robertson)被问及他们对多伦多大学学生会资助有争议社团的观点。给出的例子是一个名为学生生活(Students for Life)的社团,一个以图形标志和校园示威为名的、有挑衅性的反堕胎社团。

最终竞选胜利的阿尔法罗给出了一个看似非常合理的回答。她坚持认为,如果对社团做出否认拨款的决定,这项决定不是歧视人们的信仰,而是与学生安全有关。

对反堕胎社团的资助问题在被起诉前就已经存在。今年早前,多伦多大学密西沙加分校学生会(the University of Toronto Mississauga Students’ Union)被三位多伦多大学密西沙加分校学生生活社团的成员起诉。相似的诉讼是由杜汉学院(Durham College)和安大略省信息科技大学(University of Ontario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的反堕胎组织,以及瑞尔森大学(Ryerson University)的 男性问题(men’s issues)的社团发起的。另一起有关反堕胎社团的诉讼案件在2016年以瑞尔森大学学生会获胜而告终。

即使多伦多大学学生会没有法律义务资助某种程度上挑衅、有争议或不受欢迎的社团,它应当采用一种能让广泛的观点在校园中被做为社团来支持的政策。即便是这些观点富有争议或是仅被少数学生接受,也应当如此。

从表面上看,阿尔法罗的回答在辩论中是正确的。她对那些对学生安全构成威胁的,和不受欢迎的团体进行了重要的区分。那些煽动或构成暴力,或者公开针对目标边缘化人群有歧视或憎恨意向的社团,不应被给予资助。多伦多大学学生会,推而广之,所有学生都不应当参与维持这些类型的社团。

当我联系阿尔法罗寻求评论时,她将这种区别模糊到了不存在的程度。虽然她说:她的立场不是针对有争议的社团,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对争议两字和我持有一样的意见。但这附加的声明并没有起到作用。对于学生生活社团,她说:当校园示威发生时,可能对只想安全步行上学的人构成威胁,这是我不赞同的地方。

阿尔法罗暗示与学生生活沟通接触可能危害学生安全或健康。虽然考虑到学生生活不会对安全造成任何威胁,但是社团引起关于的原因是他们所表达的反堕胎观点,这些观点已经让许多学生感到不安。

因此,阿尔法罗的观点模糊了有争议有伤害的的关键界限,因为这表明,如果观点足够令人不满,表述观点本身就能对学生安全构成威胁。虽然我们需要意识到,有些学生可能会因为学生生活这样的群体而受到不利影响,但由于这个原因而不承认或资助一个群体,就构成了一个危险的先例。

只要多伦多大学学生会的职责是支持政治辩论社团,被认为有争议不应该成为资助的障碍。首先,有一个阿尔法罗自己也意识到的问题:多伦多大学学生会不应该负责决定学生能接触怎样的观点。在校园观点中成为政治观点的决策者超出了副主席的职责所在,并且给予多伦多大学学生会基于这些观点拒绝资助的能力与开放的话语是不相容的。

广泛被认为不受欢迎的社团或所代表的观点,也不应该成为资助的障碍。即使支持学生生活社团的学生比反对的少得多,也不应该成为反对资助社团的理由。广泛的支持或者支持的社团不是我们所期望的。一个有前景的社团在被认可前已经需要有一个最低限度的普及:多伦多大学学生会强制一个社团需要有至少30位成员来得到最少程度的资助。远超于成员名单数量的吸引程度不应当被认同或者考虑资助。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应当认同一个多样化的学生团体一定有多样化的信仰,即使我们许多人并不认同这些信仰,但是他们也应当给予这样一个平台。

假装堕胎不再是一个在校园或在更广泛的加拿大社会有争议的话题。任何一个如此复杂的问题的分歧一定产生远超于赞成堕胎反对堕胎的二分法。而且我们可以看到,即使我们希望它得到解决,在政治上这个问题仍然是公开的:在即将举行的省级和联邦级选举中,主要党派领导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观点和投票记录。

公开平等的谈话是建设性谈话,而建设性谈话是一个值得为之奋斗的目标。这意味着要保护有伤害有争议的区别。那些威胁学生身体安全的社团是一回事。但有争议的社团在旁观者眼里是很严重的,我们应当确保校园里有不赞同和不受欢迎的观点,以及促进这些观点的学生和社团的存在。

译者注:扎克·罗森是圣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学习历史和哲学的大二学生。他是The Varsity时事专栏作者。


翻译/Translate:万春潇/Chunxiao Wan

校对/Proof:钱文聪/Anne Qian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二十年,三大洲,四个地区

2004年的香港国际机场,我和父母启程去瑞士;2013年的香港国际机场,我和父母一起奔赴马来西亚;2015年的香港国际机场,只有我只身一人前往加拿大。

过去的二十年里,我曾在三大洲和四个地区居住:香港,瑞士,马来西亚和加拿大。我上过八所不同的学校,并结识了许多能成为一辈子的朋友——关于改变,我知之入微。成长的过程中,我父亲告诉我人类最擅长的就是改变,因为我们每一天都在经历不同的事情。虽然有些人更喜欢过一成不变的生活,但也有人努力将生命活出花样。

离开我的家

成长的过程中,在八所不同的学校上学的经历可能会让人感到有点不安——你需要结交新朋友,适应新的学校环境等等。当你在一个国家的不同城市来回穿梭时,情况会变得更糟,更不用说必须脱离父母独自辗转全世界了。

18岁时,我做出了过去18年以来最艰难的决定:离开在马来西亚的父母,去国外求学;而在过去的18年中我从未离开过母亲 。我的第一站是汉密尔顿(Hamilton),我在那里的一所国际学校上课并成为了一名十二年级的学生。我的高中为我提供了一个安全的环境,并且让我更深入了解加拿大文化。

在汉密尔顿那一年里,我没有很想家。我想这是因为我还处在“蜜月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才意识到我是多么的想念家乡。我想念家常饭菜,想念过年过节时热闹的庆祝活动和家里的那些人们。尽管热爱加拿大,我仍然不能称它为我的家,因为我的父母不在这里。有父母的地方才叫家。

加拿大的学校与我在香港所接受的教育有很大的不同。我在香港的教育体制下,度过了大约13年的学习生涯。我很肯定在香港教育系统之下,竞争会十分激烈。这就是为什么对我来说适应多伦多大学(Uunivrsity of Toronro)的竞争环境相对更容易一些。

