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校董会选举结果公布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选举活动后,多大校董会(Governing Council)选举的结果公布了。此次选举共有八个可竞选的职位,它们旨在代表就读于多伦多大学主校区文理学院(Arts and Science)、密西沙加(Mississauga)、士嘉堡(Scarborough)分校区和专业类院校(Professional Faculties)(其中包括法学院、药学院等其他学科院校)的全日制本科生,以及就读于人文社会科学(Humanities & Social Sciences)、自然科学(Physical Sciences)和生命科学(Life Sciences)院系的研究生与博士生。

就读于多大密西沙加分校区(UTM)的普莱斯·阿莫比·马卡是两位代表多大文理学院、密西沙加和士嘉堡校区全日制本科生的当选人之一。他得到最高的607票,在23位候选人中名列第一。

马卡是一名攻读政治学与犯罪学(Political Science and Criminology)的大四学生,他致力于(为学生)争取更低的学费、与学校社团的合作、为学术界争取更多的资金,以及为学生活动创造一个更安全、更具包容性的环境。

“我为这次竞选活动做了很多准备,但是竞选过程中充满了波折,”马卡说。“不过总的来说,我对最后的结果感到由衷地高兴,这一切都应该感谢我身后的团队,他们在竞选全程中从未停止过对我的支持。”

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的郭伊伊也是同一选区的当选者(译者注:此处的选区成员包括所有在主校区文理学院、密西沙加校区或士嘉堡校区注册的全日制本科生,多大理事会共有五个选区),她获得了471票。作为学生活动中心管理委员会(Hart House Board of Stewards)的成员,她的竞选主张包括创立期中和期末考试卷带答案的题库、各科出分以后照样可以CR/NCR以及设立心理健康急诊室等。

“我的五项竞选主张包括了学术支持、心理健康支持,以及在绿色能源上增加投入,”郭伊伊这样告诉校报The Varsity。“我希望我的主张能够实现,我也希望我认为应当得到优先权的事项是目前对学校和学生们来说是最有效、最有效率的。”

就读于应用科学和工程系(Faculty of Applied Sciences and Engineering)的李函泽以及法律系(Faculty of Law)的汤姆·萨瑟兰(Tom Sutherland)赢得了代表专业类院校全日制本科生的机会。

李函泽的竞选主张包括倡议学生们可以负担得起的教育和改善心理健康服务。而身为西安大略大学(University of Western Ontario)学生理事会理事的萨瑟兰,则提出要促进(有资格投票并受理事会政策影响的)多大学生的公开交流。

“我提倡应当改善(学生的)学习体验以及国际学生的权益,”李函泽说。“自从我在多个不同的平台发表了我的竞选资料后,我收到了很多(关于我的倡议的)热情的回应。多大应该改进它的健康中心,并且对改进学生的学习环境投入更多关注。”

李函泽共获得276票,是竞选该职位的九名候选人中最高的。萨瑟兰得到了114票。虽然另外两位同为工程系学生的候选人刘正霖(Zhenglin Liu)、特什·乌帕德亚雅(Twesh Upadhyaya)的得票数都比萨瑟兰高,但是选举规定当选者不能来自同样的专业。

“我希望能保证当大学在做出决策时,能够重视专业类院校学生的权益,”萨瑟兰在一封给The Varsity的邮件中写道。“大学是困难的,但学生不应受到经济状况、不恰当的专业安排或是(由于工作)与校园生活割裂等因素的困扰。”

就读于公共政策及管理学院(School of Public Policy and Governance)的哈里·奥巴赫·米勒(Harry Orbach-Miller)当选人文社会科学院系的研究生及博士生代表,而桑德亚·米拉巴德拉(Sandhya Mylabathula)则被选为自然科学及生命科学院系的研究生及博士生代表。

三一学院的苏珊·弗罗姆(Susan Froom)和伍德沃斯学院(Woodsworth College)的玛拉·卡什亚(Mala Kashyap)当选为兼读制本科生的代表,由于他们是该职位仅有的竞选者,他们在投票开始前自动当选。

校董会是多大最高的决策层,它的成员中包括八名学生。

译者注:这篇文章在更新的版本中加入了普莱斯·阿莫比·马卡、郭伊伊、李函泽和汤姆·萨瑟兰的评论


翻译/Translate: 吴雯堃/Amy Wu

校对/Proof: 刘隽含/Rozee Liu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应对抑郁症

内容警告:本文有对自杀及自残的描述

急性焦虑症(panic attack)第一次来袭是独特且难以忘记的。那是2015年在惠特尼厅(Whitney Hall)我自己的房间里。那次经历真的是刻骨铭心的。我记得我剧烈地颤抖着,气喘吁吁、泪流满面,吞下了一片安眠药、两片安眠药、三片安眠药,然后是第四片。我不择手段地摆脱那种感觉。然而,就我所能记住的事情而言,那次侵袭的原因仍然是个谜。

来到多伦多大学

来到多伦多大学(University of Toronto)本应意味着我的梦想成真了。我认为它严谨的学术环境能够挑战我的思想、助我成长为一个更强大的人。我住在学生宿舍的目的本应是提高还停留在高中水平的社交技能。我很高兴能认识新同学。我期待将要在这所学校里上课。我曾有一个布告栏,上面钉满了我想加入的学生社团的明信片。

我没有想到我的精神疾病会扼杀我所有的梦想。我没有想到我会变得孤独、与世隔绝——地狱,这一时常闪现的念头让我吓破了胆。然而我还是我,一名编号为1001166285的大一学生,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第一次感到急性焦虑症发作的早晨,我向我的宿舍管理员寻求帮助。我需要一个答案。从六年级开始严重的抑郁就与我形影不离,但我没想到它会跟着我进入大学。在此之前我也从没有真正感到焦虑。同时经历抑郁和焦虑形成了压倒性的循环,我总是感觉我不够出色,并且觉得我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意义,这种想法让我无法得到片刻宁静。

我带着这些想法在我大一的二月份来到了健康与保健办公室 (Health and Wellness office)。我接受诊断、服用药物,并在随后的八个月里维持了相对的平和。

