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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季看什么:《黑镜(Black Mirror):猛兽》

我对《黑镜》的感情是爱恨交织的。对于我喜欢的集数,它以科技为附件讲述了人性或正或邪的每个方面。像《马上回来》(Be Right Back)、《鳄鱼》(Crocodile)和《圣朱尼皮亚罗》(San Junipero) 这样的剧集将科技无缝融合到故事中,使得观众可以专注于实际展示的剧情上。而我不喜欢的剧情,像是那些可怕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科技怪谈。像《战火英雄》(Men Against Fire)和《方舟天使》(Arkangel) 较少涉及人性,而更多地是关于如果我们拥有特定的科技的不良后果。或者像它网上说的那样,如果过度使用手机会如何

我想要喜爱奈飞(Netfilx)更新的《黑镜》,集数、长度和电影相似,并可以自由选择的《猛兽》。广告称它为观看电视的全新体验,允许观众替角色做决定并按照自己的喜好推动故事发展。当然了,对于曾是游戏玩家的观众来说,这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新奇事儿,但是我还是决定去看。前方有剧透。

我想要,而且满心期待的是一个关于选择、创新和80年代的电子游戏的故事。然而,我看到的是流行文化中对心理疾病最具破坏性的比喻之一的反刍:心理疾病导致了创造力(的诞生),而治疗心理疾病使人丧失创造力。当斯蒂夫(Stefan(费昂·怀特赫德)(Fionn Whitehead)选择服药治疗时,他开发的电子游戏评分很低,并暗示他正在“自动驾驶”。

药物并不会阻碍你的创造力。事实正好相反。对于患有心理疾病的大部分人来说,在无法获得治疗时,他们的创造力受到了损害。当焦虑、妄想症或是抑郁症困扰着你时,你无法投入到对一项艺术品或者游戏的工作中。事实上,有时候你甚至无法正常进食和睡觉。

这部剧集也和这样的观点密切相关:艺术创作的关键不仅仅是牺牲健康,特别是精神健康。没有一位心理疾病患者应该为了一个项目牺牲自己的健康,而这和《猛兽》表达的恰恰相反。科林(Colin)(威尔·皮奥特)(Will Poulter) ——史蒂夫的导师和偶像,甚至说他需要一点怒火来创作他的项目。而史蒂夫的电子游戏要想得到五星评分的方法只有一个——通过观众的支持——在他的心理疾病和妄想症中越陷越深。

《猛兽》表达的另一个具有破坏性的、陈旧的观点是心理疾病患者天性更加暴力。在史蒂夫追求五星评价的过程中,他最终残忍地谋杀了他的父亲。大部分心理疾病患者并不会比一般人更暴力。事实上,可悲的是他们更容易成为暴力的受害者。

非凡的演技和半开玩笑地打破观众与演员的隐形之墙是我欣赏《猛兽》的部分。但如果《猛兽》教会我的是同样陈旧的、对精神疾病具有破坏性的描述的话,我宁可观看旧剧集。

——阿迪娜·海丝勒(Adina Heisler)

我的剧本创作教授常说,角色是每部戏剧的灵魂。一个塑造成功的角色——可以冷漠连环杀手,也可以亲近邻家女儿——需得刻画得栩栩如生,虽要与乏味的现实生活保持一定安全距离,但同时也要具备能够拨动我们心弦的人性特点。

 

正是这些我们喜爱或憎恶的角色决定了自身命运,引导了剧情走向,只有我们自身被这些角色所吸引的时候,我们才会有继续看下去的动力。但这类对角色的存在主义者观点即将要被Netflix的第一部互动式电影《黑镜:猛兽》所改变了。

不像之前的几季《黑镜》系列那样,《猛兽》是一部需要观众参与到剧中角色做决策过程中的独立,非线性电影。仅通过轻轻点击AB就可以做出相应决策,这部电影就像是一部对于手残玩家的理想游戏。

这种我们似乎在看着我们自己而不是角色做出选择的想法也许在打出互动式的旗号下听起来很新鲜,但其实并非如此。我们与虚拟角色产生情绪共鸣以更好地理解他们,并且也总倾向于在虚拟中寻找自己的缩影。我们将自身的记忆投射到这些虚拟角色身上,作为他们的现实,也根据自身经历去选择性地接受这些角色所面对的现实。

同时,史蒂芬也因得知他没有对自身行动的控制权而发狂。他深信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像操纵玩偶那样操控他,也在注视他的一举一动。但为什么这种他没有人身自由的想法如此令人难以忍受?多大社会公正教育部门的劳伦·比亚韦斯托克(Lauren Bialystok)教授在2014年的一篇论文中写道,西方传统并不会将同一物种共同拥有的人性拿去定义个人的生命意义。而是作为一个人类生命——至少是具有意义的生命——来说,只活一次的“自我”对于人生的定义是什么,才是需要被敬重的。

这就解释了我们为何要求角色要与众不同,他们可以过着地狱般的生活,或保守着一个将他们与群众生活隔离开的秘密。正是作为“不同证实了他们作为一个剧中角色的真实性。

个人真实性取决于与自我关系的真实性。独立性,以另一种方式来说,是需要真实性作基础的。不管有没有人在监视我们一举一动,我们真的如想象中那样自主吗?史蒂芬坚信他被监视他的人们所控制,但我们也不是同样被自己的观众,与他们对我们的想法所控制吗?有多少我们所认为的自由选择实际上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自我选择,而不是服从他人想法的呢?

