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科学学生会因干部辞职、总理事会解散而出现混乱

近几个月来,因多名学生干部辞职、总理事会因缺乏参与和沟通而解散,以及出现了一个不受监管、组织松散、与学科学生会平行运作的“委员会”体系,计算机科学学生会(CSSU)受到了负面影响。

 

计算机科学学生会是一个学科学生会,代表着超过1200名正在学习计算机科学(CS)课程或是在读计算机科学专业学生利益。该学生会每年春季都会为下学期举行执行人员的选举。

 

离职风波

 

去年十一月十六日,CS学生伊格纳斯·帕内罗·阿莫斯卡(Ignas Panero Armoska)辞去其社交活动总监(Director of Social Events)一职。这是该学生会首次面临管理层学生辞职。

 

“整个夏天,我都在为新生周努力工作,后来又因许多社会活动而奔波劳碌,但事实上,我也在做很多与基础设施相关的工作,这些根本不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他在接受多大校报(The Varsity)采访时说。

 

帕内罗·阿莫斯卡指出,这些任务包括安排新员工去管理与办公相关的工作,以及帮忙举办学术活动。

 

帕内罗·阿莫斯卡辞职后,学生会主席戴维·安瑟米诺(David Ansermino)也于十二月二十一日离职。

 

在解释离职原因时,安瑟米诺说他不得不离开,因为他在一家初创公司做全职。“我们现在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做,而我是团队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设法履行我所有的职责变得相当困难。”

 

安瑟米诺离职后,副主席加尔文·罗(Calvin Luo)接替了主席职位,后者重新聘请帕内罗·阿莫斯卡担任代理副主席,以“提供一个更稳定的领导团队”。负责监督像CSSU这类学科学生会的艺术与科学学生会(ASSU)建议CSSU举行一次递补选举来招人取代安瑟米诺或是让罗临时接管。

 

罗的一份声明显示,财政部长泰勒·斯汀森(Taylor Stinson)也已于去年12月离职。

 

罗写道:“(斯汀森)和我都认为,在这个时候,CSSU的执委会应该由参与社团并致力于改善社团的人组成。”

 

接替斯汀森的是前CSSU社区商店经理博尔纳·萨尔曼(Borna Salman)。记者未能联系到斯汀森置评。

 

计算机科学学生会总理事会的解散

在宣布安瑟米诺辞职的同一份声明中,罗说,该学生会正在准备解散总理事会,并寻求新成员的加入。帕内罗·阿莫斯卡称,总理事会成员一般不怎么活跃。

 

帕内罗·阿莫斯卡表示,理事会成员是由CSSU的执行人员于秋季委任的,由“希望帮助CSSU做出决定和在CSSU行动方面发挥积极作用的人”组成。

 

解散(总理事会)背后的原因是需要更小的团队来促进更好的沟通。

 

旧总理事会的解散后,现任管理层面试了新的申请者,并招募了其中六人——包括重新雇用了一些前任理事会成员。

ASSU主席哈西卜·哈桑(Haseeb Hassaan)表示,ASSU在二月初接到TheVarsity的联系以前,并不知道理事会解散的事情。

哈桑告知Varsity周报:在得知此事以后,ASSU与CSSU进行了联络,并被告知“学生会的理事会已经停止了活动”。哈桑还表示,“鉴于该理事会成员的任命或雇用是由CSSU的管理层根据自己的条例进行的,因此他们有权决定是否要保留该议会。”

 

委员会体系

 

除了成员的辞职潮和总理事会的解散带来的影响,计算机科学学生会的命运还被新兴的组织松散的“委员会”体系所影响着。这些独立于学生会以外的委员会由计算机科学专业的学生阿尼凯塔·森古普塔卡利在上学期初建立,并与今年一月起开始“正式运作”。

 

这些委员会的成立初衷是向学生群体提供以前没能实现的“一种非常简单的融入集体的方式”,森古普塔卡利说道。

 

“我们的委员会现在的运作方式还比较随意,”他说,“虽然许多成员的确希望委员会可以正式成为学生会的一部分,但我们还不想把这个体系变得太过正式,因为我们还在和计算机科学学生会协商具体事宜。”

他还表示:“我们得进一步确定每个人都能认可我们的合理性,并且同意在将来协助我们的更多工作。”

委员会通过一个名为Slack的专业通信平台运作。委员会讨论的议题包括组织编程活动、学生们的心理健康以及社交活动。

 

一项一年一度的黑客马拉松活动“多大黑客”的的管理人员之一,帕内罗·阿莫斯卡(Panero Armoska)谈道,森古普塔卡利组织的委员会虽没有正式归属于CSSU,同时还与其平行运作,但是他曾试图在多大黑客上宣传其委员会。

 

他还表示虽然委员会并不能正式代表计算机科学学生会,他们却以代表的身份“与计算机科学系交流”。

 

“我们对委员会并没什么意见——学生群体的百分之百参与度是好事,而且我们也正想要通过计算机科学学生会为普通学生提供更多参与讨论的机会”帕内罗·莫斯卡评论道,“但是,我们的确正在想办法让学生会更有组织纪律性,计划建立一个更好更稳定的制度,因此我们并不能够支持这些并不真正由我们组织的活动或是类似的事务——这会对学生会产生严重的负面影响。”

 

据他所称,计算机科学学生会已与委员会的代表们会过面,其中就包括森古普塔卡利。

 

然而,森古普塔卡利否认了委员会自称为计算机科学学生会的代表的这一说法。

 

“我们一直对外宣称:不,我们不是为了与学生会竞争或是篡夺他们的领导地位,”他说,“但我们的确希望能看到学生会在学生参与度和参与方式上的改革。”

 

尽管学生会的领导层洗牌,但帕尼罗·阿莫斯卡表示,计算机科学学生会仍会继续运营和组织活动。

 

翻译/Translate: 陈恺扬/Carol Chen, 陈雨桐/Yutong Chen

校对/Proof: 余思杭/Valerie Y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越过安省政府,国际生成为多伦多大学主要资金来源

十年前,多伦多大学的国际学生人数约占总招生人数的10%,非加拿大公民不得进入该大学最强大的行政机构——管理委员会(Governing Council)。2015年,《多伦多大学法案》(University of Toronto Act)进行修订修订,允许非加拿大公民进入管理委员会;2017年,国际学生数量占多伦多大学学生总数的22%。

如今,来自国际学生的学费等占该校总收入的30%,达到9.2861亿加币,高于省级助学金(25%)和本地生学费(24%)的占比。

自2007年以来,多伦多大学的运营预算增加了89%,与之相对应的是,国际学生人数的快速增长。随着大学在过去十年的快速发展,国际学生已经成为多伦多大学唯一持续增长的收入来源。

 

运营补助金与学费收入

运营补助金是省政府提供的主要资金来源,批准与否,全仰赖于学校机构是否执行政府任务。

如若院校不遵守规定,例如近期颁布的“学生选择计划”(Student Choice Initiative)和“校园言论自由政策”(campus free speech policy)等,学校的运营补助金将被削减。

自2006年以来,省级运营补助金一直停滞不前,通货膨胀率稳定在7亿加币左右。然而,由于国内学生人数增加,省内每个学生的补助金不断下降。

多伦多大学的长期预算报告(Long Range Budget Report)指出,安大略省政府担心全省18 – 20岁人口人数的下降。

该报告还表示,到2019年至2020年,省级运营补助金在多伦多大学总收入中所占比例仅为25%,低于国际学生所贡献的30%。

 

中国与多伦多大学

去年,中国留学生约占国际本科生总数的65%。在加拿大和中国就逮捕华为高级管理人员引起的外交紧张局势下,信用评级机构穆迪(Moody)警告说,如果中国学生退出安大略省的大学,将会对大学的现金流造成毁灭性破坏性的影响。这就体现了他们对国际学生的依赖。