我的大二

就像许多多伦多大学学生一样,我开始感受到居住在多伦多而所要负担的昂贵的生活费。我曾在圣迈克尔学院 (St. Michael’s College) 以半工半读生的身份做过兼职工作,但最终不得不在一家餐厅做第二份工作来维系生计。总的来说,这些在我的正常课程负荷之上每周增加了近25小时的工作时间。

同样,很多学生都知道,这种负担对我们身心健康的影响可能是极端的。

在2015年10月,我患上了一系列健康与保健办公室无法诊断的疾病。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在血检、新处方、核磁共振成像 (MRIs)、CT扫描和新饮食方案之间往复,看看是否有任何方法可以缓解我的症状。我在睡眠、消化、注意力方面都出现了问题——这些感觉令人沮丧,害怕且分心。我可以感到我的精神疾病在一点点复发,并变得愈发严重。

到了十一月份,我开始筹划自杀。我觉得我用处方开到的大量药物会让这件事变得很容易,并且我无法说服自己我的生活对于任何人还有任何价值。我开始翘掉几乎所有的课程,并借口工作缺席社交活动。我的药物带给了我可怕的副作用,而且反复试验各种药物让我的身体无法适应。我的全部生活充满了不确定性,除了死亡。死亡是唯一一个我觉得自己能够掌控的领域。

在12月1日,我过量服用药物,这是我生命中第二次尝试自杀。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明白自己已经昏倒在地,并慢慢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做了什么。我告诉了我最好的朋友,他几乎是强迫我去告诉医生。我哭着去看医生,感觉这种强制性的行为是我朋友对我的背叛。我感到羞辱。我很失望这次自杀并没有成功。我希望它能永远是个秘密。

当我的医生听到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被送去西奈山医院(Mount Sinai Hospital)的急救部。在对我的生命体征进行了一系列测试之后,我被送进了一个由安保人员守卫的玻璃墙房间。其他患者穿过走廊,通过玻璃与我眼神交流,好奇为什么我会在安保人员的监督之下。我对别人造成威胁了吗?他们担心如果我独自一人,我会逃跑吗?

在西奈山医院等待了六个小时之后,我被送到心理卫生协会(Centre for Addiction and Mental Health (CAMH)),我被要求在那里至少呆两个晚上。我被迫上交我的全部财物,包括我用来写作业的钢笔,因为他们担心我会用它伤害自己。我还上交了手机,因而我无法与朋友和家人取得联系。在心理卫生协会我见了一系列专家,他们想尽办法了解所发生的事情,同时为我提供所需的资源,使其不再发生。经过两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孤独和与世隔绝的夜晚,我自由了。

多伦多大学行政部门

我离开心理卫生协会时,已经临近寒假了。我原本计划与家人共度寒假,在新的一年迎接一个崭新的开始。万万没想到的是,返校后,由于多大的行政部门注意到了我试图自杀的行为,我需要处理一系列来自其部门的关切。

我需要重申一次:对有自杀倾向的学生授予离校处理,在多伦多大学已经屡见不鲜了。因为涉及到了类似的情况,教育部的人告知我已经有许多同学声称因曾有过自杀倾向而被大学处以离校。

这一切令我感到十分陌生:我被传唤去和一个素未谋面的管理人员就我目前的情况谈话。当我进到房间内以后,我被告知大学指派了一个委员会来处理我的案件。其中有一个危机顾问和好几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企图自杀的事情是怎么传到这么多人的耳朵里的,同时我也对未知的处分充满了恐惧。管理人员与我讨论了停学一个学期的想法,并告知不管我个人的意愿是什么,决定权最后还是在校方手里。

让我气不过的是由一个陌生人来替我决定什么对我最好。尽管她的初心是好的,我还是说服了她让我继续留在多伦多大学。我需要学业和其他公务来分散注意力。我需要朋友,课外活动,以及我热爱的Hart House来帮我分心。幸运的是,我在这场谈判中获得了胜利。但是许多同我有类似处境的同学或许并没有选择和表态的权利。

在那之后,约谈的次数渐渐减少了。我不再是大学监控名单上的一员了。但是同时,我再也不敢贸然向他人吐露我曾有自杀的想法了。

每每想到在心理卫生协会度过的那几晚都令我不寒而栗。我相信那里所提供的服务可以为很多人带来帮助。但当你被迫待在那里的时候,就很难说出这么积极的话了。我想,如果是我自愿去的话,我或许会体会到那些治疗服务给我带来的改善,甚至也会对自己的状况抱有更积极的看法。

2016年3月,我在线性代数的期中考试前夕又遇到了急性焦虑发作。一整个晚上,我都在考虑着自杀。我再一次开始自残,并一整个晚上都蜷缩在卧室的一角。我打算在心理卫生协会一早开门的时候就向他们汇报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我拿到了一个判定我无法再继续学业的医疗诊断。但是我的教授却以我看起来十分健康的理由,对诊断不以为然。若是他看到了几个小时前的我,反应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精神疾病患者已经习惯了用一个微笑隐藏自己的伤痛。甚至可以故作轻松地点点头说一切都好。

媒体

我的故事吸引了媒体的关注,有许多新闻媒体的评论或支持,或怀疑我只是想要逃避考试或是吸引人们的眼球。这个故事是通过一系列的发泄性推文(tweet)来推进的。我想让人们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知道校园中的体能歧视(对体能或智力较弱的人不去做特别的照顾所构成的歧视)是如何在这些事上具体体现出来的,特别是涉及对患有精神疾病的人的不公正案例。我并不是想要特殊的待遇,真的,我甚至没有期望得到媒体的关注或关心。但如果他们联系我,我都回复了,因为我觉得这看起来是个引起社会对类似事件关注的好办法。

这些经历成为了我校园生活无法抹去的一部分。我不会以任何方式正面地表达他们,但这是我人生中宝贵的一课,是这些经历让我彻底改变了处理自己精神疾病的方式。我已经不再将他们视为羞耻深深藏起。这些经历每天都在我做出的大量决定中影响着我的生活,我得承认——他们是我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我之所以是我的决定因素。只是真正适应他们是一个过程,是一个需要时间的过程。

