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将禁止校内吸烟

多伦多大学校方表示学校已开始禁止校内吸烟行为。

麦克马斯特大学于本周宣布将从2018年1月起禁止所有校内吸烟行为,多大的此项决定紧随其后。

“多大已有类似的计划,但尚未通过项目治理阶段。”媒体关系理事艾瓦斯·布莱克本伊万斯(Althea Blackburn-Evans)告诉The Varsity。

目前多大的吸烟政策可以追溯到1995年——比安大略省酒吧内吸烟违法的规定早了11年。

此项禁烟政策将如何执行还有待观察,例如,如何在覆盖了大面积多伦多市中心区域的圣乔治校区(St. George campus)推行此政策。

圣乔治校区内的一些区域为多大私有,使得这些地区受制于大学的政策,例如,整个国王学院环道。然而,以圣乔治街(St. George)为例的一些面积更大的交通要道包括了公共道路和人行道,可能不属于学校的管辖范围。

事件还在发展中,未完待续。


—翻译/Translate: Christina Zheng 郑乐吟
—校对/Proof: Yvonne Yuan 袁梦雨

员工们,知道你们的人权

雇佣标准法例(The Employment Standards Act)是安大略省建立的一条关于雇员与雇主之间权利和责任的法则。雇佣标准法例(ESA)包含了最低薪水政策,休息规定,节假日,和超时工作以及其他的规定。学生员工,例如助教和那些同时工作学习的学生,都被雇佣标准法例保护。但是雇佣标准法例(ESA)并不包括任何实习生或者那些正在完成专业实习计划的学生。

规则如下:
1. 在一个星期以内,员工工作时间不可超过四十四个小时。若你同意超过四十四小时,大部分情况下雇者需要付予一倍半的薪水。

2. 十八岁以及十八岁以上的学生最低工资一个小时是$11.40。若员工需要递达酒水,最低薪水一个小时是$9.90并且包含小费。

3. 大部分员工有权利在安大略省的九个公共节假日休假,公司有义务付给员工节假日工资。节假日工资是员工前四个星期的总工资除于二十。在大部分例子中,雇者务必要给在节假日工作的员工一倍半的薪水。

4. 如果员工在同一家公司工作超过三个月,雇主必须在辞退员工前发出通知。如果没有这个通知,雇者必须付给员工遣散金。若员工没有超过三个月,雇者则不需要提前下达通知。

5. 如果员工连续工作五个小时,可以享受三十分钟不带工资的休息时间。如果雇者与员工达成协议,三十分钟可变成两个十五分钟的休息。

如果国际学生可以提供有效的学生签证和社会保险号码,雇佣标准法例(ESA)允许国际学生在学习期间寻找工作。

如果在工作期间有任何违背雇佣标准法例(ESA)的情况发生,雇员可以直接联系就业标准信息中心(The Employment Standards Information Centre)或者填写一份雇佣标准请求表格(Employment Standards Claim Form)。任何请求和投诉将由一位有权向雇主下达命令的雇佣标准检察官进行调查。


—翻译/Translate: Tiffany Wang 王艺璇
—校对/Proof: Mandy Wang 王雪琪

我为何向多伦多大学申诉人权问题

在我向学校申诉多伦多大学和三一学院的人权问题时,我曾认为我有申诉成功的可能。推动多大改变政策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我和来自静默即暴力(Silence is Violence)的同事将对此事召开记者招待会,以便于帮助受害者发声。静默即暴力(Silence is Violence)是一个宣传反性侵害的学生组织。

但我也知道此次申诉会过程中会给我带来不可避免的麻烦,令我进入引人侧目的境地。我猜对了,有个人两分钟之内在我的脸书时间轴上写了七条回复,给我发了两张维尼熊的图片,然后说想带我去做足疗。

与此同时,我觉得不管我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至少支持我的人会帮助我。而当我看了他们给我的回复和留言时,吃惊地发现他们似乎并不在乎我等待正义来临的那十七个月。学校和强奸犯在庭下达成和解,而我的案例在我完全不知情,也未签署同意书的情况下,就
此结案了。我的支持者们最在乎的似乎并不是这件事。他们最关心我最先向哪个教职员工吐露实情,而三一学院的助理教导主任知道其他受害者在报警后受到的不公的对待, 因此建议我不要报警。

我这样说,不是为了谴责那些人,或者指出他们的错误。这种关注的热潮正表明普罗大众是如何看待性侵害的。作为司法系统要解决的首要犯罪之一,性侵害造成了极大恐慌,以至于我们不敢讨论它。