该担忧并非空穴来风。八月,由于加拿大外交部长克里斯蒂娅·弗里兰(Chrystia Freeland)在推特上谴责沙特阿拉伯逮捕一名沙特女权人士,沙特阿拉伯宣布将撤回在加拿大大学就读的国际学生,其中大约有300名多伦多大学学生。

蒙克亚洲研究所(Munk Asian Institute China)中国项目主任、政治学副教授翁慧玲(Lynette Ong)认为,中国将学生撤出加拿大的可能性相当低。

翁在给The Varsity的电子邮件中写道,中国留学生的其他主要留学目的地,如澳大利亚、英国和美国,现在都与中国政府有着紧张的双边关系,即使从加拿大撤回其国际学生,中国也没有留下多少选择。

然而,在最近士嘉堡校区的学生会选举中确实看到了中国国际学生的动员请愿,以作废支持藏独运动席凯米·拉莫(Chemi Lhamo)的当选决定。中国大使馆否认了有关参与的指控,但其声明中重申大使馆支持“中国学生的爱国行动”。

 

国际学生学费和学费削减

与此同时,加拿大各大高等教育机构的国际生学费继续上涨。

根据通货膨胀的因素调整后,多伦多大学文理学院本地生的基础学费在11年内增加了约1,000加币; 而在此期间,国际学生的学费却增加了25,000加币以上,增长了127.5%。

不久之后,在接受BBC与The Varsity的采访时,多伦多大学主席梅里克·格特勒(Meric Gertler)解释说大学需要筹集国际学费,以便与同行机构、基金计划相匹配,并提供专门为国际学生开设的办公室。

由于学费上涨,格特勒还表示,(多伦多)大学的国际申请人数量和质量都有所提高,这是国际招生的另一个推动因素。

本地学生的费用的主要是参照战略授权协议(the Strategic Mandate Agreement),这是安大略省政府和大学在2017年签署的一项为期3年的授权,其中概述了大学的目标与入学指南。

这些指南的一部分包括限制可以注册的本地学生的数量。 然而,国际学生的招生主要由个别项目决定,而这些决定均参照由理事会制定的五年国际招生计划指导。

虽然大学及安大略省已同意将多伦多大学圣乔治校区的本地入学人数减少1,700个,并保持其密西沙加校区和士嘉堡校区目前的入学率,但预计未来5年的国际入学人数将稳步增加,与此同时,国际生学费平均每年也将增涨6% 。

在省政府下达明年将本地学费削减10%的指令后,多伦多大学表示,国际学生将不会看到学费大幅度上涨,但这可能会促进更多国际生入学的计划。

多伦多大学密西沙加校区副主席兼校长乌尔里希·克鲁尔(Ulrich Krull)建议将此作为一系列解决方案的一部分,以适应本地学费的削减。

学费削减10%后将对每个项目产生不同的影响: 如果一个项目的本地学生比例较高,那么它将失去更大的收入来源并且面临更大的削减。

据The Varsity对2017年入学人数的分析估计,由于入学的本地学生人数过多,二次入学项目(second-entry programs)将受到最为严重的影响。

三个校区的文理学科的学生比例都会降低;然而,由于规模庞大,他们将首先面临学费削减。对于圣乔治校区来说,文理学院明年原定的4.95亿加元的费用预算,预计将缩水约2000万加币。

在早些时候与The Varsity的采访中,多伦多大学副校长兼教务负责人谢丽尔·雷吉尔(Cheryl Regehr)表示,大学希望“找到最低限度影响学生、教职员工、院系和项目的解决方案。”

 

 

翻译/Translate:钱文聪/Wencong Qian聂韬/Tao Nie

校对/Proof:庞皓予/Haoyu (Simon) Pang

终校/Finalread:李映雪/Yingxue Li

 

这个冬季看什么:《黑镜(Black Mirror):猛兽》

我对《黑镜》的感情是爱恨交织的。对于我喜欢的集数,它以科技为附件讲述了人性或正或邪的每个方面。像《马上回来》(Be Right Back)、《鳄鱼》(Crocodile)和《圣朱尼皮亚罗》(San Junipero) 这样的剧集将科技无缝融合到故事中,使得观众可以专注于实际展示的剧情上。而我不喜欢的剧情,像是那些可怕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科技怪谈。像《战火英雄》(Men Against Fire)和《方舟天使》(Arkangel) 较少涉及人性,而更多地是关于如果我们拥有特定的科技的不良后果。或者像它网上说的那样,如果过度使用手机会如何

我想要喜爱奈飞(Netfilx)更新的《黑镜》,集数、长度和电影相似,并可以自由选择的《猛兽》。广告称它为观看电视的全新体验,允许观众替角色做决定并按照自己的喜好推动故事发展。当然了,对于曾是游戏玩家的观众来说,这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新奇事儿,但是我还是决定去看。前方有剧透。

我想要,而且满心期待的是一个关于选择、创新和80年代的电子游戏的故事。然而,我看到的是流行文化中对心理疾病最具破坏性的比喻之一的反刍:心理疾病导致了创造力(的诞生),而治疗心理疾病使人丧失创造力。当斯蒂夫(Stefan(费昂·怀特赫德)(Fionn Whitehead)选择服药治疗时,他开发的电子游戏评分很低,并暗示他正在“自动驾驶”。

药物并不会阻碍你的创造力。事实正好相反。对于患有心理疾病的大部分人来说,在无法获得治疗时,他们的创造力受到了损害。当焦虑、妄想症或是抑郁症困扰着你时,你无法投入到对一项艺术品或者游戏的工作中。事实上,有时候你甚至无法正常进食和睡觉。

这部剧集也和这样的观点密切相关:艺术创作的关键不仅仅是牺牲健康,特别是精神健康。没有一位心理疾病患者应该为了一个项目牺牲自己的健康,而这和《猛兽》表达的恰恰相反。科林(Colin)(威尔·皮奥特)(Will Poulter) ——史蒂夫的导师和偶像,甚至说他需要一点怒火来创作他的项目。而史蒂夫的电子游戏要想得到五星评分的方法只有一个——通过观众的支持——在他的心理疾病和妄想症中越陷越深。

《猛兽》表达的另一个具有破坏性的、陈旧的观点是心理疾病患者天性更加暴力。在史蒂夫追求五星评价的过程中,他最终残忍地谋杀了他的父亲。大部分心理疾病患者并不会比一般人更暴力。事实上,可悲的是他们更容易成为暴力的受害者。

非凡的演技和半开玩笑地打破观众与演员的隐形之墙是我欣赏《猛兽》的部分。但如果《猛兽》教会我的是同样陈旧的、对精神疾病具有破坏性的描述的话,我宁可观看旧剧集。

——阿迪娜·海丝勒(Adina Heisler)

我的剧本创作教授常说,角色是每部戏剧的灵魂。一个塑造成功的角色——可以冷漠连环杀手,也可以亲近邻家女儿——需得刻画得栩栩如生,虽要与乏味的现实生活保持一定安全距离,但同时也要具备能够拨动我们心弦的人性特点。

 

正是这些我们喜爱或憎恶的角色决定了自身命运,引导了剧情走向,只有我们自身被这些角色所吸引的时候,我们才会有继续看下去的动力。但这类对角色的存在主义者观点即将要被Netflix的第一部互动式电影《黑镜:猛兽》所改变了。

不像之前的几季《黑镜》系列那样,《猛兽》是一部需要观众参与到剧中角色做决策过程中的独立,非线性电影。仅通过轻轻点击AB就可以做出相应决策,这部电影就像是一部对于手残玩家的理想游戏。

这种我们似乎在看着我们自己而不是角色做出选择的想法也许在打出互动式的旗号下听起来很新鲜,但其实并非如此。我们与虚拟角色产生情绪共鸣以更好地理解他们,并且也总倾向于在虚拟中寻找自己的缩影。我们将自身的记忆投射到这些虚拟角色身上,作为他们的现实,也根据自身经历去选择性地接受这些角色所面对的现实。