《猛兽》是一部以创作剧本角度使观众参与到剧情发展中的变革之作。但从电影产业方面来看,还没有哪一部成功影片是完全忽视掉观众体验的。虽然互动式电影让观众们能够参与到剧情创作过程中,但他们对于剧中角色产生情感共鸣的机会却被剥夺了。因此,《猛兽》所暗示我们当今所处的究竟是孤芳自赏还是富有创造性的社会,是值得令人深思的。

——艾蓓儿·颜·金(音译)

 

翻译/Translate:吴雯堃/Amy Ng, 樊佳奇/Cindy Fan

校对/Proof:李雪迪/Xuedi Li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出国留学第一个月纪实

一个月在外留学的经历改变了我的焦虑的心态,不过与想象的有些不同。

 

我选择在法国兰斯科学院(Sciences Po)度过大三这一年学期。小时候,我曾在法国里昂住过一段时间,我的法语水平不错,对法国文化也比较了解。然而,出国留学和同父母一起搬到另一个国家是完全不一样的,一切都得亲力亲为。

 

我亲身经历了法国政府臭名昭著的官僚作风,低下的办事效率。一切花费的时间都比预期的长,额外的资料、申请书文书工作、网上申请以及低下的效率都,一切都比预期还要慢。这样没有效率的办事过程真令人头痛。不仅如此,法国政府的每一步行动都显示出独裁主义的严厉无情。

 

“我必须完成这些申请,否则就会被驱逐出境。”我时常这样想道。每当我收到受到来自法国政府的邮件,我的心脏都会停跳一拍。接着,我一遍又一遍阅读那些这封含义含糊的法语邮件,仿佛内容是阅读加密消息的一般。我想道:“但愿我能找到办法逃脱这些令人焦虑不安的官僚主义。”

 

最终,我才意识到一切并非一切都是绝对的,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尽管政府网站上的语言严厉无情,工作人员实际上相当通情达理、有耐心、善于变通。终于,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一切都会圆满解决的。”

 

事实证明,乐观是解决焦虑症的良药。我学会关注生活中发展良好、充满希望的一面,而非沉溺于对失败的担心恐慌。即便法国是我所熟悉的地方,出国留学也充满了压力。

 

实话实说,一直以来尝试根除或转移焦虑让人畏葸不前。可出国期间我收获了惊人的经验和信心。尽管成功不可能永远如影相随,但至少,我能保证下次做得更好。

 

我在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罗利长大,我的家人至今仍住在那里,所以来到多伦多本身实际上就是就像出国留学。但同样的,我出生在加拿大,每年夏天回到加拿大,我熟悉这里的语言、习俗、文化。可我仍旧感到焦虑,仍旧想要一鼓作气地完成一切。我一直鼓舞自己迎接这些挑战。这固然不简单,也很难保持下去,但我所走的每一步都激励我迈出下一步。作为一个饱受焦虑折磨的人,出国留学,开阔眼界(拓宽你的世界)是获得对抗焦虑的最好方法。

 

——吉莉安·舒勒(Jillian Schuler)

 

是天壤之别还是豪厘之差的改变?

在爱丁堡探索的导航生活、交通和自我

 

在祝贺自己“了解”爱丁堡之后,我顺着车灯的光线地走向了一辆迎面开来的出租车。“兄弟,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一边想,一边慌乱地走上人行道,试图挡住随之而来的嘟嘟声、讥笑声和污言秽语。

 

在我要准备乱穿马路时,我瞥了一眼左边。这是一个简单又致命的错误,因为这个国家的汽车是从另一边来的。显然,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事情,而这也是我出国的原因。

 

在多伦多这座城市待了将近三年之后,一个很简单的原因让我离开了这里,因为我越来越贪图安逸了。我有一群很棒的朋友,不错的成绩,也很习惯周围的环境。但这就是问题所在,我过于沉溺于现状,在校园里梦游,每天都活在同样的轨道中。我需要一些新的东西。

 

我认为重新获得和学习新视角的最佳方法是去旅行。我知道这可能会很艰难、很焦虑或是很孤独的,但我知道我一定会从中得到一些东西。至少,我希望我会。此外,我没有在一些具有异国情调的地方停下来,我的飞行旅行从哈利法克斯飞往苏格兰的爱丁堡。换句话说,我从一个沿海的大学城游历到另一个,也许是酒鬼的沿海大学城。

 

但这是我的想法。我当然想要体验新事物,但我不想让自己陷入一个无所适从的遥远世界。对我来说,到华沙、莫斯科或开普敦这些地方是非常勇敢的想法,但却不是很聪明。

 

爱丁堡似乎是一个完美的选择,拥有长久的历史,口感绝顶的苏格兰威士忌,学校也是首屈一指的。苏格兰和加拿大有无数的关联,我的家乡新斯科舍省,翻译成拉丁语是新苏格兰。而且我很也与接近一些很棒的旅游胜地联系紧密。

 

因此,在仔细考虑之后,我决定买票启程。

 

到目前为止,整个旅程都太棒了。文化冲击很小。当然,俚语是奇怪的,人是新的,食物是不同的,但这就是有趣的部分。在深夜喋喋不休地讨论着肉馅羊肚和辩论着在哪种情况下,你可以说“朋友”(“mate”)而不是“哥们”(“man”),这使得交流变得有趣。所有新东西都会让你保持思考,并且无止境地分析、提问和学习。

 

这很好地提醒了我们这条神圣的法则这是对神圣规则的一个很好的提醒:,永远不要让自己太安逸。当我还在多伦多的时候,我的细察、探索和创造能力都衰退了。我变得有一些傲慢,让我改变和成长的动力都小时了。

 

这些迹象可以是微妙的、偷偷摸摸的,也可以是渐进的,但它们也可以突然之间在喇叭声,车前灯,和举出中指上显现出来。无论哪种方式,这一切都是为了要保持警惕,并尽力保留观点和谦逊的态度。

 

——特德·弗雷泽(Ted Fraser)

 

在法兰西放飞自我

 

为了手机套餐和食物而学习一门新的语言

 

“你知道我去了欧洲吗?”当我仅剩的几个朋友将我抛在路边、钻进车里绝尘而去时我朝他们喊道。“我和你们提过我曾在法国学习过吗?”当我的家人签署了那些将我从他们的遗嘱里移除的文件时,我说道。

 

虽然我的生活里不再有任何爱、也没有家可回,我对我在法国图尔——巴黎南部几个小时路程的一座小城里度过的一个月没有任何遗憾。我也去了巴黎 —— 如果你对此感到好奇的话。

 

首先声明,我在国外的时间里始终带着乐观的心态,在那里我学习了法语,并把我的一切烦恼抛诸脑后。我心知肚明,能够飞到世界另一头,在那里闲荡大约一个月是多么幸运。既然这么说了,这篇关于我的历险的平庸记述是我的一种“把爱传递出去”的方式——至少我能做的就是让不那么幸运的人们间接体验到我那令人向往的巴黎历险。当我到达法国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毫不费力地使用我高中时学会的语言技能,结果我的第一天就在床上啜泣着,抱着初学者词典恶补我的法语。谁能猜到法国人只说法语呢?