当我在2016年2月收到录取通知书时,我决定搬到新学院(New College)的威尔逊楼(Wilson Hall),在那时我便开启了在多伦多大学的冒险之旅。从那时起,我也开始慢慢地深入了解多伦多这个地方。

 

 在多伦多大学维系我的历史

作为一名在多伦多大学攻读政治科学和英语(Political Science and English)的学生,我经常会读到以白人男性的视角写作的文章。我经常质疑,为什么我阅读的许多文章和书籍都不是从女性的角度出发。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我们很少学到以东亚和东南亚的视角出发去看待历史。在加拿大的教育机构使用欧洲教育中心的学术方法并不令人感到意外,但有时候我仍然希望我能融入到这个多元文化社会当中。

作为一个在香港长大的马来西亚华人,我非常了解中国的历史。我认为我们的历史有很大的吸引力,我也很喜欢向别人讲述我们中国的节日、文化和礼节。尽管我对加拿大的历史、生活方式和文化拥有同样的好奇心,但我身上仍然有属于马来西亚华人的历史、食物、人民和文化的印记。我喜欢当在马来西亚生活两年之后我耳濡目染的口音,在我和马来西亚和新加坡朋友见面时,我便习惯使用这种口音跟他们交流。

在多伦多大学,这个口音只有当我和我的朋友在马来西亚新加坡学生会(Malaysian Singaporean Students’ Association)时才会出现。与和我拥有一样文化背景的学生会面时常让我想起我的家。

在加拿大生活并不轻松。我很感谢父母给我提供这个机会,但远离家乡本身就会让人筋疲力尽。有些时候,我不明白加拿大人所使用的俚语,或者感觉我永远不会像在这里出生和长大的朋友那样完全融入这个社会。

有时候,我看到人们对全国性的体育赛事表现得非常兴奋。最近的冬季奥运会结束时,我仔细思考了一个问题:我应该支持哪支队伍——加拿大,马来西亚还是香港?他们都对我的生活产生过巨大的影响。我必须选择一个,还是可以选择所有,还是应该适应并选择加拿大——现阶段我正生活的国家?

我仍在思考我的答案。


翻译/Translate: 刘星雨/Xingyu Liu

校对/Proof:杨典潼/Diantong Yang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助你走上学霸之路的四个应用程序

超标签(Hypertabs)The Varsity网站线上记载所有与网络有关的事物的分区。我们的目标是深度探索网络世界,并理解它是怎样塑造我们习惯并影响我们社区的。

译者注:本文中的Trello, Evernote, Go Fucking Work和Quizlet均为应用程序(APP)。

喜欢为你的整个人生做规划吗?试试Trello吧!

作为一个喜欢被自己拖延症程度所吓到的人,最适合我的工作方法是将所有任务一一列在自己面前。我也是吃了苦头之后才明白,将单独的谷歌文档, 电子版日历,和待办事项列表的相关应用统统放进硬盘和云端里就像复活节的彩蛋一样完全不靠谱。

今年早些时候,我的一个好朋友向我推荐了Trello,自此我才真的成功地走上了有计划性的道路。Trello为用户在日历、待办事项列表和缤趣(Pinterest)集合之间建立起联系,使他们可以为不同类别和项目创建板块,并使用列表和卡片在这些板块内组织信息。(注:Pinterest一个可以让用户利用其平台作为个人创意及项目工作所需的视觉探索工具,同时也有人把它视为一个图片分享类的社交网站,用户可以按主题分类添加和管理自己的图片收藏,并与好友分享Trello还有截止日期、清单和其他附件功能,让你在一个地方存放你所有的任务。另外,所有的记录都在云端同步,你可以用它处理个人工作,也可以通过分享云端任务板和同伴进行实时合作。

Trello最棒的地方在于它的多样的功能:你可以用它来管理团队、做假期计划,或者其他任何需要组织管理、分类信息的工作。对像我这样的学生来说,Trello简直是为我直观记下所有作业截止时间的神器。比如,我在我的Trello里创建了记录学业事务、工作申请和奖学金的板块,并且根据截止时间将他们排进待办队列里。当我开始处理某些事情时,我就将它移动到“进行中”的列表中当我完成它之后,它就会进入已完成档案中。而且,所有东西对应不同的颜色以便区分不同的项目。我知道我是一个的大书呆子,但是多亏了Trello,我绝对是你见过最会规划的书呆子。

如果你只是在寻找一个帮你组织日常任务的东西,相比记录待办事物的“待办列表(Todolist)”应用程序Trello也许没有那么适合你。但是将所有任务都放在面前,能有效打破任务不明确的舒适圈,帮助你对抗拖延症。对于我这样的将所有事情都拖到截止前三十秒才着急的人来说,Trello刚好踩到了我们的痛处:我们需要在一个学期最忙碌的时期到来之前先将能做的小任务做完。把Trello下到你的电脑桌面和手机上吧,写完你还没写的五篇研究论文,然后,恭喜你,你是个模范生啦!

特奥多拉·帕斯卡(Teodora Pasca)

印象笔记(EverNote),您的整理小助手

我是个痴迷于Moleskine(译者注:一个久负盛名的传奇笔记本品牌,由于被许多名人,诸如梵高,海明威等使用过而被推上神坛)所有相关产品的人,对我来说这是学术界过于浪漫视角的一部分。所以,当我在多伦多大学书店里看到印象笔记和Moleskine合作推出的笔记本时,我很开心地将它入了我的笔记本收藏里。

这个系列的笔记本按照设计者的本意来说,应该和印象笔记共同使用。但在够买了它们之后,我发现我完全可以在任何笔记本上使用印象笔记。

虽然这个应用程序很简单,但我个人很喜欢其中可以拍摄笔记并轻松组织它们的功能。你可以用手机扫描你的笔记本,然后标记它们,并在你手机里的文件夹中组织相应页面。因此,在准备考试时,你所有笔记就都整理完毕。标记笔记的功能让你可以根据特定课堂主题或关键词从你上传的资料库中搜索到想要的信息。

