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三一学院选举论坛中有候选人表示,曾有人挪用学生资金购买大麻

3月2日,在圣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举行的一场“有伤风化的”选举论坛中一份未经审查的录音显示,有候选人涉嫌利用学生资金来购买毒品,并揭露该候选人选择回答的一些下流的问题。

在论坛上,竞选学院领导人一职的候选人被要求举出一个“他们必须做出不受欢迎的决定”或“反对他们的朋友’做正确的事’” 的例子。有一名候选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揭示了学生基金用于为行政职务的学生购买大麻的可能性。

被选举为“男性学院领导人”的贾森·特里克·摩尔(Jason Patrick Moore)回答了这个问题时,描述了他被要求平衡圣三一学院Lit社团预算的经历(Lit是圣三一学院的讽刺辩论社团)。

“当我们为Lit做预算时,我们的预算比我们想象的要少得多,”摩尔表示。 “预算中有一个名为”食品委员会“的项目,该项目实际曾用于为行政人员购买大麻。”
“这是那一周最大的一笔花销,”摩尔说。 “时至今日我仍然很吃惊——基本上讲,我告诉相关人员必须减少食品委员会的花销,因为首先,酒精比大麻更容易接受,所以你不能将两者混为一谈——抽大麻的人比喝酒的少多了,所以它更难以被人接受的。其次,大麻只是为行政部门买的——我们没有足够的钱为每个人购买。”

摩尔说他保持坚定的立场,并表示“不,我们这里不能有这个项目。这太可笑了,Lit将不会资助有组织犯罪。“然而,尽管摩尔公开对此事发表了评论,他在被The Varsity提问时,否认他对“挪用学生公款购买大麻”一事知情。

“圣三一学院文学学院(Trinity College Literary Institute, TCLI)每年都会进行一次严格和独立的审核,并且以前一直能够通过。我可以向学生保证我们今年没有购买大麻,我现在或将来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摩尔说。
接近辩论结束时,候选人们被问到了另一个匿名问题——要求候选人与当前的六名男女学生领导中的三人玩“上床,结婚,杀死”游戏。(译者注:该游戏会让参与者在三个被选者中,选择一位去结婚,选择一位上床及选择杀死其中一位)

摩尔表示他将“全部选择结婚”。
“我可能会和卢卡斯·维斯(Lukas Weese)结婚,因为他很有趣,我很乐意和他一起度过余生。我可能会睡了巴迪亚·莫纳瓦力(Bardia Monavari),因为他有性感的小胡子。我可能会杀死米奇·纳德(Mitch Nader)——但我必须先找到他,“摩尔继续说道。
当选女学院领导人的阿鲁诺奇·辛格(Arunoshi Singh)说她会“嫁给维多利亚·林(Victoria Lin),睡了卡特里娜·李(Katrina Li),杀了朱莉安娜·德加拉(Julianne de Gara)。

摩尔说,这个游戏是“在圣三一领导人论坛传统上提出的一个传统”中的一部分,“这个问题是在问题双方和被问到的候选人的允许下完成的。”
辛格称之为“这个本该严肃的论坛的善意调剂”。

学院领导(The Head of College)是圣三一学院学生中声望很高的重要职位。学院领导将代表圣三一学院面向更广泛的多大社区(U of T community),监督每年的运营预算,并充当学院行政部门与学生之间的桥梁。每年会选举两名——一名男性和一名女性。

编者语(3月16日):这篇文章已更新,加入了辛格和摩尔的评论。


翻译/Translate: 邵越美/Yuemei Shao

校对/Proof: 晏薇/Wei Yan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关闭受学生欢迎的场所是向高档化迈进的一步

最近宣布的对于多伦多大学圣乔治校区(UTSG)附近的整改是不幸的。位于布洛-阿内克斯区(Bloor-Annex area)的一幢内设福克斯和菲德尔酒吧(Fox and Fiddle pub)、一个纽约炸薯条(New York Fires)餐馆以及一间假日酒店(Holiday Inn)的大厦,将被整修成豪华的金普顿酒店(Kimpton Hotels)连锁店的一个分店,并被命名为金普顿圣乔治(Kimpton Saint George)。