歪曲的责任
我仍然记得我的高中时光。我一进教室,我的英语老师——这人在两年中曾经猥亵过班里的大部分女生——突然金盆洗手,并且告诉我们他不想谈论我们刚读过的一篇小说的性侵描写。作为两个女儿的父亲,这些描写让他很不舒服。我清楚地记得,当我告诉别人我受
辱的经历时,他们表现出的明显的不适。我也遇到过在我真的很想倾诉时,有人告诉我类似“如果你想说的话就对我说吧”这样的话。

当性侵发生时,我们的第一反应——如果我们相信这件事真的发生了的话——是让受害者远离自己,让他们向警察或者一年排不到一次的心理咨询寻求帮助。我们认为受害者们应该带着他们的创伤去那里寻求帮助,而不是我们这里。

因为我们的预设立场让我们以为处理性侵是警察该负责的事,所以我认为一些关注我的案例的人忽视了形势的复杂程度。我们不能说绝大多数受害者没有在司法体系下获得公正判决,即使事实上只有0.3%的案例嫌犯被定了罪,但这也是揭开受害者伤口的行为。在曼迪·格雷案例中,定罪的判决仍然可以被撤销。

报道真实的司法流程
我的问题在于有人建议我不要报警,理由是我和其他受害者一样都只能受到不公对待,和上报学校的结果如出一辙。实际上当我问到是否考虑将加害者开除时。我得到的答复是:多大对性侵害“毫不容忍、严肃处理”。我相信了这个答案,并且认为学生办事处的建议值得考虑。学生处的人关心我,因此才建议我不要报警。然而实情是多大针对性侵害的政策并未给这种关心留下生存空间,因为他们的共情通常建立在你辜负了某个人的假设上。

当我经历这一切时,我发现在多大的去中心化结构中,问题在于一些不良教职员工玩忽职守,而他们的上司通常毫无觉察。归根结底,声称加害我的人,已经洗心革面的人,和允许他参加校内足球赛的人,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侵害。

慢慢地,我开始不信任处理我案件的人。我转而寄希望于三一学院学生处。每当加害者违反了禁止在学校食堂吃饭的禁令时,有一位委员让我向她发泄负面情绪。当我告诉她其他教职工的口径时她也只是摇了摇头,并告诉我至少她和三一学院副院长重视这个问题。

在2016年1月,我收到通知去参加听证会。在之后的九个月里,我帮助学生处处理教育计划的同意书。她摇摇头以一种看无能为力的人的眼神看着我,她告诉我除了听证会时间,他什么也不知道。然后,她带我进了她的办公室,告诉我在这段时间,她和副院长不仅知
道一切进程,而且与加害者和他的律师积极接触,达成了一系列协议,以帮助他避开听证会。

我离开了她的办公室,感觉像是刚经受了朋友的背叛。接下来的几周里我在这种感觉中沉沦,我如此耐心的等待,信任整个程序,遵守一切规定,在别人告诉我“事情就是这样”时试图去理解。最后,事情十分明确,整个司法系统和他的管理者们从来不关心我这样的受害者。

系统性非正义
对我而言,这是种很熟悉的感受。在我整个学生经历中,我的残疾经常带给我这种感受。我经常感到我需要特殊照顾这件事是在旁人看来是不合理的,尽管这不是我的错,也从来不会是我的错。

我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感觉的人。性侵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但统计数据表明一些易受性侵害的群体映射了校园里和社会中的权力结构女性,变性人群体,非二元性别人群成为性侵受害者的可能较大。处在同样境地的还有残疾人、有色人群和酷儿群体。大部分人会发现,在受害者的阐述中,性侵的加害者通常都是受欢迎的高年级学生、学生积极分子、助教,甚至还有高年资的教授和实验室的上司。一般情况下,在一所机构的权力结构中处在顶层的人容易成为加害者,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很容易摆脱加害者的负面影响。不管学校方面如何宣传它闪闪发光的崭新的反性侵政策,

我和许多其他受害者仍然清楚,比起关心被边缘化的学生,多大更加看重自己的名声和金钱利益。这就是我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为自己发声的最好证明。

多大和政策变革
如果多大仍然坚持如此不当地对待受害者们的话,就可能会面临更多指控。这种感觉像是他们需要我相信一切尽在他们掌控之中,他们已经尽了一切努力。这种算计延续了整个他们的承诺,管理者们一再强调他们从没见过像我这样要求严惩加害者的受害者。他们知道下定指示学术适应几乎不够严密。

这个学校因声名远扬的研究和学术而自豪。这样的名声需要安全作为支撑,而不是虚假的
怜悯。此外,没有家长会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就读同学中有性侵害者的学校。比起坚守老古董一般的传统权力,将隐藏在暗处的性侵害解决是更简单有效的方案。

