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间歇性禁食的真正问题

在过去的一年中,许多相互矛盾、千奇百怪的饮食潮流先后浮现。人们把碳水化合物妖魔化,对不平衡的身体酸碱值唯恐避之不及;究竟如何才能通过饮食保持健康或是管理体重,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令人困惑。

 

间歇性禁食作为Instagram上的人气饮食方法之一,因其相对简单的方式,受到了珍妮弗·洛佩兹(J.Lo)和泰瑞·克鲁斯(Terry Crews)等一众明星的青睐:只要速度够快,你就可以尽情的吃!根据哈佛卫生健康出版社(Harvard Health Publishing) 的研究,间歇性禁食的原理是“在一周中的一天或几天中的特定时间内严格限制卡路里的摄入。其理论是,这种类型的饮食将通过减缓身体的新陈代谢来帮助降低食欲。”这可能意味着要每天严格控制在8 – 10小时内进食,并遵循5:2的方法:即节食者每周正常进食五天,并在两天内严格限制卡路里摄入。

 

这极端吗?是的。但这有用吗?如果你能坚持下去的话,的确有可能。《美国医学会内科杂志》(JAMA Internal Medicine) 指出,在一项间歇性禁食研究中,参与者中途放弃的比率高达38%。哈佛卫生健康出版 (Harvard Health Publishing)社还表示有一种强烈的生理动力会驱使人们在禁食期过后暴饮暴食。这也式对这种饮食方式的可持续性产生质疑的原因。

 

节食行为在任何饮食方案都有其后果:医疗保健专业人士已经发现,在饮食方案中,只专注于你不能做的事情可能会精神上造成潜在的破坏性副作用,并有可能会导致饮食紊乱。全国饮食失调协会(National Eating Disorders Association)的首席执行官克莱尔·米什科(Claire Mysko)告诉全球之声(Mashable)“并不是每一个参与禁食的人必然会患上饮食失调,但是如果你的身体已处于危险边缘,这确实是一个触发因素。”例如,在一个对完美身材充满期待的时代,这可能成为一个根本不吃东西的借口。

 

关于间歇性禁食是否是练出六块腹肌的捷径,目前还没有定论。在网络上的争论平息之前,我们还是从戒掉油炸食品开始吧。

 

翻译/Translate:庞皓予/Haoyu (Simon) Pang

校对/Proof:牛敬怡/Jingyi Niu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竞选主席放在第一,宣扬主张排在其次

在世嘉堡校区学生会(SCSU)选举前后,学生主席当选人Chemi Lhamo因她先前的藏独激进言论而受到网络攻击。这场抵制质疑她当选SCSU学生会主席的诚信度与可靠度,并在学生群体中发起了一场废除其选举结果的公投。

拉姆选举结果的合法性是毫无疑问的,同时,她受到的这种网络攻击也是空前的。但是,这场风暴也引出了一类重要问题。那就是,从外部对某政治体系施加压力以推动达成某一特定目标的鼓吹者和运动倡导者们,日后很可能摇身一变成为此政治体系的内部掌权者。特别是当这一动机目标会造成选民意见分歧时。

学生会的行政部门应代表全部学生的意愿。他们也应可以参与进宣传活动,只要所讨论的问题符合绝大部分学生都支持的“学生利益”。例如,大多数学生都支持扣减学费这一运动。但对于一件具有高度争议性和全球性问题的公开倡导是毫无必要的,因为学生主席只负责解决校内的学生问题。如果公开支持某一政治派别,学生会将承担分裂校园环境与离间校园中的某些群体的巨大风险。

这也解释了什么学生会会远离像抵制(Boycott),撤资(Divestment),或制裁(Sanctions)之类运动的行为。因为表明立场会不可避免地使一些学生感到被疏远。

以多伦多大学学生会前大学事务副主席坎桑德拉·威廉姆斯(Cassandra Williams)为例,她因积极参与反对乔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与公开支持2016年秋季言论自由演讲的事件遭到批判,即使在当时校园内因言论自由事件已经出现明显分歧。

拉姆事件的问题根本不在于她的藏族身份,亦或是藏族本身,而是她将支持藏独的宣言标志为自身选举主席前后过程中的焦点话题。在竞选期间,她清楚地申明了她的无国籍藏族难民身份是如何影响她支持平权代表平台政策的。在一次先锋派杂志(The Underground)的采访中,她表明她“在多伦多藏族社区所习得的技能可以转移到她在学生会的专业职位上。”

拉姆还选择在她将讲述自己作为难民的过去的《先锋派》 辩论大会上穿着一套引人注目的藏族传统民族服装。然而,事实上,她并不需要刻意将自己的藏族身份与主席竞选混为一谈。

当然,拉姆有权在她个人生活与宣传工作中尽情谈论或表达她自己的藏族身份。但作为一公共部门的公众人物,她应当以一种能够体贴大多数学生需求的方式来进行竞选。作为一名主席当选人,来自UTSC学生的广泛支持才是她所需要的。

因此拉姆这种以一名藏族难民与拥护者的身份来参与竞选,而不是表明她的履历资质,以及基于作为一名UTSC学生或现任平权副主席 (VP Equity) 的身份去参加竞选的方式,这些行为都反应出一种刻意的政治盘算:忽视UTSC校区重要组成部分的中国留学生拥有投票选举学生会主席的权利。

藏独的激进行为对于中国留学生来说尤具冒犯性,因为对于他们来说,维护国家主权与领土完整性关乎对于其祖国身份的认同——就像是分裂主义运动在任何其他民族国家中都会遭到指责一样。

与拉姆相比,这些学生对西藏情况的看法也或许各有不同。 作者认为,相较于只是支持自治的达赖喇嘛,她对于独立的主张实在太过于激进。

这些的学生更关心学业方面的事情。而在这个校园里,一个学生会主席并没有必要申明这个与自己密切相关、在全球具有争议的问题上面的立场。 总之,鉴于她的所作所为,很难相信拉姆会简单地放弃她过去的宣传工作并公正地履行主席的职责。

因此,有些人担心拉姆的激进主义会影响她作为主席的决策。 她很可能会利用士嘉堡校区学生会的平台来倡导西藏独立。 这里就会产生一个疑问,那就是她是否有资格代表,有能力满足所有学生(包括中国国际学生)的需求。

然而,必须澄清的是,针对拉姆的骚扰运动并非完全是多伦多大学士嘉堡校区学生的产物。 我的理解是,像我这样的许多中国国际学生认可这个校园的多样性,他们并不是对选举有疑义,而是对当选人的态度和行为表示不满。 而令人反感的是,现在所有多伦多大学的中国国际学生都被诬陷,认为他们和近期出现的骚扰有关。