同时,史蒂芬也因得知他没有对自身行动的控制权而发狂。他深信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像操纵玩偶那样操控他,也在注视他的一举一动。但为什么这种他没有人身自由的想法如此令人难以忍受?多大社会公正教育部门的劳伦·比亚韦斯托克(Lauren Bialystok)教授在2014年的一篇论文中写道,西方传统并不会将同一物种共同拥有的人性拿去定义个人的生命意义。而是作为一个人类生命——至少是具有意义的生命——来说,只活一次的“自我”对于人生的定义是什么,才是需要被敬重的。

这就解释了我们为何要求角色要与众不同,他们可以过着地狱般的生活,或保守着一个将他们与群众生活隔离开的秘密。正是作为“不同证实了他们作为一个剧中角色的真实性。

个人真实性取决于与自我关系的真实性。独立性,以另一种方式来说,是需要真实性作基础的。不管有没有人在监视我们一举一动,我们真的如想象中那样自主吗?史蒂芬坚信他被监视他的人们所控制,但我们也不是同样被自己的观众,与他们对我们的想法所控制吗?有多少我们所认为的自由选择实际上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自我选择,而不是服从他人想法的呢?

《猛兽》是一部以创作剧本角度使观众参与到剧情发展中的变革之作。但从电影产业方面来看,还没有哪一部成功影片是完全忽视掉观众体验的。虽然互动式电影让观众们能够参与到剧情创作过程中,但他们对于剧中角色产生情感共鸣的机会却被剥夺了。因此,《猛兽》所暗示我们当今所处的究竟是孤芳自赏还是富有创造性的社会,是值得令人深思的。

——艾蓓儿·颜·金(音译)

 

翻译/Translate:吴雯堃/Amy Ng, 樊佳奇/Cindy Fan

校对/Proof:李雪迪/Xuedi Li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三个校区运动馆概览:运动中心

运动中心(AC)是坐落于哈珀街(Harbord Street)和士巴达大道(Spadina Avenue)交界角落处的一幢由红色与米色砖堆砌的大型建筑,它为所有学生与多伦多市民提供服务。每周都会为所有前来健身的成员提供运动课训练课还有各式随听课项目。

在这幢建筑中还有更多各式活动、人员队伍各类课程,已远远超过我所能为大家列举出的数量。虽然有时室内跑道赛季与各种各样的活动使得运动中心显得颇为繁忙,但这也恰恰显示出这幢运动馆的物尽其用。国家游泳队与田径队在AC会晤,奥林匹克和其他专业运动员也会穿过AC的大门前来使用这里的运动器械。

运动中心拥有一个奥林匹克规格的游泳池和一个稍微小一些的泳池三个不同的篮球场,一间体操室一间舞一间击剑室,几个壁球场和,乒乓球室,还有数间宽敞的更衣室。前来AC运动的人员有老有少,一齐使用器械设施来获得力量收获体力,进行比赛游泳,、跑步,还有许多其他的运动项目。

从位于第三层到与最高层是室内运动场:一个拥有200米跑道环绕全尺寸篮球场的大型空间。在跑道边缘还有各种样式的健身器材,几乎可以在任意时间使用。

如果你想打篮球排球网球或是参与任何随听课像是尊巴,请务必在AC的在线日程安排表中查看好时间,并查看Varsity校报对一些课程所作出的反馈评价。

如果你是个篮球迷,每日下午4点之后都会至少有一个场地空出来让你打篮球。但在周一到周四的晚7点后,校内篮球赛在上课的时间段举行。

并且,在进入篮球场之前,请务必要小心并查看两头的情况!因为经常会有在进行快速跑的田径队队员冲刺着闪现,年长的健身成员们在进行小跑,或是小孩子们在跑道上进行跑步训练,你一定不想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撞个满怀。

在运动场边上装有数扇谜一般的大黄门,几乎所有这些黄门的作用是将你带出这幢运动馆,因此在此对所有探险员们发出警告:请注意,你很可能穿着单薄的运动服就出去到寒风中了。如果你有任何对于运动场使用的问题或顾虑,可以随时咨询穿着蓝色T恤的场地工作人员。

运动中心第二层拥有一个附加的篮球馆,在戈德林运动馆(Goldring Centre)和高水平竞技运动馆(High Performance Sport)建成前,它是为Varsity的篮球和排球校队提供使用的训练场地。

此运动馆如今是羽毛球曲棍球等其他项目和团队每周的训练场地。另外,二层还设有克拉拉·本森(Clara Benson)学生休息室一个舞蹈教室和一些办公室。

场馆一楼的服务有着友善的工作人员欢迎宾客的到来那里客户服务处,你可以咨询办理会员卡的相关问题。一楼还有一个咖啡馆,设有沙发座的大堂,以及泳池观览处。当然,一楼的力量训练与体能训练中心,才是这里的基石。

这里有着一系列拉伸及举重器材供人们锻炼肌肉力量,还有几乎足够照顾到每个人的哑铃和休息长凳。场馆的这块区域很容易人满为患,但大多数的训练者们都十分和蔼友善,乐意与他人一同分享健身器材,所以你可以大胆地与他们协商。

身着红衣的工作人员们负责记录房间内的人数,并确保他们规范使用器材,并穿着不露趾的鞋子。当房间人数已满,工作人员会贴出告示,告知其他想进入的成员此房间已满员,他们必须等当有人离开以后才能进场。不足之处是,室内没有自然光源,只有极亮的白色室内灯,这可能会扫了一些来健身的人的兴。

室内的闷热汗味可能会叫你几近崩溃,因此如果你的一些锻炼项目不必要在这里进行,我建议你可以移步楼上的室内运动场;或者,你也可以趁着女性专用时段或是安静时段前来,在更安静的场合下运动。

不妨再提醒你一次,如果你在运动过程中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或是有些关于健身的问题,别忘记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拥有资格认证的健身教练,他们时刻乐于给你提供健身的建议,或是监督你完成训练。

最后,我们来到地下室。地下室设有男性与女性更衣室,其中又分别包括了淋浴间与桑拿房。这里也是通往泳池的必经之路。大楼底层的东侧还隐藏着击剑房与体操房,在此先按下不表。

作为一个篮球运动员偶尔的健身者,以及运动中心的工作人员,我非常感激在我的本科生涯中,运动中心给我创造了一个休闲去处,还有那些我在运动和工作认识的朋友们。

Disclosure: Isaac Consenstein works at the AC.

爆料者:运动中心工作人员——Issac Consenstein

翻译/Translate:陈恺扬/Carol Chen  樊佳奇/Cindy Fan

校对/Proofread: 陈慧怡/Huiyi Chen

终校/Final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独家采访:@uoftear

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uoftears(账号管理员要求我强调是大学里流下的泪水(U of Tears),而不是“多伦多大学树洞”(U of T ears))在图享(Instagram)上积累了6000多名粉丝。这个崭新的新自白账户已经在学生中广为流传。

截至今年二月,该账户共收到4000多份自白,内容包括各种第一次——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性行为、第一次考试不及格,以及学生们的各种排便状况的搞笑合集,无论他们是否在厕所里。还有一些更具争议性的自白,比如《第216号自白》(confessions #216),称该学生喜欢在披萨上放菠萝。

 

在这个平台上也有其他类型的秘密,如果不是匿名,它们很少会被分享出来。人们写下他们抑郁发作时的严峻状态、自杀倾向和家庭问题,充满了不可抵挡的、满溢着的孤独感。@uoftears的管理员通过这一账户管理并分享各种各样的心声和故事。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创建这个平台,她是如何受到她收到的所有她是否受到那些自白的影响,以及账户获得成功后的想法。

 

我坐下来,和她打着电话谈论这些故事背后的故事而我并不知道她是谁。

TV:你是这个账户的唯一持有人吗。

Uoftears:是的,只有我。

TV:那当你毕业以后,你要如何安排这个账户呢?