 

让我泪流满面的是我试图买一个手机套餐。这是你在一个新的国家所需要的比衣食住更重要的东西,并且是如果你不会说这里的语言,就完全无法搞定的。在我绞尽脑汁尝试想出“数据流量”在法语里怎么说之前,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通用语言的积极倡导者。幸运的是,我是和其他法语十分流利的多大学生一起来到这里,于是我的生死就掌握在他们手里了。我被迫买了一个稍贵的套餐,但那只是这段经历的一部分。

 

自从有了这个灾难性的开端,我意识到我或许需要去学习这门语言,鉴于我已经身在法国并且报名注册了法语课,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很困难。读懂菜单更是激起我对学好法语的渴望,以免不小心点了未熟的肉。

 

这个月里,我白天学习法语,晚上品尝红酒,周末迷失巴黎。我在埃菲尔铁塔边庆祝国庆节。我在乡间骑着自行车游览城堡庄园。我遇见了至今仍是我的好友的人。

 

当我在堆满脏兮兮的盘子和教科书的房间里写下这些时,我意识到或许这个夏天就是我巅峰的时候。但是这一切都值得,有一天当我老去、白发苍苍时,坐在壁炉边,向我的十只猫咪展示我所尝过的最美味的意面。

 

—— 乔西·高(Josie Kao)

 

翻译/Translate: 姚静姝/Helen Yao,钱泳欣/Janice Chin,陈慧怡/Huiyi Chen

校对/proof: 聂韬/Tao Nie

终校/Final 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助你走上学霸之路的四个应用程序

超标签(Hypertabs)The Varsity网站线上记载所有与网络有关的事物的分区。我们的目标是深度探索网络世界,并理解它是怎样塑造我们习惯并影响我们社区的。

译者注:本文中的Trello, Evernote, Go Fucking Work和Quizlet均为应用程序(APP)。

喜欢为你的整个人生做规划吗?试试Trello吧!

作为一个喜欢被自己拖延症程度所吓到的人,最适合我的工作方法是将所有任务一一列在自己面前。我也是吃了苦头之后才明白,将单独的谷歌文档, 电子版日历,和待办事项列表的相关应用统统放进硬盘和云端里就像复活节的彩蛋一样完全不靠谱。

今年早些时候,我的一个好朋友向我推荐了Trello,自此我才真的成功地走上了有计划性的道路。Trello为用户在日历、待办事项列表和缤趣(Pinterest)集合之间建立起联系,使他们可以为不同类别和项目创建板块,并使用列表和卡片在这些板块内组织信息。(注:Pinterest一个可以让用户利用其平台作为个人创意及项目工作所需的视觉探索工具,同时也有人把它视为一个图片分享类的社交网站,用户可以按主题分类添加和管理自己的图片收藏,并与好友分享Trello还有截止日期、清单和其他附件功能,让你在一个地方存放你所有的任务。另外,所有的记录都在云端同步,你可以用它处理个人工作,也可以通过分享云端任务板和同伴进行实时合作。

Trello最棒的地方在于它的多样的功能:你可以用它来管理团队、做假期计划,或者其他任何需要组织管理、分类信息的工作。对像我这样的学生来说,Trello简直是为我直观记下所有作业截止时间的神器。比如,我在我的Trello里创建了记录学业事务、工作申请和奖学金的板块,并且根据截止时间将他们排进待办队列里。当我开始处理某些事情时,我就将它移动到“进行中”的列表中当我完成它之后,它就会进入已完成档案中。而且,所有东西对应不同的颜色以便区分不同的项目。我知道我是一个的大书呆子,但是多亏了Trello,我绝对是你见过最会规划的书呆子。

如果你只是在寻找一个帮你组织日常任务的东西,相比记录待办事物的“待办列表(Todolist)”应用程序Trello也许没有那么适合你。但是将所有任务都放在面前,能有效打破任务不明确的舒适圈,帮助你对抗拖延症。对于我这样的将所有事情都拖到截止前三十秒才着急的人来说,Trello刚好踩到了我们的痛处:我们需要在一个学期最忙碌的时期到来之前先将能做的小任务做完。把Trello下到你的电脑桌面和手机上吧,写完你还没写的五篇研究论文,然后,恭喜你,你是个模范生啦!

特奥多拉·帕斯卡(Teodora Pasca)

印象笔记(EverNote),您的整理小助手

我是个痴迷于Moleskine(译者注:一个久负盛名的传奇笔记本品牌,由于被许多名人,诸如梵高,海明威等使用过而被推上神坛)所有相关产品的人,对我来说这是学术界过于浪漫视角的一部分。所以,当我在多伦多大学书店里看到印象笔记和Moleskine合作推出的笔记本时,我很开心地将它入了我的笔记本收藏里。

这个系列的笔记本按照设计者的本意来说,应该和印象笔记共同使用。但在够买了它们之后,我发现我完全可以在任何笔记本上使用印象笔记。

虽然这个应用程序很简单,但我个人很喜欢其中可以拍摄笔记并轻松组织它们的功能。你可以用手机扫描你的笔记本,然后标记它们,并在你手机里的文件夹中组织相应页面。因此,在准备考试时,你所有笔记就都整理完毕。标记笔记的功能让你可以根据特定课堂主题或关键词从你上传的资料库中搜索到想要的信息。

尽管我是个坚定的手写笔记拥护者,但我并不是最有条理的那一个。我有太多的笔记本和单页笔记。每次到了学期末,我总是又有了厚厚一摞未整理的笔记,还不知道有没有弄丢课堂笔记中的其中一些。每个学期我都向自己承诺,这一次我一定好好整理它们,或者我会打一份另外的备份,但我从没有真的做到这些。印象笔记让我可以将我的手写笔记上传到云端,这让我很有安全感。