一些人指责我们与加拿大的民主或言论自由不相容,并集体推进中国政府的政治议程。 拉姆本人也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指责中国政府在对其进行骚扰。 这种言论只会加强反华仇恨、并加剧民族分裂的产生。

虽然拉姆回应说她不打算让西藏成为她担任主席的焦点,但是她必须采取行动去纠正她作为候选人和下任主席的在选举中的一些行为和陈述。 拉姆必须确保她与中国国际学生——作为国际学生社区的一部分,进行接触并参与其中,以向他们保证其感受和需求对她来说和任何其他学生一样重要。 在一次极具戏剧性和分裂性的选举之后,当选主席的首要任务是促进多伦多大学士嘉堡校区的校园团结。

与此同时,多伦多大学士嘉堡校区反对拉姆主席职位的中国国际学生应该明白她的选举是合法的,他们应该通过合法手段去表达他们的愤怒。 这意味着参与到士嘉堡校区学生会的选举中,而不是通过骚扰或毫无根据的请求来扭转她的选举胜利。 他们应该投票或竞选领导,以确保他们的利益和需求在士嘉堡校区学生会中得到反映。

不幸的是,目前国际学生们无法参与事物决策,因为这需要限制课程注册数量,而他们的学生签证需要满足学校要求的课程注册数量的。 正如SCSYou在今年大选中提出的那样,拉姆麾下的士嘉堡校区学生会可以通过改革这一政策来跨出这重要的一步。

像多伦多大学士嘉堡校区这样的多元化校园很可能会产生多元化的领导者,他们对社区充满热情和倡导。 但是,个人主张的宣传使主席这个职位的作用变得复杂:后者需要代表以及团结所有学生以达到共同利益,这或许不可避免地与前者的特殊利益相冲突。

中国国际学生的异化感是真实的。 鉴于我们在多伦多大学的人口众多,重要的是学生领导者的行为和说话方式应该表现出对我们学生的尊重。 希望对拉姆来说,全球性的倡导在其学生主席任期中排在之后。

迈克尔·潘 (Michael Phoon)是多伦多大学士嘉堡校区的二年级新闻系学生。 他是The Varsity的士嘉堡校区事务专栏作家。

 

翻译/Translate: 樊佳奇/Cindy Fan, 钱文聪/Wencong Qian

校对/Proof:庞皓予/Haoyu Pang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科学家看上去应该是怎样的?

“在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曾见证过一颗流星划过天空,因此夜空成了我挚爱的景色。我幻想在天上会存在着些什么,要是能够进入太空,那该有多酷。由于此,我在本科的时候选择了学习物理学与天文学,从那时起我一直向前从未回头。

我现在试图了解早期宇宙,以及它是怎么演变成我们今天所看见的行星与星系的;具体地说,便是再电离纪元所发生的事情。再电离纪元指的是宇宙历史里物质在宇宙中再电离的时代。

(我父亲)教导我要努力争取,有志者事竟成。他教会了我永不言弃,永远对事物保持好奇。我对人生和事业的好奇心是继承自他。”

——玛格丽特·伊卡普(Margaret Ikape)

天文系及天体物理系一年级博士生 电邮

 

“我一直都对科学很有兴趣,但同时我也对艺术抱有相同的热情。我的初中以及高中都是艺术学校。我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进行艺术创作而非学术研究。如今,我也利用大量的课余时间进行艺术探索。我仍旧认为自己是个艺术家,同时也是个科学家。我花了好一阵才明白我可以同时拥有这双重身份。

当我决定来大学继续深造的时候,我选择了攻读科学专业,因为我喜欢科学并且对此很擅长。进入本科高年级阶段,我发现自己很喜欢生态课程和实地课程;与此同时,我也很喜欢我在这些课上遇到的

我对道路上的污染物——例如路盐之类的——以及它们对于邻近溪流的动物的影响很感兴趣。除路盐之外,我也研究其他来自道路的污染物,比如金属,多环芳烃,和车胎碎屑(轮胎灰尘)。

——蕾切尔·贾尔斯(Rachel Giles)

生态学系及进化生物学系一年级研究生 电邮

 

最开始,我的志向是成为一名职业舞者兼兽医(这是一种很实际的双重职业选择)。科学虽然曾一度是我学业的重心,但直到我在完成我的科学学士学位几年后,我才意识到我有多热爱研究,以及利用科学方法解答有关动物行为与认知的问题。我是在身兼实验室管理员、兽医助手和犬类训练师三职的时候顿悟的。从这其中,我发现了研究工作是多么富有成就感以及激动人心。我可以预见自己的一生都将奉献在研究事业中。

我想要了解(犬类)是如何理解这个世界的,以及它们怎么分析周围环境对它们发出的指令和信息。我的研究动力,是希望有朝一日,我的研究或许可以帮助改变人们对犬类的看法,通过对于它们心智能力的了解而认可它们拥有着更多的价值,并最终为它们在北美争取到更好的对待和更多权力。

——茱莉亚·埃斯皮诺萨(Julia Espinosa)

认知科学系二年级博士生,电邮

 

“在同一个实验室里工作学习的博士生,茱莉亚·埃斯皮诺萨,对我的事业有着重大的影响。自从我们在2016年秋天开始合作以来,她一直对我抱有无限的耐心,并鼓励我激励自己,不要为创新而害怕。如果没有她给我的智慧的建议和持久的耐心,我无法走到今天这一步。

和许多学生一样,我在大学的第一年也经历了一段艰难的过渡期。适应远离家乡的的生活(我的家乡离多伦多有10个小时的车程)以及第一次独自生活中所有的琐事让我首次受到学业上的打击。当我第一次申请加入我现在所在的实验室时,我相信我的成绩将导致我落选。我非常感谢我的项目负责人布克鲍姆博士(Dr. Buchsbaum)和当时的实验室经理凯·奥特苏布(Kay Otsubo),他们并没在意我大一的表现,给了我一次机会。

—— 玛德琳·帕格林(Madeline Pelgrim)

心理学与生物学本科大四生 电邮

 

“攻读博士学位肯定会遇到很多挑战。我想说,我遇到的最大的挑战是我博士生涯早期受到的精神挑战。我如何在语言障碍、实验失败和竞争面前保持自信?我未来的方向是什么?在经历了这些精神斗争后,我对自己的了解更透彻了,也为未知做好了准备。”

我一直想为我们的未来世界带来积极的影响。我喜欢研究中的发现与创新,以及它能为在我们更好的世界中带来的潜在影响。我的研究是设计先进的光响应纳米材料,通过催化温室气体二氧化碳转化为有用的化学物质和燃料,将太阳能转化为化学能。这是一个有希望减少化石燃料使用中产生的、导致全球变暖的温室气体的解决方案。