由于有卡拉OK之夜,福克斯和菲德尔酒吧备受学生的青睐。但是,在即将到来的夏天,它将被一个会成为该酒店内设餐厅的美食酒吧(gastropub)所取代。鉴于金普顿酒店和餐厅的’奢侈’标签,人们质疑这美食酒吧能否与福克斯和菲德尔酒吧相媲美,让学生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去负担。酒店本身将包括188间客房,其中有20间套房和1间总统套房,每个房间均提供免费自行车、瑜伽垫,还包括健身中心及其他的服务。这些功能似乎都不能迎合学生的需求,而学生才正是阿内克斯区的主要客户群体。

金普顿圣乔治声称,它将为其客户提供“在真正多伦多的沉浸式体验 ——一个捕捉了这个充满活力和多元化社区精神,并且兼具文化气息和亲和力的平衡点。”然而,这家豪华酒店的开发完全有可能给更高档的企业让位,最终可能会驱赶走金普顿非常关注的,组成这个充满活力和多元化社区的成员。

最近,为了建造豪华公寓和酒店而关闭学生经常光顾的地方是使阿内克斯街区高档化的另一个例子。然而,这种高档化可能会疏远这些豪华建筑社区想要的社区成员,包括学生群体的成员。声称“喜爱独立的阿内克斯区的氛围”的酒店开发商如果不小心的话,最终可能会扼杀它。 

译者注:扎哈·拉赫曼(Zeahaa Rehman)是多伦多大学密西沙加分校(UTM),学习语言学与专业写作和交流的大三学生。


翻译/Translate: 陈嘉华/Chen Jiahua

校对/Proof: 黄麒燕/Qiyan Huang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学生乘车证(U-Pass)每学期或将花费280加元——该决议尚待多伦多公共交通运输管理局(TTC)批准

多伦多大学圣乔治校区(UTSG)全日制本科生将为新的学生乘车证(U-Pass)每学期支付280加元——或每月支付70加元——如果该花费在320日被多伦多公共交通运输管理局(TTC)批准并且多伦多大学圣乔治校区的学生们在即将到来的公投中投票支持这一举措。

此前预计学生乘车证的费用可高达每学期322.50加元,即每月80.60加元。目前,一张多伦多公共交通运输管理局的大学生月票费用为每月116.75加元。

根据一份来自多伦多公共交通运输管理局代理副首席执行官、首席客户官科尔斯顿·沃特森(Kirsten Watson)的报告,学生乘车证“旨在实现收入和成本中立。”

该报告估计,在整个学年期间,多伦多公共交通运输管理局从四所符合条件的高等教育机构全日制学生中共创造了每月730万加元的收入,其中包括:多伦多大学圣乔治校区,瑞尔森大学(Ryerson University),安大略艺术设计学院(OCAD University)和乔治布朗学院(George Brown College)。学生乘车证的费用将为多伦多公共交通运输管理局保证这笔收入。

学生将无法退出学生乘车证计划,除非该学生“在安大略省人权法(the Ontario Human Rights Code)的保护范围内,其个人情况或需求限制了其利用交通的能力”。

学生乘车证将仅在智能卡系统(PRESTO)上使用。此外,该报告还要求四所高等院校的学生会同意学生乘车证四个学年的期限。

多伦多大学圣乔治校区的学生将能够在多伦多大学学生会326日至28日的春季选举期间进行投票,决定是否同意学生乘车证这一举措。


翻译/Translate: 黄麒燕/Qiyan Huang

校对/Proof: 陈嘉华/Jiahua Chen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本科生应用前沿技术剪切DNA