Uoftears:我想过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不会继续写下去了,但我肯定会找到一个接班人,因为我想让这个账户继续下去。

TV:有人知道你是谁吗?比如你亲密的友人?

Uoftears:只有我的室友和我两个高中同学知道。但是没有人真正知道持有账号的我是谁

TV:那你为什么开始建立这个账号的?

Uoftears:我觉得有很多原因。你看看其它类似账号,他们并不能作为分享私人事情的平台我想建立一个让大家可以匿名分享自己感受的地方。并且我也想让人们更多表达我们校园里存在的问题。

TV:这就是创建账户的原因的?创造一种归属感。

Uoftears:我想是的,我想要一种归属感。我想让人们知道他们并不孤单。多大太大了,同学们很容易觉得他们是孤身一人。但我想让他们知道,他们有地方可以分享他们的真实感受生活经历,并且不会因此被议论。或者他们至少可以收到来自陌生人的善意。这就我真的想做的。

TV:那你是怎么选择发布哪些自白?我就是对这个过程很好奇。

Uoftears:当我看谷歌表格(GOOGLE Form)时,它告诉我收到x封自白,通常是100左右。对我来说,自白是某人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或谈论自己的感觉。举个例子,如果他们只是谈论一种怦然心动,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就不会发布他们。我寻找那些被反复提及的。我读了所有的自白,删除了那些不符合标准的,然后我再读一遍,继续筛选,直到还有20页,然后我就把它们贴出来

 

TV:除了有很多悲观的自白以外,我不得不说,还有很多奇怪的自白。比如自白375说有人来男厕小便池大便。你如何回应这种自白呢?

Uoftears:我经常获得很奇怪的自白。今天,我收到一条关于窥探别人上厕所的内容。他们呆在厕所,对着上厕所的人自慰。我喜欢收到并阅读奇怪自白,把它作为阅读苦涩自白的缓冲。虽然我知道其中一些是假的,但仍是一个很好的笑料,所以我发布了一些。说到底,这是一个图享(Instagram)账号。它也是一个读有趣和愚蠢的东西的地方。

uoftears的第一个帖子实际上是在2018年9月22日发布的,上面有一张图片,写着“多大自白”,并以文字说明让人们提交自白并@朋友。收到的唯一的评论是:停下来,这又不是高中时代了不可否认,这是一个正确的观点

 

尽管还有许多基于大学的匿名分享账户,但自白账户让人想起高中时代。也许是因为它披上了传播小道消息的外衣,也许是你能得到一些奇怪的自白,它们与高中生心目中的对异性身体的性幻想格格不入

 

在你主页上有很多活跃的评论者,比如@whatjoelthink;你还有相当活跃的粉丝,对其他人的生活十分了解,却根本不了解他们本身。

 

这就像高中一样,但是归属感也改变了。由于提交的自白非常多,管理员不得不将每天的数量减少到20个。尽管她评估自白的过程很直接,并为自己能保持帖子的多样性而自豪,读者仍然可以从她挑选的文章中感受到她个人偏好和优先级。

 

在我们的谈话中,她提到她曾收到有关性侵犯的帖子。她解释说,对她来说,让学生知道校园存在性骚扰,而且还有人还没有得到应得的对待或调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提到,她觉得学校让一些学生失望了,无论是在心理健康方面,还是在整体支持方面。

 

在这种情况下,自白呈现出一种全新的形式。它是一则强烈的个人声明,同时也结合了管理员提倡的某些主题。这并不是说@uoftears是一场大规模的社会正义运动说有了这样一个平台,虚拟账户背后的人可能仍然受到伤害

 

TV:你着重强调了你账户匿名性。自白里出现的名字都将移除,并且所有的自白都是完全匿名的。那么你认为你这样的匿名自白账户匿名的权力和意义是什么?

Uoftears:我真的希望这是令一个任何人都感到安全、可以分享想法的地方,不管这些想法是什么。因为有些东西真的是很阴暗,令人悲伤。但是我认为这个账户就是给同学们平台,让他们说他们需要的东西,并知道他们隐私是100%受保护的。

TV:那你的生活在有了这个账号以后有所改变吗?

Uoftears:老实说,变化不大。我认为最有趣的事情是当我在聚会上或者和一大群朋友外出时,有时他们会开始谈论这个账号,我假装一点也不知道。人们会说“哦,是的,我一直都在发送自白。”而我则表示“是的,我每一条都读过。”

 

TV:这对你来说一定是个非常特殊的位置。

uoftears_: 是的。

TV:这能够帮助了解到人们的私人信息。

uoftears_: 是的,确实如此。大多数时候,由于我设置谷歌表单的方式,我并不知道是谁发送了它。但有时候,他们会附上自己的名字,这时我可以真正了解人们的事情,但是我永远不会分享任何名字,永远不会。

TV: 在你收到这些自白的时候,你会改变对校内学生的看法吗?

uoftears_: 我认为让这个自白页面只是验证了我的想法。

TV: 你的什么想法?

uoftears_: 我猜,多伦多大学因它的残酷而臭名昭着。事实并非总是如此,这取决于自己的专业和与之相处的人。但是它会给很多人带来情感上的伤害,我觉得情况也确实如此,但看到所有这些帖子……而发送这些帖子的是活生生的人。我相信这样的帖子还有很多。对于发送它的每个人来说,可能其他有着完全相同的感受,只是他们没有承认它。

 

这是一个奇怪的悖论,匿名亲密。当然,你也会收到一些有趣的忏悔,据说其中一些来自罗特曼商学院的学生,他们的发的帖子让你有点在意他们的身心健康。然后你会看到有人承认在小便池中拉屎抽嗨了来上课。这里有很多不同的声音,它也应该是,因为该帐户代表了整个大学。

 

自白涵盖的主题十分广泛中,从心碎到毁灭,再到完全无法控制的情绪动荡,你会从人们那里知道你从未听说过的秘密。言语不需要顾及面子,因此这可以培养出独特的亲密感。重点是,该帐户表明,我们都受到类似力量的驱使和影响。

 

谁写了自白?如果你真的认真思考过了,几乎任何人都可以写。如果你读到一篇你感同身受的,关于孤独或不安全感的自白,它可能来自匆匆路过国王大学转盘(King’s College Circle)的数百张面孔中的任何一人可能来自坐在你旁边的攻读MAT137的女孩,或者某个住在离你不远的Lower Burwash男孩或者你在餐厅里一次又一次地看到的某人。任何面孔,任何时间,任何地方。

 

谁能说它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TV: 你认为你通常会得到什么类型的自白

uoftears_: 很多自白都告诉我他们想要得到学业上的帮助。我也得到过很多无关紧要的自白,比如哦,我的上帝,我今天看到了一位穿蓝色衬衫和棕色鞋子的女孩,我认为你太可爱了! ——虽然让人很难过,但很多人还是会跟我说他们很丧,他们想死。我得到过很多自杀的自白。那些是最难的,因为有时我不能发布这些贴子,我想。我不想让人们保持沉默,但是有些日子,我没有收到任何忏悔或者自白,然后过几天,它们会一股脑地冒出来

 

TV: 在你看到那么多有关抑郁或黑暗的自白,有没有一个特定的点,你看到这些后变的麻木了?

uoftears_: 没有,这真的,真的……在我创建帐户之时,当我第一次收到关于自杀的自白,我正在纠结着是否发布它们。但后来我想不,我开始这个帐户的初衷是人们可以分享他们的感受,所以我会发布他们。这也是我的帐户和别的大学账户最大区别之一。起初,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难。在标题中,我不知道如何起标题。一开始,我会作为一个朋友去写评论,我想支持他们,但人们说,不要假装你是他们的朋友。你现在可以看到我总是发布几个链接—— 一定数量的链接 ——与有自杀倾向有关的。我改变处理方式的唯一原因是我想保持一个中立的平台,我想给人们提供实际上帮助到他们的资源。虽然这样看起来我可能比较婊,但它不是那样的。这太难了……我得到的关于抑郁,心理健康,自杀,不同事情的不同自白——它永远不会麻木。我总能为那个人感受到一些东西,我总觉得我想为这个人做任何我能做的事情。

 

TV: 这个问题有点个人化,但是当你看到这些关于心理健康的帖子时,你有没对它们中的任何一个感同身受?他们会触发或者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产生负面影响吗?

