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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信息传递的危害

多伦多有着丰富的语言和文化,所以,有人期望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尤其是在他们交朋友时——能够不带偏见地对待那些与自己不同的人。然而,UTM心理学系的伊丽莎白·约翰逊(Elizabeth Johnson)和梅丽莎·帕克特·史密斯(Melissa Paquette-Smith)最近做的一项研究中所观察到的结果表明,多伦多的孩子“对说当地主流口音的同龄人表现出强烈的偏好,尽管他们生长在一个语言多样化的社区中。”

 

研究参与者会被问到:“你更愿意和谁交朋友?” 并且,他们需要在两个 “基本上别无二致,唯口音有明显区别“的孩子之间做出选择。(研究没有展示)更多有关(这两个孩子)性格或背景的信息。


偏见在我们形成社会判断的方式中起着关键作用。诸如此类的研究表明,儿童早期发展中的种族偏见,与先前预期的结果不同,而更像是种”与生俱来“的能力,(这种偏见)在他们的课堂和社会环境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表明我们不可能将“人以类聚”及“以貌取人”从我们的社会认知和交际中抹去,因为它们使我们能够理解复杂的情景与人际关系。当我们对固有印象的依赖进而使之成为根深蒂固的偏见时,问题就出现了。

 

通常,人们对关于歧视的讨论集中在作为种族或文化差异标志的外貌上,而往往忽略了口音和言语对日常生活的影响。2018年1月,《大西洋月刊》(The Atlantic)发表了一篇题为《为什么卡通反派总说外国口音?》的刊文。文章中,社会语言学家卡尔文·吉德尼(Calvin Gidney)比较了电影《狮子王(The Lion King)》中带有美国口音的木法沙(Mufasa)和带有英国口音的刀疤(Scar)在语言上的差异。吉德尼指出,刀疤(说话)听起来“可怕”,可用另一种语气听起来就没那么可怕了。

 

在《麻辣女孩(Kim Possible)》、《飞哥与小佛(Phineas and Ferb)》等儿童电视节目里面,英雄们也会与带有外国口音的反派人物战斗,比如说魂怪(Professor Dementor)和杜芬舒斯(Doofenshmirtz),这些反派不断地被明显优越于他们且没有口音的对手在道德准则和智力上碾压。即使是中性角色,这些外国口音——实际上更多的是各种东欧口音的混合——也是那些不讨巧的角色的主要特征,尤其是愚笨或是佯作端庄的角色。


成人节目也带有这些被过度使用的刻板印象,从恶棍到可爱的移民傻瓜,都愚蠢、好色、小气又肤浅。比如《七零年代秀(‘70s Show)》里的费斯(Fez),或者《辛普森一家(The Simpsons)》的阿普(Apu)。这些性格特征形成了人们对特定口音的一种根深蒂固的情感反应,而且不是积极的。


这可不是电影、电视或文学中的新鲜事了。外国口音一直以来都与特定的性格特征有关联,这一点在儿童媒体上表现得最为明显。对于儿童来说,这些描写强化了一种特殊的“文化表征”,而这种信息影响着他们参与多元化理念的方式,以及他们如何在一个多元化的社区中进行活动。这些对口音的描述往往是对发音和文化的拙劣模仿,模糊了非主流种族之间的界线,却在“我们”和“他们”之间画了条明显的分界。越是不被理想帝国主义语言和行为模式同化的人,就越被归属为令人厌恶、行径野蛮的他者。


研究表明,电视是人们获取不同民族信息、发展自己的民族和种族认同的基础媒介。此外,它还影响着人们基于语言和能力特征对智力和教育的看法。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孩子们在操场上的交际,这些内容的接收者更有可能在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中体现出负面看法。


虽然孩子们常常被认为与大规模社会上发生事情没有联系,但是随着他们年龄的增长,某些概念已经在他们对自我和他人的观念中根深蒂固,并最终将对他们产生重大的影响。令人担忧的是,多伦多的孩子们虽然接触的人群非常多样化,但由于这一代人非常痴迷于媒体,他们消费的产品中所传递的文化表征让他们的偏见更加根深蒂固。


尽管学校无法筛选孩子们在课堂之外、尤其是在互联网上接触到的内容,但教育工作者必须深思熟虑,对这些不同身份传统但复杂的社会范畴进行思考。这将确保儿童反思他们的想法和这么想的原因,以便使其成为体贴和有社会意识的一代。


虽然不可能从我们的社会认知和交际中完全消除社会范畴化和刻板印象,但为了社会和道德秩序,我们不能让这些笼统印象演变成根深蒂固的偏见。


Rehana Mushtaq是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英语和宗教专业的一名大三学生。

 

翻译/Translate:陈雨桐/Yutong Chen

校对/Proof:王蔚/Wei Wang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谁为巴勒斯坦发声?

今年,以色列与巴勒斯坦进入了战争的第七十个年头。这已成为世界上最显著的争端之一,而学术界与评论界也充斥着对此的讨论。所有人都有权力发表观点畅所欲言,筑建通往和平之路。

充分考虑到这一点,所有试图带来变革的争论,都必须为不同的观点提供发声的机会。更重要的是,列出合理言论的限度防止过激行为的产生。但在117日所发生的事却不那么美好:多伦多大学邀请了以色列裔英国历史学家埃夫拉姆·卡什在锡利大厅(Seeley Hall)进行题为《从头说起:反思阿拉伯以色列争端》(Back to Basic: Rethinking the Arab-Israeli Conflict)的讲座

尽管这一活动是由多伦多大学颇具声誉的国际关系( International Relations)专业合作举办的,但是并未我所期待的那样保持中立不偏向以色列或巴勒斯坦中的任何一方。卡什的言论中有很明显反巴勒斯坦种族主义倾向多大多伦多大学的讲座组织者一直保持沉默,相当于默许了他的观点。

谁是受益者?

 

讲座中,卡什指出以色列巴勒斯坦的矛盾是由巴勒斯坦一手挑起的。考虑到活动宣传中提及了卡什具有争议的观点——巴勒斯坦的阿拉伯领导应该为其无政府状态负责,这并不令人惊讶。

卡什认为以色列从阿拉伯邻国的手中拯救了巴勒斯坦,使巴勒斯坦领土脱离了被控制的命运。他还声称“大多数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从犹太人口增长(192030年代)中获益颇丰。他们的生活水平进步了许多。”

卡什也没有选择证明中立观点,没有考虑到以色列应为其行为承担的责任。除了这样片面的观点之外,卡什甚至将救世主和援助者的光环移加到以色列的身上——这个非法占领巴勒斯坦为其带来了几十年的屠杀和轰炸的国家。这样的描述并非具有争议的,国际社会持续批判以色列对巴勒斯坦的侵占。总之,卡什为这些暴力行为找借口并试图使殖民行为合理化。

多伦多大学校报联系了卡什,希望他能解释所谓“受益”的言论。他指出在战争期间以色列地区的社会经济发展。但他在之前与油管(YouTube)J-TV频道进行的采访表示,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也从中受益,他们在二战后的几十年中生活水平有所提高。

以色列的建立导致了巴勒斯坦被侵占在争端开始的第一年里,多达七十万民众背井离乡。卡什无法解释这段给巴勒斯坦带来毁灭的历史是如何使它的人民受益的。

“虚构的人民”