我让学生们在课后多留下来一个小时来完成CRISPR实验,每位同学都很乐意实际上,他们对这个实验抱有极高的热情”副教授阿利斯泰尔·迪亚斯(Alistair Dias, Associate Professor)说道。CRISPR实验是迪亚斯教授为他的三年级实验课HMB311所设计的实验。

此前你可能已经对基因组编辑技术CRISPR有所耳闻,它就是规律成簇的间隔短回文重复技术(clustered regularly interspaced short palindromic repeats)。一些细菌和古细菌能够将病毒DNA的短片段整合入自己的DNA,它们通过这种记忆或免疫的形式来抵抗病毒的再次入侵。这一过程的实质是将这些短片段转录为向导RNA (guideRNA)——一种与原始的病毒DNA所互补的RNA。随后,向导RNA与Cas9形成复合体,Cas9是一种能够在与向导RNA相匹配的位置上切割DNADNA核酸内切酶。一旦病毒再次入侵该细菌,Cas9将会分解入侵的病毒DNA,化解这种威胁。

与计算机上的剪切粘贴工具相类似,科学家们一直在利用Cas9对特定DNA序列的剪切能力来改变、剔除或引入新基因。迪亚斯教授有意让他的学生接触这种前沿技术。“我为学生设计这个实验主要就是为了让他们与时俱进地接触那些在科研领域中所使用的最新研究技术,并且丰富他们的学习体验。”迪亚斯教授称。

CRISPR实验涉及到通过修改DNA序列,在四周之内将细胞从蓝色荧光变为绿色荧光。靶向荧光基因的向导RNA将由学生制作。“让学生自己制作向导RNA将帮助他们更好地理解CRISPR技术是如何运作的,或许将来有一天,当他们需要在自己的实验研究中制作一个向导的时候,就会拥有足够的经验。”迪亚斯教授说。

如果学生在整个实验期间进展顺利的话,Cas9将会切割下蓝色荧光DNA的关键部分,同时所造成的空当将由编码绿色荧光的序列填充。学生将在荧光显微镜下观察到最终的多彩结果。

令迪亚斯教授兴奋的是,学生可以将这一实验经历写入他们的简历。

作为CRISPR编辑的结果,除了能观察到颜色由蓝至绿的转变之外,学生还将使用自动血细胞计数器(automated hemocytometer)统计成功引入新基因物质的细胞的数目。然后,他们将会利用这些信息来对比直接用Cas9蛋白或间接用Cas9 mRNA感染细胞的效率,这两种方法均为专业研究环境中的常用方法。

“我的班即使不是第一个,也是多伦多大学(U of T)第一批使用CRISPR技术的本科课程之一,所以我非常高兴地看到学生们能接触这一与当今的研究和基因工程关联紧密的技术。这个实验的开销可能会比以往教授的基本的微列阵稍微更多一些,但它的价值是以往实验的一千倍还不止。”迪亚斯教授说。

同时,迪亚斯教授和他的同事也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将CRISPR实验引入他们的四年级人生物学实验课程。


翻译/Translate: 王姝锦/Shujin Wang

校对/Proof: 侯霖/Lin Ho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抑郁症会随时间推移影响脑部活动

成瘾性及精神健康中心(Centre for Addiction and Mental Health,CAMH)近日的研究显示脑内活动会随着抑郁程度的发展而改变。这意味着对于不同阶段的抑郁症应该采取不同的治疗措施。

杰弗里·迈尔(Jeffrey Meyer)博士领导的研究小组发现,长期未经治疗的抑郁症患者的脑部炎症——持续超过十年则定义为长期——明显要比只有十年以下未经治疗时间的患者多得多。

这项研究是在该学术领域内第一次从生理的角度证明了抑郁症如何导致脑部的变化。它显示了抑郁症的病况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如同帕金森病或阿尔茨海默病一样会导致脑部退化的。