它还具有将所有课堂笔记保存在手机上一个地方的功能。您可以将上传文档文件或者扫描件。所以,如果你坚持这么做,你应该能够把你所有的课程文件保存到同一个地方。

我向更倾向于手写笔记或者被教授要求不能用电脑的同学们强烈推荐这个应用。你也许会需要用一些额外的时间来扫描你的笔,但是这为你节省了重写笔记的时间,比如,当你的在笔记上撒了咖啡或者丢了笔记的时候。

— 尚特尔·韦莱(Chantel Ouellet)

一个骂脏话网站拦截器竟出乎意料的可以调动你的积极性

当谈到完成,甚至是开始我的作业时,我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我看着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改变,它不断提醒我这是在浪费时间,但是我总是对自己说再看一个视频,再看一集电视剧,再多刷一下Youtube,Netflix,Twitter,Tumblr,或Reddit,来安抚我内心的罪恶感。

我计划继续当自己最大的敌人,但是在学年开始时自我醒悟的瞬间迫使我下载了一个网站拦截器。这样——即使我不顾网站拦截器(我打算这么做的)——至少我也可以看起来是在认真学习的。

如果我的网页拦截器能讲话,我敢肯定它会嘲笑并咒骂我的天真。

在谷歌浏览器(Google Chrome) 下载了一个作“滚去工作”(Go Fucking Work)的网页拦截拓展程序,并被它美观的前端和有意思的脏话所吸引。这个由多伦多网页工程师和转换顾问亚历山大·林(Alexander Lam)开发的扩展功能会阻止用户进入他们列入黑名单的网站,并将他们重新定向到一个给用户打鸡血的页面。

这些消息包括“你的梦想正在死去,快滚去学习吧”,“什么鬼?去学习!”,还有我个人最喜欢的“你又不是卡戴珊(Kardashian), 还不滚去学习!”

这些消息是用黑色的蒙特塞拉特(Montserrat)字体写的,搭配比较美观的简单白色背景,如果用户喜欢看到印地语版的“滚去工作”的话它们还10种不同的语言

“滚去工作” 为用户提供5分钟到48小时暂停网站拦截的选择。但是,如果用户不刷新页面,他们就可以延长休息时间或是花比设置好的时长更长的间断来休息。为了避免被钻这种空子,开发人员集成了一个强制刷新选项,以及一个完全禁用暂停的选项,以便用户可以真正的“滚去工作”。

·拉赫曼(Zeahaa Rehman)     

Quizlet是所有学生都需要的互动且有益的工具

Quizlet是一个有用且免费的工具。它有几大亮点:你可以使用它来创建抽认卡,知识体系和图表。该工具对于视觉学习者或那些更喜欢用电脑而非纸笔的学习者非常有用。你可以在电脑或是手机上使用它。

它还有几个的有趣的功能,包括给你学习提醒,提供简短的互动式学习课程,提醒你作业截止日期,以及向你展示你进步的过程。

如果幸运的话,别的用户可能已经创建了一套带有你自己课程所需信息的抽认卡。例如,许多用户已经为入门课程创建了基本的抽认卡。由于入门课通常关乎某个科目的基础知识,无论在个机构学习,教学内容是会有重叠的。

一些用户已经为一些社会学课程创建了有用的抽认卡和学习指南,比如如家庭社会学(Sociology of Families),性别社会学(Sociology of Gender),法律社会学(Sociology of Law)等等。如果更愿意在纸上制作自己的笔记,你随时可以使用这些知识体系来确保您已涵盖了需要学习的所有内容。

Quizlet不仅对学生很有用,讲师或教师也可以在网站上创建一个房间,并与他们的学生一起进行现场测验。这个工具不仅可以在复习课程中使用,是增加课堂互动的有趣方式。

Quizlet 已经慢慢开始在校园里流行了,如果你还没有试过,为什么不试试呢

— 艾莎·马利克(Aisha Malik)


翻译/Translate: 罗尹聆/Yinling Luo

校对/Proof: 刘隽含/Rozee Liu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2017-2018年亮点

19世纪60年代,科学家们发现了宇宙微波背景辐射(CMBR)–它是空间中来自宇宙大爆炸的辐射。在人类的尺度上,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温度是一致的,但是通过非常精确的测量,其微小的温度波动被发现了。宇宙学家深入并仔细地研究这些各向异性,以试图了解早期的宇宙。

在一门专题研讨课程–PHY289中,我有幸聆听来自马里兰大学(University of Maryland)教授拉曼・桑德鲁姆(Raman Sundrum)的讲解,他解释了CMBR各向异性的一个令人吃惊的特性:它们的分形性。分形是一个美丽的数学领域,它描述了当放大或缩小时的自相似和相同的形状性质。想想亚马逊河吧—它在拓扑图上蜿蜒蛇行,当经过茂盛的热带丛林时,它的轨迹依然是蛇形的。

更准确地说,CMBR温度的各向异性是随机分形,所以在没有统计分析的帮助下,它们独立规模的一致性是不会显现出来的。然而,在我和桑德拉姆教授进行了核实后,可以毫不夸张地说,CMBR,这个初期宇宙的见证者,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和我们能在地球上发现的现象有着某种程度的相似之处。地球上的例子包括春季风暴中闪电的分支弧或贝壳上的兔子轮螺旋。从阿尔罕布拉宫(Alhanbra)的天花板的形状到太空的宇宙尺度,它们在自然中无处不在,围绕在我们身边。

译者注:塔米德・沙菲克(Tahmeed Shafiq)是一名学习数学和物理科学(Mathematical and Physicsal Sciences)的大一学生。

在我修读的一门学习突触神经生物学(Neurobiology of the Synapse)的课程–CJH332中,我了解到,一些研究表明,压力与流感病毒一样具有可传播性。这让我想到了很多次,当我坐在考场的后面考试,看着我面前的每个人时,我的思想顿时充满了压力。

我四处环顾着考场,看着人们使劲挠头,或是离开考场。这种焦虑使我感到非常沉重,以至于坐在考场里这件事比考试本身更加让我感到有压力。

在学习了压力被传播的方式后,我开始坐在考场的前面,因为在那里,我只会察觉到自己。我在课堂上学到的东西意外地以积极和有意义的方式改变了我的行为,这是一件相当惊人的事。