 

卡什否认了巴勒斯坦人的自我认知,认为“他们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群“虚构的人民”。他阐述道,“巴勒斯坦只是些阿拉伯部落,由从其他阿拉伯国家来的人组成的。”当多伦多大学校报要求他解释这一观点时,他回答说:“英国在一战期间提起这个名称前,巴勒斯坦这个独立政体从未存在过。”况且“它在19201940年间也几乎没有发展。”

尽管巴勒斯坦的起源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仍具有争议,但是卡什将巴勒斯坦人称为“虚构的人民”是一种种族歧视的表现。其目的消减甚至抹去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地区的罪行。否认巴勒斯坦人的身份就是忽视他们国土被侵占的事实。如果合法的“民族”不存在,那么对他们所进行的清洗行为也能够被否认。

今天,巴勒斯坦人将民族身份作为一种宣称家园所有权、反抗以色列占领的方式。虽然所有国家都是被构建的,但对认同它们的人来说,国家是真实存在的。如果说巴勒斯坦是捏造的,那么以色列、加拿大以及其他民族国家也可以说是捏造的。选择性地关注巴勒斯坦人的身份实际上是为了证明政治必要性,即殖民化以及种族清洗是正当的。

 

然而,卡什在问答期间谈论和平前景时,给出了最糟糕的答案。加沙地带 (The Gaza Strip)和西岸 (West Bank) 是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仅存的领土。他认为,这两个领土不应合并成一个国家,尽管国际社会的协商一致认为,根据两国方案 (two-state solution) 建立一个统一国家是解决巴以问题的最佳方案。他后来说,如果这两个地区要合并,“一些巴勒斯坦人会从地面上冒出来,炸死以色列人。”

 

尽管卡什在给多伦多大学校报的评论中完全没有承认这一说法,但多名出席讲座的消息人士分别证实了这一说法。在我看来,卡什这一声明所暗示的是,统一的巴勒斯坦本身就是一种对以色列恐怖主义威胁。最后,卡什对历史的解读忽略了以色列从过去到现在对巴勒斯坦采取的行动,并相应地为之辩护。鉴于多伦多大学欢迎这样的观点,值得考虑的是,是否卡什的讲座在我们的校园是一个孤立、偶然的事件。

 

广泛存在的现象:多伦多大学和加拿大

 

这当然不是校园里第一次迎来一位对巴以冲突持如此极端观点的演讲者。2005年,不顾学生们的强烈反对和抗议,备受争议的美国中东问题学者丹尼尔派普斯 (Daniel Pipes) 也曾受邀演讲。学者和学生拒绝在校园为派普斯的仇恨、偏见和散播恐惧的发言提供平台,但最终,他言论自由的论点赢得了胜利,得以发言。

 

与此同时,在涉及支持巴勒斯坦的言论时,多伦多大学本身也有限制言论自由的历史。正如维权人士莉莎·斯科菲尔德(Liisa Schofield)2009年发表的一篇文章中所指出的,对校园内抵制、撤资和制裁”(Boycott, Divestment, and Sanctions, BDS)团体的情况来尤其如此。斯科菲尔德认为,政府积极反对亲巴勒斯坦的激进主义。

 

虽然BDS是个和平的人权运动,其目的意在利用经济手段向以色列政府施压,迫使其遵守国际法,类似于过去呼吁抵制南非的种族隔离,然而它经常被误解,并与反犹主义混为一谈。2015年,当多伦多大学学生会(University of Toronto Students’ Union, UTSU)首次提议建立一个特设BDS委员会,被拒绝时,宗教组织大多伦多希勒尔 (Hillel of Greater Toronto) 的执行董事马克·纽堡 (Marc Newburgh) 说:这个决定是建立一个校园社区的重要一步,在这个社区里,所有学生,无论他们的背景和身份如何,都感到安全、受欢迎以及被接受。” 2016年,多伦多大学校长梅里克·格特勒 (Meric Gertler) 同样拒绝了BDS特设委员会的想法,因为抵制与一整个国家的交流是没有意义的。

 

就在上个月,加拿大总理贾斯廷·特鲁多 (Justin Trudeau) 在布鲁克大学 (Brock University)的市政厅发表讲话,为去年11月在议会谴责BDS的行为进行了辩护。在那次运动中,特鲁多把BDS与加拿大拒绝纳粹德国犹太难民的那种反犹太主义联系在一起。这并不奇怪,因为特鲁多之前因其政府沉默对待以色列在巴勒斯坦的暴行而受到谴责。

 

换句话说,BDS被误解为是在针对以色列和犹太人的身份。但是BDS有实际的政治目标,比如结束以色列对巴勒斯坦的占领。然而,BDS支持者甚至没有被允许通过其委员会立案,而且大学继续投资那些与以色列在巴勒斯坦的非法活动串通一气的公司。

 

在赫顿邮报(HuffPost)的一篇文章中,多伦多大学学生亚历克斯·维尔曼(Alex Verman)指出了亲巴勒斯坦的激进主义是如何被我们的政府恐吓和压制的。他们还指出像与我们并肩 (StandWithUs) ”这样资金充足、组织有序的亲以色列团体骚扰巴勒斯坦的学生和工作人员的情况。

 

如果我们的大学和政府对以色列政府的投入如此投入之多那么校园内关于冲突的言论自由在所有领域的不公平就不足为奇了。尽管支持巴勒斯坦人的BDS主张被斥为种族主义,但无论是在2005年还是2019年,那些歪曲历史、为以色列对巴勒斯坦采取的广受谴责的行动辩护的亲以色列人士依然受到欢迎。

谁的言论自由?

 

当前冲突发生前,犹太和穆斯林公民在巴勒斯坦和平地生活了几个世纪。但是,卡什和那些附和他的有着反巴勒斯坦情绪的人却在扩大这些民族之间的分歧。

在卡什的演讲结束后,我联系了活动的组织者,表达了我对他观点的震惊和愤怒,要求他们承认演讲的冒犯性内容,并发表道歉信。

国际关系研究项目的临时主任、这次活动的组织者约翰·克顿 (John Kirton) 教授在回信中写道:“(多伦多大学的使命是丰富我们的学生、教授同事和学术界其他人对重要问题的批判性思维”他接着说“我们也致力于……让我们的学生接触到各种各样的观点。

显然,仇恨言论正被混淆为言论自由和思维多样性。卡什演讲的目的据说是要阐明一个重要的问题。但恰恰相反,巴勒斯坦人的身份被削弱了。

如果主办方邀请抱有其他观点的小组成员,或者邀请一位主持人提问和挑战卡什,他们本可以展示出真正的多样性。相反,给予卡什的是一个不受限制的平台,而牺牲的是巴勒斯坦对其具有深刻意义的学生的福利和安全。

在我们的通信中,我没有从克顿教授那里听到任何实质性的后续反馈,而且考虑到多伦多大学对类似问题的回应历史,我本也未对后续反馈有任何期待。尽管如此,我已经动员了100多名安大略学生的支持,他们正在等待多伦多大学对这个问题的回应。

大学应考虑执行一项围绕以巴冲突宣传明确限制的纲要。就像不应准许为针对巴勒斯坦人的暴力辩护一样,以色列和犹太学生也应受到保护,不受种族和宗教歧视。但这不能与对以色列非法占领和对巴勒斯坦的政治批评混为一谈。

自由伴随着责任。多伦多大学必须仔细评估其认可的演讲内容,并据此对特邀演讲者实施审查。如果我们支持一种言论自由,并且允许对已经被边缘化的身份发起攻击,那么我们到底在为谁的自由而战?