他们研究了作为小神经胶质细胞活化标志物的转运蛋白的总分布容量与未治疗抑郁症状持续的时间、总病程,和抗抑郁药服用的联系。

研究小神经胶质细胞的活化是至关重要的过程,因为小神经胶质细胞牵涉到大脑对创伤或损伤的正常应激反应。 然而,太多炎症都被与退化性疾病以及抑郁症有所关联。

参与这项研究的患者均为十八岁到七十五岁。他们来自多伦多地区以及成瘾性及精神健康中心,其中有些人经历过抑郁症发作,有些人则是健康的。这项研究得到了加拿大健康研究院(Canadian Institutes of Health Research (CIHR))、大脑及行为研究基金会(the Brain and Behavior Research Foundation),以及神经科学促进基金(the Neuroscience Catalyst Fund)的支持。

利用正电子发射原理,研究人员扫描了研究所针对的三个主要灰质区域和另十二个相关区域来测量转运蛋白(TSPO)的总分布容积。 研究人员还调查了未经治疗的重度抑郁症的持续时间,以及疾病总持续时间和抗抑郁药物治疗持续时间的组合。

研究发现,对于久未治疗抑郁症的患者来说,其不同大脑区域的转运蛋白(TSPO)水平相比那些较短时间未经治疗的抑郁症患者高出30%。和没有抑郁症的人群相比,长期患抑郁症的群体也有更高的转运蛋白(TSPO)水平。

“我们的研究指出的一点在于目前抗抑郁症的药物治疗方法没有解决疾病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的问题。迈尔说道。

目前,不管一个人患抑郁症多久,对其每个病程阶段的治疗方法都是一样的。迈尔认为治疗方法应随着病情的发展而有所不同。

但是,关于如何在后期阶段治疗抑郁症,依据仍然很少。人们当然可以在发现身体对之前的治疗没有反应后再做出反应, 但是这个比率是较低的,所以临床实验通常排除了那些对前几次治疗都没有做出反应的人,迈尔说。我们在测试当前对其他疾病的治疗是否也适用于抑郁症,通过影响炎症变得更有疗效。出于同样的意图,也有公司开发了针对抑郁症新的治疗方法。迈尔说道。

迈尔指出,一项研究不足以改变治疗现状,但是他希望他们的工作可以尽快产生这方面的影响。


翻译/Translate: 晏薇/Wei Yan,王佳盈/Sandy Wang

校对/Proof: 杨典潼/Diantong Yang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一个被“移植”到加拿大的中国人

我没有任何文化背景。我十个月的时候被一名加拿大单身白人女人从中国收养。我在一个几乎全是白人的半乡村小镇长大。在那种奇怪的境遇下,任何有意义的,我与出生地的联结和故土文化的连结,都被抹去了。

我没有任何过去。据我养母说,我来自一个类似于“贫民窟”的边远农村。然而孤儿院根本不具有或不提供(关于我身世的)更多信息。我的本名是易淑兰(音译),但我不知道这个名字是来自于亲生父母或是孤儿院。我不知道我是哪一天出生的。我的官方文件上说是12月16号,但我怀疑这是孤儿院经过猜测然后冠以我的——据说是一种相当普遍的做法。我所有的过去都是模糊的,是一系列不可靠的估计。没有过去的人,是不可能有文化背景的。

我有一个中间名(middle name)是淑兰,这是母亲企图将我与中华传统联系起来的证明。年岁尚幼时,她送我去上过汉语课,带我去过中式节庆活动,给我讲中国民间故事。时至今日,她还会在春节给我一封装有一元加币的红包……然而,这些都没有起任何作用。我与我的祖国没有与生俱来的联系,当春节游行上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红狮向我呼唤时,我并没有电影里那种灵光一现的瞬间。

那些与我熟识的人总会开玩笑似地说,我被西方文化“洗白了(Whitewashed)”。这倒是真的——我会带法式砂锅菜(French Casserole) 当午餐。当我看向镜子,有时候会因为看到一张带有东亚特征的面孔“覆盖”在我脸上而感到惊讶。然而,我也没有期待会有一张白人女性的面孔从镜子里盯向我。我与白人和西方文化的关系并不只是“洗白”这么简单。白人与西方文化,是我从小熟知的一切,我大部分的生活都被它围绕着,然而,我也仅仅是被“围绕”着——我从未成为它的一部分,也从未被它欣然接受。