 

uoftears_: 我确实有心理健康问题,我也确实看了治疗师。当人们说哦,你与我们无关,你不知道我正在经历什么……”——我确实知道你正在经历什么。我也经历过这些,我度过了艰难的日子,非常艰难的几周,非常艰难的几个月。有时候人们会注意到我会在几天内不活动,而我这样做的首要原因是如果我得到一天我会得到很多自杀的自白,那真的很痛苦。有时它确实触动了我的内心。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激励我的原因,因为我同情他们。它激励我继续分享他们的故事。

 

第一次明确提到自杀的自白自白667。在此之前,确实也有一些关于抑郁和自杀倾向的帖子,但#667是第一个宣布自杀意图。从那时起,越来越多的学生承认他们有心理健康问题,以至于关于自杀的自白几乎是司空见惯的。

 

选择发布这些自白可能会使管理者和她的读者面临风险———分享和鼓励之间存在一条明确的界线,即使只是偶然发生。如果没有正确地处理,自杀或心理健康问题可能会变成所谓理想而浪漫的解决方式

 

如果管理员决定禁止发布有关心理健康和自杀的自白,她就无法打开闸门让更多的人透露秘密。她不必每天都读到人们最糟糕的时刻。

 

每当她读到关于心理健康的自白时,她就会面临这些担忧,并且她得处理自己受到影响的精神状态。她试图平衡一个中立的,非评判性的平台,为受苦的学生提供支持。例如,她发布链接以向其关注者提供更多资源。这些链接是一个开始,因为它们向自白者和那些感同身受的人表明,这些心理健康问题是需要注意和治疗

 

uoftears_: 我记得有个人表示,他们就像是,也许不是每个人都点击链接,但我点击它,它救了我。所以这就是我继续发帖子的原因。

TV: 是的,这是小胜利。

uoftears_: 我只是想帮助别人。而且我不是专业人士。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我只是想以在我的知识范围内最好的方式去做。

 

翻译/translate:聂韬/Tao Nie  刘星雨/Xingyu Liu

校对/Proofread: 王蔚/Wei Wang

终校/Final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谁为巴勒斯坦发声?

今年,以色列与巴勒斯坦进入了战争的第七十个年头。这已成为世界上最显著的争端之一,而学术界与评论界也充斥着对此的讨论。所有人都有权力发表观点畅所欲言,筑建通往和平之路。

充分考虑到这一点,所有试图带来变革的争论,都必须为不同的观点提供发声的机会。更重要的是,列出合理言论的限度防止过激行为的产生。但在117日所发生的事却不那么美好:多伦多大学邀请了以色列裔英国历史学家埃夫拉姆·卡什在锡利大厅(Seeley Hall)进行题为《从头说起:反思阿拉伯以色列争端》(Back to Basic: Rethinking the Arab-Israeli Conflict)的讲座

尽管这一活动是由多伦多大学颇具声誉的国际关系( International Relations)专业合作举办的,但是并未我所期待的那样保持中立不偏向以色列或巴勒斯坦中的任何一方。卡什的言论中有很明显反巴勒斯坦种族主义倾向多大多伦多大学的讲座组织者一直保持沉默,相当于默许了他的观点。

谁是受益者?

 

讲座中,卡什指出以色列巴勒斯坦的矛盾是由巴勒斯坦一手挑起的。考虑到活动宣传中提及了卡什具有争议的观点——巴勒斯坦的阿拉伯领导应该为其无政府状态负责,这并不令人惊讶。

卡什认为以色列从阿拉伯邻国的手中拯救了巴勒斯坦,使巴勒斯坦领土脱离了被控制的命运。他还声称“大多数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从犹太人口增长(192030年代)中获益颇丰。他们的生活水平进步了许多。”

卡什也没有选择证明中立观点,没有考虑到以色列应为其行为承担的责任。除了这样片面的观点之外,卡什甚至将救世主和援助者的光环移加到以色列的身上——这个非法占领巴勒斯坦为其带来了几十年的屠杀和轰炸的国家。这样的描述并非具有争议的,国际社会持续批判以色列对巴勒斯坦的侵占。总之,卡什为这些暴力行为找借口并试图使殖民行为合理化。

多伦多大学校报联系了卡什,希望他能解释所谓“受益”的言论。他指出在战争期间以色列地区的社会经济发展。但他在之前与油管(YouTube)J-TV频道进行的采访表示,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也从中受益,他们在二战后的几十年中生活水平有所提高。

以色列的建立导致了巴勒斯坦被侵占在争端开始的第一年里,多达七十万民众背井离乡。卡什无法解释这段给巴勒斯坦带来毁灭的历史是如何使它的人民受益的。

“虚构的人民”

 

卡什否认了巴勒斯坦人的自我认知,认为“他们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群“虚构的人民”。他阐述道,“巴勒斯坦只是些阿拉伯部落,由从其他阿拉伯国家来的人组成的。”当多伦多大学校报要求他解释这一观点时,他回答说:“英国在一战期间提起这个名称前,巴勒斯坦这个独立政体从未存在过。”况且“它在19201940年间也几乎没有发展。”

尽管巴勒斯坦的起源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仍具有争议,但是卡什将巴勒斯坦人称为“虚构的人民”是一种种族歧视的表现。其目的消减甚至抹去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地区的罪行。否认巴勒斯坦人的身份就是忽视他们国土被侵占的事实。如果合法的“民族”不存在,那么对他们所进行的清洗行为也能够被否认。

今天,巴勒斯坦人将民族身份作为一种宣称家园所有权、反抗以色列占领的方式。虽然所有国家都是被构建的,但对认同它们的人来说,国家是真实存在的。如果说巴勒斯坦是捏造的,那么以色列、加拿大以及其他民族国家也可以说是捏造的。选择性地关注巴勒斯坦人的身份实际上是为了证明政治必要性,即殖民化以及种族清洗是正当的。

 

然而,卡什在问答期间谈论和平前景时,给出了最糟糕的答案。加沙地带 (The Gaza Strip)和西岸 (West Bank) 是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仅存的领土。他认为,这两个领土不应合并成一个国家,尽管国际社会的协商一致认为,根据两国方案 (two-state solution) 建立一个统一国家是解决巴以问题的最佳方案。他后来说,如果这两个地区要合并,“一些巴勒斯坦人会从地面上冒出来,炸死以色列人。”

 

尽管卡什在给多伦多大学校报的评论中完全没有承认这一说法,但多名出席讲座的消息人士分别证实了这一说法。在我看来,卡什这一声明所暗示的是,统一的巴勒斯坦本身就是一种对以色列恐怖主义威胁。最后,卡什对历史的解读忽略了以色列从过去到现在对巴勒斯坦采取的行动,并相应地为之辩护。鉴于多伦多大学欢迎这样的观点,值得考虑的是,是否卡什的讲座在我们的校园是一个孤立、偶然的事件。

 

广泛存在的现象:多伦多大学和加拿大

 

这当然不是校园里第一次迎来一位对巴以冲突持如此极端观点的演讲者。2005年,不顾学生们的强烈反对和抗议,备受争议的美国中东问题学者丹尼尔派普斯 (Daniel Pipes) 也曾受邀演讲。学者和学生拒绝在校园为派普斯的仇恨、偏见和散播恐惧的发言提供平台,但最终,他言论自由的论点赢得了胜利,得以发言。