 

莉娜·拉辛(Lina Lashin)是新学院 (New College)社会科学专业一年级的学生。

 

编者注:由于卡什对拉辛的演讲中几乎每一个说法都提出了质疑,所以卡什的回应也被收录在了这篇文章中。参加讲座的多位消息人士向大学校报编辑证实了拉辛的说法

 

翻译/Translate:聂韬/Tao Nie,姚静姝/Helen Yao, 庞皓予/Haoyu (Simon) Pang

 

校对/Translate: 钱文聪/Wencong Qian

终校/Finalread: 李映雪/Yingxue Li

专栏:黑人科技至关重要

一月二十六日,黑人工程学会(National Society of Black Engineers (NSBE))多大(U of T)分部举办了NSBE黑客马拉松。这是首届由学生举办的大多伦多地区黑人黑客马拉松活动,场地为麦海工程创新创业中心(Myhal Centre for Engineering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该活动汇集了来自全省各地的学生、专业人士与科技爱好者,共花了十二个小时来解决公司的难题。

 

NSBE黑客俱乐部(NSBEHacks)由我们三个来自科学、科技、工程、数学(STEM)领域的年轻黑人女性共同成立。一些人认为,特别强调我们的黑人身份会被视为分裂政治观点的一种

 

事实上,我们很清楚,也许对于很多人来说,黑人黑客马拉松的概念可能会令人不舒服。然而,我希望大家可以暂时放下分歧和不适,听我解释组织NSBEHacks这类以黑人为中心的STEM活动的重要性。

 

最重要的是要了解一下NSBE的历史。NSBE1975年在普度大学(Purde University)成立,创办者是该校本科生。当时美国民权运动的浪潮才刚刚结束,而他们的目标是为了促进黑人学生在工程领域的招聘和留用。

 

尽管院校在1950年代废除了种族隔离制度,民权法案(Civil Rights Act)也在1964年通过,黑人学生仍面临着制度带来的重重挑战他们甚至不能享受最基础的服务,例如申请公办学校时常常面临被拒绝的命运。

 

因此,NSBE创建的意义并不仅限于学生社团。它为黑人学生甚至整个黑人群体创造了一个更安全的存在空间,也可以为更美好的未来而努力。

 

几十年来,年轻黑人在高等院校高收入群体中所占比例较小,却比例的人进入劳改机构。根据2006-2011年的数据,在大多伦多地区黑人学生与其他人种的同龄人受到了更严厉的管教。他们普遍被纳入非大学课程教育。年轻的黑人也更有可能在贫困中长大,提高了他们不能入读大学的可能性。

 

专业领域,科学、科技、工程、数学(STEM)中黑人所占比例也较小,尤其是新兴的高新技术领域。即使是那些选择高等教育的黑人,很多人会因为教室里持续的歧视问题而选择回避这些专业。

 

黑人工程学会多大分部1990年成立。秉承其创办者的宗旨,致力于为黑人高中及大学生打造一个安全、有信誉和突出的空间,让他们可以在STEM平台中互相指导、学习互动。

 

NSBE黑客俱乐部是打造这一安全空间的重要一步。通过这一项目,正在STEM领域学习或对该领域有兴趣的黑人学生得以与黑人或非黑人种族的黑客交流。

我们希望为黑人学生提供个人与职业的发展机会。在传统的科技环境中,他们并不被看好,很难获得这些机会。常有偏见质疑黑人学生在STEM行业中的表现,因此我们想创造一个空间,让黑人学生和非黑人学生都有机会挑战这种偏见。

 

总的来说,我们希望NSBE黑客活动以黑人为中心,帮助减轻压力和疏离感。这种压力和疏离感往往来自于集体接纳该处唯一黑人的过程中。不管他们的编程经验如何,我们鼓励黑人学生参与进来,并在黑客马拉松提供的机会中获益。

 

有了这些目标,我们认为第一次NSBE黑客活动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在多大和包括谷歌(Google)IBMShopify彭博(Bloomberg)迈克菲(McAfee)在内的大公司给予的赞助下,我们能够组织由黑人专业人士领导的研讨会、各类项目和网络会议。当学生们离开时,他们感觉自己掌握了新的技能,并与不同背景的黑客们建立了新的友谊。

 

NSBE黑客活动只是我们其中的一个项目。在过去的一学年里,我们的分会还举办了其他活动,以支持大多伦多地区中的黑人学生。十月中,我们在高中举办了为期一天的会议,旨在促进和支持黑人对STEM项目的兴趣。通过提供一系列由STEM团体所领导的实践项目,会议还力求消除年轻学生的任何恐惧或迷茫。因为作为想要在该领域获得成功的黑人青年,他们常对自己的能力不足感到害怕和迷茫。

 

我们还建立了一个指导计划,将多大的黑人本科生与在相关行业工作的校友联系起来,该项目由我们广受欢迎的导师见面会(Meet a Mentor event)发展而来。在见面会上,学生们有机会与NSBE校友们交谈,寻求建议,并获得见解。

 

通过举办这些至关重要的活动,NSBE黑客俱乐部改善了STEM项目中黑人学生的体验。因此,NSBE黑客活动成为我们今年最大、最具创新性的活动。

 

这只是第一年。伴随着好的开始,我们希望NSBE黑客活动能继续发展。我们也希望黑人学生能够在科技领域和STEM项目中有更强的影响力。因为黑人科技很重要。

 

阿雅·盖德娜(Ayan Gedleh)是多大NSBE的项目指导,也是应用科学与工程学院(Faculty of Applied Science and Engineering)一名大四的工业工程专业(Industrial Engineering)学生。特米沙·艾华斯(Temisan iwas)是多大NSBE的副主席,是圣迈克尔学院(St. Michael’s College)计算机科学专业(Computer Science)大四学生。齐纳·斯蒂芬(Kyra Stephen)是多大NSBE主席,是伍兹沃思学院(Woodsworth College)计算机科学专业的大四学生。

 

翻译/Translate: 姚静姝/Helen Yao, 王蔚/Wei Wang

校对/Proof: 钱泳欣/Janice Chin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剧评:《一碗完美的越南粉》

评分:3.5/5颗星

在福根亚裔加拿大戏剧公司(fu-GEN Asian Canadian Theatre Company)制作的《一碗完美的越南粉》表演中,女演员肯利·费里斯·库(Kenley Ferris-Ku)扮作战争时期的越南女服务员出现在舞台上。她缓缓开口,贡献了一个内容丰富而真诚的独白,讲述她是如何在白天为美国士兵服务,并在晚上将越共士兵藏在阁楼里的。这是关于北越春节攻势以及隐藏过这些士兵的餐厅的遗赠的独白。它也是关于越南粉本身的独白。因此,它是这场表演的一个很好的切入点,而且它就像这场“越南粉秀”一样接近完美。费里斯·库的表现自信又坚定,剧作家南·阮(Nam Nguyen)的对白描写也同样有力。