小学时,一些顽劣白人小孩对我施以带有种族歧视的嘲讽;初中时,同学对我数学能力的隐晦挖苦,让我清楚的意识到,从一开始,我就是与他人不同的。我并没有把差异当作一件坏事,但是我非常清楚这种差异的存在。高中时期,东亚人是学校里人数最少的的少数群体之一——我依稀记得1100个学生群中,或许只有10个。白人群体兼有人数优势和文化地位,就连最受欢迎的运动都是英式橄榄球(译者注:一项白人喜爱的运动)。
 
随后,我进入了多伦多大学(U of T)学习。这是一个奇异的转变——我已“不合群”超过十年,却突然完美融入到了这里的学生群体中。当然,这只是个表面现象。相比过去,这里有着庞大的华人群体,而这,也只是进一步让我深刻地意识到我有多么的不同。在大一新生周(Frosh Week) 的社团集会(Club Fair) 上,我路过一个大型中国学生社团展位,却根本没有想过,我也可以算作一名中国学生。每一天,我都很有可能路过几百个中国学生;每一天,我都经历着灵魂出窍的体验——明明身处其中,却似相隔甚远。

今年年初的时候,校报The Varsity开始把一些文章翻译成简体中文。翻译们最开始报到的某一天,我正坐在校报办公室里一个沙发上,而他们坐满了新闻编辑室里,位于我面前的一张桌子,然后开始聊天。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然而他们却说着一门我听不懂的语言。他们身上,承载着一个另一个时空里,我也许可以拥有的人生。

我生于加拿大的舅舅曾经告诉我,我应当时常对我母亲领养我存有感恩之心。言下之意便是:若非当初她领养了我,我的人生会是另一幅光景。我和我的舅舅关系并不亲密,但是就算是在我更亲密的小家庭中,我也不是他们中的一员。有一次,我穿着一件与用腰带绑紧的和服式长大衣,我母亲善意地告诉我我看起来很“东方”。她这是在夸我。

我确实尝试去提醒自己,我何其幸运。在一个具有重男轻女观念(在贫穷家庭中尤为常见)的文化背景中,作为一个女婴,我并没有被杀死或是遗弃。我逃离了在孤儿院长大的命运。我被一个充满爱的家庭收养,尽管他们(对文化)有所忽视,却给了我在中国做梦都想象不到的生活可能。但是,我一直无法摆脱这样一种感觉:在我生命历程的某处,我的文化认同感和归属感,都已被我(特殊的)成长境遇彻底剥夺。
 
文化背景的缺失,是一件我已经习以为常,却尚未能接受的事。我仍然无法分辨,这种无牵无挂、 没有“自己人”的生活,是自由还是孤独。当别人提及他们自己的文化时,无论是简单地说出一道菜的做法也好,或是哼出一首歌也罢,都会让我感受到丝丝缕缕的、触手可及的、关于我过往的微弱踪迹。它们让我觉得,我在这世上也有一席之地:印在我医疗卡上的一个出生日期,以及我的一个名字。


翻译/Translate: 刘隽含Rozee Liu

校对/Proof: 吴雯堃 Wenkun Wu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

克柯赛克实验室通过建模研究鱼群中的社会学习

像很多孩子一样,鱼类也会接受教育。他们要学习祖先在数十亿年的进化过程中所积累的知识。在第一次迁徙旅行中,幼鱼将从长辈那里学习社交行为。他们会学习未来应该在哪里产卵以及在哪里过冬。

多伦多大学生态学和进化生物学系(U of T’s Department of Ecology & Evolutionary Biology)的克柯赛克实验室(Krkosek lab)发现,这种社会学习是保持每个种群生殖隔离的关键。尽管能够从其他鱼群中吸纳幼鱼,但鱼类只在种群内部交配。