译者注:查米恩·奈可达(Charmaine Nyakonda)是一名学习神经科学和健康研究(Neuroscience and Health Studies)的大三学生。

生物化学实验室的生活从不会乏味,因为这里有好奇的人、有趣的事实和大量好玩的实验。尽管如此,当你发现爱迪生(Edison)说的“失败有一万种方式”这句话是如此正确时,实验室的工作有时会感觉像是电影《今天暂时停止》(Groundhog Day)里的标语一样:“他正在一遍又一遍地经历生命中最糟糕的一天……”

经过一天漫长的工作后,太阳已经落下,一次失败实验的阴影与月光如影随形,伴着你回家。当第二天醒来时,你意识到自己必须重新再做一次这个实验。但是这一次,你对未来的事情有了更好的了解:对实验计划稍作改进,同时伴随着日复一日的失败–但是成功的希望日渐增长。

这就是学年伊始时我的情况。直到有一天,与窗外暴风雪的黑暗预兆相反,显微镜下一束闪烁的衍射光进入了我的眼睛,这暗示着一次成功–它来自于蛋白质晶体。正如他们所说,在科学实验室中,希望常在。工作中高低起伏常有,而这取决于预期和实验结果。在艰难之时,坚持不懈是生存的唯一途径。

译者注:维伯尔·班达里(Vaibhav Bhandari)是生物化学系(Department of Biochemistry)的研究生。

今年,我有幸上了肯尼思・叶(Kenneth Yip)教授执教的BIO130–一门关于分子与细胞生物学的课程。而叶教授是迄今为止我在多伦多大学(U of T)见过的最有趣的教授。他有一种教授生物学的方式:一个物体与“无聊” 和“记忆导向”同义–这激励着我去上每节下午6到9点的课。

他的课前的开场白使我们沉浸在对科学的好奇中,并且的确让我们放声大笑。他通过向我们展示有趣的科学广告、俗气的生物学开场白以及有着惊人相关度的模因,解释说科学不仅仅是坐在教室里、记笔记而已。当一名科学家并不意味着你要一直保持严肃。

我最喜欢的时刻是他令人难以置信地、轻易地解释了纳米技术:“我们用膜将药物或其他物质输送到体内的目标位置—这就是纳米技术!” 这改变了我的生活。

译者注:安雅·蕾卡(Anya Rakhecha)是生命科学(Life Sciences)系的大一学生。

随着安大略省皇家博物馆(Royal Ontario Museum, ROM)的“周五夜现场”(Friday Night Live, NFL)和安大略省艺术画廊(Art Gallery of Ontario, AGO)“首周四”(First Thursdays)活动逐渐成为受欢迎的派对选择时,博物馆和艺术画廊开始变得越来越像夜店–而我认为,这真的是太棒了。这些活动其实是一些“诡计”—它们以饮料和DJ吸引你去参加,但你最终会为了恐龙而留下。这是我在今年秋季学期修读的一门课程,它向我展示了博物馆的重要性;而最近的这些活动使我对这些机构重拾兴趣。

在修读EEB466—研究生物多样性的方式(Approaches to the Study of Biodiversity)这门课时,我有幸参观了一些在安大略省皇家博物馆中非公开展示的藏品。事实上,我在这堂课中学到的一件事是,大多数博物馆标本都隐藏在公众的视野之外。

尽管这些标本被隐藏起来了,但它们并非无用–事实证明,已死的东西对研究生命极其有用。作为定格了时间的标记,博物馆标本曾被用于研究过去气候变化带来的影响,帮助科学家对当今全球变暖的影响做出有根据的预测。它们甚至曾被用于解开一些谜团:通过对博物馆保存的标本进行测试,发现导致1918年流感疫情的病毒可能并非如我们原本预计的那样,起源于鸟类。

这门课除了让我意识到博物馆的科学重要性之外,还通过展示绝种鸟类标本,以及比我躯干还要大的海洋等足虫标本,让我重新经历了孩童般的惊喜。在一节实验课上,我将一块三亿年前的鱼椎骨放在手心观察 — 虽然它是我见过的最小的标本,但它是我对博物馆看法的转折点。 

知晓地球上的生命是古老和曾如此繁荣过的这件事是震撼人心的。在安大略省皇家博物馆里,参与“周五夜现场”活动的观众在有着数亿年历史的富塔隆柯龙(Futalognkosaurus)(译者注:一种草食性恐龙)标本旁跳舞。我们有责任将它(译者注:富塔隆柯龙标本)保存另一个数亿年。

译者注:克莱拉·泰森(Clara Thaysen)是一名学习生态学和进化生物学(Ecology and Evolutionary Biology)的大五学生,她也是多大校报科学板块的副编辑(Associate Science Editor)。


翻译/Translate: 钱泳欣/Janice Chin

校对/Proof: 吴雯堃/Amy Wu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留心观察,力求改善

致力于持续的跟进,解决漫长的等待时间

善良的朋友、同事和网上的陌生人总是告诉我不应该对于寻求心理健康咨询而感到害怕。但是当我尝试与多伦多大学密西沙加校区(UTM)的健康咨询中心(Health & Counseling Centre, HCC)沟通时,我被告知最早的一次预约在一个月之后。作为一个善于掩饰问题紧迫性的高手,我不会强烈要求一个更早的预约。当我见到我的顾问时,引发我精神问题的事件已经过去了,我的感受有所缓解,因为我已经沉迷于我希望避免的不健康和自我毁灭性的应对机制。我在去了许多咨询的预约后只是觉得他们浪费时间,而且我也不需要再回去了。

在我的咨询预约之间有几个月的空白,意味着在这之间出现的感受通常不会在我下次看诊时出现。由于我在开始咨询之前必须填写的广泛电话调查,健康咨询中心非常了解我不稳定的心理健康状况,却在这几个月内从来没有跟进。这只是让我继续推迟预约咨询,因为没有人对我的情况负责任,导致我的精神健康进一步恶化。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我不能参加心理咨询,因为我的心理健康状况太差。同时我的心理健康状况会持续糟糕,因为我没有参加咨询。