学做学生,更是学做人

我现在是一个大四的大学生。我的医疗诊断被教授拒绝接受之后的这两年,我过的并不容易,但我正在学习处理遇到的困难。我仍然在尝试健康与保健服务,想找到最适合我的治疗方案。我也在尝试各种药物和疗法,并尝试找到最适合我的精神疾病专家。我的一些朋友已经能辨别我发病的前兆并且采取有效的方法来帮助我回归正常。对此,我永远感谢他们。

对于一个在校生来说,处理精神疾病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作为一个有自杀倾向的学生在校园中生活更是尤其困难。想结束自己生命的想法时不时还会缠上我,但是每次想到我的生命还能绽放更绚丽的光彩时,我都成功地压制了它。我现在才二十一岁,这世界还有太多我还没有来得及看的风景,也有等待我去创造的可能性,以及这路上支持我的,给予我爱的亲人和朋友。分享这些故事不仅帮助我走出自己的困境,也提醒人们重视心理疾病患者在校园中的艰难处境——校园对他们不总是那么友好的。据统计,有将近百分之二十的加拿大人在精神疾病的折磨下苦苦挣扎,情况对于被种族化和边缘化的人们来说就更加严峻。我们必须要做更多的事情来帮助心里疾病患者。

当然,我仍然是编号为1001166285的学生,我也同时是个有严重抑郁症和自杀倾向的学生。我是一个很容易被自己学业和社会关系引发急性焦虑症学生,但我也在努力让这样的情况慢慢变好。我是一个正在学习如何应对这些的学生。我是一个再一次在生活中找到了自己的兴趣和激情的学生。我虽然每时每刻都在挣扎,但我会继续过好每个明天。

如果你或者你关心的人正为抑郁症或者自杀倾向所困,你可以登录以下网站找寻相关信息和资源:https://suicideprevention.ca/


翻译/Translate: 罗尹聆/Yinling Luo;侯霖/Lin Hou;王佳盈/Sandy Wang

校对/Proof: 管亦笛/Yidi Guan

终校/Final:孙雪霏/ Xuefei Sun

请为学生报社投上宝贵的一票

在过去的几年中,The Varsity的运营规模有了很大的扩展。我们为发行人栏添加了一些新的职位,迎来了一位公共编辑,对我们的学期杂志进行了重新排版,并重新设计了我们的网站。 2017年9月,我们创建了一个专门用于将英文原文翻译成简体中文的独立网站。

但是像加拿大各地的许多新闻机构一样,The Varsity的财务状况不容乐观,我们需要您的支持。

从本月起,The Varsity将要在原有基础上向所有全日制本科学生加收每学期0.80加币的费用,并开始向全日制研究生收取每学期0.80加币的费用。这笔费用很少,远远低于一张TTC单程票(token),但它会影响深远。

传统上,The Varsity一直在用更少的资源做更多的事。我们目前每学期向每位全日制本科生收取2.01加币,这远低于其他加拿大学生报纸。而且,就像现在媒体行业的大多数新闻机构一样,自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我们的广告收入整体下滑。

为了响应读者的需求,我们的话题覆盖面迅速扩大,发布速度大大提高。我们的服务对象不再仅限于向我们支付费用的全日制本科生,而是与多大有关的任何人以及任何关心多大的人。虽然这可能会提升我们的成本,但此前这些额外开支一直是可以控制的。

为什么要涨价?

涨价主要是由于安大略省政府提高了最低工资标准,2018年增加到每小时14加币, 2019年预计将达到每小时15加币。The Varsity必须向其员工额外支付数万加币的工资。就The Varsity所雇佣的努力工作的学生而言,这种工资增长是当之无愧的。但工资增长使我刊陷入两难:没有更多的收入来源,The Varsity将被迫在亏本运营和削减重要支出以达到收支平衡之间进行选择,例如减少发行量、职位或编辑项目。

作为一个校园报,我们的职责是使学生了解校园新闻,并为学生们提供发声平台,我们希望The Varsity能够蓬勃发展。因此,我们提出涨价不仅是为了应对随着最低工资上涨而出现的新成本,而且是为了让The Varsity能有更大的读者覆盖率和更好的报刊质量。

增收的资金使我们可以扩充一些日常业务。

这将允许我们在我们的发行人栏中添加两个新职位:一个密西沙加校区编辑(UTM Editor)和一个士家堡校区编辑(UTSC Editor)。很长时间以来,The Varsity虽然在市中心,但一直在努力为全校提供及时、覆盖全部校区的校园报道。我们在不断尝试提升我们在密西沙加校区和士家堡校区的覆盖范围,地理距离使这变得十分困难。这不利于我们向士家堡和密西沙加的读者们传达重要的新闻报道,而他们的工会和公共机构与圣乔治校区(UTSG)的一样需要密切关注。

在其余两个校区增加新的职位可以改善这种状况。只有在那里工作的人才能更好地了解一个校区的情况,这也正是密西沙加和士嘉堡校区编辑的职责所在。他们主要负责报道本校区的新闻,并尽可能地扩大我们两个校区的报道团队。

这项举措也会让位于圣乔治校区(UTSG)的新闻团队将报道聚焦在本校区,只有当我们的员工有更多时间和资源时,这才能得到改善。我们的新闻副编辑(Deputy News Editor)可以主要报道圣乔治校区的新闻,而我们的士家堡校区编辑就可以主要报道那里发生的事。

同时,我们也会利用这一机会扩充报社的资源来招募更多的学生记者、设计师、以及其他投稿人。一部分资金也会用来组建研讨会,邀请更多的客座演讲者,为我们的成员和志愿者,(即任何向我们缴费的学生),创造更多获取与新闻领域相关知识的机会,增强他们的实践能力。

许多在The Varsity工作过的学生都已经在新闻业硕果累累,更多的人将他们学到的技能灵活运用到了其他行业中。我们现在为学生们创造更多学习的机会,其实是在为他们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为什么研究生也要付钱?