为了研究幼鱼通过这种吸纳的方式进入到其他种群的难易程度,研究小组基于非洲白鱼的生活史建造了一种叫做收养迁徙生活史(the Adopted Migrant Life History (AMLH))的数学模型。该模型表明,鱼类的空间人口结构可能受到每个种群间不同社会学习过程的影响。

这些社会学习的差异在每个鱼群独特的迁徙路线和产卵场所上有所体现。

他们的发现挑战了人们的常识,我们一般认为幼鱼应该归属于他们所诞生的那个鱼群——换句话说,幼鱼应当归属于他们亲生父母所在的鱼群。根据该研究的主要作者卢克·罗杰斯(Luke Rogers)所说,如果这人们的常识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应该会看到一个独特的,能供我们识别出不同种群的遗传特质。但我们并没有在自然界中看到这些。

另一个错误的常识是来自不同产卵地的幼鱼会进入一个大型的成鱼集体。这将有助于形成一个更大,更多样化的鱼群,并带来一些重要的好处,比如鱼群群体被破坏或丧失了产卵地之后能够快速恢复。但我们同样也没有在自然界中看到这个现象。

为了确定成年鱼群对幼鱼的吸纳模式,研究人员与来自不列颠哥伦比亚省(British Columbia)沿海地区的海达和海尔楚克(Haida and Heiltsuk First Nations)原住民合作。原住民称,失去大酋长的鲱鱼将会不知道该去哪里产卵。

“这让我们认识到,幼鱼可以通过跟随领导者的方式被吸纳到他们最先遇到的成鱼群体中。罗杰斯说。这意味着有的幼鱼会被其本身所述的群体吸纳,而有的幼鱼则可以被完全不同的鱼群收养

当没有足够多的成鱼去吸纳幼鱼时鱼群群体将会受到破坏。在收养迁徙生活史模型中,种群规模小意味着每个成鱼需要产生更多的后代,才能使他们免于灭绝。

然而,鱼类种群中的社会学习行为也可能带来一些弊端。在收养迁徙生活史模型中,一旦原始鱼群被破坏,吸纳幼鱼成功的可能性将会非常低,甚至降为零,并且鱼群可能会延迟恢复或不会恢复。这是因为相对于任何邻近的鱼群,原始鱼群必须足够壮大,被吸纳的幼鱼才能存活下去。罗杰斯说。


翻译/Translate: 侯霖/Lin Hou

校对/Proof: 王姝锦/Shujin Wang

终校/Final Read: 孙雪霏/Xuefei Sun

行政事务延迟只会增加学生压力

在过去的几个月中,文理学院(Faculty of Arts & Science)的学生遭遇了一系列不便。在冬季学期开始的时候,个别秋季学期的课程分数依然未在ACORN上显示,甚至有些分数直到1月17日才公布。CSC236, CSC324, CSC411, STA347, JAV200和ARC251等课程的同学尤其受到了影响。

文理学院并没有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解释或道歉。恰恰相反,学院注册兼本科学术服务主管(Faculty Registrar and Director of Undergraduate Academic Services)黛博拉·罗宾逊(Deborah Robinson)对此辩解称大部分学生在1月11日之前就看到了他们的分数。

最近,“技术问题”又造成了文理学院期末考试日程表公布的延期。有些学生在反复刷新页面后确实看到了日程表,但是本应公开可见的日程表却只被少数人得以见到。

尽管几天后,期末考试的日程最终在网上公布,文理学院却并未就问题给出合理的解释,更不要说提供任何形式的道歉。他们发布了一个表情动图,动图中学生因为期末考试日程终于可见而兴高采烈。

尽管这两个延迟似乎都只是造成了些许不便,但事实上它们给学生们带来了很多问题。第一学期成绩公布的延迟造成了许多不确定性:部分学生不确定他们自己是否满足了心仪专业的指定标准,他们也不知道是否达到了专业的分数要求,或者他们是否需要重修课程以获取更高的成绩。