尽管我是个坚定的手写笔记拥护者,但我并不是最有条理的那一个。我有太多的笔记本和单页笔记。每次到了学期末,我总是又有了厚厚一摞未整理的笔记,还不知道有没有弄丢课堂笔记中的其中一些。每个学期我都向自己承诺,这一次我一定好好整理它们,或者我会打一份另外的备份,但我从没有真的做到这些。印象笔记让我可以将我的手写笔记上传到云端,这让我很有安全感。

它还具有将所有课堂笔记保存在手机上一个地方的功能。您可以将上传文档文件或者扫描件。所以,如果你坚持这么做,你应该能够把你所有的课程文件保存到同一个地方。

我向更倾向于手写笔记或者被教授要求不能用电脑的同学们强烈推荐这个应用。你也许会需要用一些额外的时间来扫描你的笔,但是这为你节省了重写笔记的时间,比如,当你的在笔记上撒了咖啡或者丢了笔记的时候。

— 尚特尔·韦莱(Chantel Ouellet)

一个骂脏话网站拦截器竟出乎意料的可以调动你的积极性

当谈到完成,甚至是开始我的作业时,我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我看着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改变,它不断提醒我这是在浪费时间,但是我总是对自己说再看一个视频,再看一集电视剧,再多刷一下Youtube,Netflix,Twitter,Tumblr,或Reddit,来安抚我内心的罪恶感。

我计划继续当自己最大的敌人,但是在学年开始时自我醒悟的瞬间迫使我下载了一个网站拦截器。这样——即使我不顾网站拦截器(我打算这么做的)——至少我也可以看起来是在认真学习的。

如果我的网页拦截器能讲话,我敢肯定它会嘲笑并咒骂我的天真。

在谷歌浏览器(Google Chrome) 下载了一个作“滚去工作”(Go Fucking Work)的网页拦截拓展程序,并被它美观的前端和有意思的脏话所吸引。这个由多伦多网页工程师和转换顾问亚历山大·林(Alexander Lam)开发的扩展功能会阻止用户进入他们列入黑名单的网站,并将他们重新定向到一个给用户打鸡血的页面。

这些消息包括“你的梦想正在死去,快滚去学习吧”,“什么鬼?去学习!”,还有我个人最喜欢的“你又不是卡戴珊(Kardashian), 还不滚去学习!”

这些消息是用黑色的蒙特塞拉特(Montserrat)字体写的,搭配比较美观的简单白色背景,如果用户喜欢看到印地语版的“滚去工作”的话它们还10种不同的语言

“滚去工作” 为用户提供5分钟到48小时暂停网站拦截的选择。但是,如果用户不刷新页面,他们就可以延长休息时间或是花比设置好的时长更长的间断来休息。为了避免被钻这种空子,开发人员集成了一个强制刷新选项,以及一个完全禁用暂停的选项,以便用户可以真正的“滚去工作”。

·拉赫曼(Zeahaa Rehman)     

Quizlet是所有学生都需要的互动且有益的工具

Quizlet是一个有用且免费的工具。它有几大亮点:你可以使用它来创建抽认卡,知识体系和图表。该工具对于视觉学习者或那些更喜欢用电脑而非纸笔的学习者非常有用。你可以在电脑或是手机上使用它。

它还有几个的有趣的功能,包括给你学习提醒,提供简短的互动式学习课程,提醒你作业截止日期,以及向你展示你进步的过程。

如果幸运的话,别的用户可能已经创建了一套带有你自己课程所需信息的抽认卡。例如,许多用户已经为入门课程创建了基本的抽认卡。由于入门课通常关乎某个科目的基础知识,无论在个机构学习,教学内容是会有重叠的。

一些用户已经为一些社会学课程创建了有用的抽认卡和学习指南,比如如家庭社会学(Sociology of Families),性别社会学(Sociology of Gender),法律社会学(Sociology of Law)等等。如果更愿意在纸上制作自己的笔记,你随时可以使用这些知识体系来确保您已涵盖了需要学习的所有内容。

Quizlet不仅对学生很有用,讲师或教师也可以在网站上创建一个房间,并与他们的学生一起进行现场测验。这个工具不仅可以在复习课程中使用,是增加课堂互动的有趣方式。

Quizlet 已经慢慢开始在校园里流行了,如果你还没有试过,为什么不试试呢

— 艾莎·马利克(Aisha Malik)


翻译/Translate: 罗尹聆/Yinling Luo

校对/Proof: 刘隽含/Rozee Liu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2017-2018年亮点

19世纪60年代,科学家们发现了宇宙微波背景辐射(CMBR)–它是空间中来自宇宙大爆炸的辐射。在人类的尺度上,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温度是一致的,但是通过非常精确的测量,其微小的温度波动被发现了。宇宙学家深入并仔细地研究这些各向异性,以试图了解早期的宇宙。

在一门专题研讨课程–PHY289中,我有幸聆听来自马里兰大学(University of Maryland)教授拉曼・桑德鲁姆(Raman Sundrum)的讲解,他解释了CMBR各向异性的一个令人吃惊的特性:它们的分形性。分形是一个美丽的数学领域,它描述了当放大或缩小时的自相似和相同的形状性质。想想亚马逊河吧—它在拓扑图上蜿蜒蛇行,当经过茂盛的热带丛林时,它的轨迹依然是蛇形的。

更准确地说,CMBR温度的各向异性是随机分形,所以在没有统计分析的帮助下,它们独立规模的一致性是不会显现出来的。然而,在我和桑德拉姆教授进行了核实后,可以毫不夸张地说,CMBR,这个初期宇宙的见证者,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和我们能在地球上发现的现象有着某种程度的相似之处。地球上的例子包括春季风暴中闪电的分支弧或贝壳上的兔子轮螺旋。从阿尔罕布拉宫(Alhanbra)的天花板的形状到太空的宇宙尺度,它们在自然中无处不在,围绕在我们身边。

译者注:塔米德・沙菲克(Tahmeed Shafiq)是一名学习数学和物理科学(Mathematical and Physicsal Sciences)的大一学生。

在我修读的一门学习突触神经生物学(Neurobiology of the Synapse)的课程–CJH332中,我了解到,一些研究表明,压力与流感病毒一样具有可传播性。这让我想到了很多次,当我坐在考场的后面考试,看着我面前的每个人时,我的思想顿时充满了压力。