——董雨辰(音译)

材料化学博士第五年在读 电邮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总是对大自然和我们周围的世界充满好奇——我会问一些问题,比如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云是如何形成的?等等。直到我长大了,我才开始明白‘科学是什么?科学家是什么?科学是如何进行的?’我对其产生了极大的热情。

通过一些化学反应,化学家们可以“有创意地”、理性地调配出一种分子,这种分子被应用于人体后,可以阻止疾病恶化、减轻疼痛,甚至延长寿命——这是我对药物化学产生兴趣的一个强效催化剂。我的工作主要集中在开发新的小分子,这些小分子将用于抑制或治疗已被证实会导致某些癌症的致病细胞成分。

我认为,对于任何一名初入科学领域的学生,无论是研究生学习上、专业课程,还是在职场上,最大的挑战都是要适应并知道如何有效地应对失败和困难。作为一名科学家,有时我们从失败的实验中学到的东西比成功的实验中学到的更多。”

——亚西尔·S·拉乌夫(Yasir S.Raouf),

有机和生物化学博士三年级在读 电邮

 

“我从六岁就开始边参加竞技体育比赛边上学。老实说,如果我不打水球,我不知道晚上还能做什么——我想我只是坐在手机前无所事事。我喜欢在国际舞台上代表加拿大,而且这是个令人振奋的机会。展望未来,能够代表及加拿大参加奥运会将会是我的荣幸。多伦多大学为我开启了许多门,包括研究和体育。

最初我来到多大时,我想做遗传学和细胞与系统生物学的研究——所有那些繁琐的东西。接着,我上了BIO230,我发现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试图找到一个领域,一个我可以在不需要接触湿实验室的基础上应用生命科学技术。我有机会在帕斯卡·蒂勒尔实验室(Pascal Tyrrell’s Lab)里做一个研究机会项目(Research Opportunity Program),这个项目主要研究医学影像和统计学,我对这个项目一见钟情。”

——瑞秋·杰斐(Rachael Jaffe),

全球健康、统计与经济大三在读 口述

 

翻译/Translate:陈雨桐/Yutong Chen, 陈恺扬/Carol Chen

校对/Proof: 李雪迪/Xuedi Li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孤独的诅咒

孤独是什么?

永远不会响的手机、充满垃圾邮件和时事新闻的收件箱、零条未读消息、一列向东行驶的火车上全是手牵手的情侣。

又或许是一个人回家,打开Instagram那些快乐的人,然后点上一支大麻远离这一切。

也许在另一个人的生活中,孤独是不停地响着的电话、Messenger上两位数的消息提醒一列往西的火车,能牵着某人的手却仍感觉这一切很遥远。

一个人走回家,各种想法从脑子里跳出来:你的另一半可能会离开你他们在假装对你有好感;你的朋友并不真的喜欢你,他们只是在容忍你;没有人理解你,也没有人真正想要理解你。

最后一个片段——翻开课本,忘我地学习。当我成为一名著名的专业人士,我就不会孤单了。至少,不用再思考这些只是有机化学产生的关系而已

 

一名学生的视角

 

最后一个片段是根据《卫报》(The Guardian)中的一个故事改编而成。当时,一名匿名的四年级医科学生写信道,她从高中起就与朋友疏远的经历。她写道:“我安慰自己,虽然我永远不会成为派对中的一员,但我仍然可以通过我的学业成绩发光发热。”

 

她继续说:“晚上独自埋头读书的生活让我感到空虚,学期结束时,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可以庆祝。我从来没有过男朋友,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会有男朋友。我怕我会变得刻薄。”

 

《卫报》专栏作家玛丽拉·弗拉斯特鲁普(Mariella Frostrup)在回信中说,跟这位学生一样感觉孤单的人还有很多。弗拉斯特鲁普写道: “来信的很多20多岁年轻人都苦苦挣扎于学业的压力孤立感和接近关于存在的焦虑感。你可能会感到孤独,但你已经是一个庞大集体的一员了,即使这是没有任何一个成员特别希望加入的团体。”

弗拉斯特鲁普解释说,尽管学生在信中没有直接提到社交媒体,但社交媒体会通过让一个人的朋友看起来比实际更不孤独,从而加剧这个人孤独感。更不用说事实上,一个学者在孤立的环境中工作是很正常的。

 

孤独的精确定义

 

作家奥利维亚·莱恩(Olivia Laing )写道:“要人们承认自己孤独是很难的;孤独也很难分类;并且它可以深入人的筋脉之中。” 虽然孤独在不同的人身上表现得不同,但心理学中更精确的将其定义为源于人对人际关系数量和质量的不满导致的隔离的 “痛苦感”,。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你仍然会在一个拥挤的房间里感到孤独,在这里你认识所有人,或者至少你认为你认识这些人。芝加哥大学心理学家约翰·卡乔波(John Cacioppo)在《基督科学箴言报》(The 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上解释说: “单单把孤独的人和别人放在同一个房间里并不是一个有效的决定。”

 

从更积极的角度来看,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你可以在一个空房间里感到自在。孤独既是一种心理状态,也反映了你拥有多少朋友。

 

两种孤独感

 

孤独可以分为两种类型: 短暂的和慢性的。短暂的孤独是会消逝的。也许你了解到你的前任找到了一个真正适合他们的人, 虽然你想为他们感到高兴, 但你也会感到有些孤独。但这种孤独会过去。

 

但慢性孤独是一种在社交活动中普遍存在的孤独感,无论是在与朋友和家人的交谈中,还是与你爱的人发生性关系时。

 

并没有确切理由说明为什么人们会长期感到孤独,它因人而异,但一些共通的原因是:当他们承担着大量工作时期待关系永远轻松愉快;发现难以信任他人,从而变得难以被信任;或者不喜欢自己,因而觉得自己不值得被喜欢。

 

这些孤独背后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基于他人和我个人的经历。相反,他们是以神经科学研究为基础的。

 

恶性循环

 

卡西奥普(Cacioppo)在2015年的《华尔街日报》(The Wall Street Journal)中解释道:“当面对负面的社交讯号时,比起不孤独的人,孤独的人展示出了更快和更极端的脑电活动。”他和同事认为这些更活跃的脑电活动意味着“孤独的人在长期并下意识地防备着社交威胁”,而这进一步加剧了孤独。