虽然目前我们的成员只有全日制本科学生,但是我们现在满怀欣喜地告诉大家,未来我们也欢迎全日制研究生加入我们的团队。当我们的成员名额得到扩充后,我们也会敞开大门欢迎对学生新闻工作感兴趣的研究生加入我们。

The Varsity的报道内容已经很大程度上地涵盖了与研究生们息息相关的内容。在我们最新的读者调查中我们发现,对于问题 “你为什么要读The Varsity? ” 的一个共同回答是 “为了了解毕业生事务。” 我们大幅报道今年加拿大公共职员工会3902第一分部(CUPE 3902 Unit 1)与大学管理层的谈判,我们曾积极跟进2015年大学助教(TA)的罢工运动,并且我们经常报道研究生资金与就业问题。

但是我们也认识到研究生的观点经常被新闻报道所忽略。我们目前的条例规定The Varsity的职位,不论新闻编辑或视频编辑,都只对我们的成员开放。通过将研究生也划入这一范围,我们将为他们提供在我们团队中担任兼职的机会,也赋予他们在我们的内部的选举和年度会议(Annual General Meetings)中投票的权利。同时,我们会邀请研究生加入我们的董事会(Board of Directors)来确保我们在报道与研究生相关的新闻时的准确性和充分性。我们也会对我们的条例做出适当修改,为研究生在董事会中预留一个位置。

支持学生意见

以大学报社为代表的新闻业正在面临越来越多的不稳定因素。广告收入下滑的问题不是The Varsity特有的,许多其他的新闻媒体机构也在遭受同样的困扰。于是学生报社必须更多的依靠学生资助以维持运营。

增加的收费额度虽然很小,但却能极大地扩展The Varsity报道的覆盖范围。最终,这一举措不仅仅代表了一个学生团体的成功,更是多伦多大学(U of T)民主进程繁荣发展的象征。

在2月28日,3月1日,以及3月2日,请在The Varsity增加费用的问题上投出同意的一票,从而让我们继续为你们服务。投票链接如下:voting.utoronto.ca


翻译/Translate: 管亦笛/Yidi Guan,邵越美/Yuemei Shao

校对/Proof:侯霖/Lin Hou

终校/Final:孙雪霏/ Xuefei Sun

保障社团财务秩序

过去几年中,关于多大学生社团财务管理不善的传言经常在The Varsity的页面中出现。比如,人们怀疑在两年间维多利亚学院学生理事会(Victoria University Students Administrative Council,VUSAC)已遭两次盗窃,而且本科地球科学学生会(Undergraduate Earth Sciences Association)近期也遭遇了资金从租用的保险柜中被盗窃。在这些盗窃事故发生同时,这里也存在一些对电影学学生会(Cinema Studies Student Union)潜在的资金浪费和财务披露差异的怀疑,并且也存在对圣迈克尔学院学生会(St Michael’s College Student Union,SMCSU)持续的怀疑。

学生社团没有足够专业地处理财务。许多令人震惊的指控常常引人注目,这是可以理解的;关于秘密银行账户的传闻和涉嫌欺诈超过277000加币的的诉讼都刺激着人们的神经,但是仅涉及500加币的小偷小摸事件就不值得注意。然而,忽视这些管理不善小状况的后果与那些更夺人眼球的故事的结果一样可怕。

我们在2016-2017维多利亚学院学生理事会任期间,调查了红色代码(Code Red)半正式活动中发生的收入盗窃事件,并为处理此事故而执行了财务管理政策。我们相信通过有力的政策和专业的工作环境可以将盗窃与管理不善问题消除,而很多学生社团都缺少这两点。

近期,维多利亚学院学生理事会内部的维多利亚学院戏剧社团(Victoria College Drama Society,VCDS)被盗,且与去年红色代码的门票收入盗窃情况相似。维多利亚学院戏剧社团是维多利亚学院的自主团体,因此不会受到维多利亚学院学生管理会的新政策的限制。但是,无论是在维多利亚学院学生管理会还是其他地方,这些事故的重复性和相仿性使我们相信根本原因是众多学生社团的不当财政管理,因此解决方案应该在校园所有地方使用。

调查此次红色代码丑闻——由红色代码销售的500加币的门票收入消失事件——之后,我们总结了在维多利亚学院学生理事会中资金管理的两个主要问题。首先,钱很容易从现金箱被盗走说明了活动后资金存储方式的根本缺陷。第二,不当的记账方法造成了我们无法确认售票后具体应当得到多少现金。

为了保证更正规的资金管理,我们推出了一个政策文件强制管理任何活动的理事会成员负责收入现金的保存和担保,我们还设计了一个防护人工销售收入的现金的具体步骤,同时做出了售票后记账的指南,以在盗窃情况发生后确保有人承担责任以及保证精确度。

我们从维多利亚学院学生理事会去年的事件中得到的教训拥有广泛的实用性,而不只限于解决小偷小摸事件。2017年迎新周后,大学学院文学与体育社团(University College Literary&Athletic Society,UCLit)在发现他们还有未付费用后经历了预算不足的状况。为了处理这些未付费用,文学与体育社团使用了专门对待这类资产意外事故的存款。如果当初的账务记录过程质量够高,可能此类的未付费用事件根本不会发生,或者至少可以令负责的成员们更早地意识到错误。

大学学院的新生活动联合主席们表示会对他们的行为负责,他们这种责任感应当受到表彰。尽管有许多预防措施可以防止蓄意渎职行为,但无意识的错误不可避免。因此,当发生错误时,相关人员应负起责任并且公开透明地处理。

不幸的是,看样子并非所有人都像UCLit(大学学院文体社区)那样有备而来。我们在VUSAC时了解到,即使是出于好心的人也会犯错误。由于一个大型组织有如此众多的繁忙部门,我们花了几个星期才发现盗窃并开始调查。我们还发现面对预算的组成部分发生的意外变化,我们的预算编制过程不够灵活,这导致我们在将预算与财务现状进行核对时,没有足够的回旋余地。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学生组织的预算过程应该更宽松。相反,限制学生重新分配资金的权限至关重要,因为它能确保整个预算过程的财务透明度。其他社团的学生领袖应该接受这些限制,并为可能发生的财务困境及早计划。 除了政策方面,那些面临财务管理不善问题的学生社团在文化上也需要有所转变,才能真正实现我们强调的运营变革(operational changes)。理想情况下,更多学生的参与可以让其领导变得更负责。然而,现实带来的问题是学生们都过着繁忙的生活,而往往没有时间仔细研究预算和政策。由于学生参与程度不够,学生领导者们有责任创建促进财务问责制和实行最佳方式的组织文化。