多伦多大学的精神健康服务虽然是可获取的,却不是真正可以被我们所用的。长时间的等待和缺乏辅导预约之间的跟进服务对寻求精神疾病帮助的学生造成了不利。他们让学生沉迷于不健康的应对机制,而没有对他们进行任何形式的介入。多伦多大学需要通过施行政策来确保咨询师不断与所有报告了精神疾病的学生保持联系,以及为学生提供的辅导员人数应与校园中的学生人数成正比。

译者注:兹哈·勒玛(Zeahaa Rehma)是多伦多大学密西沙加校区(UTM)大三的学生,主修语言学和专业写作与交流。

修正大学的行动,使其少一些做作,多一些真材实料

学生对校内心理健康资源的有限利用反映了学校缺乏有关治疗的信息和资源。千禧一代的心理疾病率普遍较高,自杀是加拿大年轻人的第二大死因。虽然正在采取更广泛的措施来缓解精神疾病并支持精神健康,但这些并不是治疗特定疾病的最佳方法 ——学生通常需要获得专业性的服务。大学提供的关于如何在校内获得精神健康辅助的信息相对较少,而且提供的大部分内容可能都不清楚。

尽管多伦多大学(University of Toronro)的主要心理健康网站分享了他们对于治疗精神疾病的愿景和倡议,但关于大学可以为遭受精神健康危机的人提供什么样的服务,更像是无用的术语来显示自己的高昂伟大,而不是铺设一条通往让大家拥有健康的思想的道路。

根据我自己需要帮助和接触到的经验,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根据我在网上提供的信息制定行动计划。缺乏有用的信息阻碍了我在网站之外寻求更多资源,这最终加剧了我的抑郁和焦虑。

建立更好的心理健康框架有很多复杂性。但是,这个问题只需要一个简单的解决方案。当有人感到困扰时,他们需要别人尽可能的以最明确的方式给予他们信息和资源。在网上张贴错综复杂的报告以保持表象对解决个人经历无用,并且在有人非常需要只因的时候没有提供足够的帮助。

译者注:勒哈娜·穆史塔克(Rehana Mushtaq)是因纽斯学院(Innis College)一名大二的学生,主修英语和宗教。

提供基金解决校园内外专业人员的短缺问题

多伦多大学的心理健康系统最大的问题是治疗师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跟上需求。我们是加拿大最大的大学之一,但不知何故,我们没有足够的医生来为学生服务 ——这是不可接受的。

环球邮报(The Globe and Mail)报道,五分之一的加拿大大学生患有精神疾病,如抑郁或焦虑。如果我们将这个数字转换为多伦多大学7万名的本科人口,那意味着超过1.4万名学生需要获得足够的精神健康保障。不幸的是,许多人都没有。

我是其中之一。因为我没有家庭医生,我已经接触到了一位多伦多大学的医生,他开了一个抗抑郁药来帮助我的焦虑的处方。不过,自十月份以来,我一直在尝试与多伦多大学医疗系统中的治疗师交谈,但一直都没有好转。

如果多伦多大学不想因为未能为需要的学生提供治疗而面临困境——特别是考虑到大学内部产生的压力——他们能做的至少包括提高学生医疗保健覆盖面,这样我们就可以到系统外寻求帮助。学生生活网站声称,大学健康保险计划(UHIP)可能包括“心理辅导和咨询服务”,但这些服务并未列入UHIP网站或其信息手册中。学生保险(Student Care),这个由多伦多大学学生会提供的补充健康保险计划,涵盖了一些心理咨询服务——每次资讯高达125美元,每个政策年度最多能进行20次咨询—— 但它们不包括精神治疗,这通常会更贵。

多伦多大学要么聘请更多的辅导员,并为学生加强他们的心理健康护理,要么应该为学生提供资源,从而让他们到大学外面去治疗。

译者注:艾迪那·海思勒(Adina Heisler) 是一名多伦多大学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的大三学生,主修女性和性别研究以及英语。她是The Varsity学生生活的专栏作家。

消除对咨询会议的反作用限制

心理康复没有时间限制,但多伦多大学针对支持心理健康及解决相关问题的策略是有漏洞的: 在提供的护理数量被限制之后,学生恢复的能力也被限制了。

在遭遇了造成外伤的事件并被诊断出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双重压力下,我尝试到多伦多大学士嘉堡校区健康与保健中心(UTSC Health & Wellness Centre)寻求帮助。虽然我在受助过程中遇到的所有人都非常友好、很理解我, 但我还是不得不面对学校严酷的健康保健政策——我的学生健康保险计划只会为我提供前八次的治疗。

使我感到震惊的是,一个拥有如此卓越的声誉和记录的大学,仅仅简单地把我扔到我的周期治疗计划里——任何人,在处于我这样的身心情况时,都无法轻易接受自己的现状,向专业人员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并且保证在一个规定的日期之前恢复健康。我花了六个月才和我的治疗人员建立起一定的联系,有勇气向他们呢吐露我所经历的痛苦。我并不否认,这些专业人员很有帮助,就像之前那些向我提供帮助的工作人员一样,但让我极其痛心的是,我从一开始就清晰地知道,在八次治疗结束后,我将会被无情的踢走。

通过这件事想让大家知道的重要事实是:对每个人来说,康复的情况都是不同的,特别是心理康复过程。我的结论是,我宁愿花额外的钱来增缴学费和账单、来支付另外的校外治疗,也不愿在创伤未消是就贸然尝试开始工作。我完全无法想象那些比我情况更糟糕的人有多么沮丧,特别是那些甚至无法支付额外治疗的学生。

译者注:阿玛拉·默罕默德(Amarra Mohamed)是多伦多大学士嘉堡校区(UTSC)新闻的的二年级学生

取消对家庭医生转诊的需求

多伦多大学圣乔治校区健康与保健中心(The Health & Wellness Centre at UTSG)向学生提供一系列心理健康服务,包括团体治疗,个人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但在中心的网站上,相关服务流程的具体介绍并未被详细列出。在尝试进一步了解某些可用的帮助服务后,我们能发现,很明显地,获得帮助的过程并不像网站上看起来那么直接简单。