孤独可以变成恶性循环。卡西奥普在《基督教科学箴言报》(The 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的采访中设想道,孤独导致对负面社交讯号的高度敏感是脱离社交群体时产生的自我保护性的适应机制。然而这种出于渴求保护的高度敏感会使人们更难融入到一个新的社交群体中,从而加剧人脱离社交圈。卡西奥普解释道,“这(种脱离社交)是极度反常的。”

 

孤立对于个人和社会的影响

 

为什么脱离社交圈就是有害的呢?对于个体来说,这样会有害身体健康。《华尔街日报》报道称“缺乏有意义的社交连接会导致睡眠紊乱、免疫系统异常、炎症加重和压力水平上升。”《华尔街日报》还称孤独会提升早亡的概率,而这风险与肥胖或者“每天抽15根烟”带来的风险是相似的。

 

不过,英国生物银行(UK Biobank)一项包括了480000名参与者的七年研究显示,(孤独和)健康威胁之间只是相互关联而不存在因果关系。根据《泰晤士报》(The Times of London),研究者发现当控制“教育、收入、吸烟、饮酒和运动”这几个因素时,社交隔离和死亡在统计上没有显著的关系。这支持了孤独是一种精神状态的观点,它基于一个人对于其社交关系质量的满意程度,而不是社交联系的数量。

 

对于社会来说,(孤独)会导致政治一极化。亚瑟·布鲁克斯(Arthur Brooks)在《纽约时报》中提到,孤独会使人更倾向于部族主义。简单来说就是,孤独会驱使一个人认同某个持有特定政治信仰的群体,这个群体存在的原因可以仅仅是对持相反观点的群体的憎恨。而最糟的是,孤独会导致极端主义,正如匹兹堡犹太教堂枪击一案那样。

 

以上所有都是孤独的恶性循环的一部分:感到孤独会导致一个人抽离群体并消极地应对社会中的社交信号。这会导致以极端主义形式展现的对社会的强烈反对,例如加入仇恨群体、恐怖组织或者针对某些社会组成部分。

虽然研究是相矛盾的,但是哪怕没有健康问题,老年人也乐意通过增加看家庭医生的频率来寻求健康保障。根据彭博社(Bloomberg)的报道,在某些国家,连监狱系统也被滥用了。在日本,监狱成了“老年妇女的和平之地”,她们通过盗窃来寻求加入监狱社群的机会。

 

导致孤独的原因

 

芝加哥大学(University of Chicago)和约翰霍普金斯大学(University of Johns Hopkins)的心理学家2008年发表在《老年学杂志》(Journal of Gerontology)的一项研究显示,孤独的原因可能包括“工作量不足、失业、资金紧张和婚姻或家庭矛盾”。在多伦多大学(University of Toronto),一个严密的学术环境可能导致孤单,原因可能是因上大学的过度工作、家庭压力和财务负担。

另外一个原因可能是药物滥用。为了缓解压力而酗酒或过度抽烟可能导致社交孤立,这可能破坏社交关系并增加社交抽离。《媒体》(Medium)的撰稿人丹·凯伦(Dan Kieran)称,一个健康的思维模式对于避免药物滥用是至关重要的。

 

“如果我因为度过了辛苦的一天而需要喝一杯,或者因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需要喝一杯来逃脱它,那我是不会喝的。永远不会。这是我的原则。我只会在想喝的时候喝—因为它很好喝。我不会将任何事情和喝一杯捆绑在一起。”保持这样的想法可以减轻过度饮酒的问题。毕业前喝酒都不叫酗酒这种说法都是在搞笑,不是合理的喝酒理由。

关于孤独,学术界的争论还在继续。孤独是否具有传染性?是否我们只是变得更能检测孤独了?英国的学者在六月称国家的孤独水平自从1930年以来一直停留在10%左右。但更深的了解和更普遍的意识让孤独获得了更多的关注。

孤独的状态是否是传染性这个问题还尚无定论,但研究人员可以确信的是当今年轻人间的连接比起从前大大减少了。我们正处在《大西洋月刊》(The Atlantic)所称的“性衰退期”——仅有10%的大学生处在长期恋爱关系中,而大约60%的学生都参与非恋爱关系的性行为。这可能为长期以来孤独水平的变化提供了重要证据。

 

孤独的解药

 

在感到孤独的时候去负面地解读所有社交暗示,只会加剧我们与社会群体逐渐分离的恶性循环;改变这种思维模式是目前解决孤独感最有效的方法。卡乔波也鼓励人们重新诠释看待人际关系的方式。

“如果你自我隔离,或是只与网络上不展示真实面的人互动 ,就无法建立真正的联系” 。卡乔波说道。这正意味着,虽然浏览Instagram和reddit能给你带来归属感和团体感,社交媒体绝不足以替代现实中面对面的互动,真实的会面才能提高人际交往的质量。

卡乔波还建议那些感到孤独的人们主动参加更多的社交活动寻找志同道合的人,并打住将其他人的意图往坏处想的苗头。

 

预防孤独的措施包括从小学开始教导学生如何建立人际关系。CityLab的报道中表示,英国将在2020年9月开始实施该教育计划。这种 “社会教育” 将让孩子们了解到孤独的风险,并提出建立和管理人际关系的建议。然而,有人担心这种方法不一定适合所有人和群体,毕竟通过实际经验学习如何与人交往,也许比课堂中系统的教学更为有效。

 

其他[可能的预防措施]包括将Alexa和Mabu一类的语音助手作为练习对话的对象。虽然大部分人工智能系统还不具备进行复杂对话的能力,但例如提醒人们服药或运动的简单互动也能有效地减少孤立感。然而在人工智能端口发展到《她》中展示的水准之前,与其他人的联系仍将是战胜孤独的首选。

 

保持独处,抛开寂寞

 

精神科医生欧文·亚隆(Irvin Yalom)将四项“人类存在的终极困扰”定义为“死亡”、“失去自由”、“行动缺乏意义”以及“隔离”——我们“从出生到死亡都是孑然一身”。然而,“隔离”和“孤独”之间却有明显的区分:孤独是对人际关系的数量和质量不满而导致的。

如果孤独是一部永不响起的手机,那么隔离孤独就是在一小时的高效工作中设为静音,准备在休息时间查看的手机;如果孤独是在晚班列车上遇见正在亲热的情侣,隔离孤独就是因为见证激情的存在,而由衷地感到高兴。

隔离孤独是真心喜欢Instagram,这也是我的立场。也许和其他人的看法不符,但我认为是因为报道普遍认为Instagram是雕琢个人形象的工具,从而使人们不再相信社交媒体能准确地反映个人的生活。但我很喜欢看朋友的生活趣事,那会让我为他们感到高兴。