尽管期末考试的时间所幸只延后了几天发布,我们却可以想象无法得知考试时间将造成的潜在问题。推迟考试,或者由于冲突重新安排考试时间,是一个极其繁琐的任务。而且日程的不确定性同样令学生无法及时地规划他们的夏季安排。

在这些延迟之后,文理学院也仅仅只是感谢了学生们的耐心。他们真正应该做的是解释发生了什么,以及澄清任何技术问题并同时告知学生这些问题将如何被解决,即使具体的解决时间还无法确定。

同样重要的是学生需要知道这些延迟仅仅是由于系统偶然的故障,亦或是反映了文理学院存在更大的技术或组织问题。学生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尤其因为他们已经为学业倾注了这么多。分数延迟的后果非常严重——对那些需要分数来申请研究生或工作的学生来说,它们甚至可以影响教育或职业进程。

顺便一提,多伦多大学(U of T)的技术问题不止发生在文理学院。2017年5月,在登陆本应恢复畅通的时候,几天时间内有数千名多伦多大学学生的电子邮箱账号无法登陆。然而,那次有关部门给出了合理的解释:这些账户暂时不能用是为了更方便地转移到一个本地数据中心。不能使用毫无疑问令人不快,但至少我们理解了问题的来源,并且知道大概率不会再发生。

希望期末考试日程的发布意味着文理学院技术问题的终结。否则,我希望学生的不悦至少可以令文理学院在尝试解决未来发生的问题的同时,更加大方地公布产生这些问题的原因。

译者注:艾迪那·海思勒(Adina Heisler)是一名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英语和女性与性别研究专业的大三学生。她是The Varsity的学生生活专栏作家。


翻译/Translate: 杨典潼/Diantong Yang

校对/Proof: 王佳盈/Sandy Wang

终校/Final Read: 管亦笛/Yidi Guan

位于大道(Avenue)路和布洛(Bloor)街交界处的麦当劳(McDonald’s)要重新开张啦

在与多伦多大学圣乔治校区(UTSG)相邻的麦当劳(McDonald’s)餐厅关闭五年之后,这一流行快餐的化身将在今年春季同一地点重新开张。

该分店将占据位于布洛街(Bloor Street)和大道路(Avenue Road)交叉口西北角的展览公寓(Exhibit condo)的地面零售空间。在2013年1月原麦当劳因为公寓建造而关门之前,该分店一直位于一个低层商业大厦内。

当时位于布洛街上的麦当劳曾是多伦多大学圣乔治校区的学生们逗留的热门场所。其关闭之后,距学校最近的变成了央街(Yonge Street)上分别临近查尔斯街(Charles Street)、韦尔斯利街(Wellesley Street)和大学街(College Street)的几处分店。

大四学生扎克利·法拉(Zakerie Farah)表达了对麦当劳回归校园的激动,他表示这个地点“会改变人们的生活”,但是对麦当劳在他毕业的这一年才开张表示惋惜。

他将此前在布洛街上的麦当劳称作“一个伟大的神话”,并补充道:“我听说过有人在那里进行高强度学习和进行深夜探险的精彩故事。”

在该旧址关闭时,其他被该公寓取代的餐厅包括加比的酒吧和烧烤餐厅(Gabby’s Bar and Grill),一家赛百味(Subway)餐厅和越南粉店(Pho Hung)。该公寓占据了192A,194和200这三个在布洛街上的店面。

麦当劳的所处位置,布洛街192A,自1960年12月以来一直为多伦多城市所有。当时其前身大都会多伦多公司(the Metropolitan Toronto Corporation)购买了该处房产以建造布洛-丹福(Bloor-Danforth)地铁线路。1972年至2004年期间,麦当劳租用了该房产,每月支付1292加元以及税务。