如果多大不真心希望解决性侵害问题的话,其针对性侵害的新政策就无法生效。性侵对于受害者的伤害仍未结束,受害者只是向所有人瞒着他们的问题,比起回去上学更愿意悄悄去反性侵中心。性侵只会跟着权力结构的崩塌而消亡。

与此同时,我们需要审理渠道更贴近受害者的需求、为受害者减轻伤痛。学校方面急需意识到,学校里有各种各样的学生。潜在的性侵加害者可能就是我们身边的同学同事。不管宣传部门贴了多少海报宣传注意安全,不管迎新周有多少侵害者吹口哨调戏受害者,也不管学生们被迫看了多少教人们在性爱前应获取同意的录像——就像是同意也需要教学,性侵只是个误会而已,性侵仍旧不会走远。

大学只是调查性侵案件还远远不够,只能浅尝辄止地尝试避免让受害者遭遇加害者。 处理性侵犯也意味着处理其实际影响,比如弥补在学校缺课的学费损失,咨询的相关费用。这意味着学校不再作壁上观,不再只是给加害我的人一个17的月禁止参与社交活动、禁止与我同堂上课的禁令,部分三一楼不包括在内。

申诉
这是我向多大申诉人权问题的终极原因。我去学生办事处参加最后一次会议之后回到家,看看我匆忙之下做的笔记,想到学生办的人告诉我学校和加害者私下和解的事,手因愤怒而发抖。我看着学生守则上自己大一时记的笔记安抚自己,思考着我该如何制定一个贴近受害者需求的条例。

几个月之后在回头看,我对大学不再抱有幻想,而是想帮助那些和我一样因为条例原因对自己的遭遇无能为力的人。我最终被打垮了,对今后充满着恐惧。我十分忧虑的看着大学里稳步实施针对性侵的新政策,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我不知道我将要做的事是白白浪费时间,还是成为加害人的助力?

所以我开始着手做了。我和其他静默即暴力(Silence is Violence)中认同我想法的人交流。格雷把我引荐给人权与法务中心,现在他们的律师受我委托正在进行交涉。整个第二学期我都在组织语言进行抗议,每一步都只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和静默即暴力(Silence is Violence)的合作给像我一样被责备并禁止发声的受害者的海报随即飞快传播。

而学校的反应只是把我们的海报从学校里的路灯上和车站告示板上撕掉,而不是去了解、去处理情况。

同时,我们在贴完海报的转天就收到了海量信息。我惊觉众多无处发声的受害者们极其需要这样一个发声的途径。最终在我填写人权申请时,我决定把我的经历公开。我把我的经历曝光给了多伦多星报,也在三一学院召开记者招待会,让大家明白我的遭遇。我知道多大方面除非承担严重后果否则绝无作为的行事方式,我觉得我有责任帮助其他无处发声的受害者们争取应得的权利。

如果你觉得我在这篇文章里的口吻似乎十分悲观,其实不是的。不要误会我,只是人们很难接受一边感受着这些管理者、咨询师、校安全部门带来的希望,另一边听说了关于同样一批人玩忽职守的事。虽然在咨询各个校区之后学校推行了针对性侵的新政,但学校仍然不关心受害者的境遇。而学生们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了。在过去的一年里,在校园里活动的草根社会活动者越来越多,希望将性侵加害者从他们的高位上拉下来。

我见过太多希望张贴海报宣传非洲绿猴病毒危害性的海报,我也听了太多诸如“这件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但是……”的悲伤故事,我也告诉过太多梦想着正义以某种方式降临到他们身上的受害者,却忽视了我们自己改变这一切的力量。

我只是希望多大准备好了。
这是The Varsity关于多大校园里的性侵害的第一篇调查报道。


—翻译/Translate: Shrike Jing/井欣
—校对/Proof: Yingxue Li/李映雪

乔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教授希望建立网络大学

多伦多大学心理学教授乔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在今年夏天的访谈和课堂上表达了他建立网络大学(亦称为“在线大学”)的想法,他希望藉此对抗传统大学的教学方式。

彼得森强调了他希望提供更优质、学生可负担的教育。他在CTV Your Morning访谈上表示:“要求大多数人为高质量教育支付高昂学费是不合理的,我认为这是一场自上而下的、昂贵的骗局。”

彼得森在Your Morning访谈中表示,他稍后就会开始建立一个有别于后现代主义和传统内容的网站,这个网站不会向热衷于填鸭式教育的人开放。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清晰地说明会从何时开始建立他的网络大学。