隔离孤独也是一次信心的提升。你必须相信你的朋友们确实喜欢真正的你,信任你的恋人真的爱你。当然,关系可能会时不时发生改变,但基本的信任是真实交流的基石。

隔离孤独的确也是伏案苦读——是数小时地练习大提琴、演算数学和物理题、或是像我现在这样,一个人写下这篇专栏。独自长时间全神贯注工作,是所有艺术和科技领域固有的需求。莱纳·玛利亚·里尔克 (Rainer Maria Rilke) 和亨利·戴维·梭罗 (Henry David Thoreau) 一众作家都能证实这一点。

明白隔离孤独不是孤独的表征,至关重要。伟大的作品源于隔离,但不一定出于寂寞。正如亨利·米勒(Henry Miller)反思的那样,长期的隔离可以被人际关系中的信心抵消,被“保持人性!和人见面,旅游,想喝酒的时候喝酒”的态度所打破。

我并不觉得最后那部分对所有人都有效,但是我确实认为,短期的孤独能够并存于幸福的人生之中——在工作使然的隔离周期之外,我们也应该能享受众多高质量人际关系为我们带来的满足感。

 

翻译/Translate: 牛敬怡/Jingyi Niu, 聂韬/Tao Nie, 吴雯堃/Amy Wu

校对/Translate:余思杭/Valerie Yu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翱翔青年(Soar Youth)原住民计划为运动机能与体育学增添了什么

为了增加原住民社区的高等教育入学率和参与度,运动机能和体育学学院(Faculty of Kinesiology & Physical Education)启动了翱翔青年原住民领袖(Soar Indigenous Youth Gathering)计划。翱翔计划于2009年推出,在3月春假(March break)期间举行的一个为期一周的计划,致力让一群原住民青年尝试接触大学生活。

 

该计划要求申请人为14-17岁的原住民青年,现居在安大略省,并承诺参加整周的活动。参与者会入住切尔西酒店(Chelsea Hotel),并可获得最高$400元的旅行费用。有关翱翔计划的信息由发送给原住民社区的明信片、协调员在当地原住民的活动和社区的访问会还会向多伦多教育局(Toronto District School Board)发送电子邮件传达。

 

2017年的多伦多大学(U of T)新闻中,管理学院内部课外的多样性和平等项目的苏珊·(Susan Lee)表示:每年,我们都会向高中生介绍原住民教师和学生的榜样,这样他们就可以展望自己未来几年接受高等教育。

 

该计划旨在提高原住民青年对高等教育机会的认知,并鼓励他们参与可发展领导能力的机会。李补充说:这只是为他们打开了大门,他们说,这是给你的机会

 

翱翔为原住民学生提供了一个激动人心的机会,让他们对大学生活有一个概念,并将拥有相似渴望的原住民青年聚集在一起。通过玩游戏、参观校园、参加研讨班以及了解学校各个不同的课程,让原住民学生感觉到自己在多大是欢迎

 

诸如翱翔之类的计划为原住民学生提供了一个有趣而令人兴奋的春假,同时也向他们展示了多伦多大学很高兴可以迎来他们这样的学生

 

翻译/Translate: 钱泳欣/Janice Chin

校对/Proof: 陈慧怡/Huiyi Chen

终校/Final Read:李映雪/Yingxue Li

 

关于原住民民族和其文化的具有意义的教育必须从学校开始

当谈想到安大略省的学校是如何教授原住民学(Indigenous studies)时,我想到一个例子是发生在八年级一个班级的汇报——介绍梅蒂人(Métis)和路易·里尔(Louis Riel)

 

我清楚地记得我的三个同学不断将Riel称为“Lewis Rye-ell”,而我的老师并没有纠正它们。我在温尼伯长大,那是里尔在1870年率领了红河叛乱(Red River Rebellion)的地方,也让我从一开始的教育就学习到曼尼托巴之父”(Father of Manitoba)。我很惊讶我的同学不知道这个叛乱和一个我整个小学课业的时间都在了解的伟人。我以为每个人都知道梅蒂人的历史。

 

但后来我开始思考,我意识到我对安大略省、魁北克省或萨斯喀彻温省的原住民历史几乎一无所知。去除在广泛认知中的这个特别的存在,我的教育严重受限于我省的边界,这使我对加拿大的其他历史一无所知。

 

最近出现了很多关于我们应如何处理和加强原住民研究的思想和专栏,比如:学校应该教授CreeOjibwe等语言,或者原住民文学应该是课程中的必修课。但很少有立法或行动实现结果。事实上,恰恰相反的情况也出现了。

 

去年7月,安大略省教育部(Ontario Ministry of Education)取消了增加原住民内容的课程改写计划。该更新原本旨在纳入对住宿学校的广泛研究,并将分散在不同的领域,如地理和社会研究。一项支持在幼儿园教授原住民语言的倡议同时也被取消。

 

国际语言基础课程(The International Languages Elementary Program)建议并协助将英语以外的语言纳入学校课程,主要是通过延长上学天数和提供周末课程。并非安大略省每个地区的教育局都实施了该计划,但参与计划中的有30,000名学生学习了53种不同的语言,只是其中很少是原住民语言。

 

这对眼下安大略省内众多原住民语言面临消失的境况没有丝毫益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表示,在加拿大,有四分之三的原住民语言已经严重濒危或濒临灭绝,然而政府机关——特别是省级政府和教育厅——却没有采取任何挽救该局面的行动。

 

“剥夺我们原住民的语言是寄宿学校体制建立的目的之一;尽管真相与和解委员会(Truth and Reconciliation Commission)承认了这一事实,但迄今为止还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弥补行动,” 梅蒂斯人作家切尔西·沃尔(Chelsea Vowel)在2017年写道。

 

那些强调语言的功利性,将语言仅仅视为交流工具的人们也许会认为,只有少数人使用的原住民语言不如法语或是英语重要。

 

然而,人们必须明白语言不仅是一种文化工具:语言承载文化和历史,连接一代又一代的人——可也能将人们区分开来。在学校教授原住民语言可以帮助原住民儿童感到尊重并获得安全感,也能促进鼓励年轻一代重新拾起在寄宿学校体制下曾遭禁止的语言。

 

学习原住民语言也能培养非原住民儿童的对原住民群体的同理心和重视。

 

现实中,加拿大公立学校系统内的原住民教育仍然是不充分的。 麦克伊万大学(McEwan University)社会学助理教授艾米莉·米尔恩(Emily Milne)进行的一项研究发现,尽管持有良好的意图,教员们仍然会在教授原住民研究时感到困难;在授课时措辞不当、错误概括等问题屡见不鲜。正因如此,教育部才需要整合原住民内容并提供大力的支持,以便进一步为教工提供充足的资源,并为他们的教学方法制定具体方针。