 

与此同时,在涉及支持巴勒斯坦的言论时,多伦多大学本身也有限制言论自由的历史。正如维权人士莉莎·斯科菲尔德(Liisa Schofield)2009年发表的一篇文章中所指出的,对校园内抵制、撤资和制裁”(Boycott, Divestment, and Sanctions, BDS)团体的情况来尤其如此。斯科菲尔德认为,政府积极反对亲巴勒斯坦的激进主义。

 

虽然BDS是个和平的人权运动,其目的意在利用经济手段向以色列政府施压,迫使其遵守国际法,类似于过去呼吁抵制南非的种族隔离,然而它经常被误解,并与反犹主义混为一谈。2015年,当多伦多大学学生会(University of Toronto Students’ Union, UTSU)首次提议建立一个特设BDS委员会,被拒绝时,宗教组织大多伦多希勒尔 (Hillel of Greater Toronto) 的执行董事马克·纽堡 (Marc Newburgh) 说:这个决定是建立一个校园社区的重要一步,在这个社区里,所有学生,无论他们的背景和身份如何,都感到安全、受欢迎以及被接受。” 2016年,多伦多大学校长梅里克·格特勒 (Meric Gertler) 同样拒绝了BDS特设委员会的想法,因为抵制与一整个国家的交流是没有意义的。

 

就在上个月,加拿大总理贾斯廷·特鲁多 (Justin Trudeau) 在布鲁克大学 (Brock University)的市政厅发表讲话,为去年11月在议会谴责BDS的行为进行了辩护。在那次运动中,特鲁多把BDS与加拿大拒绝纳粹德国犹太难民的那种反犹太主义联系在一起。这并不奇怪,因为特鲁多之前因其政府沉默对待以色列在巴勒斯坦的暴行而受到谴责。

 

换句话说,BDS被误解为是在针对以色列和犹太人的身份。但是BDS有实际的政治目标,比如结束以色列对巴勒斯坦的占领。然而,BDS支持者甚至没有被允许通过其委员会立案,而且大学继续投资那些与以色列在巴勒斯坦的非法活动串通一气的公司。

 

在赫顿邮报(HuffPost)的一篇文章中,多伦多大学学生亚历克斯·维尔曼(Alex Verman)指出了亲巴勒斯坦的激进主义是如何被我们的政府恐吓和压制的。他们还指出像与我们并肩 (StandWithUs) ”这样资金充足、组织有序的亲以色列团体骚扰巴勒斯坦的学生和工作人员的情况。

 

如果我们的大学和政府对以色列政府的投入如此投入之多那么校园内关于冲突的言论自由在所有领域的不公平就不足为奇了。尽管支持巴勒斯坦人的BDS主张被斥为种族主义,但无论是在2005年还是2019年,那些歪曲历史、为以色列对巴勒斯坦采取的广受谴责的行动辩护的亲以色列人士依然受到欢迎。

谁的言论自由?

 

当前冲突发生前,犹太和穆斯林公民在巴勒斯坦和平地生活了几个世纪。但是,卡什和那些附和他的有着反巴勒斯坦情绪的人却在扩大这些民族之间的分歧。

在卡什的演讲结束后,我联系了活动的组织者,表达了我对他观点的震惊和愤怒,要求他们承认演讲的冒犯性内容,并发表道歉信。

国际关系研究项目的临时主任、这次活动的组织者约翰·克顿 (John Kirton) 教授在回信中写道:“(多伦多大学的使命是丰富我们的学生、教授同事和学术界其他人对重要问题的批判性思维”他接着说“我们也致力于……让我们的学生接触到各种各样的观点。

显然,仇恨言论正被混淆为言论自由和思维多样性。卡什演讲的目的据说是要阐明一个重要的问题。但恰恰相反,巴勒斯坦人的身份被削弱了。

如果主办方邀请抱有其他观点的小组成员,或者邀请一位主持人提问和挑战卡什,他们本可以展示出真正的多样性。相反,给予卡什的是一个不受限制的平台,而牺牲的是巴勒斯坦对其具有深刻意义的学生的福利和安全。

在我们的通信中,我没有从克顿教授那里听到任何实质性的后续反馈,而且考虑到多伦多大学对类似问题的回应历史,我本也未对后续反馈有任何期待。尽管如此,我已经动员了100多名安大略学生的支持,他们正在等待多伦多大学对这个问题的回应。

大学应考虑执行一项围绕以巴冲突宣传明确限制的纲要。就像不应准许为针对巴勒斯坦人的暴力辩护一样,以色列和犹太学生也应受到保护,不受种族和宗教歧视。但这不能与对以色列非法占领和对巴勒斯坦的政治批评混为一谈。

自由伴随着责任。多伦多大学必须仔细评估其认可的演讲内容,并据此对特邀演讲者实施审查。如果我们支持一种言论自由,并且允许对已经被边缘化的身份发起攻击,那么我们到底在为谁的自由而战?

 

莉娜·拉辛(Lina Lashin)是新学院 (New College)社会科学专业一年级的学生。

 

编者注:由于卡什对拉辛的演讲中几乎每一个说法都提出了质疑,所以卡什的回应也被收录在了这篇文章中。参加讲座的多位消息人士向大学校报编辑证实了拉辛的说法

 

翻译/Translate:聂韬/Tao Nie,姚静姝/Helen Yao, 庞皓予/Haoyu (Simon) Pang

 

校对/Translate: 钱文聪/Wencong Qian

终校/Final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奥林匹克领奖台也会是个孤独的地方

当澳大利亚的游泳运动员伊恩·索普(Ian Thorpe)公开谈论自己的抑郁症时,他也成为了一名公开自身精神疾病的竞技运动员,该群体正不断扩大。在错过2016年澳大利亚奥运代表队的选拔后,他面临着一段漫长而又艰辛的重返巅峰之旅。关于这个过程,他说:“我本来打算把自己当作一个竞争对手重新回到那里。虽然我周围都是人,但我仍有强烈的孤独感。旅途中,酒店里,不断闪过的《迷失东京》(Lost In Translation)的片章,我幡然意识到——运动有时会把你孤立。”

 

单项竞技运动员的孤独感和孤立感最为显著。准备工作通常需要团队的努力,但最终被评判的还是运动员自。美国游泳运动员、六次奥运会奖牌得主马特·格里弗斯(Matt Grevers)解释了游泳的压力:“我认为,游泳运动员必须与自己建立良好的关系才能表现良好。你没有表达自己的机会,或是通过和别人交谈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即使在赛前准备的房间里,通常也是安静的,所以即使在比赛前,你也不会和别人说话。”

 

这种身体上的寂寞给运动员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迫使他们去表现和证明自己。游泳以及其他类似的运动很少有出错的余地;通常是那0.001秒决定成败。格雷弗斯解释说:这不像篮球比赛,你有时间热身,或者(如果)你投失了一球还会有下一次投篮机会。在游泳中,他说,起跳晚了、有个糟糕的出水、甚至是几次糟糕的呼吸或一个糟糕的转身,无论是什么,一个错误会带走你所有的运气。你必须做到完美才能取得成功。”

 

这种以完美为目的的追求令人窒息,尤其是在不断的竞争中。朋友将不再是朋友,而是另一个竞争者、另一个需要被打败的人。最终的目标是赢得比赛,尽管不同的运动员愿意为此付出不同的努力,但做到完美及持续胜利的不可能性令人难以释怀

 

然而,团队运动也会产生同样的孤独感,尽管有队友在场及运动本身并没有那么孤独。英格兰板球运动员马库斯·特雷斯科特(Marcus Trescothick)说,他和队友讨论自己的抑郁症时感到不快而体育心理学家卡罗尔·塞霍特(Carol Scheult)解释道,运动员经常坚持掩盖自己的抑郁症因为他们担心自己会被视为懦夫。运动员往往不愿向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的队友敞开心扉;相反,他们宁愿自闭一整天