我四处环顾着考场,看着人们使劲挠头,或是离开考场。这种焦虑使我感到非常沉重,以至于坐在考场里这件事比考试本身更加让我感到有压力。

在学习了压力被传播的方式后,我开始坐在考场的前面,因为在那里,我只会察觉到自己。我在课堂上学到的东西意外地以积极和有意义的方式改变了我的行为,这是一件相当惊人的事。

译者注:查米恩·奈可达(Charmaine Nyakonda)是一名学习神经科学和健康研究(Neuroscience and Health Studies)的大三学生。

生物化学实验室的生活从不会乏味,因为这里有好奇的人、有趣的事实和大量好玩的实验。尽管如此,当你发现爱迪生(Edison)说的“失败有一万种方式”这句话是如此正确时,实验室的工作有时会感觉像是电影《今天暂时停止》(Groundhog Day)里的标语一样:“他正在一遍又一遍地经历生命中最糟糕的一天……”

经过一天漫长的工作后,太阳已经落下,一次失败实验的阴影与月光如影随形,伴着你回家。当第二天醒来时,你意识到自己必须重新再做一次这个实验。但是这一次,你对未来的事情有了更好的了解:对实验计划稍作改进,同时伴随着日复一日的失败–但是成功的希望日渐增长。

这就是学年伊始时我的情况。直到有一天,与窗外暴风雪的黑暗预兆相反,显微镜下一束闪烁的衍射光进入了我的眼睛,这暗示着一次成功–它来自于蛋白质晶体。正如他们所说,在科学实验室中,希望常在。工作中高低起伏常有,而这取决于预期和实验结果。在艰难之时,坚持不懈是生存的唯一途径。

译者注:维伯尔·班达里(Vaibhav Bhandari)是生物化学系(Department of Biochemistry)的研究生。

今年,我有幸上了肯尼思・叶(Kenneth Yip)教授执教的BIO130–一门关于分子与细胞生物学的课程。而叶教授是迄今为止我在多伦多大学(U of T)见过的最有趣的教授。他有一种教授生物学的方式:一个物体与“无聊” 和“记忆导向”同义–这激励着我去上每节下午6到9点的课。

他的课前的开场白使我们沉浸在对科学的好奇中,并且的确让我们放声大笑。他通过向我们展示有趣的科学广告、俗气的生物学开场白以及有着惊人相关度的模因,解释说科学不仅仅是坐在教室里、记笔记而已。当一名科学家并不意味着你要一直保持严肃。

我最喜欢的时刻是他令人难以置信地、轻易地解释了纳米技术:“我们用膜将药物或其他物质输送到体内的目标位置—这就是纳米技术!” 这改变了我的生活。

译者注:安雅·蕾卡(Anya Rakhecha)是生命科学(Life Sciences)系的大一学生。

随着安大略省皇家博物馆(Royal Ontario Museum, ROM)的“周五夜现场”(Friday Night Live, NFL)和安大略省艺术画廊(Art Gallery of Ontario, AGO)“首周四”(First Thursdays)活动逐渐成为受欢迎的派对选择时,博物馆和艺术画廊开始变得越来越像夜店–而我认为,这真的是太棒了。这些活动其实是一些“诡计”—它们以饮料和DJ吸引你去参加,但你最终会为了恐龙而留下。这是我在今年秋季学期修读的一门课程,它向我展示了博物馆的重要性;而最近的这些活动使我对这些机构重拾兴趣。

在修读EEB466—研究生物多样性的方式(Approaches to the Study of Biodiversity)这门课时,我有幸参观了一些在安大略省皇家博物馆中非公开展示的藏品。事实上,我在这堂课中学到的一件事是,大多数博物馆标本都隐藏在公众的视野之外。

尽管这些标本被隐藏起来了,但它们并非无用–事实证明,已死的东西对研究生命极其有用。作为定格了时间的标记,博物馆标本曾被用于研究过去气候变化带来的影响,帮助科学家对当今全球变暖的影响做出有根据的预测。它们甚至曾被用于解开一些谜团:通过对博物馆保存的标本进行测试,发现导致1918年流感疫情的病毒可能并非如我们原本预计的那样,起源于鸟类。

这门课除了让我意识到博物馆的科学重要性之外,还通过展示绝种鸟类标本,以及比我躯干还要大的海洋等足虫标本,让我重新经历了孩童般的惊喜。在一节实验课上,我将一块三亿年前的鱼椎骨放在手心观察 — 虽然它是我见过的最小的标本,但它是我对博物馆看法的转折点。 

知晓地球上的生命是古老和曾如此繁荣过的这件事是震撼人心的。在安大略省皇家博物馆里,参与“周五夜现场”活动的观众在有着数亿年历史的富塔隆柯龙(Futalognkosaurus)(译者注:一种草食性恐龙)标本旁跳舞。我们有责任将它(译者注:富塔隆柯龙标本)保存另一个数亿年。

译者注:克莱拉·泰森(Clara Thaysen)是一名学习生态学和进化生物学(Ecology and Evolutionary Biology)的大五学生,她也是多大校报科学板块的副编辑(Associate Science Editor)。


翻译/Translate: 钱泳欣/Janice Chin

校对/Proof: 吴雯堃/Amy Wu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学生公共交通卡公投失败

译者注:本文中的U-pass即学生公共交通卡
多伦多大学圣乔治校区(UTSG)本科生每学期学费增加280加币的U-pass交通费的公投未能通过。一共12428名学生在此次公投中参与投票,其中306人弃权。哪些投票赞成或反对的学生中,有7946名学生(65.5%)投票反对这一提议,4176名学生(34.4%)投票表示赞成。
一旦公投通过,多伦多公共交通管理局(TTC)会建立学期制公共交通卡。多伦多大学学生会议事会(UTSU Board of Directors)将学费每年增加百分之五,以弥补行政和运输成本。增加费用高达每学期322.5加币。
U-pass除了被安大略省人权法案(Ontario Human Rights Code)保护并对交通方式有限制的学生以外, U-pass并没有退出选项(opt-out option)。
“该投票的结果表明,对于住在校园附近的学生来说,U-pass不能退出的话是不适于销售的”,多伦多大学学生会(UTSU)主席马蒂亚斯·梅摩尔(Mathias Memmel)在给The Varsity的邮件中写道:“交通和住房方面的开销仍然是我们各异学生群体在支付高等教育时所面临的重要阻碍。”
“我们期待在即将到来的选举之前,与省党和市议会(City Council)进行建设性的合作。我们还希望继续与多伦多交通管理局董事会进行富有成效的对话。”
唐纳德·王(Donald Wang),作为投出反对票的代表,向The Varsity阐述,其实的确学生想要U-pass,但现有形式并不合适:“U-pass是由一群学生领袖精心策划和推行的,目的是为所有学生提供更便宜的交通方式。然而,在这次公投中,学生们非常清晰明确的表示U-pass目前的形式是不被接受的”
“这些选举结果表明,这不仅仅是住在多伦多市区学生的补贴。学生群体更希望有不购买U-Pass的权力。同时,和城外交通系统(GO transit system)进行整合也十分重要。希望多大学生会能在未来看到更多频繁、深入、彻底的交流,倾听学生,并作出对学生最好的决定。”
代表大学生走读联盟(U-Commute)投出同意票的多伦多大学学生艾丹·斯沃斯基(Aidan Swirsky)告诉 The Varsity:“我们尊重并清楚学生所作出的决定,也希望新一届多大学生会主席团能够在现有结果的基础上谨慎处理一年来来自学生的批评和教训,以对U-Pass进行更深入的改革。