这个剧的情景也不同于你们在其他戏剧节目里看到的戏剧性的噱头、闪电般迅速的说唱数字、以及与观众隔离开的对白。

《一碗完美的越南粉》并不算是一个独特的故事,因为它只是一个纪念同名菜的综艺节目。其中,每个演员巧妙地处理多个角色,他们甚至会偶尔地互相交换场景。而将这一切捆绑在一起的是剧作家本人,这个角色大多由狡猾而诙谐的肯齐·臧(Kenzie Tsang)扮演,他从头到尾地制作了整部作品。

整部剧使观众们感觉他们正在看到的是未完成的作品,而事实上也是这样。福根的作品在2017年多伦多大学戏剧节上首次展出,这也是这个剧作的第三个翻版,每一版都迥然不同。在舞台上他们公开讨论了这个剧作在讲什么以及它是否传达给了观众它所含的信息。

然而,与其说其带来了新的维度,不如解读这些时刻为对戏剧理论的过分说教课,并阻止了观众充分和有批判性地参与该节目。诚然,作为一个对越南知之甚少的人,我认为这部剧会受益于更多像是费里斯·库的场景,以及更少的自我怀疑的部分。

对于一个以越南文化和历史为主题却同时进行娱乐与教育的杰出表演来说,当《一碗完美的越南粉》展现自信时,它就已取得了胜利。

当看到一个非常外向的小女孩(梅根·阿吉雷(Meghan Aguirre)释放出一个关于将越南粉带到学校参加世界文化日的抒情洪流时,你会情不自禁地被迷住;当看到一个时髦的越南粉厨师(布兰登·拉什(Brendan Rush)) 的白面魔鬼撕掉他的衬衫并在他胸前的五角星上挤上青柠汁时,你会大笑;当看到(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读到)一个关于越南难民漂泊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故事被投射到一个一动不动的舞台上时,你会惊叹于这个节目敢于承担采用此素材带来的风险。

尽管偶尔会有失误,但不可否认的是,《一碗完美的越南粉》是一个令人信服的、让人不想错过的实验性剧作。这个最新的翻版是最有力的——如果它正如它声称的那样还是未成品,那么这对未来是一个好兆头。这个剧作可能确实能成为一碗完美的越南粉。

《一碗完美的越南粉》和《精美的瓷器》一同于工厂剧院上映至二月十日。

 

翻译/Translate: 钱文聪/Wencong Qian

校对/Proof: 余思杭/Valerie Y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师生关系早该被禁止

几周前,布洛克大学(Brock University)准许戴维·施密尔彭尼克 (David Schimmelpenninck)教授在因涉及学生性骚扰案件而缺席三年后重返教学。布洛克学生举行抗议活动以回应这一决定,要求施密尔彭尼克辞职。 最终,该课程在开课之前被取消,但是校方根本不该允许这名教授返回,而这已经不是加拿大大学第一次错误地处理性骚扰指控了。

近年来,学术界兴起了一种盛行着诱导、骚扰、和虐待行为的病态文化。无论是2016年针对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一位著名教授的指控的隐瞒保密,还是在康考迪亚大学(Concordia University)的创意写作系中,在经历了近二十年的投诉之后才在去年浮出水面的性骚扰事件,都昭示了这一现象。

受害者们表示,教授们的骚扰行为使他们感到被侵犯,也威胁到了他们的学业。上周,多大“沉默即暴力”组织(注:Silence is Violence是一个由性暴力受害者组织、领导的校园集体)发表的一份新报告中包含了许多教授性骚扰、袭击学生的令人不安的故事。

这份报告应成为多伦多大学审查其对于处理学生与教授之间性关系的政策的催化剂。虽然对一些看似经过双方同意的师生关系进行调查似乎偏离了根除单方面性骚扰行为的初衷,但现在校方应该认识到,师生之间的权力失衡会削弱建立自愿关系的可能性的时候了。

目前,大多数加拿大大学都没有明确禁止这种关系。在多大,教授可以与学生发生性关系恋爱关系,但必须向其所在的系主任进行报告。然后,系主任将负责解除教授与学生有关的任何专业职责,或任命第三方监督这些决定。

虽然这些指导方针很重要,但它们远远不足以保护学生或干扰学术界的不良风气。

考虑到这一原因,耶鲁大学及哈佛大学等美国高校已经因此而禁止学生和教授之间产生任何恋爱关系以及性行为,而多大应该效仿他们。

多伦多大学学生会 (UTSU)主席安妮·鲍彻(Anne Boucher)告诉《环球新闻》(Global News),她倾向于认为如果教授没有在对学生授课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可以被接受的,因为 “学生是成年人”。

然而,一名教授对学生的影响远远不止一门课的最终成绩。他们通常是学生拓展人脉获得科研项目出版学术成果机会的关键渠道。 他们控制的影响范围既能推动学生的职业发展,也能危及该学生的职业生涯。

学生与教授是校园社会等级的一部分。 即使教授没有直接授课,他们的经验、年龄和声望都使他们比学生拥有更多的权力。全面禁止师生关系仍然是确保不发生任何不当滥用权力事件的最佳方法。

讽刺的是,大学的一些部门已经认识到权力的不平等可能会导致学生被迫“自愿”发生关系。 我大学一年级居住的宿舍明令禁止学生和宿舍管理员之间发生恋爱以及性关系。虽然年龄差异通常只有几年,但是宿舍管理员是应被大一新生们视作能调解冲突的导师。

在这种情况下,选择追求学生的管理员会被认为是违反信任者。 如果居民与宿舍管理员之间的恋爱和性关系被认为是不恰当的,那么学生与教授之间的关系(往往年龄和权力的差别更大)应该更加不可被接受。

师生关系下禁令将明确地划分哪些行为是不可接受的。当教授们越界时,他们不再能假装无知了。希望这将迫使他们停止占学生的便宜。至少,它将证明大学管理部门不会容忍这种行为。

委身于教授的非分要求——还是在有可能危及到他们学业和未来的情况下——没有任何学生应该面临这种处境。像鲍彻这样的学生领导需要认识到的是,学生和教授之间的关系早就应该被禁止,而他们也应该利用自己的权力去推动相关政策的发展。

大学管理部门必须认识到他们在塑造部门风气方面所能产生的影响。是时候出台一项新的政策来完全禁止学生和教授之间的关系了。

阿米莉亚·伊顿(Amelia Eaton)是伍兹沃斯学院政治学与伦理、社会与法律专业的二年级学生。她是The Varsity学生生活专栏作家。

 

翻译/Translate: 钱文聪/Wencong Qian

校对/Proof: 牛敬怡/Jingyi Ni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一切为了人民——学生(和几乎所有人)除外

上周,安大略省进步保守党政府(Ontario Progressive Conservative government简称PC)宣布对国内高校学费及学费框架进行毁灭性的改革。尽管这一举动令人不安,但并不令人意外。

 

自上任以来,省长道格·福特(Doug Ford)已然重新将已过时的性教育课程加入儿童教育课程、规定大学制定言论自由政策以试图压制校园内对极右翼的反对声音、防止最低工资增加到一个学生和青年工人需要的、更公平的标准、甚至还取消了对三个新的大多伦多地区(GTA)大学校园提供的资金。

 

换句话说,本周所发生的事情是政府——一个不怎么尊重教育机构和作为选民的学生的政府——一系列举动中的最新措施。这只是头七个月,还剩下四十一个月,我们必须做好长期准备。