在2004年合约需要续期时,该市提出将租金提高至每月16250加元。麦当劳随后还价,要求以340万加元收购该房产,而城市方面接受了。

随后,麦当劳将该房产卖给了创建展览公寓的豪华公寓开发商巴兹国际(Bazis International)。重建麦当劳是该交易中的另一项条件。


翻译/Translate: 黄麒燕/Qiyan Huang

校对/Proof: 刘滢薇/Yingwei Li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心理不健康?给你14个小建议

数周前,我申请工作被拒绝了。我的朋友不支持我,我一条全新的棉质内裤还丢了——这些都发生在同一天的午饭之前。

当你已经(因为别的事情而)感到不知所措时,你的焦虑情绪很容易被这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小事”放大。尤其是在冬季,我们更难去平衡学业、工作和社交的关系,而这通常会给我们的心理健康带来压力。

当这个学年逐渐接近尾声,压力也悄然而至。我为大家提供了14个小贴士,来帮助你们度过心理状态不佳的一天。

1.允许自己对这些“小事”感到难过。或许不去细想是个好主意-—我本人,总是很容易被小事困扰——其实你需要记住:你是合理的,而你的感受也是合理的。

2. 喝大量的水。我喜欢把橙子片、柠檬片、黄瓜片(诸如此类)加进我的水瓶里——它们使我感到心旷神怡。

3.去散步吧!去跑步吧!去游泳吧!跑步能帮助我控制焦虑情绪。令人震惊的是,运动真的能够促进内啡肽(译者注:一种能使人感到放松的物质)的分泌。

4.保护自己,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我擅长远离令我感到有压力或者不开心的人或事。电影《真爱至上》(Love Actually)中的角色安德鲁·林肯(Andrew Lincoln)说过这么一句话: “这是保护自己的方法。” 当不好的事情正在侵袭你的生活时,你也应该这么告诉自己。

5. 正念认知、冥想和瑜伽是舒缓压力的好方法。你可以选择在卧室进行,或者去参加相关的课程。多大校园内就有相关的免费课程。

6. 和朋友聊聊天。这也许有点难——因为通常,人们不会给出有建设性的回答。但是,哪怕是朋友的一句“看在上帝份上,别哭了”也比凌晨五点自己一个人失控要好。

7. 写下那些值得你去感恩的事情。它们能帮助你转变自己的看法。我听说,奥普拉(Oprah)(译者注: OprahOprah Winfery,是美国著名脱口秀主持人)很相信这个方法。如果奥普拉是这么做的,你也应该这么做。

8.保持恰当的卫生、睡眠和饮食习惯。建立并遵守一个规律的生活习惯——虽然我尚未能完全做到这一点,但是我知道它是有用的。在我这么做的两周里,我一次都没哭过。

9. 让自己身在积极的氛围中:看垃圾电影、听快乐的音乐以及读The Varsity报纸。别忘了犒劳自己——这可以是多赖床一小时,或者是去任性地买个甜甜圈当零食。

10. 减少花费在社交媒体上的时间。把自己和别人比较都会令你的情绪疲累不堪,哪怕你只是下意识地这么做。你也应该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

11.接纳自己并接纳自己的感受。有时候,你要容许自己的心理健康状态有适当的波动,以重新回到最佳状态。

12. 学习成绩不是你的全部。一次表现不佳的考试或者作业并不能定义你是、或将是怎样的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为坚持自我和已经达到的成就感到高兴吧。

13. 记住,心理健康和精神疾病是有区别的。有时候,你的状态会比纯粹的状态不佳更为严重,哪怕是喝黄瓜水,也不能使你感觉好一些。如果,你感觉自己不仅仅是精神状态不佳,而且还感到脆弱的话,可以拨打Good2Talk热线+1(866)925-5454或者无障碍服务热线(416978-8060求助。

14. 善待自己。记着,深呼吸。这也会令你感觉好一些。


翻译/Translate:吴雯堃/Amy Wu

校对/Proof:刘议阳/Yiyang Liu

终校/Final Read: 刘卓颖/Zhuoying L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