翻译/Translate: 刘卓颖/Zhuoying Liu
校对/Proof: 沈梦溪/Charlotte Mengxi Shen

荧幕背后的解决之路

编者注:这篇文章是就《信息空间中的许可》一文而论,该文即将在The Varsity杂志中发表,涉及学生在网络上受到的性骚扰和侵犯隐私。

内容警告:涉及描述性骚扰,并有提及羞辱和强奸

当一个前同事主动给菲欧娜* (Fiona)发送他自己阴茎的照片时,他告诉她他被她的消极回应唤起性欲了。

戴夫*(Dave)被一个菲律宾的诈骗高手敲诈了,后者威胁他如果不付钱就把他的裸照发给家人。

曼努埃拉*(Manuela)曾被一个线上论坛中的男人性侵以及心理羞辱,她认为那个男人有恋童癖。有一次,他威胁要强奸她。

我将上述这些和更多的经历,记录在了The Varsity今年的冬季刊中。我和这些通过各类社交平台收到不愿意看到的的性信息的学生谈话,他们的私密照片未经同意就被传出。而他们中的有些人,发现置身其中的线上空间令他们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

杂志中,鉴于暴力学和受害者影响在电子世界和现实世界中的相似度,这些故事都被记录在“线上性骚扰”这一栏内。然而他们中的许多案例在严重程度和波及范围上各有不同,而这些差异在讨论怎样处理这些问题时更应该被着重注意。

当威胁发生在屏幕之后时,维权之路便不甚清晰。不论它们通过正式还是非正式的渠道发生,投诉之路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碍。

线上行为成为犯罪

我和学生的很多谈话揭露了他们被可能是犯罪的行为伤害到。

2015年,一种侵犯行为被纳入犯罪范畴中,即为禁止私密照未经许可的流传。其通常被俗称为“报复性影像”,这一行为是指私密照片或视频不顾本人意愿被发布。马克思*(Max),贝瑟尼*(Bethany),戴夫,克洛伊*(Chloe),以及英迪拉*(Indira)高中的许多同学都经历了类似的事情。

法律上来说,和强迫或恐吓有关时,未经许可的披露更严重。克洛伊的前女友艾维*(Evie)威胁如果克洛伊不听从她的话,就把克洛伊的私密照发给她的家庭成员,并且最终通过她依然有权进入的色拉布记忆(Snapchat memories)将克洛伊和她现伴侣的照片发给了她妈妈。戴夫同样被勒索钱财这样他的敲诈团伙不会再更进一步破坏他的隐私。克洛伊去了警局,但最终决定不发布质控,而警方从未查到威胁戴夫的人。

我曾经和多伦多警察局(Toronto Police Service, TPS)的社会通信代表大卫·霍普金森(David Hopkinson)警察交谈。根据霍普金斯的说法,戴夫和克洛伊这样的案例很容易被定性为勒索——此罪名的最高刑罚是终身监禁。

当隐私材料的主人不足18岁时,持有和传播这些可以被定为恋童罪。在英迪拉高中,未成年女同学经常发现她们是性泄露的受害者。英迪拉的一个学生,和在网上比自己年长的一个用户发展了一段恋情。而当他将她的一张私密照发到她的脸书墙(Facebook wall)时,她受到了精神创伤。曼努埃拉的这段经历发生在她14或15岁时,那个用户在她拒绝了他持续不断的裸露要求后侮辱伤害了她。

我接触的大部分案例包括在线上平台收到令人厌恶的露骨性信息和照片。然而,霍普金森强调说这段交谈如果要构成骚扰罪,必须反映强加伤害或生理暴力的意图。

“它不能只是不中听或具有攻击性,必须是威胁性的。”霍普金森说,“‘我要杀了你’、‘我要伤害你’、‘我要做这个做那个’、‘我要毁了你的人生’这种话不是威胁。”

法律上定义威胁的方法因在线气氛变得复杂。雷*(Ray)和曼努埃拉都被住在其他行政辖区的人威胁过性侵,而他们从未在现实中遇到。不管这些信息造成了多少感情上的混乱,由于这样的距离,法庭不会认为他们的恐惧是合理的。

被这些形式骚扰的人会继续寻求警方帮助。戴夫和多伦多警方的经历令人愉快,那令他平静下来,回家取他的报告,留在那个房间继续和敲诈大师视频通话。克洛伊对多伦多警方表示感激,他们咨询了她想向她的父母公开什么,虽然这长达一个月的拖延造成的沮丧令她转而向皇家加拿大骑警(Royal Canadian Mounted Police)寻求帮助。

大部分责任仍然在受害者,他们要公布自己的事例并且保护自己。原告必须争论这个电子空间中的活动怎样影响了他们,并且将之应用到他们独特的情境中,而这在处理罪犯法律中尤为重要。

看起来似乎很明显,只有未经许可扩散私密信息才构成犯罪。“当你给了某个人照片,而且给了他们所有权时,你就是给了他们许可。”霍普金森说“一旦你把照片发给某个人,你就给了他们公布的权力,除非你特意说‘我不希望你分享这些照片。’”

同样的逻辑适用于不想看到的性求爱。“说到不愿意看到出现的谈话,请理解这一点:只有你说出来不想讨论这件事才行。”霍普金森说,“除非你告诉他们‘我不希望你再联系我’,否则他们可以继续联系你。他们可以继续对你说任何话。”