学生社团对政策的执行力仍然很薄弱,而且学生领导者尽管违反规定也几乎不会面临任何后果。但是,坚决规范经营政策可以对组织文化产生积极影响,并让后续的学生能够学习最佳方式,并年复一年地将规范继承下去。

学生资金失窃或挪用问题应始终被重视起来。如果管理不善、情况恶化,其影响可能远远超出财务方面。没有在财务舞弊问题上悬崖勒马的学生社团可能会失去独立性。看看圣迈克学院学生会就知道持续渎职行为的结果了:涉及超过500加元的所有财务决策都需要管理层共同签署才可通过。如果学生社团希望保持独立性,那么他们必须保持自身的财务状况良好。

彼得·惠克(Peter Huycke)是我校一名公共政策与政府学院(School of Public Policy and Governance)的研究生。他于2017年毕业于维多利亚学院(Victoria College),并于2017年一月至2016-2017学年结束担任维多利亚学院学生管理委员会(VUSAC)临时金融主席。

译者注:史蒂文·瓦纳(Stephen Warner)是多大政治科学系的一名研究生。他于2017年毕业于维多利亚学院,并于2016-2017学年担任维多利亚学院学生管理委员会外务副主席。


翻译/Translate: 王海琳/Hailin Wang;邵越美/Yuemei Shao

校对/Proof: 刘滢薇/Yingwei Li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新设备造就无障碍实验室

说起无障碍设施,我们总是想到公共交通或者街道标志——那么实验室中的无障碍设施呢?对于一些人来说,使用标准实验室设备进行实验十分艰难。

多伦多大学士嘉堡校区(UTSC)物理与环境科学系高级研究员罗纳德·宋(Ronald Soong)博士创建了一个原型设备,使存在肢体障碍的学生能够更方便地使用实验室。宋发明的这种设备使得使用者能够从外部控制一只能够精确转移一定量液体的机械臂。该设备随后读取并记录这些溶液的变化,并通过其文字语音转换功能告知使用者实验数据值。

“科学应该是简单且方便使用的。”宋说,“作为一名科学家,我相信我有责任确保人们有平等的机会在实践中学习科学。”

担任实验室协调员和讲师时,宋发现了一个能使科技极大地造福有无障碍需求学生的领域。“有着一点创造力和决心的同时,又与合适的人进行了讨论,之后我决定开始进行这个项目,做该做的事情。”他说。

凭借自己在电子构型和阿杜伊诺(Arduino)编程方面的经验,宋最初试图发明一种能够在消除人为误差的情况下转移物质的设备。随后,他又致力于寻找其他可以改造得更易于使用、价格也更实惠的实验室设备。

为了实现这个项目,宋与多伦多大学士嘉堡校区无障碍服务部门(Accessibility Services at UTSC)的总监蒂娜·道尔(Tina Doyle),以及在大学健康网络(University Health Network)内担任高级分子诊断实验室(Advanced Molecular Diagnostics Laboratory)变异调查组(Variant Investigation Group)负责人的马哈德奥·苏凯(Mahadeo Sukhai)进行了合作。

为了减少成本障碍,宋发明这些设备时使用了开源代码平台——一个有公开源代码的程序——这促进了在实验室环境下辅助性技术的实施。

“对于有无障碍需求的学生来说,经济障碍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宋说。“实验室内的辅助性技术要么不存在,要么非常昂贵。” 其他具有文本语音转换功能的类似设备价格超过2,000加元,而宋的设备可以做到仅为大约150加元

宋认为,对辅助性技术在教室和实验室环境下价值和影响的教育缺失正是这类技术一直在范围和可用性方面受限的原因。“这个项目让我看到了有无障碍需求的学生每天都要面临的挑战。”

学院和管理部门必须尽力支持这一推动无障碍服务进展的长期任务。宋表示,多大管理部门接受他的想法这件事表明了多伦多大学对新思想的开放态度和专注于帮助学生的理念。未来,宋计划建造更多帮助残疾学生的设备,努力使本科生实验室更加方便使用。

“如果火箭能够像太空探索技术公司(SpaceX)展现的那样在升空后垂直降落在地球上,那么这种相对简单的技术我们当然也能够掌握,”宋补充道。“我们只需要去做就好了。”


翻译/Translate: 黄麒燕/Qiyan Huang

校对/Proof: 王姝锦/Shujin Wang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科学研究中的种族问题

二十一世纪科学的政治化令我感到沮丧。一个关于生物界共同祖先的理论指出,所有物种都是由一个单细胞生物演化而来的尽管该理论已经被广泛接受,科学界仍在继续着对种族基因健康成果的研究。在基因革命(DNA revolution)的浪潮间,许多科学家已经证明了99.9%的人类基因是相同的,并且,种族基因基础是不存在的——然而仍有一些研究人员还在关注种族基因的问题。

百万退伍军人计划(Million Veterans Pro­gram)是种族基因研究的一个典型例子。该计划由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Department of Veterans Affairs)资助,是一项正在进行中的队列研究,主要针对的是基因对健康与疾病的影响。该计划通过筛查个体找出各种健康问题的生物标记。

这样的针对在健康领域中与种族相关的基因差异的研究,只会使整个社会建构变得更加种族化

不计其数的科学发现已经表明,病理学的主要决定因素是环境,而非种族。2016年的一项研究发现,婴儿的出生方式奶粉喂养影响着人体的微生物群系。这些变量的变化与新陈代谢问题、自身免疫系统疾病、以及神经系统失调的产生有着很大的联系。环境差异已经当之无愧地成为了危及生命的疾病带来更大风险的幕后推手。

种族作为一个控制变量在遗传学研究中的广泛使用令我感到沮丧。我认为科学界一个十分令人失望的地方是,尽管有大量证据反对遗传学中的种族分类,一些族调节肺活量计——一种测量肺活量的仪器——这样的工具仍然存在至今。

布朗大学(Brown University)的伦迪·布劳恩博士(Dr. Lundy Braun)指出,这些肺活量计通过对非白种人个体使用比例因数,或通过应用人口规范,来进行对不同种族的校正与调整。这些肺活量计是在工业革命(Industrial Revolution)时期与美国奴隶贸易(US slave trade)时期发展起来的当时,相比非边缘化人群,边缘化人群面临着更差的生活和工作条件。因此,他们的肺活量可能会更小。