彼得森认为传统大学“放弃了人文学科”,而他的网络大学将成为人们的另一选择。

彼得森说:“大约有80%的人文学科论文从未被引用过,而且人文学科已经被后现代的新马克思主义、教条崇拜的人控制。人文学科背弃了他们对学生的使命。而他们的使命应当是教会学生如何说话、思考、阅读,并使学生对世界上最好的部分有基本的认识。”

彼得森在2017-2018学年没有本科教学计划,他目前正在休假。

他并没有回应The Varsity希望他发表评论的请求。


—翻译/Translate:Amy Wu/吴雯堃

—校对/Proof:Shrike Jing/井欣

一名学生称其被校园警力袭击

一名来自三一学院的学生声称,他在九月二十三日的一场派对出现事故之后受到了校园警力的袭击。
这名学生名叫巴迪亚·莫纳沃利(Bardia Monavari),是三一学院的联合负责人之一。他在一份投递至校园警力部的正式投诉文件中表示,负责学生住宿的助理学监亚当·霍根(Adam Hogan),以及负责学生生活的助理学监克里斯汀·彻鲁洛(Christine Cerullo)误将他指认为派对的组织者交给了校园警方,并装作没有看到他受到的校园警察的口头与肢体攻击。

据事件目击者,三一学院分管学生生活及学术主管卢卡斯·韦斯(Lukas Weese)的描述,霍根(Hogan)认为派对过于喧嚣而联系了校园警力。与此同时,有火警响起,宿舍里的学生也被疏散。当确认情况为错误警报后,莫纳沃利(Monavari)称他和韦斯(Weese)被霍根(Hogan)和彻鲁洛(Cerullo)叫去接受警官问话。“他们让我们误以为只是随意谈谈情况,”莫纳沃利(Monavari)告诉The Varsity,“我不知道他们是要我承担责任。”莫纳沃利(Monavari)称,当时矛盾迅速升级,因为一名警官威胁要他赔偿惊动防
火部门所产生的花费。“他继续威胁我,还用了一些很过分的讥讽性字眼,比如‘你完蛋了,’‘你这次玩完了’以及‘总要有人付这些罚款,这个人就是你,’”莫纳沃利(Monavari)在投诉信中写道。据称,这名警官之后询问了莫纳沃利(Monavari)的姓名,但他没有回答。

“看到我这种反应,[该警官]从背后猛推我,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强行把我的双手掰到背后,声称我被捕了,”莫纳沃利(Monavari)写道。韦斯(Weese)证实了莫纳沃利(Monavari)的描述,并补充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霍根(Hogan)]和[彻鲁洛(Cerullo)]就在旁边观望,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来阻止。他们就站在那,无比冷漠,完全没有谴责这种行为的意思。”
对待院长办公室采取的举措现场的另一名目击者,一位三一学院的大一学生,爱丽·舒菲尔(Ellie Schoefell)进一步证实了莫纳沃利(Monavari)的描述。“很显然他们是在针对[莫纳沃利(Monavari)]而不是[韦斯(Weese)]。而且我觉得他们好像是要给他戴上手铐。反正看起来他们对他的手腕做了点什么,”她告诉The Varsity。“[助理院长]在场,他们绝对在场,”她后来补充道。此次事件的直接结果是,前学生生活及学术主管托马斯·罗布森(Thomas Robson)于九月二十五日在三一学院会议,向该院的直属民主学生会上提出了一项动议,要求投票通过对院长办公室的不信任动议。该动议最终以209票通过,7票反对,以及5票
弃权的结果通过。

罗布森(Robson)表示他提出这项动议的另一个原因是院长办公室在该院学生塔姆森·里德尔(Tamsyn Riddle)受到性骚扰一案上也处理不当,导致该生后投诉多伦多大学和三一学院存在不重视人权问题。根据此次投票结果,三一学院会议主席蕾拉·马汀(Leila Martin)将向该院多个行政分部发送信件,包括教务长办公室,三一学院理事会,参议员委员会全员,以及三一学院企业成员。信中将通知他们投票的结果。“实际上这次投票就是给学生一次机会,表达他们对院长办公室有所顾虑,也是学生们通知院长办公室的上级我们不再信任这个办公室的机会,”罗布森(Robson)表示。

罗布森(Robson)称他希望看到学院院长办公室正式向莫纳沃利(Monavari)和里德尔(Riddle)道歉。“我认为这两个人受到的待遇太过分了,”他说道。

莫纳沃利(Monavari)也表示他认为霍根(Hogan)和彻鲁洛(Cerullo)应受到纪律处分,他说这两个人“给了警方武力袭击我的会。”他还表示“很多时候旁观者的不作为比施暴本身更可怕。”