在提供任何实质帮助前,健康中心就要求学生提供家庭医生的提供并授权学校查看此学生的过往病历。尽管这个转诊过程可以由外界医生,或者学校健康中心的员工来完成,这个过程却不能被取代,接待处的人员要求患者必须接受转诊。如果打电话向健康中学求证相关事宜,工作人员给出的解释是:这就是学校健康系统的制度,如果没有接受转诊,患者等待接受治疗的时间将会长很多。在作出不接受转诊的决定后,我被转到了更下属的学院,系,部门去继续得到后续帮助。

得到家庭医生的转介许可本来就有很多障碍,大家也都没有必要一定想这么做。比如,如果和一个全科医生讨论心理问题,很容易让人觉得不舒服。健康中心应该考虑不需要中间过程的治疗方案。比如,全天候的现场立时接诊服务可以让学生与已获得许可并有能力帮助他们的医生进行约谈,然后根据谈话内容制定一个更正式的保健计划。即使这个计划需要学生接受转诊,也应该提供另一种不强制要求接受转诊的选择

译者注:艾敏·沙伊德(Aimin Shahid)是维多利亚学院(Victoria College)一名学习英语和写作修辞的学生。

鼓励教授更加理解学生并为他们提供更多灵活选项

从个人经历和其他人的证言中可以看出,学生们仍然很难向教授证明他们没有明显表征的疾病对他们的功课的影响。简单如上课迟到或未能在规定期限前完成作业之类的事上,即使事先通知了教授,他们的调整要求也可能会受到敌意甚至直接被拒绝。在课堂上,每个人都有责任创建一个更有利于谈论精神疾病的环境。尽管如此,即使许多教授常常会感叹大学生生活的无比艰难,他们仍然不愿意改变课堂上的做法,而这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这个问题不仅仅存在于多伦多大学。在著名的教育改革战略中心,卡内基梅隆大学(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人类学家劳伦赫基斯(Lauren Herckis)发现,相比对自己的教学风格进行必要的改变,坚持熟悉的讲授风格对于教师而言通常是优先考虑的因素。教授们是他们领域的顶尖人物,他们可能很难针对学生的具体问题来讲课,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具体做法的变化也可以对他们的思维方式倾向产生积极的刺激和影响。

比如,教授可以对处理偏离严格时间表的请求其更加宽容。多伦多大学可以,也应该率先尝试为教师提供新的、针对处理精神疾病情况的培训, 就像现有的多元化培训那样。另外,参考专科学院里的辅导员机制,也许我们应该考虑为教师分配更多的辅导员,让学生能够与一些具备他们正在学习的专业知识的人进行交谈,表露自己的心声。现实情况是,没有学生想要落后或让自己的功课受到影响——所以一旦这发生了,一定有一些背后原因。

译者注:艾云·卡尔(Arjun Kaul)是圣迈克尔学院(St. Michael’s College)的一名学习神经科学的大四学生。

对课堂教学进行必要的改变

如果大学想要改善学生的心理健康质量,也应该考虑一下教室里的问题。考虑到学者们经常在学习生活中产生的压力,我们可以,也必须改变我们施教、学习和评估的方式。

对于初学者来说,教授们应该避免对于学生迟交作业的惩罚。将被扣分的恐惧只会导致他们的压力和焦虑,并没有增强我们的学习效果。这些处罚应该被遗忘和取代。相反,应该和他们协商,尽量错开或自动延长作业的规定期限。

影响最终成绩的平时参与成绩的评估方式也应该被重新考量。平时参与成绩常常并不是很能反映我们对知识的理解,或平时的付出。相反的,他们反而对于那些平时无法去上课,或者不习惯在人前表达自己的人很不公平。参与分数可以通过更加宽松的方式进行衡量,例如书面反馈或简短的在线测验。

最后,我们还应该允许学生在学期开始和整个学期内与教授谈判教学大纲。考虑到课堂上技能的多样性,学生应该对他们喜欢的作业风格有一定的影响力——例如,选择书面作业而不是做展示。教师还可以为学生提供关于如何分配作业重量以及灵活截止日期的选项。这些措施在多伦多大学的课程中并非前所未有的。

其他一些建议还包括制定“从根本改变的”政策,增加“不计分数记学分”以外的选项,进行强制教授检查和反馈会议,在线上传讲座,并让教师组建大班学习小组。这样的变化会改变大学教育学,就像我们所知道的那样。应该激励教师调整课程,以适应学生的需求和愿望,以防止学习过程对我们的健康和幸福造成影响。

斯坦利·特里维斯(Stanley Treivus)是英尼斯(Innis)学院的五年级学生,主修人类地理学和政治学。


翻译/Translate: 刘星雨/Xingyu Liu, 罗尹聆/Yinling Luo

校对/Proof: 杨典潼/Diantong Yang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大学有哪些不受注意的服务项目?

性暴力预防与支持中心(Sexual Violence Centre)集中的资源与近在眼前的支持

也许是由于多伦多大学三个校区的“性暴力预防与支持中心”(Sexual Violence Prevention and Support Centre)刚成立不久,其所提供的服务是校园里被易被忽视的服务之一。”性暴力预防与支持中心”成立于2017年,作为性暴力预防与反应的行动计划的一部分,该中心跨越多伦多大学的全部三个校区,并有义务对校园内的性暴力做出反映。

该中心为学生和教职员工们得以自如地浏览多伦多大学(U of T)的资源提供帮助。作为多伦多大学的成员,学生和教职员工们无需正式报告就可以使用大学的资源,并可通过电子邮件或电话联系该中心。其提供的服务包括:保障住所、与其他资源取得联系,以及在需要时协助报告进程。

总而言之,性暴力预防与支持中心为经历了性暴力的学生提供一站式的支持与信息服务,使相关资源更简单易得。这一中心为多伦多大学的全部学生提供他们所需的应对创伤的帮助。其所提供的资源应该为更多学生所知。

译者注:阿纳斯塔西娅·皮彻(Anastasia Pitcher)是新学院(New College)的一名大一生命科学专业学生。

多伦多大学学生会(UTSU)税务诊所帮你简化财务文书工作

由多伦多大学学生会管理的校园税务诊所为年收入小于四万加元的学生提供免费收入报税帮助,其报税服务可涵盖当年以及此前三个税务年度。学生只需在线预约一下并把自己的税务文件带到多大学生会的办公室就可以了,志愿者们将会帮助学生填写报税文件。