去年夏天,我在家乡津巴布韦的一家医院实习,这段经历进一步开阔了我的眼界,使我认识到科学界仍需努力发展。我得到了被安排在神经外科、妇产科、整形外科和普通外科部门工作的机会。我在手术室中观察和帮忙,协助与患者的对话并观察患者的检查情况。

在我实习期间,几乎没有出现过种族差异引起的疾病。反而,医生们找出了那些使患者易患病的环境因素和社会条件。

津巴布韦的大部分人口都拥有黑人血统,即使在这里也能注意到患者的肺活量和易肥胖程度存在差异。

我热爱科学,但我仍然不断地对其提出质疑。作为神经科学专业的一名学生,我每每读到那些用种族或民族作为遗传学研究中控制变量的研究论文时,都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刺痛。在这个正是科学本身使种族概念不再神秘的世界上,种族何以仍然被认为是一个必须被控制的重要的混淆变量?为什么在合乎逻辑的解释缺席的情况下,我们仍然在一些医院中使用民族调节肺活量计?

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够停止对疾病的种族原因的探寻,并开始探索是什么引了那些使基因和环境因素转变为疾病来源的必要条件


翻译/Translate: 王姝锦/Shujin Wang

校对/Proof: 黄麒燕/Qiyan Huang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多伦多大学女子、男子游泳队分别荣获加拿大校际体育联赛亚军与季军

有些人认为这是必然的结果。英属哥伦比亚大学(UBC, The 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的校体育队(Thunderbirds)以卫冕冠军的身份进入了2018加拿大校际体育联赛(以下简称校际联赛)游泳锦标赛。他们的队员名单上有大名鼎鼎的加拿大奥林匹克运动员尤里·基斯尔 (Yuri Kisil),以及其他许多优秀游泳运动员,以汹汹之势保卫了他们的冠军称号。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男女游泳队分别以1151.5分和1362.5分夺得了双冠军,而多伦多大学校体育队(Blues)女子游泳队位列第二,男子位列第三。

尽管结果如此,在这三天的比赛中的竞争可谓相当激烈。

在这场赛事中,凯丽以优异的表现,创造了加拿大50米仰泳纪录,并打破了4个校际联赛记录,1个加拿大游泳俱乐部(Canadian Club)记录,以及5个金牌。

全国锦标赛在多大体育馆里的游泳池(Varsity Pool)举行,马赛已经连续两年担任多大女子游泳队(Blues Women)队长一职。有这样一个头衔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认识队里很多女孩子,也知道当自己在大一、大二、大三的时候,我很敬仰当时的队长。我很荣幸可以成为队长,马赛在比赛前这样说道。不是很多人都能有在自己主场泳池参加这样高水平竞赛的机会,更不用说这次还是自己的国家。

马赛在周四早晨的预赛中就发挥出色,在奥运会选手以26.24秒的成绩打破了加拿大记录之后,马赛在几个小时之后就重新以26.15秒刷新了记录。

周四晚上的比赛中,一些曾参加过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运动员却表现得不尽如人意。曾经的里约奥运会铜牌得主,来自蒙特利尔大学(Université de Montréal)的凯瑟琳·萨瓦德 (Katerine Savard) 在此次200米自由泳竞赛中并未夺得前三。而卡尔加里大学(University of Calgary)校队 (Dinos) 的大二学生达尼卡·洛德罗 (Danica Ludlow) 15543分的成绩赢得了金牌。一位来自不列颠哥伦比亚省(British Columbia)维多利亚市(Victoria)的学生在周五晚400米竞赛中勇夺第一,赢得另一枚金牌;同时,她在800米自由泳比赛中名列第一,锦标赛由此结束。

女子400米自由泳接力赛超越了大家的期待,成为了此次锦标赛中的最佳比赛。马赛、撒瓦德与洛德罗分别代表自己的校队游接力赛中不同的次序,使得接力赛的竞争异常激烈。

“接力赛每次都会变得非常激烈,周围的环境和氛围也总是几近疯狂,因为运动员之间的差距总是非常小。马赛这样说道。团队合作非常重要。就算作为国家和国际级别的游泳选手,也需要培养团队合作的能力。

“在一个团队竞赛中,从训练到比赛都有队友在你身边支持你,我真的很爱游泳的这一方面,马赛说道。

在瑞秋·罗德(Rachel Rodé)顺利开始之后,马赛伴随着观众的叫喊声进入了泳池,并且将自己的距离与来自蒙特利尔大学的卡米尔·博格顿米伦 (Camille Bergeron-Miron) 缩小到仅一臂之差。萨拉·波利 (Sarah Polley)紧随马赛作为第三棒,而奥利维亚·巴拉利亚 (Olivia Sbaraglia)与撒瓦德同游最后一棒,但并未能缩小差距。蒙特利尔大学在赢得了金牌的同时以3:37.76的成绩创造了加拿大的纪录,多大与卑诗大学则分别获得了银牌与铜牌。

除了洛德罗和男子游泳队的令人印象深刻的表现之外,卡尔加里队的奥利维亚·波利欧 (Olivia Bellio)也利用小军鼓敲着与其队友的划水同步的鼓点,以此为队友带来更多的能量。卑诗大学校队队员们也从头到尾奋力的摇着手铃,而不甘示弱的多大也以震耳欲聋的呼喊声来开启每晚的赛事。

“我们每天都在这个泳池训练,这对我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很少看到观众席坐满人,每个大学的游泳队都在这里的情景,马赛这样说道。泳池周围的台子上坐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观众,他们都坐在座椅边缘,为家人和朋友欢呼。在奥运会中曾赢得四块奖牌的佩妮·奥莱克夏克 (Penny Oleksiak) 也在人群中为她的奥运队友加油。

在第二晚中,多大校队获得了七块奖牌,包括一块罗德赢得的女子50米蝶泳铜牌和一块艾里·沃尔(Eli Wall)赢得的男子200米蛙泳金牌。

“这是我最后一次参加校际联赛,也是最后一次为多大比赛,我很高兴,沃尔这样说。能在主场观众的注视下赢得一场比赛总是令人开心的。

基斯尔不出所料地夺得50米自由泳冠军。同样也是2016年里约奥运会加拿大游泳队的一员,他在水中看起来非常自信,比赛中几乎没有花时间去换气。他以21.5秒的成绩赢得比赛,这也打破了他自己在同日早晨预赛创下的21.69秒的校际联赛纪录。

