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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桌晚宴问题

众所周知,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一直以其牛剑的传统为傲。从每周三举办的黑袍晚宴(参加需要缴125刀),到隶属加拿大圣公会教堂(Anglican Church of Canada)的教堂服务,三一学院持之以恒地保留着它两百年来的传统 。我承认传统并非是糟粕,但我认为某些传统,尤其是每周三的高桌晚宴,因其本身固有的不公,对整个三一学院都产生了负面影响。

 

高桌晚宴于每周三在斯特罗恩食堂(Strachan Hall)举办。学院的高级议员,也就是教授和研究员们将会与本科生区别开来,在食堂的前端用餐;而本科生们将会按照所在的年级入座。如果你有幸成为第一批给院长发邮件的人之一,那么你有可能会被邀请和教授一起坐在那让人梦寐以求的高桌上。

 

只是这些桌子代表了什么?据悉它们代表了每一阶级的受教育程度。大一学生,或者那些受教育程度最低的人坐在最后,而前面坐着受教育最多的教授与研究员。

 

更为迫切的问题是,为什么在斯特罗恩食堂内我们会因所在的年级而被区分为不同的群体。显然这次肯定不是因为同级学生自然而然更容易有所交流。而是因为,在这种怪诞的封建制度中,你因完成了一定程度的学业而有幸坐在更高级些许的位置。

 

三一学院的其他活动通常不会以这种方式安排,那么,为什么高桌晚宴要这么安排呢?

 

虽然在现实中各群体相互间都会友好交流,但三一学院喜欢享受这种以桌子区分开来,封闭独立阶级的虚构世界。 学生和教授们能和谁吃饭不应该由他人决定。当学生心里抱着一说错话就很可能毁了以后看中互动的研究机遇的恐惧时,师生关系是很让人害怕的。 这种关系不应如此骇人;教授应该被视为平易近人的人,因为他们本来就并没有那么高高在上。

 

学生和教授之间唯一真正的区别在于教授在他们的特定领域的见识更广,对大部分教授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观点。我的许多教授们都会让学生们直接用他们名字来称呼,以此将学生和教授放在一个平等的地位。而高桌传统恰恰相反,它加强了令人不舒服的权利关系。 这种关系将学生幼儿化,尽管斯特罗恩食堂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已经成年,并应该像个成年人一样被对待。事实上,我知道有个别教授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去参加高桌晚宴。

 

那么我们该如何去组织这些活动呢?谁应该坐在每一张桌子旁? 在我看来,等级制度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容许人们和他们想坐在一起的人坐在一起;容许教授与不同学术背景的本科生们坐在一起。让本科生每周都有机会遇见不同的教授,而不是仅仅给几个幸运的本科生(与教授相处的)特权。高桌晚宴本身存在着诸多问题,长此以往,而这个传统造成的后果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三一学院以势利、自命不凡与傲慢自大而闻名。有人坚持认为人们并不在意他们去往哪一所学院,但是,只要在多大的Subreddit页面上快速浏览一下就会发现情况并非如此。学生们通常因为对在三一学院成员的势利有所耳闻,而称三一学院为“斯莱特林(Slytherin)” 。当人们对三一学院进行描述时,他们很快就会说出“精英主义”,“自命不凡” 和 “浮夸”这样的词汇。

 

在去年迎新周开始之际,其他学院的成员高呼:“三一入学,全靠爸妈!” 这全是因为好玩吗?也许吧。但是这些嘲讽揭露了大家认为的三一学院的傲慢本质,而我认为高桌晚宴的存在表现了部分大家嘲讽三一学院的原因。如果三一学院想要减少人们对它的疏远与成见,显然,周周都办这个必须着礼服出席的晚宴在帮倒忙。

 

传统自然是重要的,它们为参与其中的人们树立了一种集体意识。但是这种自视清高,且被视为自命不凡和精英主义的传统并不可取。这种传统的起源是导致其被如此消极看待的原因之一 —— 它是贵族社会的产物。三一学院已经被其他有歧视与冒犯性的传统削弱了,比如说“阅读会(Episkopon)”和“倾诉会(pourings-outs)”。 那么我们为什么要选择保留那些曾经用来显现优越感的传统呢?即使我们放弃了植根于特权精英的旧传统,集体意识仍旧会被保存下来。

 

我不能假装代表大多数三一学院的学生说话,但是,我希望三一学院的学生以及其他学院的学生思考一下高桌晚宴的本质以及类似的传统。重要的是要认识到它们的起源以及他们所强化的制度。

 

最后澄清一点,我并没有暗示特指某个人很“自命不凡”。我唯一的意图只是分析传统,并根据它所造成的成见以及它推崇的关系来评论其正确性。

 

翻译/Translate: 陈雨桐/Yutong Chen

校对/Proof: 余思杭/Sihang(Valerie)Yu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在三一学院会议(TCM)上提及的宪法修正案意在解决社团经费问题

三一学院 (Trinity College)的直接民主学生政府将在12月4日的会议上处理可能会影响社团经费的潜在利益冲突

在三一学院的会议上,一项宪法修正案即将交由会议进行表决,它与三一学院财务委员会(Trinity College Finance Committee)社团经费分配和其成员同这些社团的关系有关。

三一学院学生杰西卡·莱普森 (Jessica Rapson)经计算后得出,那些拥有曾就任过或目前在任财务委员会管理人员的社团,比起没有财务委员会管理人员的社团来说,一般能够得到超过三倍的经费资助。莱普森因此提议修订。