“如果人们知道不愿意看到的谈话是某种需要他们首先制止的东西,会对我们的法律实施来说更方便。”霍普金森补充道“他们不应该等警察来然后告诉某人,‘不要再联系我。’你应该自己做这些。”

在一个理想的世界中,潜在受害者应该极其积极地保护自己并且为未来的侦查准备材料。但是鉴于原告会由于很多原因不愿公开他们的经历,关于这一责任的某些事并没有落实。

从受害者到原告

多年来,刑法已经调整适应了处理网上骚扰和不必要的披露的情况,而且这仍然是一个重要的选择,尤其是在个人安全处于危险之中的情况下。但警方可能会因为资源使用而被征税,而证据记录的复杂性以及定罪所需的高举证明也意味着一些投诉人可能会选择其他渠道。

律师莫莉·雷诺兹(Molly Reynolds)在谈到某些违规行为时谈到了刑法的潜在限制。例如,在“日常”在线骚扰的情况下,“尽管受害者对自己的健康和声誉遭受了很多相同的后果,但他们不太可能从犯罪系统获得很多帮助,“雷诺兹说。

民事诉讼可以作为刑事诉讼的替代方案。与刑事案件中无可置疑的较高举证责任相比,民事诉讼是根据可能性的平衡来决定的,并且被告被责令支付与惩罚相关的成本。律师马克·唐纳德(Mark Donald)说,民事程序可以让受害者更多地控制程序,例如通过雇用自己的律师。

民事案件通过计算财务损失来解决此类影响。然而,这个问题正在以适当的方式量化这种创伤。

安大略省的侵权行为涉及在线性骚扰或侵犯隐私的经历还有很多。例如,关于非同意披露安大略亲密图像的先例是Doe 464533 v ND,这是一起涉及被告人的私密照片在未经其同意的情况下被其伴侣发布在网上的案例。雷诺兹目前是此案的法律顾问,在被告成功推翻了授予的初始损害赔偿金后,该案已被移交给审判。

在此案中,安大略省最高级法院(Ontario Superior Court of Justice)承认了在现有的“侵犯隐私”的分类下再添加了新的“私人事实”的侵权行为。这种侵权行为准许了法院根据被告的信息和原告是否同意对损害进行评估。

这种严重的隐私侵犯会导致深度的创伤。在裸照被公布在Tumblr上后,马克斯(Max)的心理压力已经达到影响他成绩和失去经济援助的程度。在贝瑟尼(Bethany)的前任将她的私密照与其他人分享后,她受到了额外的骚扰攻击。当艾维(Evie)将克洛伊(Chloe)的照片泄露给其家庭后,克洛伊不得不将她的性取向告知其父亲。

民事案件意图通过计算经济损失来弥补这类负面影响。然而,问题在于难以用适当的方式量化这种创伤。法院继续努力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很难理解数字空间对用户们所造成的伤害。唐纳德(Donald)和雷诺兹(Reynolds)谈及尝试计算情感或心理损失时,都经历过法院遇到的一些困难。

像刑事诉讼一样,民事诉讼也牵涉到大量的费用和延迟。由于缺乏警察主导的调查,律师们经常不遗余力地探索匿名因素,而这些因素往往潜藏在网络互动中。他们的探寻包括与Rogers和Bell这样的数据巨头进行法律斗争。(译者注:RogersBell是加拿大著名的电信运营商)

这不仅带来数千加币的法律费用,也带来了对隐私不受拘束的影响。到底在何种情况下,用户信息可以被披露并用于追踪被告们的数据足迹呢?

成功的诉讼可以为原告和由于精神压力或焦虑所造成的经济损失带来巨大的胜利。但是,很多原告却无法追究民事索赔,尤其是那些无力聘请律师的学生们。

当被问及诉讼是否是刑事起诉的更好选择时,雷诺兹指出了民事判决在网络危害方面的局限性。她说,如果有持续的骚扰,(民事诉讼)并不能阻止该行为,它也不能阻止其他网站、博客和海报传播图像或视频。即使你有办法得到一张禁止被告继续传播的禁令,但由于网络本身的性质,(禁令)可能没办法减轻原贴发出后所产生的不良效果。

然而,雷诺兹也承认在某些案件中,民事诉讼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并不是说这不应该被进行下去,她补充道,无论如何,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非正式渠道的补救办法

通过正规渠道寻求赔偿无疑是有好处的。但这样做太依赖资源,也不能保证效力,尤其当原告们不清楚他们的经历是否被充分地涵盖在法律条例内的情况下。

假如这类事件发生在工作场合中,那么原告们则可能寻求到索赔的方式。菲欧娜(Fiona)在她雇佣期结束后不久收到了原同事不必要的性骚扰,这其中包括一张主动提供的阴茎照片。菲欧娜不安地将此事告知其前雇主,他非常认真地对待她的投诉,并通过人力资源渠道对该同事采取了惩罚性措施。

另一些人则选择追溯源头。大多数社交媒体试图建立反骚扰政策以及举报工具,并努力帮助那些遭遇困难的用户。当一名用户非法侵入了一位塔利亚(Talia)好友的Snapchat账户、并试图强迫她传送私密照片时,他们最终与Snapchat取得了联系,并阻止该黑客访问其好友和修复链接。(译者注:Snapchat是一个社交软件)

然而,这种补救办法天生就受到平台参数的限制。艾迪娜(Adina)和克里斯提娜(Khrystyna)曾试图举报性别歧视或激进的脸书评论,但这些评论却被裁定为遵守了脸书的社区标准。瑞(Ray)指出,一些介绍和约会应用程序在一段时间后会自动删除信息,这使得举报的数字恢复变得更困难了。

幸运的是, 社交媒体正在进行这一领域的革新。在澳大利亚,脸书试行了一项新程序,它让那些担心自己的私密照片会未经允许地通过Messenger(一个社交软件)被上传至网络的用户录入自己的指纹。通过那些指纹,该程序将阻止在平台上重新上传的尝试。

瑞和妮可儿(Nicole)都在约会应用上收到过骚扰,他们都提到一些平台可以使用户体验更安全的办法,比如说在聊天界面中通过整合来报告威胁或骚扰。雷诺兹则建议那些网络平台和工具联合开发一种类似一站式商店的程序。该程序可以让用户追踪到其私密照的转发,并使其能够请求移除任何相关的搜索结果。