韦斯(Weese)表示他认为看到霍根(Hogan)和彻鲁洛(Cerullo)“他们应当被开除,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认为这是最好的结果……我们认为这些人应当得到公正的纪律处分,要我说就是开除他们。”三一学院院长办公室向本报透露了一份声明,表示“三一学院的首要目标就是为学生提供一个安全,互相尊重,以及热情友好的氛围。学院现在正在对周六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进行周密的调查,目前无法做出评论。”多大媒体关系主管奥尔西娅·布莱克波恩-埃文斯(Althea Blackburn-Evans)在一封电子邮件里向本报表示校园警方已经开启调查。她提到,“现在还在进行中,因此目前还没有更多可公布的信息”。截止本文发表之时,校园警方还没有对此事发表评论。


—翻译/Translate:王雪琪/Mandy Wang
—校对/Proof:李映雪/Yingxue Li

更正:原文”Assistant Dean of Students”译为“助理学监”,“Head of Arts”译为”学生生活及学术主管“,感谢三一学院Katherine Li同学指正。

The Varsity中文网推介 | Introducing The Varsity’s Chinese website

多年以来,The Varsity 一直服务于不同背景的读者。多伦多大学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除了本国的学生以外,家里还住着来自五湖四海的留学生。大家国籍不同,其中许多人除了英语外,还使用其他语言。

作为学校官方学生报刊,我们力求在报道中体现出这种多样性。

去年6月,新晋校园非盈利组织解聆人(The Listeners)和我们取得了联系。其由中国留学生发起并运营,旨在为中国留学生服务——他们目标宏大,希望通过一种全新的方式,让中国留学生更加充分地享受到校园媒体福利。多伦多大学有近13800名国际学生,其中中国留学生人数超过10000,然而这样庞大的群体却从未受到校园媒体的全情关注。

因此,The Varsity 联合解聆人(The Listeners)投入数月时间打造了The Varsity中文网,该网站所有新闻均由学生撰写,翻译成简体中文后,向公众投放。

截止目前,该网站上发布的所有文章均为英文撰稿,后经专门的学生志愿者团队译为中文。每周The Varsity期刊排版印刷后,志愿者团队将会把其中最贴近中国留学生的文章翻译成中文。

我们希望The Varsity中文网的职能不仅仅停留在翻译阶段,现在的设想是,通过这个网站为更多对中文写作与编辑感兴趣的学生提供一个机会,让他们直接在The Varsity上发表自己的作品。

这项创举将会引发无数可能性。通过这次机会为中国学生,多大最庞大的学生群体之一,扩宽了接触我们报道的途径;同样重要的是,这也是一次鼓励,鼓励所有母语不是加拿大校园媒体惯用语种但有志向的写手、编辑和记者加入媒体团队的机会。

The Varsity竭诚奉上中文版读物,期待你也能享受其中。


For years, The Varsity has been catering to a diverse audience. The University of Toronto is home to an array of students of varying nationalities, many of whom speak and read in languages other than English. As the university’s student newspaper of record, we strive to have this diversity reflected in our coverage.

In June we were approached by a recently-developed campus-based not-for-profit organization called the Listeners — a club run by Chinese international students for Chinese international students — with an ambitious proposal for a new way of engaging international Chinese students in campus media.

During the 2016–2017 academic year, the university had 17,452 international students, 9,187 of whom were from China. Despite comprising 11% of the university’s population, rarely is this large group fully recognized in campus media.

So, in tandem with the Listeners, we spent the last few months creating The Varsity’s Chinese website — a project dedicated to student journalism written and translated in simplified Chinese.

As of now, the articles posted on the website are ones that were previously published in English and have since been translated by a dedicated team of volunteer students. Following each of our weekly in-print issues, this team of students will translate some of the articles from the most recent issue of The Varsity into Chinese.

We hope to expand this project beyond translations too; ideally, the website will serve as an opportunity for students interested in writing and editing in simplified Chinese to contribute to The Varsity with their original works. 

With this initiative comes a multitude of possibilities. It’s an opportunity to expand the accessibility of our coverage to one of U of T’s largest populations, and, of equal importance, it’s an opportunity to encourage aspiring writers, editors, and journalists to get involved.

We hope you enjoy reading The Varsity’s Chinese edition; undoubtedly, we’ll enjoy bringing it to you.