马赛自信地在周六晚拿下了200米仰泳决赛冠军,用20217的成绩创造了校际联赛纪录,也打破了之前由她自己保持的纪录。决赛非常激动人心,比赛之后队友及铜牌获得者萨拉与马赛激动的拥抱将赛事推到了制高点。

狂热的粉丝占据了当晚的观众席。那是三天中最响亮,最充满活力的一晚。所有完成了自己比赛的游泳运动员,尤其是多大校队的队员们,都挤满了看台来为他们的队友加油呼喊。那天晚上,运动员的家人和朋友们都保持着热情与呼喊,高兴与悲伤的泪水淹没了观众席,伴随着的是一个个梦想成真与一些不幸的延迟到明年的逐梦之路。

基斯尔的主要赛项是男子100米自由泳,一开始预赛第一的彩头将他带到了决赛。比赛过程中,他在第一回合略有落后,但是毫无意外的是,这位加拿大体育巨星很快便领先并且顺利地完成了比赛。基斯尔加速到终点,以47.12秒的成绩拿下了金牌。多大的米奇·费拉罗 (Mitch Ferraro) 赢得铜牌,自信的走出泳池迎接来自他校队队友的欢呼。

一整晚的赛事终于快到结束,多大校队女子与男子接力赛运动员们在混合泳接力中力争上游。女子游泳队勇夺金牌,男子也拿到了银牌。

所有比赛结束后,多大校队女子整体排名第二,男子第三。放眼未来,很多运动员都把自己的目标定位在国际上的竞争。

最后在众人的期许中,马赛和基斯尔分别不出意料的获得了校际联赛年度游泳运动员的称号。

译者注:Blues 全名University of Toronto Varsity Blues,是一支隶属于多伦多大学的校园运动队伍,队员参与包括棒球,篮球,冰球,游泳,等等体育运动,详情请访问https://varsityblues.ca


翻译/Translate: 刘隽含/Rozee Liu

校对/Proof: 刘议阳/Yvette Liu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本周校园活动

数据科学中的python编程语言讲座——什么是python,为什么要使用&怎样使用

两位分别来自Kik(译者注:一款可用于智能手机上的免费即时通讯软件,与iPhoneiMessage类似)和环球邮报(Globe and Mail)的嘉宾会讲述他们在平时的工作中是如何使用python这门编程语言的。他们也将会讨论python语言在社交媒体分析,智能定位等领域中的运用。

日期:2月28号(周三)

时间:晚上6:30 至 9:30

地点:We Cloud Data, 80 Bloor Street West, Suite 500

门票:免费,需要提前登记


深刻地探索地表:交互中的大气化学

本次讲座会侧重于讲述在大气化学领域的重要发现,以及空气与海洋或者空气与建筑物表面之间的相互作用是如何导致污染和全球变暖的。

日期:3月1号 (周四)

时间:下午 12:00 至 1:15

地点:多伦多大学士佳堡校区议会分庭会议室(UTSC Council Chambers Room), 1265军事路(Military Trail), 房间AA160

门票:免费


2018多伦多大学数据科学学生挑战

2018年度数据科学学生挑战是一场提高学生必要的分析能力的黑客马拉松(译者注:黑客马拉松概念源自美国,随着智能手机风行,“黑客马拉松”逐渐成为插件开发的主要形式:一群高手云集一堂,几十个小时里开发出一款插件,累了或坐或卧,现场休息,做完当场交作品,是“世界上最酷的开发者狂欢”)。举办本次活动就是为了给拥有计算机科学,数据科学,工程,统计,分析学,或者数学专业背景的学生去运用所学的知识,以及认识一些同道中人。

日期:3月3号(周六)至 3月4号(周日)

时间:周六早上9:30 至晚上11:00, 周日早上10:00 至下午5:00

地点:哥斯汀科学信息中心 (Gerstein Science Information Centre), 9号国王学院环路 (9 King’s College Circle), 计算机科学创新实验室部门 (Department of Computer Science Innovation Lab)

门票:免费,需要提前登记


翻译/Translate: 刘星雨/Xingyu Liu

终校/Final Read: 孙雪霏/Xuefei Sun

违禁药物的使用如何威胁着奥林匹克运动会

2018年韩国平昌冬奥会举行的一周前,国际体育仲裁法庭(CAS)撤销了对28名俄罗斯运动员使用违禁药物的指控,从而使其不再面临终生禁赛的惩罚。在一个简短的声明中,国际体育仲裁法庭解释说尽管这些指控自2014年来一直笼罩着俄罗斯,但是证据显示运动员们无违反规则的迹象,所以禁令无法维持。

国际奥林匹克组委会(IOC)对国际体育仲裁法庭的裁决表达了担忧,并立即驳回了13名最近被免责的运动员参加2018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的申请。国际奥委会表示,虽然国际体育仲裁法庭撤销了对28名运动员的终生禁赛处罚,但是有11名运动员仍需观察。这一点被奥委会作为俄罗斯国家队内部存在操纵反违禁药物使用系统的证明。

在国际竞技体坛,违禁药物(performance enhancing drugs)的使用已不是新鲜事了。对于运动员来说,在精英阶层的竞争无疑是令人生畏的。对某些在运动中投入了多年光阴的运动员来说,被指控和起诉的风险看起来太过微小,而能换来的荣誉和奖牌又太过诱人。例如,兰斯·阿姆斯特朗(Lance Armstrong)曾被评为世界上最优秀的职业自行车运动员,而在被指控使用违禁药物之后,他被剥夺了环法自行车赛七项冠军的头衔并被禁止参与此运动。

在运动精英阶层中,各种指控和接踵而至的媒体关注可能让禁药使用看起来十分普遍,但是若说这点扎根于整个体育文化便不免有些过分夸张了。然而,随着对俄罗斯国家资助禁药项目这一指控调查的进行,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如何解决违禁药物的问题?