 

损人不利己:价格更、质量更差

 

上周二,PC政府宣布削减10%的学费,当时此举便遭受质疑。学费尽管被降低,甚至免除,但仍然是学生运动的基石,批判家们担心,PC对学费的这次改动将与其它不利于学生的削减措施结合在一起。

 

周四,当完整的PC政策框架公布时,批评家们的担心成为了事实。在为了学生这一狡猾的口号下,福特计划从9月开始大幅削减可负担的教育经费,并削弱学生的发言权和组织集会的能力

 

政策实施后,会有更少的学生有资格拿到助学金,而能获得高额资助的更是极少数。(PC政府)将不采用上届自由党政府的模式,也就是说,来自低收入家庭的学生将不再获得相当于免费学费的无偿助学金。此外,PC政府取消了OSAP贷款6个月的免息宽限期,这意味着(学生)毕业后贷款利息将立即开始累积。

 

PC试图将他们的政策宣传为 一项旨在重新关注 低收入学生群体的计划。但是,用对低收入学生的免费学费补助换取对所有学生10%的学费减免,只能给那些可以负担的起教育成本的人带来不必要的削减,减少了对那些真正有需要的人的援助。

 

这些变化意味着学生债务将会增加,导致许多低收入家庭的学生根本无法进入高等学校。它将迫使许多即将毕业的学生在毕业后立刻找工作以偿还债务,避免愈积愈多,而不是继续攻读他们可能心心念念着的研究生或者专业课程。

 

这种模式不仅无效——它使学生失去了财富稳定性,同时增加了他们无法偿还债务的风险——而且为了财务可持续性降低复杂性而试图从学生债务中获利更是不道德的。PC政府未能理解教育是一种公共产品,是一项长期投资。投资于更实惠、更可达的教育会为更大规模、更熟练的劳动力奠定基础,而这些劳动力最终将创造财富并回馈社会。

 

这些改革破坏了英才教育所应追求的理想:无论学生的经济状况如何,都应该得到支持,从而使他们尽可能发挥自己的能力。现在,大学和学院也许正转变为一个以特权学生为主要人口组成的地方。

 

这种垄断现象也影响到最依赖免费教育的边缘群体比如原住民学生和单亲妈妈们都曾从以前的教育计划中获益。如今,这些团体必将被如今的教育框架淘汰出局。

 

除了实惠,高等教育的质量也同样处于险境。PC宣布,对于因高校学费削减造成的亏损,其政府将不提供相应的支持。多大校报(the Varsity)预计,多伦多大学仅本科教育就将损失四千三百万加元的收入,即使如此规模的大学相较规模较小的学院更能承受(削减学费带来的)损失。

 

这意味着,各院校将不可避免地强化其企业模式,以削减成本的措施的形式将亏损转嫁给学生。这可能意味着减少服务、减少教职人员、增加班级规模、减少课程选择,以及越来越依赖于临时合同教工

 

最终,如果教育质量收到损害,削减学费就变得毫无意义。只有当政府增加对学生和教育机构的资助时,学费的削减和消除才会奏效——然而政府对安大略学院和大学的人均学费资助已经处于全国最低水准

 

这是不是学生民主制的终结?

 

福特的政策还有另外一个同样危险的方面,那就是学生可以选择退订学生会,媒体,俱乐部以及各类校园服务,从而避免支付非必要的杂费 。PC政府认为,这将为学生在如何使用他们的钱上提供更多的选择,如同学费消减政策般将更多的钱放回学生的口袋。

 

这种选择性不支付的模式是有问题的,因为它将学生视为个人、私人消费者,而不是一个大社区的成员。

 

学生费用是过去民主努力的产物,它集中资源并为所有可从中受益的人提供服务。 拿单一付款人医疗保健系统做个类比:我们都为基本医疗保健服务买单,也从中受益。

然而,与医疗保健一样,这种困境是学生在实际需要特定的服务之前并不知道他们其实需要它。 学生费涵盖的一些服务,如健康和牙科计划,已经可以退还给学生。 此外,学生费只占学生支付的总费用中的一小部分。

很明显,PC政在做出这些决定时未能充分地咨询学生群体。 当多大校报在该问题上质疑他们时,PC政府虽然为他们的咨询过程据理力争,但却未能对听取了哪些特定群体的意见这点上保持公开透明。

也许有些学生会因为不必再向那些他们觉得滥用学费的组织支付费用而感到宽慰。就学生会而言,许多学生感受到的挫折感与不信任是有道理的,多大校报对学生们的态度也表示赞同。学生会内部的责任和透明度问题是我们经常报道的问题,我们都在期望他们能发挥民主作用。

然而,摧毁那些不起作用的机构并不是办法。试图改善政治参与度和鼓励改革才能解决问题。归根结底,学生会是学生意见的产物。通过选举和公民投票,学生们能够民主地改变他们的学费分配方式。正如当我们对政府不满时,我们不会选择不纳税,而是会通过参与活动并选举出更好的领导者来改变税收的使用方式一样。

学生会除了提供服务外,还在倡导学生意志方面发挥重要作用。通过“选择退出” 这个选项,福特打开了摧毁学生声音的大门,这是一场与像大学管理部门、政府等强大力量进行谈判的政治运动。

由于学生费用为社团提供资金,校园内的社区生活将受到牵制,特别是在多伦多大学这个学生们常常感到彼此疏远的地方。 学生群体对边缘化社区也至关重要,因为他们为团结、包容和发声提供了空间。 像LGBTOUT和穆斯林学生协会这样的团体可能会失去资金援助。 通过将学生团体和其活动打上“非必要”的标签,福特暗示着安大略省的边缘化学生也是不重要的。

我们不打先认输之仗

安大略进步保守党表示将由大学来决定哪些费用是“必不可少的”,哪些是“非必要的”。像The Varsity这样的学生媒体主要由学生费资助,它对学生民主至关重要:他们通常是唯一同时要求学生会和大学管理机构负责的监督机构;他们还为那些也许根本不会被关注到的学生提供了一个畅所欲言的平台。

覆盖面更广泛的媒体格局也依赖于校园媒体将报道不足的故事从校园提升至国家平台。多大校报在这方面有着良好的历史记录:我们对穆斯林学生协会高管的报道受到了执法部门的突击访问,而我们对大学强制休假政策进展的执着报道,也是最近得到全国关注的多大故事之一

如果安大略省允许学生自主选择他们所支付的学生费,我们担心学生们会在不知道这种选择带来的价值损失的情况下,选择不支付校园媒体的费用。此外,学生费的不可预见性将是对我们运营和财政稳定性的严重挑战。

因此,对学生媒体进行分类和保护是至关重要的,因为这是一项“必要的”服务。我们确实意识到这种动态存在着问题:学生会和学生媒体突然发现自己受到管理者的摆布,即使他们本来应是独立于大学运作的。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会倡导大学作出正确的决定。

如果必须要开展更广泛的请愿活动,我们会呼吁那些从我们的报道中受益的学生,以及在加拿大各大媒体工作的校友,来帮助我们向校方证明我们的观点。我们与其他校园媒体的同僚们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这些媒体主要由加拿大大学出版社(CUP)的安大略分会组织)。无论是通过加拿大大学出版社还是独立进行,我们也不排除对这个问题开展正式游说行为的方式。