多伦多大学回应特朗普临时旅行禁令

6月26日,美国最高法院发布裁决,决定暂时执行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修订的旅游禁令。这项禁令规定,除拥有“真实关系”文件,能够证明亲属或工作关系的人员之外,禁止伊朗,利比亚,索马里,苏丹,叙利亚和也门这六个穆斯林国家的人民进入美国境内。

作为一所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大学,面对旅游禁令多伦多大学也立即调整了政策。“我们会不断跟进与这项政策相关的真实信息,例如,我们的学生和教职员工在进入美国时可能面临的挑战,”多大管理国际学生事务的副校长助理兼副教务长,约瑟夫·王(Joseph Wong)如是告诉The Varsity。

修订后的旅行禁令明确显示加拿大公民和加拿大永久居民不受该禁令限制。例如,只要来自上述受限国家的大学生拥有了加拿大居民身份和美国签 证,他们仍旧可以进入美国。同样,修订后的旅行禁令规定在美国的拥有直系亲属的人,例如父母、兄弟姊妹的可以进入美国;和原始禁令不同的是,修订后的禁令将伊拉克从受限国家列表中移除。

然而,在地理学教授艾米丽·吉尔伯特看来,这项禁令仍旧会影响到多大学生的出行。

“(美国政府)说这项禁令的目的是不让人们对进入美国有所顾虑” 吉尔伯特告诉The Varsity,“但……看看第一道裁决颁布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们看到那些不受禁令列表限制,拥有双国籍,持加拿大护照的人在前往美国前会有所犹豫。”吉尔伯特担心,由于边防警卫拥有自由裁量权,能够决定访问人是否可以入境,学生和教职员在出行前十分犹豫。“现在,有很多在美国进行研究的学生都非常在意要跨越这个边界这件事,无论他们是否是禁令针对的对象。”

她还表示这项禁令将会暗示边境官员他们应当区别看待有中东背景的旅客,并称“修订后的禁令将政府希望执行的政策规定得更明显确,而这一政策,在我看来,是极端排外和种族歧视的。”

学校的立场是,虽然校方无法对裁决做出任何更改,但校方希望能够为学生、学校教职人员和工作人员提供最新的信息,以缓和禁令带来的影响。

学校将通过各方面政策继续帮助国际学生适应转换加拿大的生活,例如提供移民咨询。

吉尔伯特补充道,有很多学术团体也在重新审视研讨会的可行性,并开始商讨替代方案。“我认为这项政策让我们这些多年来轻松跨过这条边境的人们更深刻地了解到,目前出现的困难,以及每年定在美国举办的一些全 球性学术研讨会意味着什么。”

在一月份原始禁令签署之时,多伦多大学校长梅里克·格特勒(Meric Gertler)认为这份禁令“和我们国家与本校的立场完全相对”。据王教授(Wong)所言,学校将继续关注禁令的发展,对禁令作出回应,并为受影响的公众提供公共援助。

从大局来看,这项禁令将促进申请(加拿大大学的)留学生数额的增加,这种现象被称为“特朗普效应”。随着反移民情绪的高涨,美国大学的吸引力下降,加拿大大学成为全球各地的学生心中更抢手的选项。截至5月1日,申请多伦多大学的国际学生比去年上升了24%。美国学生的申请数量上升了71%。

王教授(Wong)补充道,尽管学校收到了许多申请,但校方没有增加录取名额的计划,“校方希望校内的国际学生人数占比基本保持不变”。

多伦多学生生活指南

现在,你将开始在多伦多市中心求学了。除罗伯茨图书馆以外,是时候了解一些学生们常去的地方了。市中心有一些物美价廉的娱乐方式,一起来看看吧。

参观安大略美术馆(AGO)安大略美术馆(The Art Gallery of Ontario),也被称作AGO,是北美最大的美术馆之一,此处陈列了九万余幅作品。安大略美术馆会举办各种活动,包括电影展、音乐表演以及策展人讨论会。距离多大圣乔治校区(UTSG):步行15分钟 费用:周三下午6点至9点免费,其他时间学生票$11。

漫步鲍德温街(Baldwin Village)
肚子咕咕叫,却不想吃学校的饭?鲍德温街是学生们的美食天堂。该地区拥有正宗的日本餐馆,是拉面爱好者的福音,如金豚拉面(Kinton Ramen);对寿司爱好者来说,“你好”餐厅(Konnichiwa)是不错的选择。另外还有新开的台湾餐厅Charidise和亚洲综合餐厅 Mo'Ramyun。除了正餐之外,学生们还可以在这里吃到各种各样的甜点,如Arctic Bites的冰淇淋卷(ice cream rolls),Light Café的咖啡和华夫饼,以及Kekou Gelato House的意式手工冰淇淋(Gelato)。距离多大圣乔治校区(UTSG):步行10分钟 费用:$5 – 30