 

任何运动项目都不可避免地会引发挫败感团队运动也如此。前职业板球运动员理查德·道蒂(Richard Doughty)说道,因为这项运动不是个人的,个人的失误会导致整个团队失败。如果你表现不佳,更衣室是个小得让你无地自容的地方。

 

媒体加剧了这种感觉。体育心理学家史蒂夫·彼得斯博士(Dr.Steve Peters)解释道:“一些运动员感到全世界都在与他们对抗,尤其是当媒体也可能参与进来的时候。”公众评估和24小时新闻循环限制了运动员的自由,把他们同社会疏远。

 

对运动员来说,另一个孤独来源是频繁迅速地从生涯高潮转到低谷。当运动员从事的运动只给他们较少的机会来证明自己时,他们将会强烈地感受到孤独。与一年到头都有球迷在关注的足球和橄榄球运动不同,游泳、跳水和花样滑冰等运动很少在奥运会之外获得世界的关注。迈克尔·菲尔普斯(Micheal Phelps)在两周内成为世界上最知名的人,但在接下来的四年内,他又变得相对默默无闻。这些转变可能是极端的:在Arena Pro Swim系列比赛中,格里弗斯在仅仅几十名粉丝前游泳,而德克萨斯大学(University of Taxes)的足球队则在校园对面一座可容纳10万多人的体育场比赛。

 

然而,对于一名优秀运动员来说,最孤独的时刻可能是在退役之后——他们把大部分时间都奉献给了这项运动。当他们的职业生涯结束时,运动员会失去一些与他们的身份不可分割的东西。这种结果在竞技体育中总是不可避免的。正如长跑运动员、两届奥运会冠军凯莉·霍尔姆斯(Kelly Holmes)所描述的那样,我感觉最大的事情是失去了身份和目标。霍尔姆斯说道,突然之间,你能拜访的人、机构都消失了。但你还不知道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或做什么样的事,那是一个非常孤独的境地。那段时间我非常沮丧。许多退役运动员表示,他们需要一些过渡性项目来帮助他们避免抑郁、上瘾和自残。

 

运动员几乎总是被粉丝、队友和教练团团围住,然而到最后,游泳运动员在跳台上是独自一人、足球运动员射偏时也是独自一人。压力孤立了运动员们,但他们仍然在继续比赛。

 

翻译/Translate:陈雨桐/Yutong Chen

校对/Proof: 王蔚/Wei Wang

终校/Final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男人,流言,还有阴蒂

弗洛伊德,个如果我生在他那个年代和场合我绝对会崇拜的男人,发表过如下著名言论:阴蒂高不成熟的,能获得阴蒂高潮的人都是性冷淡的行了,我对你丧失兴趣了,西格蒙德。

就像大多数有关女性健康的历史一样,有关阴蒂的故事并不是那么令人振奋。

对于阴蒂的了解很大程度上受到关于女性在社会规范的影响,而不是严谨的科学和事实。

前现代、现代、甚至当代对于阴蒂的话语讨论主要受到父权社会优先权的指示。古时对于阴蒂的描述与女巫联系到一起称其为为“可耻的一员”,或诸如此类,并声称阴蒂实际上是一个“女性的阴茎”。

虽然我对于一些白人女性因自己拥有一个器官而称自己为女巫的行为表示厌恶,但我确实欣赏把阴蒂和超自然现象联系起来的想法

二十世纪世纪时,阴蒂在医学教科书上被直接抹去,此类教科书包括那本特别注明的1948年版本的《格雷的解刨学》(Gray’s Anatomy)其他书上也只是被有失偏驳地一笔带过。对于作者和研究者来说,阴蒂似乎无关紧要——尤其是和男性生殖器官相比,那通常会受到详尽且精确报道。然而今天,情况已有所不同。

多伦多大学妇产科副教授克里斯丁·德尔兹科(Christine Derzko)解释说,有非常多数量的学术研究和论文致力于性功能障碍。

但是,在德尔兹科教授看来,对于女性性健康信息的缺失或是错误的信息,已经使很多女性单纯选择忍受性上的难处。这表示女性经常选择默默隐忍,而不是为她们的问题而向医疗有关人士求助这些问题包括疼痛的性交和性欲冷淡症状,它们有可能是由心理问题,比如说情绪或身体的虐待造成的。也是在近代,1981年的时候,一个解刨正确的阴蒂图像由女权主义女性健康诊所联盟描绘出来。2009年,第一个3D阴蒂时频谱由圣日耳曼拉耶医院泌尿科的两名研究者在法国,这个以性感著称的国家,创造了出来,

2017年,法国工程学家、社会学家和独立研究者欧迪尔·费罗(Odile Fillod)建立并公布了一个3D的实物大小的阴蒂模型。与普遍的认知相反,阴蒂其实并不是一个指甲盖的大小。

费罗的模型显示,阴蒂其实通常略大于十厘米,并且形状如同一个叉骨,大小恰好可以放在一个矮的人的手心里。她的模型可在网上免费下载,前来咨询的人甚至可以用3D打印机打印这个模型。

费罗告诉《大西洋杂志》(The Atlantic),她建立了这个模型是为了帮助教育年轻人。这些年轻人经常被教导男孩们更重视生殖器官的性能力,而女孩们更关心的是爱情和男女关系中的质量出现这种分歧的部分原因归咎于他们的特殊的生理结构的特征’”

虽然教授精确的解刨知识不是那么的具有变革性想法,但是在这件事上却是的。消除以异性恋为社会常态的、性别歧视的对于传统女性生殖器官的基本主张是一种激进的做法争取享受生理愉悦的权利是一场政治斗争

阴蒂是位于阴道上并延展至全身的超敏感神经组。它的神经末梢数量超过阴茎所有数量的两倍,然而,它也与阴茎同样拥有可以在受刺激时变得肿胀的勃起组织。阴蒂拥有充足的血供应,这也就意味着它可以反复改变大小,允许短期内多次高潮。

根据弗洛伊德于100多年前所初次提出的结论,当女孩达到性成熟,她们会从阴蒂唤醒转换成阴道唤醒。他指出,能够自阴道获取高潮的女人在心理层面会更成熟,更具有能力,更加健康。尽管这理论在后期被证实并非如此,它依旧刻在当今人们的思想中,并使那些无法或极少从纯粹阴道交合获得高潮的人蒙羞。

但根据国家卫生研究院(NIH)的报告,仅有25%的女性“总能够在性交时获得高潮,少数女性在接近一半以上次数性交过程中获得高潮”,并且“有将近三分之一的女性很少或从没有在性交过程中获得高潮。”

这种弗洛伊德理论不但对阴蒂在性交时所起的作用表现出微少的兴趣与关心,它同时将性快感不必要地切割成了阴道与阴蒂两个部分。给予这种一家之词和它的盲目服从者一个漂亮的反击才是关键。

拥有不同生殖器的人们体验到性快感的方式也是不一样的。当拥有阴茎的人们在性交中达到高潮,没有阴茎的人通常需要不同的刺激来帮助达到高潮。个体对刺激的需求也是不同的,一场高质量性交更难被量化或列举。

国家卫生研究院解释道,一些人可以从直接性阴蒂刺激,间接性阴蒂刺激,阴道刺激,或是阴道附近的内域刺激达到高潮,而其他人的性高潮则来源于插入式性交,同时刺激,或是自身根本无法产生性高潮。

德尔茨科表示,男性达到性高潮是通过保持交感神经与副交感神经的微妙平衡但对于女性来说,“性高潮的经历更加复杂”她明确指出,“自主神经系统在这里发挥着重要作用,包括调节脑干功能……压力感受可能更多地取决于个体自身。”