最终,线上社区本身可以成为加强用户安全的积极促进者。特别是女性以及少数群体(LGBTQ+)可以利用这些平台一起面对潜在威胁。

艾迪娜指出了一些给其他你才醒分享个人经历过的性骚扰和潜在威胁的多伦多本地脸书小组。许多年前,当我接受一位来自Tinder匹配的好友申请时,我的一位脸书好友在她的新鲜事推送中看到这个通知,并提醒我那个男人曾性侵犯过她认识的其他女性。

我对这种团结并不陌生,而随着线上支持系统的不断扩张,我仍抱有希望。

一点一点地向前迈进

对不必要的信息披露和线上骚扰的法律规整往往与谨慎程度有关。大多数时候,警察、法院和立法者都在探索未知的领域,而预测潜在的后果则是关键。

但同样重要的是留意互联网正在迅速地改变,而社会也在随之变化。在法律得到贯彻的同时,各机构和社区可以继续采取积极措施,通过压力的相互支持来填补服务方面的不足。

目前,多伦多的警察局(TPS)正在采取行动,他们通过新闻稿和教育活动向社会传达互联网安全的重要性。

雷诺兹建议法律界应努力填补服务提供方面的潜在空白。她表示,传统的渠道和服务对网络骚扰受害者的有效性往往是含糊不清的。在这方面,我认为法律界可以在公益服务方面做更多的工作,或者为自助资源作出贡献,以便于人们能够了解可行的选择。

雷诺兹补充说,这样的项目甚至可以采取体验式学生诊所的形式,类似于市中心法律服务中心的运作。

有一点是清楚的:无论采取何种措施打击网上骚扰,都应直接与受影响者进行协商。那些曾感到羞耻、无力和绝望的人们的经历应该促使我们追求赔偿和预防的机会,了解他们的愿望并将控制权交还到他们自己的手中。

请阅读The Varsity期刊中的姐妹篇《网络空间许可(Consent in Cyberspace)》,或之后在线上浏览magazine.thevarsity.ca

*根据个人请求,名字已经调整。


翻译/Translate: 刘星雨/Xingyu Liu,钱文聪/Anne Qian

校对/Proof:刘滢薇/Yingwei Li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刘卓颖/Zhuoying Liu

所以你觉得自己很搞笑?

多伦多拥有一个繁荣的喜剧环境,其中充满了可供喜剧爱好者们挑选的不同选择。我有幸与多伦多一些即将登台表演的即兴喜剧演员聊天,并采访了他们的职业生涯,问到了他们喜爱的喜剧俱乐部以及关于开始喜剧事业的建议。我采访了SHADE的主持人和创办人安斯蒙·乔治(Anasimone George)、Your Hood’s a Joke的主持人达妮士·哇尔(Danish Anwar)、刚结束澳大利亚之旅的纳马·那则瑞(Neema Nazeri)、多伦多大学学生和喜剧演员塞斯特·伊姆(Celeste Yim)、即将上映的漫画俄妮·温塞特(Ernie Vicente)和即兴喜剧组合可可·达芬妮(Coko&Daphney)。

为了为这篇文章收集素材,我去看了SHADE。这是一个以边缘化喜剧演员为中心的月度喜剧表演。当晚的热闹表演涉及了灵感色情、令人难以置信的家庭故事,以及尴尬的Uber Eats司机的笑话。

舞台上的喜剧演员和广告宣传的一样多样化:不仅有不同肤色和不同性取向的演员,甚至还有一位自称“残疾”的演员。

尴尬的开端

The Varsity(以下简称TV):是什么令你想从事这份工作?

纳马·那则瑞(以下简称NN):我从小就非常喜欢喜剧。成长的过程中,我总是跟爸爸在电视机前观看《轻松一笑(Just For Laughs)》。我甚至还在多伦多大学就读了一年的运动机能学(kinesiology),但是发现我并不热爱这个专业。那段时间,我真的非常热爱戏剧;我会在网上观看很多脱口单口喜剧表演,这令我意识到我现在学的并不是我未来所想做的。我想追逐我的喜剧梦,让人们开怀大笑,然后我就退学了,才成就了现在的我。

塞斯特·伊姆(以下简称CY):我一直都喜欢喜剧。上高中的时候就非常喜欢看。来到多伦多大学后,参加了大学学院(UC)的时事讽刺剧团。比起在Lorne Michaels (前大学学院的时事讽刺剧团的成员兼Saturday Night Live的创作者)管理下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转型为表演喜剧让剧团重获了新生。和那帮朋友一起,我们尝试了不同的喜剧和单口喜剧表演。遇见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并且都恰好有着资源和勇气去开始一项自己热爱的事业,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安斯蒙·乔治(以下简称AG): 我除喜剧之外什么都做不好。这是我的最终答案。

TV: 能否给我讲讲你第一次的演出?在哪里出演的?效果如何?

达妮士·哇尔:我记得,那是我人生中最糟的一次演出。我本来不应该出演的。那是原先位于Church街和Wellesley街交口的一个大麻室,叫The Village Vapor Lounge。有个挺不错的小诊所,每周五晚上都有演出。他们的演出众所周知的烂。甚至会有人专程从布兰普顿(Brampton)开车来吐槽。我本来是来帮一个朋友演出的,结果他放鸽子了。当主持人准备要登台报幕了才发现我朋友缺席了,他说“那总要有人替他吧。”然后我就说“那要不然我上?”然后他就把我推上台了。我当时简直紧张死了。我上台表演了差不多五分钟,傻笑了几下。这是个吸烟室,大家以为大麻能促进喜剧效果,但是没有。观众对我的笑话没有一点反应。或者他们会在你已经开始讲另一个笑话了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可能过了五分钟吧,终于有人笑了一下。但是我下台以后从此就爱上了喜剧。

俄妮·温塞特:是在多伦多的Yuk Yuk’s。我很紧张,所以没有告诉任何朋友。 如果效果不好,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但表演快开始前的时候,我觉得:“其实我需要我的朋友们。”最后,告知了大家,然后他们一大群人就来了。表演出乎意料的非常顺利。一旦第一个人笑起来以后,之后的效果简直惊人。我超级紧张,我开始喝啤酒。登台前我大概喝了四瓶。但我上台后还是很紧张,我没有醉。我就是这么紧张,但实际上,效果出人意料的好。我们还传了到YouTube上。

兼顾学业和单口喜剧表演

TV:你是否会觉得作为学生同时又要做一个单口喜剧表演演员很困难?