在伊顿中心购物(Eaton Centre)
作为“购物中心之母”,有二百五十多家商户入驻伊顿中心,无论是时尚、科技,还是美食,这里能满足您的任何需求;伊顿中心是学校附近值得一去的休闲场所。商场里的美食广场有八家餐厅,和一个提供素食,严素和清真食品的饮食区。如果你对购物不感兴趣,可以关注一下购物中心的圣诞树年度揭幕仪式;巨大的树身和美丽的装饰每年都会吸引大批市民围观。距离多大圣乔治校区(UTSG):乘地铁15分钟 费用:0加币(购物的费用另计)

逛逛涂鸦(Graffiti Alley)
想要个更酷炫的社交网站头像吗?多伦多的涂鸦小径是个绝佳去处。墙上的涂鸦一直在变化,反映着城市生活的点滴,因此这里也是探索城市的最佳景点之一。距离多大圣乔治校区(UTSG):乘有轨电车20分钟 费用:免费

游览弥敦菲利普广场(Nathan Phillips Square)
弥敦道菲利普斯广场距离伊顿中心仅有几步之遥,是名副其实的“多伦多”地标建筑,为了庆祝加拿大一百五十岁生日,现在广场上放置一枚象征加拿大的枫叶。在这个地区,多伦多市市民和往来游客们都聚集在这里,感受市政厅的繁华和忙碌。当冬季来临,市政厅前的池塘就变成了溜冰场,这让弥敦菲利普广场成为一年四季出行的最佳选择。广场附近饮食多种多样,有汉堡店和餐车,以适应每个人的口味。距离多大圣乔治校区(UTSG):乘地铁20分钟 费用:免费

参观安大略皇家博物馆(ROM)
皇家安大略博物馆几乎就坐落在校园中,皇家安大略博物馆对多大圣乔治校区(UTSG)的学生们来说,是一个重要的场所。作为加拿大最大的博物馆,馆内拥有四十个不同的画廊和展览场地,展出六百多万件物品。如果你手头有闲钱,请务必查看博物馆星期五晚上活动安排,活动现场会有DJ助兴,并提供美食。距离多大圣乔治校区(UTSG)的距离:步行1分钟 费用:学生周二免费,其他时间学生票15.50加币

巧用学校系统

从高中到大学的过渡期可能是一场噩梦,如果缺少必要的支持,就很难成功。多大为需要特殊调整政策的学生提供了多种选择,我强烈建议你充分利用这些政策。

辅助服务:
三个校区都有设置辅助服务,各校区的行政部门(administration)负责根据学生个人情况在校方职权范围内作出政策调整。你需要带上你的医疗文件去他们的办公室进行注册。注册成功后,校方会为您提供很多服务和资源:

考试优待政策:
额外考试时间,长达一小时的休息时间,私人考试空间,以及电脑,如有需要,学校均可提供。

笔记分享:
如有需要,可以从专用数据库中获得志愿者们的课堂笔记。你也可以预约咨询学习策略师,获得针对学习障碍和写作问题的帮助。还有一些特定学科和研究领域的辅导资源可供使用。

经费支持:
你可以申请使用供给残障人士或是支持你的研究方向的一些特定经费,你可以选择减少课程负担,在保持全职学生身份的同时按课程数量支付学费。

住宿信件:
根据您的需要,您可以收到一封正式信函,说明您的住宿登记,包括延长住宿日期 、请假和方便出入的教室。您的残障顾问会把您的情况和健康护理中心(Health and Wellness center),注册处(registrar)以及您的教授(professor)进行沟通。

心理健康:
UTSG的健康与护理中心(Health and Wellness Centre at UTSG)、UTM的健康与咨 询中心(Health and Counselling Centre)和UTSC的健康与护理中心(Health and Wellness Centre at UTSC)都是很棒的资源,而且对所有注册的学生免费开放。然而这个系统负荷过重,因此需要等待的时间很长;所以,每学年里要尽早开始使用这个资源。以下是一些他们提供的服务:

骚扰咨询:由医疗保健专业人员为经历过身体攻击,性暴力和性骚扰的学生提供帮助及专业创伤恢复训练。

心理治疗与药物治疗:向正在经历抑郁,焦虑,情感与家庭问题,精神健康问题, 以及纠结于性取向和性别认定问题的学生提供服务。

嵌入式顾问:可在学校周围(包括UTSG的一些设施和学院)指定地点找到顾问,等候时间均较短。

小组治疗:针对焦虑的正念认知疗法,针对情绪与焦虑的辩证行为疗法和反弹恢复疗法都可供学生使用。

WellTrack: WellTrack是一个在线自助工具,适用于UTSC,可供受到焦虑,忧郁和高度压力困扰的学生使用。

其他建议:

把我们可以使用的资源罗列出来很容易,但真正重要的是:知道如何正确使用这些资源。

做好准备:带上所有的医疗文件,身份证件,以及打印出来的所有相关文件。

联系行政处:如果你对如何使用这些资源有任何疑问,请给你的登记处(registrar)打电话或发送电子邮件,或者预约一位健康管理员(Wellness Administrator)。也可以致电学校辅助服务办公室(accessibility services office)或健康护理办公室(Health and Wellness offices)询问接线员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讲出你的需求:要有礼貌,但不要害羞。告诉人们你需要什么,并寻求能够助你成功的资源。

多伦多大学学生释出单曲 收益捐献给叙利亚冲突幸存者

在他的全新单曲中,身为歌手兼作曲者的多伦多大学学生安德哈姆·阿萨德(Adham Assaad)挑战了不可能的任务:写出一首关于高度敏感政治话题的歌,同时内容却保持政治中立。歌曲《白色头盔》是从一个在饱受战争摧残的叙利亚长大的孩子的视角出发写就的,这个孩子曾经被迫面对一系列难以想象的暴行。

阿萨德(Assaad)于2005年搬来加拿大居住,现在即将进入大学二年级,主修政治科学。他一直以来对现代政治有浓厚兴趣,并表示在学校学习的内容是很重要的音乐灵感来源。“我很高兴能在创作音乐的时候能用上学到的一些东西。我有时候坐在教室里,拿着笔记本,随手写下歌词,根本没想过录成歌,甚至不会给我的密友或家人看。” 阿萨德写道。

但是,他的学习内容并不是他灵感的唯一来源。“每当有事情引起我的思考,它通常最后都会变成笔记本上的一句歌词,生活中很多事情我都是这样处理的。”

从童年到青少年时期,他总是痴迷于创作歌曲,并要求自己每次都写出更好的作品。上一个五月时,他决定录制并发行自己的出道首单《开始播放》这件事让他觉得打破了阻拦音乐事业的坚冰。之后他一直等待着灵感的下一次出现,以再次进行创作。

阿萨德从叙利亚内战初期开始就持续关注局势。“年初的空袭之后,当我翻看着战后废墟的照片时”他说道,“想到有人每天都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我被深深地震撼了,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每天想办法求生存。”

阿萨德提到,埃及裔的身份让他对叙利亚危机的有所感触。“我也是那里的人,所以肯定会想到家乡”他说道,“那片地区非常动荡,你永远预测不了会发生什么,我觉得埃及是侥幸躲过了相似的命运。我在想,‘天哪,我自己的家乡完全可能被这样毁掉。’”

空袭的经历,上学路上对自身安全的担心,居住在碎石堆间,没有干净的水源,以及为亲生父母掘墓及埋葬他们的恐怖,全部在《白色头盔》中有所提及。

“我尽力详细地描绘这幅画面,”阿萨德说道。“不幸的是,这些都是真实事件改编的。但不能说是以单个真实故事为蓝本,应该算是各种真实经历的整合。我在歌中描写的事情都确实发生在经历了冲突的一些人身上。”

阿萨德愈发感到要尽快写这首歌,因为许多在加拿大的人无法切身体会到每天发生在在叙利亚的暴行。阿萨德写歌的目的就在于从一个不同的视角,展现更宏大的世界的一个小小角落。

“许多在北美的人可能没有经历过在叙利亚发生的事情,因此认为自己安全的生活是天经地义的,所以我想提供一种不一样的视角,看看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这个含义可能有点模糊的歌名 “白色头盔”指的是一个在叙利亚和土耳其很多最危险地带工作的叙利亚志愿者组织。阿萨德(Assaad)在开始写第一句歌词之前就想好了歌名。

阿萨德(Assaad)的目标之一就是尽量让这首歌显得政治中立。“到头来,为这场冲突付出代价的还是那些无辜的孩子,他们的生活和前途都化为灰烬了,无论是谁引起的,”他说道。“这首歌不是想表达政治立场什么的,我也尽量不偏向任何一方……这个标题引起了一些人的质疑,但我认为这是好事,因为引发人们的探讨了,这一点很重要。”

阿萨德(Assaad)对未来的音乐事业没有具体的计划,但希望为世界带来积极改变的同时不断提高自己。“我准备把歌曲带来的收益(由播放量产生)捐献出去,尽量帮助减轻那个地区的苦难,我希望这笔钱能帮助到尽可能多的人,这样就可以尽可能挽救更多人的性命。”他说道。 被问起他对中东未来发展的盼望时,阿萨德(Assaad)只说希望和平。“那里每天有很多无辜的人死去,我觉得没有人希望这种事继续下去。说实话,我希望根本不存在‘叙利亚冲突的未来局势’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