 

我并不是原住民,但我非常有幸地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位老师,在其有限的范围内,坚持不懈地在课程中融入和教授大量的原住民内容。 但其他没有这样热情的老师的大部分人,还是对原住民不甚了解。

 

通过语言、历史和文学的体验,严谨和有效的原住民教学对于加拿大的所有学校和课程都是重中之重。

 

翻译/Translate:钱泳欣/Janice Chin, 牛敬怡/Jingyi Niu

校对/Proof: 王蔚/Wei Wang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原住民健康状况一览

虽然关于原住民健康状况的研究数量不多,但是从中呈现的是一种持续令人担忧的形势。

来自于加拿大统计局(Statistics Canada)的一项贯穿2011至2014年的研究发现,百分之六十的非原住民人口认为自己的健康是好或极好的,然而只有百分之四十八点五的原住民民族,百分之五十一点三的梅蒂人和百分之四十四点九的因纽特人如此回答。

加拿大原住民人口的预期寿命也比其他人口低。原住民男性和女性的平均预期寿命分别是六十八点九岁和七十六点六岁,相比较之下,非原住民男性和女性分别是七十八岁和八十一岁。导致原住民人口低预期寿命的原因十分复杂,涉及诸多问题,千头万绪;其中有些问题和医保服务并没有直接联系。

瓦克比内思-布莱斯原住民健康中心(Waakebiness-Bryce Institute for Indigenous Health)的主任苏珊娜·斯图尔特博士(Dr. Suzanne Stewart)解释道,医疗系统中针对原住民的种族歧视阻止了他们获取并回访医疗服务其中一大原因

斯图尔特表示原住民获取医疗服务的问题,其实是与“真正可以去到一个医疗环境,并且感觉到精神上、情绪上和心灵上感觉到安全”有关。

由政府资助的寄宿学校系统遗风导致实现上述目标更加艰难。此系统强行将原住民儿童从他们的社区中隔离,并对他们进行同化。从十九世纪至一九九六年,在十五万被迫接受此系统的儿童中,有约六千名儿童死亡。

寄宿学校里的原住民儿童吃不饱并且营养不良。其中一所寄宿学校在儿童身上做实验,只给他们喂一种面粉的混合物。这种由寄宿学校所导致的全身营养不良也造成了一些健康问题,如糖尿病。

直至今天,医疗系统里仍存在着偏见。达拉·拉那公共卫生学院副教授安娜·班纳基博士(Dr. Anne Banerji)表示,她曾亲身目击这种偏见。

班纳基教授已经研究原住民健康二十五年了,为研究因纽特人民呼吸道感染而前往北极三十余次。

班纳基教授发现,相比于整体的加拿大人口,因纽特婴儿受到呼吸道合胞病毒感染的次数更加频繁。但是,班纳基教授说道:“有一种抗体比去入院治疗要便宜,但是没有人将其落实在因纽特人社区里。”

(译者注: 呼吸道合胞病毒是婴孩时期支气管炎和肺炎的主要病因)

在北极圈南部,卡特湖原住民居住区近期由于住房危机演变为健康危机的事件,成为了新闻头条。在只能以直升机到达的原著民社区内,约有100户住房长有可以引起皮疹和细菌感染,包括肺部感染的黑霉菌。

斯图尔特对此解释道,在原住民社区现存的健康问题都是“来自于殖民活动的系统性因素造成”,从而“创造出一批受到严重精神创伤的原住民人群,并且没有任何资源来帮助他们在这造成创伤的体制内对抗自己的精神创伤”,因而导致了健康危机。

此外,斯图尔特还表示,仅有的资源只能够帮助处理危机后的一些直接后果,但不足以防预未来危机发生,譬如可以成立一些可以防止类似毒瘾问题逐步发展威胁健康研究与项目。

传统的医药和健康知识都是可以帮助原住民们疗愈的手段。

达拉拉纳公共卫生学院(Dalla Lana School of Public Health)的助理教授瓦克比内思-布莱斯原住民健康中心的副所长安吉拉·马什福德-普林格尔博士(Dr. Angela Mashford-Pringle),也特别强调了认识克里语(Cree)中的“pimatisiwin”,也就是原住民传统概念的“良好的生活方式”的重重障碍。

“我们无法像概念中那样生活,因为有太多殖民系统将我们推离了原本的生活方式,”马什福德-普林格尔表示。

斯图尔特表示尽管原住民健康已被包含在条约权利中,然而,除非个人要求,否则,传统文化中的治愈手段和医药是很难获取的。

马什福德-普林格尔与安大略省癌症医护中心(Cancer Care Ontario)共同提供文化素质教育的相关课程,来为健康医护者们提供有关原住民的历史与知识信息。

斯图尔特重复了这项课程的必要性,并表示,“我们从未做过类似要求我们工作人员与健康护理工接受文化安全训练这样富有意义的事情,他们与原住民社区合作,提供基于文化的护理服务,提供传统药物与治疗手法。”她表示,“这将对原住民的健康平权和医疗状况带来意义深远的改变。”

“为什么对他们来说可以,对我来说不行?”班纳基质问。她指出接纳条件上的差别对待,“原住民儿童所接受的并不被非原住民儿童所接受。”

斯图尔特表示,让非原住民身份的人们了解他们是如何通过剥削原住民而获得现有好处是十分必要的,这包括了他们(非原住民)在医疗护理资源上的优势。

“花上五分钟来了解原住民群体,”马什福德-普林格尔表示,并补充道,“就算你仅仅做个旁观者,也不要阻挡我们追求自身权利的道路。做个旁观者总比将事情弄得更糟要好得多。”

 

翻译/Translation: 李雪迪/Xuedi Li, 樊佳奇/Cindy Fan

校对/Proof: 陈慧怡/Huiyi Chen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多伦多大学密西沙加校区学生会今天开始选举

多伦多大学密西沙加学生会(UTMSU)今天开始选举。一年前,由当时的生活部副部长费利佩纳加塔(Felipe Nagata)领导的One UTM成为了众望所归的候选队伍,横扫了学生会的所有职位。   

 

如今,外联部副部长阿提夫·阿卜杜拉(Atif Abdullah)正在竞选学生会主席并领导着联合竞选团队。独立人士也在竞选执行委员会职位,但除了卢克•维克托•沃伦(Luke Victor Warren)正在竞选内务部副部长外,校报无法证实其他人的行动。

 

竞选将持续到三月二十一日下午六点。选举人到场投票将于三月十九日至二十一日进行。

 

重点问题

 