我自己就是志愿者之一,我能保证这一项目对学生的价值。很多人不愿意填写报税文件,因为他们觉得这些文件很繁琐,填写文件的过程耗时非常长。使用这个项目还可以帮学生们剩下购买报税软件的钱,举个例子,多大学生会使用的软件是UFile,购买这一软件需要20加元。有退税经验的学生帮其他学生进行报税还可以节省大家的时间,并为大家提供节税建议。学生们在“报税季”又往往和经受着考试和作业的压力,这个项目必然可以帮助大家缓解压力。

译者注:皮特·多米尼奇斯(Peter Dominicis)是圣迈克尔学院(St. Michael’s College)的一名会计专业大三学生。

通过图书馆电子系统获得无尽图书馆资源

如果你急需一本书,但是这本书在多伦多大学图书馆、公共图书馆、书店,甚至互联网上都没有,那么,RACER可以帮到你。RACER是“通过电子请求快速获取资源”的首字母缩写(Rapid Access to Collections by Electronic Requesting).

RACER是一个电子系统,可以在多伦多大学图书馆网站主页的“服务(Services)”标签下找到。该系统提供图书馆馆际借阅服务,加拿大大学的学生和职员可以从合作机构免费借阅图书。学生可以从包括西蒙弗雷泽大学(Simon Fraser University)、爱德华王子岛大学(University of Prince Edward Island)、加拿大国家图书馆暨档案馆(Library and Archives Canada)甚至是加拿大最高法院图书馆(the Supreme Court of Canada Library)在内的合作机构借书。

RACER的材料可以在线访问或者被送到多伦多大学校园内。如果你选择在校园内取材料,那么你就要等相当长的时间,等待时间取决于所需材料的格式以及材料所在机构与多伦多大学的距离。但是,好饭不怕晚,好书总是值得等待的。

译者注:则哈·拉赫曼(Zeahaa Rehman)是多伦多大学密西沙加分校语言学、专业写作和传媒专业的一名大三学生。

在格斯坦(Gerstein)信息中心通过虚拟现实(VR)逃离现实

虽然虚拟现实系统的价格比原来稍微亲民了一些,但个人还是难以负担购买虚拟现实系统的钱,特别是考虑到目前为止,大部分虚拟现实系统缺乏内容。但是对于多伦多大学的学生,格斯坦科技与信息中心(Gerstein Science Information Centre)可以让你无需花高价就体验一下“黑客帝国(The Matrix)”。

与传统意义上的图书馆不同,格斯坦现在有Google Cardboard耳机(Google Cardboard是Google所开发、与智能手机配合使用的虚拟现实头戴式显示器),可以外借五天,这就相当于可以让任何有智能手机的人进入一个虚拟世界。对于那些寻求更身临其境的体验的人,可以在格斯坦一层地下室的MAD实验室(MADLab)体验整间屋子的VR。MAD实验室配备了HTC Vive耳机,但任何想要使用该设备和其软件的人都必须参加介绍会,并找一个朋友作安全监督员。

有志于丰富虚拟现实的内容的艺术家和工程师们也可以从格斯坦借日本理光(RICOH) 潮流玩转360 (Theta S 360)相机。在格斯坦的网站上可以找到创建虚拟现实内容的资源。请记得按时归还设备,每晚还一小时就有0.5加币的罚款。

译者注:斯潘塞·Y·(Spencer Y. Ki)是维多利亚学院(Victoria College)的一名大二天体物理和数学专业学生。

写作中心帮助学生将草稿变为杰作

没法按时交作业?到了学期的这个阶段,每个人都很容易感到压力,在接下来的几周,作业、论文、考试将会占据我们的全部生活。现在是时候利用一下大学提供的免费的学术资源了。

作为一名本科生,我几乎试遍了学校的每一种学术资源,其中给我带来最大帮助的就是大学的写作中心了。我从二年级开始使用大学学院写作中心(University College Writing Centre).在得到写作中心的帮助后,与大一的时候相比,我的写作成绩得到了非常大的提高。不论你的写作水平如何,大学的写作中心都可以为你提供帮助,你可以带任何写作样本去写作中心,小到一个短论文的提纲,大到长论文的成稿。写作中心一次最长可以提供50分钟的预约,如果你的时间有限,写作中心也可以为你提供10分钟的帮助。

大学的写作中心是多伦多大学最被忽视的学术资源之一。当截止日期临近时,写作中心可以帮助学生们分担一些书面作业的压力。

译者注:阿蒂·察内塔基斯(Areti Tzanetakis)是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分子遗传学和人体生物学专业大四的学生。

使用多大无线网、通过图书馆网站合法免费看电影

我从英尼斯学院(Innis College)图书管理员凯特(Kate)处了解到了“应需准则(Criterion-on-Demand)”。这是一个多伦多大学学生可以访问的电影流媒体网站。你可以通过图书馆的网站进入这个电影论坛,用你的UTORid登陆,然后你就可以免费看成千上万部电影了。

该网站主要提供20世纪20年代至今,不同题材的北美电影。从《爱乐之城》到《快乐小小姐》,再到《异形》,你一定能找到你想看的电影。该网站甚至有全套的《怪物史莱克》和21世纪最好的电影:《帕丁顿熊》。这个网站的界面有些过时,但是很容易找到你想看的电影。

这个网站的唯一缺点是,很多电影只能通过多伦多大学的无线网络访问。但是,就像茱莉安·哈克(Julianne Hough)2012年在音乐电影《摇滚年代 (Rock of Ages)》中唱的那样,“每一朵玫瑰都带刺(every rose has its thorn)”啊,我们也不能要求“应需准则”作一朵没有刺的玫瑰。哦,对了,《摇滚年代》也可以在这个网站上找到哈。

译者注:埃尔斯佩思·阿尔堡(Elspeth Arbow)是英尼斯学院电影研究与佛教,心理学和心理健康研究专业五年级大五的学生。


翻译/Translate: 孙雪霏/Xuefei Sun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