上周五,学生会和其他团体聚集在皇后公园,表达他们对福特决议的愤怒之情。很明显,我们所有人——低收入学生、学生会、社团、协会以及学生媒体——必须继续组织并与政府的攻击做斗争。福特不管代表的是什么反正一定不是学生民众,而我们绝不会打先认输的仗。

The Varsity的编辑委员会由每学期伊始的标头选举产生。欲了解更多有关编辑政策的信息,请发邮件至[email protected]

 

翻译/Translate: 钱文聪/Wencong Qian, 陈雨桐/Yutong Chen

校对/Proof: 牛敬怡/Jingyi Ni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令人“酒醒”的修正案

12月18日起实施的《加拿大刑法》(Criminal Code of Canada)获得了新的修订,警察拥有更广泛的权力来拦截司机,并检测他们的血液酒精水平。

 

此前,警察必须证明司机有合理的醉酒嫌疑,才能进行酒精测试。现在,警察可以在任何时候以任何理由拦下司机。抵制和拒绝参加测试的个人也可能面临罚款。

 

此外,这些变化还引入了新政策。它提供了两个小时的窗口期,允许警察在司机停车后两小时内对其检测或罚款:即便不在路上——在酒吧、餐馆或自己家里,你也可能遇到警察,并接受呼吸测试。如果你超过了法定驾车后两小时血液酒精含量的限制,你也可能面临处罚。

 

这预示着个人与司法系统之间的互动将发生危险的转变。这种情况下,警察可以任意怀疑非法行为。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罪犯,而证明清白的责任就落在他们自己身上。

 

国家必须保障公民安全和尊重个人隐私和自主权,以及保持两者间微妙的平衡,然而该变化使得国家过分干涉着公民私生活。

 

作为学生,我们应该特别关注这些变化。在我们的文化里,大学生和醉酒驾驶之间的联系已经成为了一种模式化的概念。

刚刚独立的年轻成年人往往乐于探索新奇、勇于冒险——也包括沉迷于酒精和滥用药物。研究持续发现,年轻人常剧烈间歇性饮酒,并更容易酒后驾车。

 

根据这些统计数据,警察更倾向怀疑大学学生,更倾向于监控我们的活动。警察在遇到我们的时候,会以有罪推定的方式行事。而现在,他们可以在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情况下,行使他们的权力,在任何时候打断我们的生活。

 

此外,这些变化还引发了对种族定性的恐惧。自去年年底以来,安大略省人权委员会(Ontario Human Rights Commission)一直在对多伦多警察局(Toronto Police Service)内部的种族定性和歧视进行调查。该报告指出了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警察会拦截和拘留特定公民的许多案例

 

在过去十年中,多伦多警察局与种族化社区成员的关系日益紧张。渐渐浮现出的众多证据指出,警官们对黑人和棕色皮肤的年轻人抱有不公平怀疑,以及在警民交流中产生的权力滥用。

 

多伦多记者德斯蒙德科尔(Desmond Cole)直言不讳,质疑备受争议的街头抽查。抽查由警察行使,即警官拦停,询问和记录没有任何犯罪嫌疑的公民——他们常是有色人种的年轻人。科尔说,2013年,警察在市中心抽查年轻黑人男性的可能性是现在的17倍。

 

令人担心的是,对刑法的修改将成为实施街头抽查的延伸和理由。现在,警方将有名义上的理由来随意拦停和拘留公民。警方辩称这是为了保护公民的安全,避免酒后驾车带来的危险,实则遏制了人们对随机停车检查的强烈反对。因此,我们必须在一个更广泛的背景下理解新的《醉驾与毒驾驾驶法》,即日益强大的警察力量会危及公民的自由。

 

警方现有的种族偏见也意味着,这些新法律将加剧对特定种族的定性和拘留。这只会进一步加深种族化社区对警察的不信任。

 

公众的信任十分重要。个人的自主权、隐私和尊严是至高无上的。但是,随着警察介入那些他们发誓要“服务和保护”的公民的生活,它们受到的威胁日益严重。

 

米拉·尤利西斯(Meera Ulysses)是New College近东和中东文明专业的大二学生。她是校队时事专栏的作家。

 

翻译/Translate: 王蔚/Wei Wang

校对/Proof: 李雪迪Xuedi Li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一错再错

在理想情况下,学生会应该是倡导以满足学生利益需求为目的的民主机构。同样,学生也应该保留向学生会对民主进程、利益和需求的问责权利。

 

然而去年,负责UTSC14,000名本科学生的士嘉堡校区学生会(Scarborough Campus Students’ Union, 简称SCSU)因其一系列有争议的决策,并没实现这一理想目标。

 

去年十一月,SCSU董事会展开紧急会议,驳回了在年度大会(Annual General Meeting)上提出为SCSU选举开放线上投票的动议的议案。线上投票这一方式已经被多伦多大学学生会(University of Toronto Students Union)采用,其能明显提高选举期间的选民参与度。

 

在学期结束时,董事会决定向UTSC女性与跨性别中心(Womens and Trans Centre, 简称WTC)的年度会议额外提供4,500加元的资金,尽管这一提案已经在之前的年度大会上被投票否决了。显然,SCSU董事会的决策和学生们的意愿并不一致。

 

就在最近,董事会成员一致通过了一项对学生媒体认证和会议参与权限进行管制的动议。这一极具争议的动议由政治科学系主任雷蒙德·邓(Raymond Dang)提出;邓指责学生媒体存在歪曲事实和宣传虚假信息的现象,但他本人却没有给出具体实例。该项动议明显针对的是多大校报(The Varsity)和地下报社(The Underground,多伦多大学士嘉堡校区校报),两份刊物过去都曾报道过同样由邓提出的饱受争议的WTC动议。

 

SCSU对学生媒体发布虚假信息的指责并不属实。实际上,这是SCSU因不满学生媒体对具有争议的决定的报道和对当权者的批判,而对其开展审查和限制的一次尝试。

 

尽管SCSU打算以加拿大新闻工作者协会(Canadian Association of Journalists, 简称CAJ)的道德规范来制约学生媒体的权限,但CAJ表示他们认为SCSU的行为是反民主的,并呼吁多大所有学生公会 “放弃阻止新闻工作者报道公开会议的企图”。

 

在选择控制媒体对重要的公开会议报道时,SCSU对其诚信和信誉作出了妥协。这说明了他们致力防止发布可能会对其议程构成威胁的资料,也为不透明的行动和决策打开了大门。缺失的问责制会导致滥用权力的可能性,如果没有自由讨论和批评权威,选民便会缺乏信息。

 

SCSU必须认真改进治理并让真正重要的问题步入正轨。试图控制学生媒体只会遮蔽学生会的真正目的和作用,也就是解决学生的迫切利益问题和需求。SCSU一直不断作出不良、不负责任的决定,包括在WTC议案和多大士嘉堡校区食品安全事件上的不作为。

 

学生媒体在揭露这些问题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从而也敦促SCSU进一步加强工作。正如新闻工作者协会主席卡琳·普格利塞(Karyn Pugliese) 所说,“政府并不凌驾于法律之上;包括学生记者在内的所有新闻工作者都拥有受宪法保护的权利,能够代表公众向任何政府机关问责。”

 

