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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看上去应该是怎样的?

“在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曾见证过一颗流星划过天空,因此夜空成了我挚爱的景色。我幻想在天上会存在着些什么,要是能够进入太空,那该有多酷。由于此,我在本科的时候选择了学习物理学与天文学,从那时起我一直向前从未回头。

我现在试图了解早期宇宙,以及它是怎么演变成我们今天所看见的行星与星系的;具体地说,便是再电离纪元所发生的事情。再电离纪元指的是宇宙历史里物质在宇宙中再电离的时代。

(我父亲)教导我要努力争取,有志者事竟成。他教会了我永不言弃,永远对事物保持好奇。我对人生和事业的好奇心是继承自他。”

——玛格丽特·伊卡普(Margaret Ikape)

天文系及天体物理系一年级博士生 电邮

 

“我一直都对科学很有兴趣,但同时我也对艺术抱有相同的热情。我的初中以及高中都是艺术学校。我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进行艺术创作而非学术研究。如今,我也利用大量的课余时间进行艺术探索。我仍旧认为自己是个艺术家,同时也是个科学家。我花了好一阵才明白我可以同时拥有这双重身份。

当我决定来大学继续深造的时候,我选择了攻读科学专业,因为我喜欢科学并且对此很擅长。进入本科高年级阶段,我发现自己很喜欢生态课程和实地课程;与此同时,我也很喜欢我在这些课上遇到的

我对道路上的污染物——例如路盐之类的——以及它们对于邻近溪流的动物的影响很感兴趣。除路盐之外,我也研究其他来自道路的污染物,比如金属,多环芳烃,和车胎碎屑(轮胎灰尘)。

——蕾切尔·贾尔斯(Rachel Giles)

生态学系及进化生物学系一年级研究生 电邮

 

最开始,我的志向是成为一名职业舞者兼兽医(这是一种很实际的双重职业选择)。科学虽然曾一度是我学业的重心,但直到我在完成我的科学学士学位几年后,我才意识到我有多热爱研究,以及利用科学方法解答有关动物行为与认知的问题。我是在身兼实验室管理员、兽医助手和犬类训练师三职的时候顿悟的。从这其中,我发现了研究工作是多么富有成就感以及激动人心。我可以预见自己的一生都将奉献在研究事业中。

我想要了解(犬类)是如何理解这个世界的,以及它们怎么分析周围环境对它们发出的指令和信息。我的研究动力,是希望有朝一日,我的研究或许可以帮助改变人们对犬类的看法,通过对于它们心智能力的了解而认可它们拥有着更多的价值,并最终为它们在北美争取到更好的对待和更多权力。

——茱莉亚·埃斯皮诺萨(Julia Espinosa)

认知科学系二年级博士生,电邮

 

“在同一个实验室里工作学习的博士生,茱莉亚·埃斯皮诺萨,对我的事业有着重大的影响。自从我们在2016年秋天开始合作以来,她一直对我抱有无限的耐心,并鼓励我激励自己,不要为创新而害怕。如果没有她给我的智慧的建议和持久的耐心,我无法走到今天这一步。

和许多学生一样,我在大学的第一年也经历了一段艰难的过渡期。适应远离家乡的的生活(我的家乡离多伦多有10个小时的车程)以及第一次独自生活中所有的琐事让我首次受到学业上的打击。当我第一次申请加入我现在所在的实验室时,我相信我的成绩将导致我落选。我非常感谢我的项目负责人布克鲍姆博士(Dr. Buchsbaum)和当时的实验室经理凯·奥特苏布(Kay Otsubo),他们并没在意我大一的表现,给了我一次机会。

—— 玛德琳·帕格林(Madeline Pelgrim)

心理学与生物学本科大四生 电邮

 

“攻读博士学位肯定会遇到很多挑战。我想说,我遇到的最大的挑战是我博士生涯早期受到的精神挑战。我如何在语言障碍、实验失败和竞争面前保持自信?我未来的方向是什么?在经历了这些精神斗争后,我对自己的了解更透彻了,也为未知做好了准备。”

我一直想为我们的未来世界带来积极的影响。我喜欢研究中的发现与创新,以及它能为在我们更好的世界中带来的潜在影响。我的研究是设计先进的光响应纳米材料,通过催化温室气体二氧化碳转化为有用的化学物质和燃料,将太阳能转化为化学能。这是一个有希望减少化石燃料使用中产生的、导致全球变暖的温室气体的解决方案。

——董雨辰(音译)

材料化学博士第五年在读 电邮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总是对大自然和我们周围的世界充满好奇——我会问一些问题,比如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云是如何形成的?等等。直到我长大了,我才开始明白‘科学是什么?科学家是什么?科学是如何进行的?’我对其产生了极大的热情。

通过一些化学反应,化学家们可以“有创意地”、理性地调配出一种分子,这种分子被应用于人体后,可以阻止疾病恶化、减轻疼痛,甚至延长寿命——这是我对药物化学产生兴趣的一个强效催化剂。我的工作主要集中在开发新的小分子,这些小分子将用于抑制或治疗已被证实会导致某些癌症的致病细胞成分。

我认为,对于任何一名初入科学领域的学生,无论是研究生学习上、专业课程,还是在职场上,最大的挑战都是要适应并知道如何有效地应对失败和困难。作为一名科学家,有时我们从失败的实验中学到的东西比成功的实验中学到的更多。”

——亚西尔·S·拉乌夫(Yasir S.Raouf),

有机和生物化学博士三年级在读 电邮

 