但了解阴蒂的作用不仅仅对于性教育来说十分主要——同时,它也对医生们来说至关重要。在2005年泌尿科学杂志(Journal of Urology)上发表的论文中,研究人员表明“因为手术需要精确的解剖指导,现存解剖资料的质量与正确性对于不论泌尿科医师妇科医生还是其他骨盆外科手术医生来说,都具有着重大意义。”

这些资料会影响到侵入式手术的阴蒂保护,也与女性常向医师广泛抱怨的术后阴蒂疼痛与感染息息相关。广义来说,女性的健康问题常常被误诊或是完全忽视。拿子宫内膜异位,或是子宫组织在其他盆腔内器官异常生长的情况来举例,每10个加拿大女性中都会有一个得此类疾病,但却要花费八至九年的时间才被确诊并且,与其他研究相比,此类疾病所收到的研究基金也相当贫匮。

作为一名同时拥有着阴蒂和子宫内膜异位的女性,我写下这篇文章的心情是悲哀的。我完全了解当你的医生拒绝受理你的疾病,或是性伴侣无法真正理解你的生理情况的时候有多令人沮丧。

这也是为什么每个人都需要更好的性教育。菲洛德的模型是向这正确方向迈出的第一步,但我们仍需要做出更多的努力。因为我们有数个世纪的错误观念需要被摒弃,同时还有更多的相关知识等待着被发现。

 

翻译/Translate: 樊佳奇/Cindy Fan,李雪迪/Xuedi Li

校对/Proofread: 陈恺扬/Carol Chen

终校/Final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士嘉堡学生会选举结果中管理人员来自不同社团

经过两周的竞选活动,士嘉堡校区学生会(SCSU)的选举结果已经公布,明年的管理人员将被分为两大板块。

现任士嘉堡校区学生会公正事务副主席(SCSU Vice-President Equity)、Shine Bright UTSC的凯米·拉莫(Chemi Lhamo)837张选票击败了独立候选人约翰·约翰(John John),将成为下一任主席。在25日投票开始之前,SCSYou的主席候选人阿纳普·阿特瓦尔(Anup Atwal)在午夜被取消了竞选资格。这场主席竞选中共有124张废票。

SCSYou卡莉·萨哈吉(Carly Sahagian)击败来自Shine Bright UTSC的雷蒙·党 (Raymond Dang)——现任学生会政治学主任,当选学术与大学事务副主席。他们的票数比为837:594,其中共有82张废票。

SCSYou候选人、巴基斯坦学生协会(Pakistani Students’ Association)联合主席查曼·布哈里(Chaman Bukhari)将成为下一任对外事务副主席。他击败了来自Shine Bright UTSC的卡尔基丹·阿勒玛耶胡(Kalkidan Alemayehu),票数比为790:602,其中共有61张废票。

Shine Bright UTSC的莎拉·穆罕默德(Sarah Mohamed)击败独立候选人谢塔巴尼·谢赫(Shehtabbanu Shaikh)赢得了校园生活(Campus Life)副主席(VP)的选举,而其竞争对手SCSYou没有为这一职位提供候选人。他们的票数比为950:407,其中共有111张废票。

就运营副主席( Vice-President Operations)和公正事务副主席(Vice-President Equity)职位而言,候选人之间的选票差距分别不到百分之五

根据《士嘉堡校区学生会选举程序法(SCSU Elections Procedure Code)》,这一结果意味着自动重新计票。

运营副主席的竞选是在SCSYou候选人雷扬·阿利布克斯(Rayyan Alibux)Shine Bright UTSC候选人凯文·图林根(Kevin Turingan)之间进行的股权副主席的竞争则是在SCSYou候选人特贝吉·卡阿德姆(Tebat Kadenm)Shine Bright UTSC候选人里昂·蔡(Leon Tsai)之间进行。

学术与大学事务(Academics & University Affairs)竞选的选民投票率最高,共计1513票。士嘉堡校区学生会的网站显示,其会员人数约为14000名学生,这意味着选民投票率最多只略高于百分之十

管理会现有的十六个席位中,Shine Bright UTSC共赢得个席位、SCSYou共赢得个席位、独立候选人赢得个席位,其余个席位由于选票差距不到百分之五,将重新计票。

 

翻译/Translate: 钱文聪/Wencong Qian

校对/Proof: 钱泳欣/Janice Chin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塔哈妮·巴达:钩针编织企业家

塔哈妮·巴达(Tahani Baakdhah)是一位出版作家、多伦多大学(U of T)博士学生,还是一名具有创业精神的钩针编织爱好者。自2012年来,巴达一直以 “紫丁香(Purple Lilac)” 的网名在Etsy——一个专营手工艺品和二手商品的电子交易平台——上面出售她的钩针作品。

 

钩针编织与针织很相似,是一种通过使用钩针使毛线或纱线交错织造面料或立体结构工艺。巴达最早的钩针模型是她自费为孩子们定制的玩偶。从那之后,她将自己在医学、教育和钩针方面的兴趣合而为一,开始做起了钩织人体器官和细胞等教学模型的生意

 

最近出版一本书叫《钩织神经科学之:视网膜(Crocheting Neuroscience: The Retina)》,里面更加详细的向读者展示了如何用钩针编织制作可以用于科学插图、讲解、教学以及宣传活动等的模型。巴达认为她的两个兴趣相得益彰:“每当我在显微镜下观察时,我会看到不同类型的细胞,这总能让我找到创作新钩针图样的灵感。

 

巴达在2012年开始在多大医学科学院(Institute of Medical Science)攻读博士学位。她的研究课题是利用生物技术制造大量视网膜干细胞,以取代因视网膜退行性疾病而丧失的细胞。 这可以用于治疗因视网膜问题而引起的疾病。

 

不属正统的事业

 

在2010年,巴达通过观看YouTube教程自学了钩针编织。两年后,一个名为SciCommTO的科学活动平台邀请她将钩针编织的元素加入了织造神经元工作室(Knit-a-Neuron Workshop)。她之后还参加了Etsy在多伦多举办的快闪店。去年十月,她参加了举办于巴恩信息科技中心 (Bahen Centre for Information Technology)的打破障碍:STEM学科会议(Breaking Down Barriers STEM conference)。该活动由她的发展(hEr VOLUTION)主办,这是一个鼓励女孩和年轻女性追逐STEM职业的非营利组织。

 

从各种方面来说,她的创业精神都因其非传统性而令人钦佩。当我们想到开创一门可行的商业时,我们通常不会想到钩针编织,但是巴达却始终坚信创意的价值。钩针编织相对低成本和其广泛的应用性都是有利的因素。

 

“只用钩和线,你就可以将任何想法变成现实。无论是编织玩具还是科学模型,这门工艺能为你提供无限的可能性。”

 

创业导航

 

谈起她作为一个创业家、研究员和母亲的忙碌日程,巴达承认她很难面面俱到,但她表示,“合理地归纳和安排时间很有帮助”。就像做所有事情一样,成功需要劳逸结合,巴达新奇的创作和健康的社交媒体形象体现了这一点。

 

她经常在Instagram上发布、宣传她的最新作品。她拥有大约2,780名粉丝和超过1,400个帖子,其中大部分是展示她钩针作品的细节图,以及他们所代表的各个器官或细胞。她还照片墙的故事界面链接到她的Etsy商店,作为促进销售的一种手段。照片墙毫无疑问是她推广业务的有利工具。

 

巴达计划通过创作新的模型和图样来扩展她的网上业务,还打算开启自己的网上商店,并开始教授科学钩针编织课程,从而促进科学交流、教育和宣传的开展。她也正在准备出版她的第二本书,《钩织神经科学之:大脑(Crocheting Neuroscience:The Brain)》。

 

巴达是学生成功创业的一个例子,她的成功也证明了不同学科之间存在等待发掘的交叉点。

 

翻译/Translate:钱泳欣/Janice Chin

校对/Proof: 牛敬怡/Jingyi Ni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