CY: 是的,真的非常困难。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了这条路,真的是场噩梦。这条路上没有对和错,也没有通往成功的捷径。喜剧行业里,大家的职业道路都很不同。我有着非常显著的写作天分,所以我并没有觉得表演单口喜剧表演是我唯一展示创造力的出口。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认为我的整个大学生涯就像是在玩杂耍。 特别是第一年,第一年半真的很难。 我马不停蹄地从喜剧酒吧跑到图书馆再到我的小公寓去排练所有东西。 加上,仅仅作为一个学生本身就需要很多时间。 即使你没有特别努力的学习,你也必须花很多时间和精力来思考上学这件事和其他的零零总总,这一切本该是一个好学生才会面临的。学业和喜剧真的难以平衡,并且直到现在还很难平衡。

对我来说,探索什么样的工作是值得的,也是生存的一种手段,因为我没有精力做那些不值得花时间的事情。 我认为整整一年,我都在浑浑噩噩地做这些我不在乎的表演,和我不在乎的人一起工作。 我认为,随着我的成长,我该在什么事情上花时间精力变得更加清晰。 所以,没错,我觉得很难,但也值得。 我想如果没有它,我会觉得很无聊。 我很感激有这么多人帮助我共同取得今天的成就。我感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

和喷子打交道

TV: 你是否有过遇到喷子的经历?

NN:几乎没有。 只是有几次,当我在舞台上表演时,有人打断我的话。 我知道他们的心是好的,但这也还是算作起哄闹事。 只有一次是我受到了负面的抨击,但我处理得很好,所以问题不大。

CY:当然有。 我的喜剧和我的性格整体来说并不自满。 我觉得我会说很多人引起争议的东西,比如“所有的白人都种族歧视”等等,因为我认为这些无知的陈述在舞台上很有趣,小小的幼稚可以让人更不舒服。但是,通常在过去几年里,我不得不质疑我的喜剧和工作意义。

EV:几乎没有。 我看到过一些其他漫画,里面写着,“亚洲人都聪明”之类的话。人们会觉得被冒犯到。 但是在我看来,并非如此。 我尽量不说特别引起负面情绪和反感的话。 尽量避免直接冲突。

AG: 没有。

TV: 完全没有吗?

AG: 有的话会被我杀掉的,活不到今天的。

最好的喜剧俱乐部

TV: 如果非要你选一个,你最喜欢在哪里表演?

EV: 现在的话,我最喜欢的俱乐部之一是Absolute Comedy……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那里很不错。 每个在那里的人都很高兴。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我去过一些爆满的演出,但看起来好像人们是被强迫着去观看的。 但在Absolute Comedy的每个人都看起来十分开心。 Absolute Comedy 和 Corner Comedy Club是我的两个最爱。

可可·加尔罗(Coko Galore):我很喜欢节日,我想可以说Daphney Joseph也是这样。 两个原因:我们都有在节日时巡回演出的朋友,每年或每六个月一次看到他们的成长,真的很令人兴奋,他们对我们也是一样。所以这非常令人兴奋……另外,在多伦多这个城市之外表演,跨出舒适区,也证明了你作为喜剧演员的成长。 所以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

达芬妮·杰瑟夫(Daphney Joseph):我认为我最喜欢的剧院是Bad Dog,因为它的建筑形状是菱形, 空间更容易施展。 即兴表演不是单口喜剧表演,所以你需要很大的空间。 你不一定需要这么大的活动范围,但是如果你有足够的空间,你将能够随时看到所有观众。 像这个[The Rivoli]就不是即兴舞台,而是一个单口喜剧表演舞台。 两者有些不同。

CY: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 这个城市里有几个我很喜欢做的节目。 我的最爱应该是一场名为Yas Kween的节目……这个节目真的很有趣,因为当人们期盼、愿意并想要庆祝女人,尤其是属于有色人种的女人时,真的是件影响很好的事情。这个节目真的很有趣也非常温馨。 周围总是有很多朋友,这真的很好。很长时间以来,我做着一个名为Crimson Wave的节目,你也可能听说过。 Yas Kween是在Bad Dog Theatre剧院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四上演,然后Crimson Wave每个星期天在Comedy Bar上演。 这也是一个以女性和女权以及LGBT人群为中心的节目。房间里非常温暖,舒适,并且感觉更像是和朋友一起相处,而不是在表演或工作。

DA:这很难说,因为场地不是重点,观众才是。 不同的节目有不同的观众。

AG: 里沃利(Rivoli)。

给后辈的建议

TV: 你觉得你会给对喜剧感兴趣的后辈些什么建议?

NN: 尽可能地站上舞台。写下你自己的经验和你所获取的知识。在舞台上能体现你是否展现了真实的一面,这才是开始的最佳方式。尝试、犯错。 上台去尝试,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才是对的。尽可能在舞台上展现你自己。

EV: 我只想说,写下你认为很有趣的一切。然后让自己进入大众的视野。特别是在多伦多,城市周围有很多开放麦克风,你可以在那里演出。如果你真的想这样做,就坚持下去。 不要指望一开始赚很多钱。你是为了表演的热爱而做的。

DA: 别做这行。别。一部分因为真的我劝你别做,还有一部分因为我不想要竞争。所以别入这行了。

DJ: 找一份其他工作。另找一份白天的、能让你吃饱肚子的工作。

CG: 坚持付出。我觉得这世界上的很多人,不管是单口喜剧表演演员、即兴演员、电影演员,还是喜剧人,总会觉得“哦,我做了培训所以肯定没事的。”

AG: 辞职吧[笑]。

TV: 这已经成为一个令人惊讶的普遍回答。 要么退出,要么找份其他工作。

AG: 好吧,找份工作是我的建议。 如果你刚开始,不要试图全职做。 只要享受过程并乐在其中,并且十分清楚自己做这件事的意义就好。 时刻确保你做事的原因是合理的。


翻译/Translate: 王佳盈/Sandy Wang

校对/Proof: 万春潇/Chunxiao Wan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