如果像SCSU这样的学生工会要坚持他们对民主的承诺,那么他们必须认识到学生媒体的自由和独立是学生民主的核心。SCSU也必须信任学生媒体对其报道内容的公正、客观与真实性所作出的承诺

 

SCSU请撤回试图对学生媒体加以控制的议案,并专注于有效解决对学生而言重要的问题。

 

Michael PhoonUTSC的二年级新闻系学生,也是The VarsityUTSC事务专栏作家。

 

翻译/Translate: 钱泳欣/Janice Chin

校对/Proof: 牛敬怡/Jingyi Niu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地球不是印钞机

在十月份时,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ntergovernmental Panel on Climate Change ,IPCC) 发布的最新报告引发了关于我们的星球未来适居性的担忧。这份报告的发布立即引起媒体和世界领袖的关注引发公众对人为因素导致的气候变化的认识,并将注意力集中于主要问题根源——使用矿石燃料的公司。

 

由十三个美国联邦机构发表的《国家气候评估》报告指出,世纪末时破坏性更加严重的飓风和其他天气将每年带来数十亿美元的损失。更重要的是,今年的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 (COP24)将于本周一十二月三日举行,各国将在会议上展示他们如何遵守2015年巴黎气候协定的计划。

 

这种严肃又来之突然的恐慌是有正当理由的。气候变化关乎我们的物种和星球存亡并不是一种夸大的说辞。


果断的不作为

多大学生与这个问题有直接联系:我们的学费被投资于石油公司。

2012年,多大350被建立起来以游说校方从这些公司撤回资金。多亏了这个群体的积极努力,在与学生和教职员工的合作下,理事会(Governing Council)设立了一个特设委员会来决定学校是否收回投资。

2015年,委员会以一份赞成撤资的裁决作为回应。多大350主张学校应该领导加拿大大学参加应对气候变化的广泛行动。

与之相反的是,校长梅里克·格特勒(Meric Gertler)写了一份题为超越撤资:对气候变化的决定性行动(Beyond Divestment: Taking Decisive Action on Climate Change) ”驳回了委员会的建议。报告中学校提出的对气候变化的行动,与撤资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在参加多大350的行动集会中,我被其他人的奉献精神所打动,但也为没有更多人来共同承担这份责任而感到失望。在一个有超过九万名学生的机构里,校内仅有几百人参与让这个关于气候变化积极行动的集会看起来无足轻重。

毕竟,如果只有小部分学生参加了抗议,校方也许就有正当理由来为无视意见作为辩解。果不其然,校方不听取多大350的意见,甚至大部分学生都不知道多大350输掉了这场行动。

按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的牧师和气候变化行动人士安德里娅·巴德吉(Andrea Budgey,)的话来说,多大在许多方面感激企业集团支持者的帮助,我认为这时常阻碍了行动。这所学校是个保守的机构,并不爱改变。

种态度从数十年前游说校方从实行种族隔离制度的南非撤资的行动中就可以看出来。多大一直保留着在那里的投资,直到它成为最后一个从那里撤资的加拿大大学。作为学生,我们要让校方做出改变哪怕他们有一万个不情愿



某种慰藉

尽管如此,校方做了一些有益的事,如仍在设立委员会来执行报告中确定的行动。

我与环境、气候变化和可持续性问题的校长顾问(Presidential Advisor on Environment, Climate Change, and Sustainability)约翰·罗宾森(John Robinson)教授进行了对话。其中一项行动是在多大执行六个建造项目来建立可持续性的试验台我们要把们每一个都作为一个生活实验室,”罗宾森说,“探究如何让学生能参与加装新设施的研究和贡献。

委员会的另一个目标是执行课程方面的改变,基于学生在校内环境倡议的参与程度构建分级角色可持续性公民(sustainability citizen)”“可持续性学者(sustainability scholar)”可持续性领导(sustainability leader)”,来鼓励学生参与可持续性组织和报名学习特定的课程。

多大通过实际行动对环保人士做出了一定让步并转移了他们的目光,掩盖多大投资了对环境有害的那些公司虽然增加对气候研究的资助似乎是一件好事,但对于大学在气候行动主义中所扮演的角色,它无疑助长了自满情绪,并妨碍了实际行动。

尽管如此,校方正在寻求设立的项目将有望增加学生对可持续性问题的意识和参与度。

罗宾森提到,这些项目很显然仍在开始阶段。报告中的这些倡议能被完全实行可能需要很多年的时间。


“现金换碳”

今年七月,多伦多大学资产管理部门(University of Toronto Asset Management Corporation) 发布了其第一份碳足迹报告(Carbon Footprint Report)。据估计,截止去年九月,多伦多大学投资的项目造成约57万吨二氧化碳单量排放,尤其是那些在亚洲工业上的投资。

中国的碳排放占世界总排放量的四分之一,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煤炭。该报告表明多伦多大学正在投资世界上碳排放最大的国家,与其推广绿色技术的豪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作为参考,在2015年,多伦多大学圣乔治校园共生产了9万2千吨温室气体。这个差异也许就是为什么行政层更愿意在校园内,而不是在投资上做出改变。此新方案中提出的“胜过撤资”成本很低,但比起撤资来说效力也小得多。

多伦多大学资产管理部管理着将近100亿加元。在校长的报告中明确指出有总额为325万加元的拨款作为大学的可持续实践资金。罗宾逊委员会(Robinson’s committee)虽有好意,但大学本身的做法无疑与其标榜的形成讽刺的对比。但大学无疑却只关心如何标榜其英明决策。


“胜过撤资”报告中提出,“我们已经接受了这种精神并遵循了特设委员会的建议同时,针对投资与化石燃料的问题,我们采取了更广泛,且最终将更具影响力的方法。”


这种方法是根据环境、社会和治理因素来评估投资的价值。虽然这个方法看上去是个有些模糊但吸引人的概念,它给了大学一个逃离窘境的救命稻草。格特勒(Gertler)的报告指出,这种方法“符合委员会的建议并赞成……撤资。”

碳足迹的报告表明那(赞成撤资的说法)并不完全正确。从最初的碳排放测量中“得出结论也许需要很多年的时间”。 如果是这样的话,多伦多大学远远不必撤资。


气候行动思潮

在格特勒2016年的报表中,多大350(UofT350)鼓励校友不要给大学捐款,以此来抵制校长的决定。同年十月,多大350在脸书(Facebook)上最后更新宣告了其活动的败。从此以后,校园内的气候行动几乎不存在了。

唯一一个类似的活动是成立于2016年秋季的飞跃多大(LeapUofT)。此活动基于飞跃宣言(Leap Manifesto)的指导原则。飞跃宣言是一项加拿大范围内的行动,倡导“加拿大基于对他人以及地球生灵的关爱,迅速走向后碳未来(post-carbon future),维护原住民的权利,为天下苍生寻求经济正义。”

飞跃多大在校园内的的三所学院——圣·迈克尔学院(St.Micheal’s College),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和维多利亚学院(Victoria College)——游说对化石燃料公司撤资。该组织的成员克莱门特·成(Clement Cheng)谈到了该组织希望通过这次游说实现的目标。“希望这些学院中的一个或全部……能够在气候变化方面表现出真正的领导力以及他们对学生实际的关注。”