当奥运会上出现禁药使用现象时,国际奥委会将会介入。一系列俄罗斯运动员在2014索契冬奥会上违背规则使用禁药的指控的到来,使得施密德委员会(Schmid Commission)就势出现,其建立是为了正面处理国际奥委会口中的俄罗斯操纵反违禁药物使用系统问题。尽管俄罗斯始终否认曾提供禁药给其运动员,但是施密德委员会的调查报告已详细描述了相反的结果。

该委员会建议国际奥委会采取一项广泛的行动框架,并表示国际奥委会应当实施强有力的措施,阻止禁药的继续使用,维护清白的俄罗斯运动员参赛的权利,并评估两个经国际奥委会授权的委员会的费用。另一个委员会——奥斯瓦尔德委员会(Oswald Commission)——的建立目的是调查在索契冬奥会中涉嫌服用禁药的运动员。依照这些建议,国际奥委会投票决定立即暂停俄罗斯奥委会(ROC)的职能,向俄罗斯奥委会收取1500万美元的罚款以补偿调查的费用,并考虑到俄罗斯运动员,使其能够作为来自俄罗斯的奥运选手参加奥运会。

其他精英阶层的各种运动中禁药的使用行为在世界反违禁药物机构(World Anti-Doping Agency)等独立组织的职权范围内。世界反违禁药物机构的建立目的在于确保在参赛过程中运动员们遵循反违禁药物条例,其声称坚守的公正性离不开监督。2016年7月(里约热内卢奥运会开幕前几周),世界反违禁药物机构发布了麦克拉伦报告(McLaren Report),指控俄罗斯国家批准使用禁药。

此报告迫使国际奥委会根据违禁药物使用记录,禁止十几名俄罗斯运动员参加比赛;同时,还有上百名被禁止参加比赛的运动员等待国际奥委会批准。国际奥委会主席托马斯·巴赫(Thomas Bach)当时责备世界反违禁药物机构上交报告的时间令人为难。在一次对世界反违禁药物机构所谓的公平的轻微批评中,巴赫还表示世界反违禁药物机构几年前就收到了相关信息,但并没有进行进一步的调查。

负责推行反违禁药物条例的组织似乎并不回避实行大规模参赛禁令,但这些禁令的代价却是让大批清白运动员承受针对少数违规者的羞辱性惩罚。


翻译/Translate: 钱文聪/Anne Qian

校对/Proof: 刘议阳/Yvette Li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天空的和声

“天体不过是几段声音连成的歌曲。” 十七世纪的德国天文学家约翰尼斯·开普勒(Johannes Kepler)这样写道。开普勒可能从未想过,这种令人着迷的音乐宇宙可以成为现实。拜天体物理学家马特·鲁索博士所赐,空间的魅力如今不仅对我们来说视觉可见,还震撼着长期被我们所忽视的双耳。

鲁索目前担任多伦多大学邓拉普天文学和天体物理研究院(Dunlap Institute for Astronomy & Astrophysics) 的天文馆操作员,以及塞内卡学院(Seneca College)教授的职位。去年五月份,他因率先将特拉普派-1星系(TRAPPIST-1 star system, 译者注:是一颗表面温度极低的红矮星,距离地球约39.13光年,位于宝瓶座内。)的轨道频率缩放到人类听觉范围内,创造了一种交互式的交响乐而受到全球关注。

国际上已有出版物和电台媒体承认了这项壮举,此后他继续深入研究了“太空音乐”这个新兴领域。我们的音乐宇宙(Our Musical Universe)是他在天文馆的新表演,其放映可视空间内的每一个可能的视听资源。

“特拉普派-1星系是目前发现的最音乐化的太阳系,但宇宙中充满了许多复杂且美丽的音乐和声。”鲁索写道。“从脉冲星到土星环波,我创造了我们的音乐宇宙来展现惊人的宇宙音乐。”。我们的音乐宇宙在多伦多大学天文学和天体物理馆中不定期上映,门票往往在短时间内被一抢而空。

天文馆是一个坐落在圣乔治街50号(50 St. George Street)地下室的拱顶小房间。该展出从人们熟悉的景象开始:多伦多屏蔽了一切光污染的天际线,让宇宙闪耀着其本身的威严。

虽然令人惊叹,但星空展示在天文馆表演中并非少见。我们的音乐宇宙真正有创意的闪光点恰恰在于其黯淡之处——黑暗中,鲁索宛如弹奏大键琴一般拨动星弦。

“本活动旨在让参加者从一个全新的,且常常令人惊奇的角度体验宇宙,包括一个比起利用视觉更倾向于利用听觉的人群的感知角度。”罗素解释道,“这次展览起初设计时就有考虑到视觉障碍者。我希望创造一个能让每个人都能心情激动地从全新的角度感受宇宙的展览;同时方便那些无法从传统视觉天文学教育中学习太多的人。”

这场展出从多伦多延伸到宇宙的可探测边缘,音乐一路随行——它甚至可以称为一场稍有视觉点缀的交响盛宴。

罗素确实是一位天体艺术大师。他做到了用辨识度极高的音符来清楚地表现外星声音。所有这一切都通过人类能想象的最怪异的乐器完成:他的全套乐器能表现的声音范围极广,从北极光到土星环都是。

很多经验丰富的天文学家非常惊讶于数据中所蕴含的声音,它们都在等待被人聆听。”鲁索解释道,“我们可以将一些探测器从宇宙中捕捉的电子信号放入扬声器,就像插上一把宇宙电吉他的插头。”

人们一想到宇宙电吉他,便毫不意外地滋长了对这个展览的热情,卖得火爆的门票即证明了这一点。

“看到科研的延展跨越了一贯的障碍,使更多人得以接触科学,我深受鼓舞。”阿育诗·潘迪(Ayush Pandhi)表示道。他在多伦多大学的天文与空间探索学会(U of T’s Astronomy and Space Exploration Society)任座谈会联合主任一职。

“我认为公众对科学很感兴趣,但科学研究常使人感到难以理解或遥不可及。这样的活动在解决这种问题方面会有很大的帮助。”

此展览大致时长为一小时,门票每人十加元。


翻译/Translate: 侯霖/Lin Hou, 井欣/Shrike Jing

校对/Proof: 杨典潼/Diantong Yang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