几个重点问题将贯穿这场选举,其中包括福特政府的学生选择计划(SCI)。它由安大略省培训和大学部部长梅里利·富勒顿(Merrilee Fullerton)于一月十七日宣布,该计划允许学生选择不缴纳某些不必要的杂费。

 

多大密西沙加学生会公开批评这一声明是对可获得教育、学生组织和自治的嘲弄,并补充说,工会不会容忍这一点,并将继续为你们争取,以确保本届政府的单边决策会受到约束。

 

另一个问题是刚刚批准的,事关多大密西沙加学生与多大学生会(UTSU)的分离。从2008年这两个学生会签署了联合成员协议起,它们一直有着密切的合作。但是,在一年前开始,它们开始谈判,而谈判最终正式破裂。

 

两个学生会的代表都支持分离。在十一月二十九日举行的年度多大密西沙加学生会联合总会上,阿卜杜拉说,密西沙加学生会比位于市中心的学生会更了解密西沙加校区学生的需求和愿望。

 

多大学生会运营副会长泰勒比斯沃姆(Tyler Biswurm)宣读了多大学生会主席安妮鲍彻(Anne Boucher)的一份声明,这份声明呼应了这种情绪。这份声明称:“一个在现场的学生会能够充分代表密西沙加校区学生的利益,因此能够更好地了解密西沙加校区学生的需求。”

 

正式的分离带来的一个主要的问题是:密西沙加校区学生会将会如何接管之前在多大学生会管辖范围内的医疗和牙科的计划。

 

密西沙加校区学生面临的另一个关键问题是校园空间不足。由于今年密西沙加校区招生过多,导致资源紧张,该现象十分突出。

 

最近,密西沙加校区校长和多大副校长乌尔里希克鲁尔(Ulrich Krull)表示,该校可能会继续过多地招收国际学生,以抵消省政府削减10%国内学费计划可能造成的资金损失。

 

翻译/Translate:王蔚/Wei Wang

校对/Proof: 吴雯堃/Wenkun W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托马斯·罗西卡在大面积抄袭指控中辞去了圣迈克尔学院的职务

多伦多天主教社区的一位重要牧师在215日被指出了大量抄袭后,从圣迈克尔大学(USMC)董事会辞职。

 

天主教媒体频道“盐和光(Salt + Light Television)的首席执行官兼罗马天主教会的著名发言人托马斯·罗西卡辞去了董事会职务。据透露在《多伦多太阳报(Toronto Sun)》、《国家邮报(National Post)》、《温莎之星(Windsor Star)》以及《环球邮报(The Globe and Mail)》等新闻媒体上以他的名义发表的多篇专栏和文章中都包含了其他来源的抄袭。

 

许多抄袭的消息来源可以追溯到其他天主教和世俗记者为纽约时报美国杂志等出版物撰稿。最早的文章可追溯到2008年,当时罗西卡在多伦多太阳报发布了关于天主教殉难的专栏,其中包括美联社记者布莱恩·墨菲(Brian Murphy)的两段未署名的段落。

 

我真诚地为已经出现的情况和对于剽窃的指控感到抱歉。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故意做过这些,罗西卡在给The Varsity的一份声明中说道。

 

然而这种行为是错误的。我已经认识到这些错误并公开承认了。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会从理事会下台,这样我的错误就不会影响大学的使命。

 

美国海军陆战队的管理机构由被称为圣罗勒教会(CSB)的天主教社区管理,他们对此情况非常重视。除了接受罗西卡的辞职外,圣迈克尔学院并没有参与其中。

 

Collegium主席·麦克劳德(Don McLeod)225日发了推文,神父托马斯·罗西卡,作为执行管理委员会的成员,在为圣迈克尔社区服务期间做出了重大贡献。在周末,我收到了并且尊敬地接受了他委员会辞职

 

美国海军陆战队发言人马丁·琼斯(Martyn Jones)219日向天主教徒发表声明并自称为第一亲生活新闻网站风向新闻(LifeSiteNews),以回应大学对此事的评论。

 

我们对于神父托马斯·罗西卡的指控感到非常困扰。圣迈克尔大学学院以其最高的问责制和学术诚信标准为学生及其学术界提供服务作为多伦多大学的联合大学,我们遵循多伦多大学的学生学术诚信及其学术问题上的行为。

 

罗西卡在加拿大其他大学也发挥了重要作用,他曾担任温莎圣母大学(Assumption University)校长兼副名誉校长。他于5月获得了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圣马克学院(St. Mark’s College)的荣誉博士学位,并于11月获得了多伦多大学瑞吉学院(Regis College)的荣誉学位。罗西卡还在2014年担任梵蒂冈的媒体顾问,并在圣迈克尔学院学校欺侮事件期间担任发言人。

 

美国海军陆战队20152018主席大卫·马尔罗尼(David Mulroney)218日发推文,调查表明相较于学术严谨性,加拿大的主要天主教大学重视意识形态的兼容性。

 

虽然目前尚不清楚罗西卡的奖项和学位是否会被撤销,但加拿大耶稣会士已经撤回了其赠予天主教社区优秀成员的马吉斯(Magis)奖。

 

剽窃是严重违反知识诚学术社区的罪行。与此同时,我们中的许多人私下认识神父罗西卡,并赞赏他对加拿大和世界各地教会的真诚服务,”一份来自加拿大耶稣会士的声明这样写道

 

我们非常悲伤地在年度省级晚宴的背景下写信给罗西卡神父,撤回了424获得马吉斯奖的邀请。

罗西卡将继续担任“盐和光”电视频道的首席执行官。梵蒂冈方面尚未就此事发表声明。

 

翻译/Translation:  刘星雨/Xingyu Liu

校对/Proof: 钱文聪/Wencong Qian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为多伦多大学工作是种什么体验?

《福布斯》最近将多伦多大学排名为加拿大第二佳的雇主,与谷歌仅仅存在一点差距。一年前,多大的排名是第63位。那么,当时和现在之间究竟出现了什么变化,让这61位的进步变得合理化?多大员工的工作经历真的符合这么高的标准吗?