这项请求将修正三一学院宪法中涉及财务委员会的经费分配步骤的问题、有关利益冲突的一些条款。

修订过的条款将如下所述:“曾任或现任社团行政人员的财务委员会成员不得为与需缴税或不需缴税的社团预算相关的事项投票。此外,他们也不得出现在非公开的预算讨论会上。”

莱普森在听闻好几个老牌社团(其中包括两个她就任财务主管的社团) “只从财务委员会那里收到一点点经费资助“的消息后,展开了调查。莱普森用被财务委员会公开的预算提案计算出了结果。

三一学院学生路易斯·洛佩兹 (Luis Lopez) 通过Stata系统用统计回归对莱普森的计算进行了分析。分析表明其从统计学角度来看存在极强的关联,可信度高达99%。洛佩兹在他发表的报告中表示不要就此假设它们之间有因果关系。

“就像我在研究中所说的那样,看起来某种关系已经被证实了,这很可能是个大麻烦。它可能会让三一学院的学生们觉得财务委员会内部有区别对待的存在,哪怕事实并非如此,” 洛佩兹向The Varsity写道,“在政治方面人们的看法很重要。”

虽然财务委员会成员必须主动回避其社团预算的投票,但是莱普森认为这并不足以解决可能存在的公正性问题。

莱普森表示,坐在财务委员会席中的社团行政人员的存在本身就能默默影响到预算的分配。她补充说,这些人的出席会在投票时给其他委员会成员带来压力;与此同时,他们还可以在讨论过程中回答有关自己社团的问题。

莱普森认为财务委员会并没有恶意的企图,也不存在其成员有意地不匀称分配经费使其社团获利的说法。然而,她确实认为她计算后得出的结果点出了一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在我看来,这项[修订案]能够给到那些还没真正参与过学生政府但又想要拥有一个社团并为三一学院做出一些贡献的人们更好的机会,”莱普森说,“这也为每个人提供了一个公平竞争的平台。”

三一学院会议主席莱拉·马丁 (Leila Martin)证实了她“大约一个月前”收到了此项修正案的说法。然而,马丁和财务委员会主席阿曼达·科汀哈 (Amanda Cutinha)都告诉The Varsity,在其请求评论之前,莱普森从未向她们呈现过她的计算结果。11月26日,莱普森在非公开的脸书活动页面上向其他三一学院学生发表了她的发现。马丁已受邀加入此小组。11月30日,莱普森也公开地在脸书的三一学院会议活动页面上公布了她的数据,所有的学院成员将能够对此进行评论。

据科汀哈和马丁称,自本学年起,不会有非公开的财务委员会讨论,因此成员可以拿到所有会议记录。

两位主席表示莱普森使得人们对于三一学院的直接民主制度开展了了一场重要的讨论。然而她们也对The Varsity表示,在假设成员的参与度和拨款之间真的存在因果关系之前为了确保没有别的因素参与其中,她们会继续跟进调查。

要使此项修订案通过,在12月4日和随后到来的明年1月的会议上必须要有三分之二的赞成票。


翻译/Translate: 钱文聪/Anne Wencong Qian

校对/Proof: 刘滢薇/Yingwei Liu

三一学院暂停一切得到酒精许可的活动

根据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学生领导发放的一份声明,三一学院教务长马约·莫然(Mayo Moran)暂停了学院内得到酒精许可(Alcohol-licensed)的活动,并列举了“有关学生安全的顾虑”。

在三一学院直接民主学生自治会(Trinity’s direct-democracy student government)会议(Trinity College MeetingTCM)通过对三一学院教务处(Office of the Dean of Students)的不信任投票两周后,也就是TCM主席蕾拉·马丁(Leila Martin )给理事会 (Board of Trustees)写信要求对院长办公室的指控进行调查的一周后,该项禁令开始实行。

三一学院定期举办一些允许将酒精售卖给适龄学生的活动。这些活动需要酒精管控委员会(Liquor Control Board of Ontario) 发放的一个特殊场合许可(Special Occasion Permit) ,并且必须预先经过院长办公室的批准。现在,学院内所有得到售酒许可的活动都被禁止,但是不需要售酒许可的活动仍可按计划继续开展。

在十月十三日,三一学院学生领导和教务长见面;莫纳瓦力(Monavari)说他们讨论了“安全,发展学生领导和管理人之间的透明度和责任性,和澄清三一学院管理系统不同阶层作用。”莫奈瓦力说这项禁令是教务长在“对之不信任的影响下”采取的“暂时的判定”。(我们)还不清楚它要多久才能实施。莫奈瓦力说“活动是学院社交结构的基本组成部分”并且这两派正在“迅速地解决这些问题。”

 

教务长正在策划一个供学生领导和教务处讨论未来计划的会议。

莫纳瓦力是马丁在信里控诉的主要对象。据说,在九月二十三日三一学院宿舍派对期间,当莫奈瓦力被负责学生住宿的助理学监(Assistant Dean of Students for Residence Life) 亚当·霍干(Adam Hogan)和负责学生生活的助理学监(Assistant Dean of Students for Student Life)克里斯汀·克鲁洛(Christine Cerullo)误认为派对组织者时,受到校园警官语言侮辱和身体攻击,而两位助理学监在他遭受这些攻击时表现的十分冷漠。莫奈瓦力声明他没有受邀去宿舍参与派对,因此向校园警察发送了一份正式的投诉。

截至发稿时,莫然和教务处尚未回复The Varsity的评论请求。


翻译/Translate:刘滢薇/ Yingwei Liu

校对/Proof:邵越美/Yuemei Shao

更正:原文“Assistant Dean of Students”译为“助理学监”,感谢三一学院Katherine Li同学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