“我从六岁就开始边参加竞技体育比赛边上学。老实说,如果我不打水球,我不知道晚上还能做什么——我想我只是坐在手机前无所事事。我喜欢在国际舞台上代表加拿大,而且这是个令人振奋的机会。展望未来,能够代表及加拿大参加奥运会将会是我的荣幸。多伦多大学为我开启了许多门,包括研究和体育。

最初我来到多大时,我想做遗传学和细胞与系统生物学的研究——所有那些繁琐的东西。接着,我上了BIO230,我发现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试图找到一个领域,一个我可以在不需要接触湿实验室的基础上应用生命科学技术。我有机会在帕斯卡·蒂勒尔实验室(Pascal Tyrrell’s Lab)里做一个研究机会项目(Research Opportunity Program),这个项目主要研究医学影像和统计学,我对这个项目一见钟情。”

——瑞秋·杰斐(Rachael Jaffe),

全球健康、统计与经济大三在读 口述

 

翻译/Translate:陈雨桐/Yutong Chen, 陈恺扬/Carol Chen

校对/Proof: 李雪迪/Xuedi Li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联邦政府将取消对卓越中心网络的资助

据加拿大科学部长柯斯蒂·邓肯(Kirsty Duncan)上个月宣布的消息,持续了三十年的,由联邦资助的项目将在未来三年内逐步停止。该项目已经在加拿大各地的科学研究、商业化和知识转译方面投资了大约20亿美元。

 

卓越中心网络(NCE) 因为不断加强科学家、研究人员和制造商之间的合作而备受赞誉,被广泛认为是世界著名的创新型研究的催化剂,这也使加拿大成为科学领域的全球领导者。

 

自1989年成立以来,加拿大卓越中心网络帮助培训了48000多名人员,成立了147个附属公司,并赞助了1332个创业公司,以应对加拿大社会和经济领域的挑战。

 

根据多大研究与创新部副校长维韦克·戈尔(Vivek Goel)的说法,加拿大卓越中心网络项目帮助并支持了(多伦多大学)许多跨学科的研究项目,这些项目将来自全国各地的研究人员聚集在一起,以应对紧迫的挑战。

 

从学生奖学金到创业资金,44个参加卓越中心网络的组织给多伦多大学提供各种资源。再生医学商业化中心(CCRM)特别支持了三家与多大有联系的成功公司的建立:BlueRock Therapeutics、 ExCellThera以及Avrobio。

 

多大校友、再生医学商业化中心首席执行官迈克尔·梅(Michael May)说:“我们的东道主是多伦多大学,因此我们与多伦多大学有着特殊而深厚的关系。我们也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公司到多伦多工作,以推进他们自己的倡议和进一步学习专业知识。多伦多大学和安大略省其他院校的设施对于吸引这些固定合作伙伴非常重要。”

 

梅指出,尽管对再生医学商业化中心的卓越网络取消了(通过多伦多大学)的资助,这加大了将研究转化为商业产品的难度,但这两家机构都有多个资金来源并可以继续运作。

 

梅说:“很多政府资金都用在项目上,卓越中心网络为我们提供的资金能让我们建立一个平台、一个生态系统,以及一个拥有能推动技术进步的设施的优良团队。”

 

“我们与多伦多大学和其他机构的伙伴关系不仅限于资金来源,还涉及许多人、研究人员和其他公司。这并不会影响我们与多大的关系,只是让我们更难实现我们的共同使命,去从优秀的研究中得到产品。”

 

在2016至2017年期间,多大研究资金总额中只有不到百分之一是来自卓越中心网络;然而,多大中存在着完全依靠此项目提供的资金来资助学生的合作组织。对于这些组织来说,此项财政决策或许具有毁灭性打击,并有可能减缓在重要科学领域的研究进度。

 

“如果我们今年夏天能够成功续约的话,我们还剩下三年的时间;三年以后,我们的项目就会被停止。”亚历克斯·米海里迪斯(Alex Mihailidis)解释说。亚历克斯是多伦多康复研究所所属,AGE-WELL集团的主调查员兼联合科学主任。AGE-WELL是受卓越中心网络项目资助的一个组织,其致力于帮助加拿大的老人们通过创新科技和服务维持高质量的生活。

 

对于此次资金削减,米海里迪斯表示:“我们的研究员们现在不得不开始申请那些现有的普通项目。此类项目的申请通过率或成功率往往极低。”

 

“我们资助了不少多大的研究员和学生。显然这些资金将会被砍掉,而我们将不再支持在这里进行的有意义的研究项目了。”

 

尽管联邦政府已经颁布了名为“研究资金新阵地”的替换项目,但公众对于政府抛弃掉已有的模型这一决定的批评声仍愈演愈烈。

 

“我们所做到的是将大家凝聚到了一起,”米海里迪斯说,“我知道在AGE-WELL入驻前,这里的环境是怎样的:我们都埋头于各自的事情,而不是齐心协力,我们没能让企业参与进来,我们也没能让老年人们参与进我们的研究;而我们所忽视的这一切恰恰是至关重要的。AGE-WELL却带领着我们做到了一切。”

 

“我们成功地把散落的部分连接成了一个拥有着凝聚力的,向着同一个目标奋斗的大网络。”米海里迪斯如是说。

 

“我担心的是用来代替原项目的(策略)并不能很好地协调各研究所优秀的学术研究,像CCRM在研究所间曾做到的沟通和推广,”梅说,“政府利用新的分散的项目来取代原项目,这其中我看不出效率,我也看不出合作的迹象。我很担心他们所采用的新策略。”

 

翻译/Translate:庞皓予/Haoyu Pang陈恺扬/Carol Chen

校对/Proofread: 王蔚/Wei Wang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