 

跳出排名

 

多伦多大学(U of T)在三个校区共拥有超过20,000名员工,其中包括:场地管理员、平面设计师和多伦多大学资产管理公司(University of Toronto Asset Management corporation)的金融服务分析师,以及提供协助图书馆设施的、让学生和研究人员所依赖的图书馆技术人员。

 

《福布斯》员工满意度排行榜中排名第二的加拿大高等教育机构是位列第五名、位于哈利法克斯的圣玛丽大学(Saint Mary’s University),其次是蒙特利尔的康考迪亚大学(Concordia University),排名第八。

 

但《福布斯》似乎对大学的评价方式不太一致,因为多大并不是唯一一个出现大跃进的工作场所。在2017年,女王大学(Queen’s University)排名第一,但现在排名远低于多大,成为加拿大第17位最佳雇主。圭尔夫大学(University of Guelph)在2016年排名第六,但现在排名第61位。

 

这可能需归根于其采用的评估方法:福布斯调查了8,000名在拥有超过500名员工的公司工作的加拿大人。这似乎无法保证公司之间的员工比例分配,因此多大排名的巨大转变可能是由于去年大学员工的代表性不足,或者是今年的反映过多。

 

说到底,真正的利益相关者是有血有肉的员工们,而多大所实施的政策才是真正决定它作为雇主的表现的标准。虽然福布斯的数据收集方法存在歧义,但其排名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人们了解多大为其上万名员工所做的事情。

 

学费减免

 

人力资源和平等副主席凯丽·汉娜·莫法特(Kelly Hannah-Moffat)认为,多大的排名上升部分归因于福布斯对大学的就业标准有了更好的理解。她说:“他们对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有了更全面的理解,我们……不断努力改进,并确保我们是有意义的福利、有意义的计划和灵活的工作。所有我们每年都在努力达到的事情,都是为了确保我们能拥有良好的工作环境。”

 

福利是多大为员工提供的一大重点。其中最主要的是大学的学费减免计划,该计划允许全职工作人员针对大学本科和硕士学位攻读课程。

 

多大并不是唯一提供这种计划的大学,但其细节却比加拿大的同行机构更慷慨。他们最多可以参加三个秋季或冬季本科课程,而最滑铁卢大学(University of Waterloo)的工作人员多只有两门课程可以使用学费减免。

 

学费减免也适用于工作人员的家属。根据家属的学费减免申请表,学费豁免的比例取决于工作人员的就业日期、就业百分比和科系学习的资格。卡兹·阿里夫(Kazi Arif)自2005年以来,就在大学书院食品服务(University College Food Services)工作。他利用了这一项支持,让他的儿子通过学费减免在多大圣乔治校区(UTSG)完成了计算机工程学士学位,并且收到他儿子的全额学费。

 

养老金计划

 

说到更广范围的工作福利,阿里夫说,“多大有很好的退休金计划。所有的服务都比别的工作要好。”

 

退休待遇根据职位各有不同,但对于专业与管理人员(Professional & Managerial Staff)来说,任何有十五年以上工龄的职员都可以在退休前的一年减少工作量的同时,依然获得全职工资。

 

“(这个退休计划)让我们可以悉知哪些员工即将离开,哪些人将进入岗位。”汉娜-莫法特说。退休金的金额根据职位而定。具体数额是由一个结合了工龄、工资最高的三十六个月的平均工资和政府所规定的退休金最高数额的函数所求得的,目前的数额是57,400加元。

 

为应对通货膨胀,退休金金额每年都在增加。加入养老金计划对于在多大工作一年以上、年龄在三十五岁以上的专业与管理员工是强制性的。

 

遇到员工去世的情况,退休金则可以转给他们的配偶或受赡养方。

 

在雇员中还有其他一些人,比如萨拉·斯蒂勒(Sarah Stiller),一位凯里图书馆(Kelly Library)的技术人员。这是自她从塞内卡学院(Seneca College)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在她职业的这个阶段,她对在多大的工作几乎没有什么抱怨,工作时长和待遇都令人满意,但同时,在多大一直工作到退休并不是她追求的目标。她说这里的健康计划满足了她的需求。

 

来自不同年龄群体的正面反馈是健康的工作环境的一种体现,因为它需要满足员工的不同需求,比如儿童保育和职业发展。对于拥有数千名分布在三个校区的员工和代表他们的二十一个不同的群体来说,若不能获得综合调查数据,就无法搜集到员工对多大的整体满意情况。

 

调查与工作环境平等

 

人力资源和平等部门为了了解多大工作环境的大致情况,对教职员工进行了一些调查。在2014年,一项名为“勇敢发声”(Speaking Up)的调查在教职员工和图书管理员中展开。调查结果让校方得知了一些具体的有待寻求改善的问题——人力资源和平等部门把这些问题称作“重点关注领域”,其中包括了平等和多样性。根据汉娜-莫法特所说,校方在致力于建立平等、包容的工作环境上做出了承诺,“卓越造就多样性,而正是多样性带来了卓越。两者不可分开。”

 

一项得到特别重视的问题是黑人和原住民员工的占比。十一月发布的最新的人力资源和平等部门的雇佣平等报告(Employment Equity Report)匿名整合了一项分发给所有积极的员工的自愿参与问卷调查结果。今年,8897名占比81%的员工给予填写了问卷。

 

仅有2%的教员和图书管理员和6%的职员自我认知为黑人,而仅有1%的教职员工和图书管理员自我认知为原住民。整体来看,19%的教员和图书管理员和33%的职员认为他们自己属于有色人种。

 

针对这项调查结果以及加拿大真相与调解委员会(Canada’s Truth and Reconciliation Committe)的倡议,校方承诺投入250万加元用于雇佣20名来自原住民背景的新教职员工。汉娜-莫法特说,校方正采用战略性雇佣策略来联络相关社群,以寻找优秀的求职者。

 

The Varsity了解到,主管学生事务的副教务长桑迪·威尔什(Sandy Welsh, Vice-Provost Students)的办公室正在对多大圣乔治校区的学生生活部门(Division of Student Life)进行一项工作环境文化和职业发展评估(Workplace Culture and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Review)。学生生活部门负责一些列诸如学术服务(Academic Service)、哈特之家(Hart House)、健康与卫生(Health & Wellness)等服务。在一项描述该评估的备忘录中,威尔什写道,该调查的是由校方“建立一个包容、多样的工作环境的集体意愿”所驱动的。这项调查由基于多伦多的鲁宾·辛姆林森(Rubin Thmlinson LLP)律师事务所执行。

 

作为调查的一部分,受保密的几项采访将在三月份进行。

 

对于调查结果是否将会被公开的问题,多大没有做出回应。但是,即使不向广大公众公布,为履行校方对于推行平等和多样性的承诺,调查结果也应向学生生活部门的雇员公开。

 

雇员有权知道他们的同僚对于他们的工作环境发表了什么看法。学生也应该知悉他们的大学的员工的工作环境。毕竟,正如威尔什所说的,这些员工的“工作热情对充实学生体验是毫无疑问有助的。”

 

我们向校警提出的采访请求最终被校方驳回。

 

翻译/Translate:钱泳欣/Janice Chin, 陈慧怡/Huiyi Chen

 

校对/Proof: 王蔚/Wei Wang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