目前为止,飞跃多大并没有像多大350那样吸引尽可能多的学生来参与其中,部分原因是它并不像350.org那样,是一个的跨国气候行动组织的分部。飞跃多大面临缺乏曝光率的难题,以及其游说活动仍只处于起步阶段的事实。

飞跃多大的领导人茱莉亚·达席尔瓦(Julia Dasilva)反映:“我们的运动仍在成长,因此有很多学生不了解我们的存在。但考虑到我们一年前的情况……我觉得我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自从“胜过撤资”以来,学生行动家们大大限制了他们的抱负,转而专注于他们自己学院内可持续发展实践。一些校内的活动家只考虑阻止事情往糟糕的方向发展。这对气候行动来说是无益的。活动家们必须制度实行切实的变革,而不是让自己变得制度化。

 


人民的力量


谈到撤资,罗宾逊指出:“我认为这是不可避免的,最终,整个问题将会是……时间在飞逝。报应即将到来。” 大学根据2016年的方案所付出的努力仍然很大程度上不为学生群体所知,可持续发展小组成员的参与度也较低。

IPCC的报告为罗宾逊委员会确认的66个学生团体在接触更多的学生们上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成为变革的推动者、有效地代表学生,以及挑战大学对气候变化的沉默态度。毕竟,正如罗宾逊所说:“学生们往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大学有多大的影响力。”多大行政层已不再有成为应对气候变化的领导人的机会。现在必须由学生扛起这面大旗。

倡导公众广泛参与气候变化仍存在固有问题。我有幸撰写这篇文章,并将我的一些时间用于气候行动。许多学生错失这个良机,也许是因为他们的专业属性、个人生活、团体参与度或是就业。

如果你有时间,不妨与气候行动者们站在一起,让他们知道他们并不孤单。正如达席尔瓦明确表示的那样,“我们有道德义务……去挑战不公正,气候危机从根本上说是一个正义问题。”

我们的大学有责任确保学生的福利。投资化石燃料和污染我们的环境是对此责任的退避。

 

威廉·Cuddy是在维多利亚学院就读于政治科学和历史专业的五年级学生。

 

翻译/Translate: 陈慧怡/Huiyi Chen, 陈雨桐/Yutong Chen

校对/Proof:王蔚/Wei Wang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

反殖民化,从语言文字开始

两周前,省政府宣布终止一项对法语院校的拨款计划。一时间,群情激愤。

试想,一旦健全的法语教育系统得以建立,安大略省多达六十万的法语使用者将拥有更多的机遇。政府不顾民众需求的毁约行为自然激怒了人们。

对于政府失信于安大略省多达六十万法语使用者的行为的批判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一旦健全的法语教育系统得以建立,这些人们的自主权将会得以提升。

更何况,法语使用者只是安大略省众多少数语言群体之一。如果高等教育将对不同语言的使用者完全公平,法语只是讨论的起点。

可是,如果批判的中心原因仅仅是因为语言群体应在高等教育中得以更充分地体现自身自主权,法语使用者们就成了安大略省众多少数语言群体之一。

实际上,安大略省有超过六十万汉语(包括粤语和普通话等)使用者,其数量远超过了法语使用者群体。而使用意大利语和旁遮普语的群体也同样庞大。可这些语言也仍没有相应的高等教育机构。

将法语作为加拿大的特殊语种,并非只是出于使用者数量的考虑,也是来自殖民主义的思维模式。法国及其语言同加拿大历史密不可分,这也决定了法语在加拿大的特殊地位。

如果法语仅仅因其历史地位得到了关注,其他语言群体也应当被纳入考量。比如说,在这片土地上存在了长达数千年的原住民语言。

原住民语言比其他任何语言都更有理由在加拿大延续下去。讽刺的是,它们将很难在高等教育中占有一席之地。

安大略省是六种原住民语族的发祥地——安尼西亚贝克语、翁奎洪语、莫斯科沃克语、勒瑙佩语、因纽特语、米希夫语。这些语族包含十八种不同的语言和方言。

过去十年里,省政府致力于复兴原住民语言,并试图将这些语言融入高等教育。政府对原住民语言高等教育机构的补助是达成这一目标的重要方式。

安大略共有九所属于原住民的高等教育机构。它们与其他院校都有合作项目与伙伴关系。一年前,政府给予了这些机构自主权,使它们得以在不与非原住民合作学校交涉的情况下颁发学位、证书和学历。

这些法令与调停无疑是个进步,致力于给予安大略的原住民更多掌控其社群及事务的自主权。也增加了他们在国务方面的发言权。

可教育机构的影响力有限。九所学校总共为近四千名学生提供了教育机会,可与加拿大超过两百万的高等教育学生人数总数相比,这个数字仅仅是九牛一毛,甚至远远不及多大单独一所大学九万的学生数量。

原住民语言复兴是继续付诸实施的。殖民者针对原住民的暴力行为之一便是控制他们的交流方式。消灭其语言,并以殖民者自己的语言——英语或法语,取而代之。这个过程也在强制原住民儿童进入寄宿学校得以顺利推进。,用英语和法语代替了他们的母语。

在高等教育中使用原住民语言有利于强调其合理性与重要性。促使这些语言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我们中的大多数都是这片土地上的移居者,作为殖民主义的受益方使用这些土地和资源。也正因如此,我们有义务支持原住民文化与习俗的复兴运动,而语言正是使这一切成为现实的重要途径。帮助原住民找回语言,也就使他们拥有了自主权

为了使原住民语言有更广泛的影响力,著名院校应当在课程中囊括更多原住民语言相关的内容。让语言走进课堂可以促使它们成为合法的通用语言。原住民学生也能在这些教育机构中他们的文化背景下学习和使用自己的文化语言。

与此同时,原住民语言课也是对寄宿学校所造成破坏的挽救——那些在成长过程中被剥离了母语的学生将有机会重新接触它们。其他学生也将有机会学习原住民语言,推进语言的复兴与传承。

自2015年,真相与和解委员会呼吁开设更多原住民语言课程,许多院校也付诸了行动将原住民语言设为授课课程。可是供学生选择的课程还不够多样化,而往往是那些由原住民开办的小型院校会提供更全面的课程,例如安大略西南部的六族工艺学校就提供莫霍克语和卡尤加语的本科学位。

其它学校也在向推广更多原住民语言课程迈进,皇后大学(Queen’s University)、麦克马斯特大学(McMaster University)、湖首大学(Lakehead University)都已开始提供一些相关课程。多大的原住民研究中心也推出了因纽特语、伊洛魁语和阿尼希纳本莫文语学习课程。

可这些课程仍远远不能同全面的、如法语一类的课程相比。实际上,相比于实用程度极广的法语,濒危的原住民语言才应当获得更多的重视,相应的课程也应当更多。

身为学生的我们也能够为原住民语言复兴的工程添砖加瓦。参加多大为我们提供的原住民语言课程便是参与到语言传播与承续中的好机会。

法语在高等教育中的地位引起纷纷议论,这正说明了语言是力量与自主性的源泉。在关注安大略法语使用者的同时,我们也需要留意到原住民语言在高等教育中也应有同样的,甚至更高的地位。

 

翻译/Translation: 姚静姝/Helen

校对/Proof: 樊佳奇/Jiaqi (Cindy) Fan

终校/Final Read: 王雪琪/Xueqi Wang